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之 我的愛從古代和你回來(四十四)
偌大的擂臺上,兩方陣營對峙。
一方當然是逼格滿分的肖戰(zhàn)了,只見他輕松的站在一邊,靠在圍欄上打量著對面的人群。對面三十一名參賽選手按照國家自動分配好了站位,隱隱半包住了肖戰(zhàn),并且商量好了一會開戰(zhàn)后如何戲耍對面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蛋’。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肖戰(zhàn)動了。
半決賽的這天,正好顧舅舅帶著顧瑾來了,后來他不止一次嘚瑟自己來的早不如來得巧,這個時機真的絕絕子。
在家族群里看到消息的季向空發(fā)現(xiàn)時間有點來不及,他正在去機場接彌雅的路上,飛機還得半小時能到,且機場跟比賽場地正好兩頭,很快就到了車潮高峰期肯定會有擁堵現(xiàn)象,他跟彌雅還不能坐公共交通怕被粉絲堵。只得喊了兄弟們趕緊去當啦啦隊,輸人不輸陣;王爸爸肖爸爸等幾個長輩在家族群里搖人,因為王爸爸直接在電視臺買了個直播,所有現(xiàn)場的親人們正在將鏈接發(fā)到自己各個小群里,嘚瑟自家孩子的同時也讓沒能來的有機會看到。雖然沒看過肖戰(zhàn)的身手(除了王一博,其余見過的都沒來),但所有人都對自家孩子有足夠的自信心,他們相信肖戰(zhàn)小寶貝不是會說大話的人。
這種膨脹的心理讓他們覺著自己孩子就是最棒,完全沒在怕的。
作為目前為止離的最近的存在,王一海匆忙回家接老婆,帶著十臺救護車彪呼呼的殺到比賽現(xiàn)場。
要不是為了維護公共安全,王一海恨不能再叫十輛過來。畢竟他也不敢斷言說救護車一定不夠用,他弟弟找的這個對象不可常言語。
他深刻的記著在大山里碰巧遇上的那兩個老外被折騰的有多慘。
在裁判喊出‘比賽開始’的一瞬間,肖戰(zhàn)就像猛獸一樣瞬間彈射,直接在人群中轉了一圈,時間也就花了五秒鐘就回到了原位。
參賽選手里沒有一個看清了肖戰(zhàn)動作,就感覺身邊掛過一陣風,好像有什么碰到了自己一下。在他們還在迷惑的時候,就聽到觀眾席一陣驚呼。
就這一出手,觀眾席上的外國代表隊們就知道糟了。
王一博坐在自己位子上沒有反應,他的眼睛正在努力的跟上肖戰(zhàn)的動作。
“你們按組站好也挺好的,省的我一個個去找?!被氐皆坏男?zhàn)手上晃著一個吊墜,是他從米國帶隊的那個大高個身上順來的?!绊楁湶诲e。”
賽雷摸了摸脖子,臉色難看的一逼。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他一直貼身戴著從沒離開過,更何況神不知鬼不覺從他身上拿走。
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的時候,憤怒之余是深深的忌憚。
所有的人也都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突然想到剛剛的那一陣風。
“裁判放心,我只點了他們的啞穴,不會出人命的?!毙?zhàn)將項鏈甩給王一博,讓他幫忙收著。
王一博早早的叫來了翻譯,以保證所有人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省的有誤會。
肖戰(zhàn)對著對面眾人立正站好,伸出右手的食指大喊?!澳銈冞^來啊?!?/p>
聽到翻譯的話后,其他的選手那里受過這種氣,張著嘴(發(fā)不出聲只能張嘴)就沖了過來。反正是群斗,三十一一起打一個也是打得的。
然后,觀眾們就看到氣勢洶洶沖過去好像要吃人的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飛出去。
肖戰(zhàn)就站在原地,一巴掌一個小朋友。飛出去的人都是冒著一道血劍飛出去的,有的甚至飛到離擂臺有點兒距離的觀眾席,可見肖戰(zhàn)對他們下手并不輕。有的就是皮外傷,只不過見了血有些恐怖罷了;有的那傷的就重了,攤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但所有下了擂臺的人,都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不一會兒,有眼力有理智的十九名選手停了手,分開站位到離肖戰(zhàn)較遠的距離觀望。他們終于明白眼前的這個‘蠢蛋’敢發(fā)起群斗底氣為何。
“對了,我如果不想的話,誰也別想自己跳下擂臺?!毙?zhàn)一腳踢回想往下跳的一個泡菜國的選手,拎著一個大本鐘國的人的衣領給人扥回來后,一個回身又回到擂臺上?!百愔埔?guī)則,選手沒有掉出擂臺范圍、沒有喊出認輸、沒有失去生命體征,則比賽可以繼續(xù)?!?/p>
“沒有人可以干擾比賽?!?/p>
在其他國家人的眼里,肖戰(zhàn)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渾身黑氣;可包括評審們在內,在場的所有華國人都很爽,一個個的根本坐不住,拿起手里能拿的東西搖晃起來瘋狂喊著肖戰(zhàn)的名字。他們都是武術迷,被其他國家聯(lián)手欺壓的日子真的受夠了,終于輪到自己揚眉吐氣那還不燥起來!什么?你說外國友人會不爽?那這跟我開心又有什么關系呢。
尤其因傷被迫退賽的幾位華國選手簡直爽的不能再爽,瘋狂為肖戰(zhàn)應援打call。幾個有頭有臉的大佬不好意思跟著一起瘋只能努力抑制住想起飛的嘴角,氣定神閑的喝水看臺上的熱鬧。導播也是有閑心,沒經上級請示直接調了三臺機器對著參賽國代表隊們尤其米國的臉照,動都不帶動一下的。他準備以后做個珍藏,好拿出去給別人觀賞。
“兄弟,我知道你,我不會打你的?!笨吹饺珗鑫ㄒ灰晃话丸F兄弟,肖戰(zhàn)很禮貌的請他自行下擂臺?!霸蹅儍蓢际呛眯值埽瑳]有仇,我不欺負你。”
“至于你,沒惹過我,放你一馬?!币粋€非洲國家的選手被肖戰(zhàn)不太禮貌的踹下擂臺,順帶將他對角線準備趁亂跳下擂臺的兩個霓虹國選手以及另一邊的袋鼠國選手踢回去?!拔艺f過,我不想,沒人可以跳下擂臺。”
“翻譯呢,沒翻譯我這句話嗎?!蹦呐率顷愂鼍?,哪怕只是一句簡單的詢問,翻譯小哥兒還是被肖戰(zhàn)煞到了。
緊接著就是一場‘屠殺’,除了米國剩余的七位選手,其余眾人都缺胳膊少腿的被扔下擂臺。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沒有腦子的都能發(fā)現(xiàn)肖戰(zhàn)到底在針對誰。跟米國交好的幾個國家代表隊每個人身上都留下了傷殘,肖戰(zhàn)手下有數,能治好的跟治不好的他有分寸,他只針對想針對的。
也就花了五分鐘,最起碼各個國家的新生代實力高手就這么輕輕松松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肖戰(zhàn)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哀嚎聲一片。
看的華國觀眾都有點兒心疼這群小可憐了。
場館預先準備好的、加上王一海帶來的共計十五輛救護車差點就不夠用,第一批就走了一小半的車,第二批擠一擠才勉強將人都拉走。救護車駕駛員開的飛快,不光是為了救人,還有接下來的這注定好不了的七個貨等著呢。
其實如果可以,他們還挺想留下來看熱鬧的。
巧的是,肖戰(zhàn)認出了那天打悶棍的那名泡菜國選手,沒想到他竟然是參賽選手,有意思。他下手不是狠辣,而是一種陰毒,比霓虹國還有米國的幾個都陰狠,專往不能打的地方下手。聽王一博說是個連跆拳道的,肖戰(zhàn)也不懂什么跆拳道,就是大體了解說是比較注重腿上功夫。肖戰(zhàn)給了他一個很好的禮物,他的雙腿腿骨至少粉末性骨折,這輩子也別想再站起來了。哪怕假肢,他也別想安上。還有右手,只斷了四節(jié),還是有治好的可能的。
肖戰(zhàn)超記仇的。
“現(xiàn)在,到你們了?!蹦樕蠟R到一滴鮮血的肖戰(zhàn)擦了擦臉,看向剩余的七人笑了笑。
三個心志不堅的渾身一抖,突然哭了出來。
他們發(fā)不出聲來,只得匍匐著向前爬想要求得原諒。他們說不出來,只能在內心哭嚎著想要的到原諒,留他們條命在,他們還不想死,他們只是聽上頭命令行事,是被逼的。
“抱歉,我聽不懂你們說話,我是個華國人,我的外語不好。”肖戰(zhàn)冷著臉看完了眼前的鬧劇后、、又把這句話用發(fā)音標準的美式發(fā)音說了一遍。
翻譯小哥都整不會了?!麄?、、說話了嗎?’
“我也不是沒有對友好國家的關愛,你們先哭半個小時?!毙?zhàn)就地坐下,眼睛盯緊了評委席上的凱文?!八闵隙萝嚂r間,最近的救護車回來的還需要半小時。收尸雖說不是專業(yè)的,但至少能讓你們走的更體面點兒?!?/p>
“丑話說在前頭,別想著跳下擂臺,惹怒我的后果你們自己承受。”
“你們先好好呼吸甜美的空氣,我不急?!?/p>
此話一出,對面七個人更害怕了。
“凱文大師,這大好日子的,等我解決完你的徒弟們,咱倆可以切磋切磋嗎?!毙?zhàn)沖凱文揮了揮手。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肖戰(zhàn)說的美語。
“您現(xiàn)在是美國人,早就不會華國話了,幸好我學過一點不然您都不明白我想說什么。都說落葉歸根,為了虛名放棄自己的家不說,跪下來別人當舔狗,把繩遞給不把他當人看的主子,反過來狠狠撕咬自己本家,也不知是幸或不幸,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闭f著扶起跪著的一個人,還給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昂θ撕哼€不占理,你看死了兒子,你主子理你了嗎?”
“跪的太久,以后就真的起不來了?!?/strong>
“是跪著當狗,還是站起來做人,選擇在你?!?/strong>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待續(xù)
啵:你這口才跟誰學的
贊:我大嫂嫂啊。他可厲害了,他是真的靠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把人說死了,哇那個人的血吐得比王司徒還要猛。我的功力不足他十分之一,我大嫂嫂可棒了~
啵:、、嗯,很棒(怪不得小嘴叭叭的連我都說不過,原來有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