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名叫周九良(四十六)

“樊霄堂,你瘋了吧,你躲這兒喝酒算什么本事?你有能耐你找丫頭說清楚啊!”郭麒麟奪過樊霄堂手中的酒瓶,“你不好受,我們看著丫頭傷心我們更不好受!”
郭麒麟幾乎要嚷起來了,全然沒了平時穿溫文爾雅。他老舅說,丫頭每日都裝的一副開心的樣子,問什么也不說。九良也著急,工作之余還要逗丫頭開心,也是心里憋屈,把這事在七隊的群里說了,然后演變成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在然后一群人還陪著丫頭演戲,裝成自己什么又不知道的樣子。
“她不見我,我又有什么辦法?”樊霄堂終于說話了,“每次她都故意躲著我?!?/p>
“行了,醒醒酒。給我去三慶園堵著去!”郭麒麟把樊霄堂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我跟你說,要不是丫頭攔著,九良早把你剁了,你趕緊跟她說清楚,別讓她傷心了?!?/p>
“哥,謝謝你?!狈鎏们逍蚜藥追帧?/p>
“你別謝我,要不是為了丫頭,你早死一百回了!”郭麒麟現(xiàn)在也是沒好話給他。
說真的,他們都知道你這丫頭動了心,要不然以這幫老爺們兒的脾氣,樊霄堂還能在家喝酒?呵,怕是已經(jīng)喝上孟婆湯了。
“收拾收拾自己,組織好語言,哄不好她你就別回家,你住三慶吧!”郭麒麟撂下這么一句話就走了。
樊霄堂若有所悟,目光逐漸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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