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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光同葬

2022-04-15 16:17 作者:cC0n1Kk710  | 我要投稿

ooc預警!

好久沒寫東西了隨便寫寫練練手

是海嗣的if線!

這是離開那艘船的第七天,他依舊在路上走著。

按照計劃,他應該走到了海邊。

應該如此。

可是他看不見海,他確信自己的官能還正常,但他仍舊看不見海。

映入眼簾的只有干燥的黃沙。

風如同剃刀般割裂著他的臉頰,面罩后的他仿佛被什么擊中了一般,頓在了原地。

瓶里還是沒有水。

生理的需求告訴他他需要水,但是理性告訴他這個世界上水已經(jīng)成了最危險的存在。

都是...因為...那個人...如果...

他怨懣地想著,想要繼續(xù)走下去,但是卻不能走下去了。

他的雙腿開始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事到如今也只能勉強撐住他保持站立的姿態(tài)。

還能維持多久呢?這種生不如死的狀態(tài)?

他始終解不開這個疑問。

如果說之前還有找到海的欲望,現(xiàn)在就連那么一點點念想都消散了。

他有時候是能看到海的,他覺得只要到了海邊就能找到一切的答案,就算不能拯救他們,也至少能解救自己。

他是這么想的,可現(xiàn)實呢?

他們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演算、無數(shù)次的犧牲、無數(shù)次的推舉,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去找尋真相。

“這可比天災還要恐怖。”

他想著說了出來,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從哪一天開始,天空換了海洋,陸地變成沙灘,光怪陸離的景色在天地之間出現(xiàn),奇形怪狀的魚在空氣中扭動,充滿了攻擊性與活力?

他想找的是海?還是海中的她呢?

他理不清,現(xiàn)在也不是想那些東西的時候,現(xiàn)在的第一要務已經(jīng)從找到海變成了活下去。

他艱難地呼吸著,嘗試邁開步子,卻也只是在地上挪動幾寸罷了。

他已經(jīng)在沙原上踟躕了幾個小時了,狂風已經(jīng)將他所有的足跡抹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了。

“礦石病沒能帶走我們......但是它們......卻能夠——”

“但是最后他們不都擺脫了礦石病么?”

一個聲音突然從他身邊響起,一個女性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

如果放在平時,那個聲音確實很動聽,屬于能讓人陷進去的,溫柔的聲音。

可是所有人都可能會陷進去,但是他不會,他已經(jīng)將她的聲音刻進骨子里了。

他不會忘記,他不能忘記,現(xiàn)在不能,永遠不能。

他轉(zhuǎn)頭看去,那人就站在他身后,銀白色的發(fā)絲在夾雜著黃沙的風中凌亂,偌大帽子下遮住的是深紅色的瞳孔。

紅,殷紅,不詳?shù)募t,在廣袤的沙漠上顯得如此扎眼。

他有些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她居然會找上門來。

“你——?!”

“怎么了,博士,您不是一直在找我么?”

恨意流向他的四肢,怒火驅(qū)使他抬起了腿,一步、兩步,雙腳在沙面上留下很深的印記,之后越來越快、用幾乎是狂奔的方式向她撞將過去。

出乎意料的,她并沒有閃躲,任由他們的身軀發(fā)生碰撞,她被他惡狠狠地撲倒,激起一陣灰塵飛揚。

他的手從破舊的黑色長袍中伸出——那是一雙形如槁木的手,能夠清清楚楚地看清上面的血管與骨架,由于缺水,連皮膚都有些皸裂開來了——他就這樣緊緊地掐住了她的喉嚨。

她呢?她卻痛苦的笑了,仿佛一束沾滿了鮮血的枯萎的白玫瑰花,凄美是對她最貼切的形容詞。

“你怎么能——?!”

“它們知道你,也知道我們所有人,這種結(jié)局也并非不能預見?!?/p>

“這并不是你殺了他們的理由!”

“如果您將他們定義成被謀殺的話,我只能說他們都還活著?!?/p>

“活著......事到如今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們嗎?”

“他們確實活著,只不過是以您所不熟知的方式存在罷了?!?/p>

“......”

他沉默了,他并不了解她和她背后的那些所謂神明,他只知道祂們占領(lǐng)了這個世界,并且把它改造成了祂們的模樣——祂們想要的模樣。

他看著被他壓在地上的那個女人,那個曾與他推心置腹的,無話不談的女人。

天晴的時候能夠一起在甲板上吹一吹風;下雨時可以和著雨聲聽一聽她的歌唱——他曾經(jīng)覺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歌謠,現(xiàn)在想起來不免有些后怕了。

她依舊維持著她的笑容,令人可憐的笑容,可是在他的眼中,這個女人就是殺害了所有人的兇手。

“不......不......我無法原諒......”

“博士——”

“阿米婭她們被你害死了,你不知道嗎?!”

“我說過的,他們只是換了一個模樣——”

她努力地辯解,但是他好像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還有島上的那么些人,你都認識,你都熟悉,你難道一點波瀾都沒有嗎?”

“于我來說是沒什么差別的?!?/p>

“異類!”

他嚷嚷道,手上的勁又加大了幾分,她卻依舊沒有動容。

“對于博士來說,海嗣就是異類,那么卡特斯與薩卡茲的混血就不算了嗎?”

“你閉嘴!”

“海嗣是異類的話,薩卡茲與薩科塔的后代就不是了嗎?”

“你閉嘴??!”

他面罩下的臉變得扭曲,他幾乎是用吼的方式在說話。

“如果’犯錯的’不是阿戈爾而是薩卡茲或者卡特斯或者薩科塔,或許就沒有事了,對么?”

“不......我也......”

“難道博士認為自己在這片大地上,自己就不算是異端了嗎?”

“*炎國粗口*,閉嘴?。。?!”

他猛然提起右拳,卻又重重的砸到了她臉頰邊的沙地上。

他有些閃躲了,那就證明她的計劃成功了。

“說到底,阿戈爾本身又有什么錯呢?

“他們離開了海洋,登上原本不屬于他們的陸地,難道沒有問題嗎?”

“阿戈爾是屬于海洋的,可是在其他種族眼里,海洋是屬于阿戈爾的么?”

他被這句話哽住了,他說不出話來了。

“深海獵人用刀槍劍戟對抗海嗣,這原是阿戈爾人的職責,可是在那之后呢?

“拉特蘭精密的銃械,萊塔尼亞高超的源石技藝,他們殺不死海嗣的,海嗣便用相同的方式報復他們?!?/p>

“你的意思是錯反而在我們了?”

“博士,您沒錯,錯的是覬覦大海的人?!?/p>

“可是受傷的卻是所有人??!”

“天災、礦石病、感染者爭端,每一個您所厭惡的都一視同仁?!?/p>

“但是......那些......都還可以挽回......”

“您自己都不敢確定,不是么?

“當他們將手伸向大海的時候,您也做出過反對,不是么?”

他們并沒有聽。

他和阿米婭極力游說,卻絲毫不能動搖他們貪得無厭的心。

就跟天災與礦石病一樣,海嗣也沒有放過善人。

他又想起那一天,海嗣攻進羅德島的那一天,僅僅十分鐘全艦就喪失了抵抗能力。

他看著自己熟悉的干員一個一個地被吞沒消失,自己卻只能帶著還能動的幾個人倉皇逃離,心里是什么滋味?她不知道,它們更不知道。

它們想要征服的是這片大地,而不僅僅是一座移動艦船。

海嗣們占領(lǐng)了船只,將船員變成了他們的模樣。

當他回過神來,他卻不敢向任何敵人開槍。

他知道殺死至親之人的感覺,他不想再體驗一遍。

可是他不能什么都不做,他不能看著化身為海嗣的故人被不知道何處的弩手、術(shù)師或者不明所以的爆炸弄死。

羅德島......還有它的使命在。

他需要找到答案。

“你知道我殺不了你。”

她沒有回應。

“什么時候開始的?”

“......鹽風城。”

“那很久了。”

“這確實是個預謀很久的計劃。”

“我從羅德島逃走的時候,你就一直跟著了吧?!?/p>

“......”

“現(xiàn)在這個并不是你,我知道的?!?/p>

“那博士呢,博士還是博士嗎?”

“......”

沉默填滿了對話間的空白,空氣仿佛凝結(jié)成塊,堵在了兩人之間。

他就這樣看著她,她的紅色瞳孔依舊清澈,倒映在她眸子里的他的樣子,像一只撲食的惡獸。而她美得如同一幅畫一樣。

他聽到小提琴在他耳邊奏鳴,不止小提琴,后面他又聽到了豎琴、口笛、薩克斯風......一切都那么美好。

“斯卡蒂......”

“我在,博士?!?/p>

“我們回不到過去了,是么?”

“沒有誰能夠倒流時間,即便是那位墮天使大人?!?/p>

“她還活著?”

“誰知道呢?!?/p>

“海嗣......么......”

他卸了力,整個人癱倒在了她的旁邊。

她慢慢支起身子,將極度虛弱的他扶起,擱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她透過面罩看到了他干裂的嘴唇與混濁的灰色眼眸,迷茫,且失落的灰色眼眸。

她輕輕地撫著他的頭,盡管這樣并不能起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

如果沒有這檔子事,他們永遠不可能走得這么近。

如果沒有這檔子事,他還得為感染者奔波,與礦石病斗爭。

如果沒有這檔子事,她還要向深海教會討個說法,還要忍受無盡的孤獨。

如此看來,現(xiàn)在這種結(jié)局,或許還不錯?

“沒有......礦石病......沒有......天災......”

好像跟他們預想的世界相差無幾。

“博士,您累了?!?/p>

“嗯......”

“我們還有很多地方?jīng)]有去過?!?/p>

他覺得自己的思維收到了操縱,恍惚間他仿佛聞到了海水的味道。

算了吧,只要結(jié)果是好的就行了。

“還有人會對’阿米婭’們造成威脅吧......”

他指的是仍在抵抗海嗣的人們,他曾經(jīng)也是其中的一員。

“是的,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p>

“如果是對他們好的話......我可以接受。”

“博士......”

她笑了,盡管她一直笑著,那是出離了無奈與苦澀的幸福的笑。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清楚,這一次是她的勝利。

她彎下了腰,緩緩地揭去了他的面罩,將她紅潤且可愛的唇附在了他的唇上。

他身體猛然一驚,但在短暫的反應之后,又輕輕地閉上了眼,默默的接受著她的一舉一動。

再等他睜開眼睛時,倒映在她眼睛里的自己,有著一雙和她一樣的紅色的瞳。

他感覺自己回復了許多精力,但是他不想站起身來,暫時不想。

他想,她肯定也想,再這樣繼續(xù)保持一下下。

他抬頭,看見了海洋里的藍色太陽。

天空中有恐魚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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