數(shù)?!ぬ叫目?/h1>
駱冰和周紀的故事是最難寫的,因為這個故事八成以上是揪心的,而我又是一個happyending的忠實愛好者,這讓這個故事的創(chuàng)作變得很困難。
但我又必須寫。
下面是這次的正文,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時候,但會有的,只要我還在。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游離在清醒與睡夢之間,但不知道為什么那最后一根弦就是無法斷去。
這樣真的好痛苦,如果只有我一個人這樣待著,那我一定會瘋的。
還好,我隱約聽到身旁有人在議論著,雖然他們的聲音很陌生,但至少有人陪著我。
“沒事的,用藥物保證…,要的就是讓她的精神…”
我聽不完整,也聽不懂。
我只知道,一個男人說完這句話后,很多人開始忙碌了起來。
“你要帶我們…這是冰兒,你們把…”
是我熟悉的人,但他叫什么名字來著,問心?溫欣?溫馨?我記不起來了。
“很簡單,我問你們問…,…答是或者不是,是可以活,不是就不能…,……嗎?”
這是在干什么,什么活不活的,我和我熟悉的人們到底在哪,我們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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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兒,冰兒,醒醒!”
是紀在喊我,他怎么會如此著急,我從未見過這般著急的他。
我得醒過來,我不能讓紀太擔心,但是,我要怎么才能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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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不是!”
我一個是都不曾聽到,所有我熟悉的人都堅定的回答“不是”。
每一個聲音落下,緊隨其后的,便是生珠碎裂所散發(fā)的靈波動,然后,就會有一道我熟悉的生靈氣息歸于平靜。
這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拼了命地想聽到那個男的問的問題,但我聽不到,不,我聽不懂。
“這個女孩是禍國殃民的災難嗎?”
我是災難啊,我是!
你們回答是?。≈灰卮鹗?,就能活下去!就一個字而已,為什么不肯說!
我想喊,但我發(fā)不出聲音。
“不是!”
我只能聽到他們毫不猶豫地回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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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會這么傻?我怎么會認為只要有圣屏,就沒有事物能傷害冰兒?我怎么會忘記,圣屏才是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周紀萬分自責,惱怒地用手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打在墻上。
紀,你不能這樣做。
“砰~砰~”錘墻的聲音還是沒有停下來。
怎么會,紀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嗎?
等會兒,我又沒能發(fā)出聲音嗎?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圣屏!為什么偏偏是這種時候你要這般刁難我,明明,明明我最在乎的人正在傷害自己??!
紀的身體是最脆弱的,雖然他的生靈龐大到無法想象,龐大到我想象不到有什么東西能傷害到他,除了他自己。
而現(xiàn)在,正是他自己在傷害自己,紀自責的時候是不會用生靈保護自己的,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的雙手一定已經(jīng)傷痕累累了。
我卻什么都不到,只能這樣看著,這是多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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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冰兒不是…都不是!”
最后一道我熟悉的生靈氣息也消失了,這里再沒有我熟悉的人了。
108人,我曾經(jīng)生活的村子除了我和哥哥就是108人,現(xiàn)在,他們都走了,在我面前,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現(xiàn)在怎么辦,沒想…么堅決?!?/p>
怎么辦?奪人性命之后才想怎么辦嗎?
我來告訴你們怎么辦!只要你們償命就行了!
這樣想著,我拿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我為他們報了仇,但是,為什么我還活著,是我害了他們,是我看著他們一個個逝去,為什么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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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冰靜靜地躺著,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我又讓你哭了…好啊,好一個探心窟…”周紀揮散腦中讓自己冷靜的那道聲音,不愿再忍,他知道,除非是那件事,不然駱冰不會哭,“少你一個探心杖又如何!既然你敢這般窺探人心最脆弱的一方天地,那一定也做好了被毀滅的打算吧!”
周紀第一次盡情揮灑自己龐大的生靈,將一腔怒火盡數(shù)發(fā)泄在探心窟的各處。
不多久,探心窟被徹底摧毀。
“從此以后,世間再不會有探心窟!”
周紀抱起駱冰,頭也不回地離開這一地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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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明明知道這丫頭曾經(jīng)犯下的罪行,知道她是被封印的災難,也知道她只要聽到自己是災難,就會解除這種封印,所以你們不愿說是。但現(xiàn)在這丫頭什么也聽不到,你們?yōu)楹我粋€是都不肯說!”
“我呸!不是!冰兒不是!從來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