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代的父母愛情(本文牙Z專場 其他cp自行避雷謝謝)
和@考不上光劍不改名 共創(chuàng)?。。。。。。。。?! 這是一個沒有雨滴上落的夜晚,圣洛夫基金會里靜謐無聲,1913年的月光飄浮在醫(yī)務(wù)室的病床之間,照映出白色墻壁上的點點星空,此刻,這里只有一位值班的醫(yī)生和她并無大礙的“患者”,正在用微小的呼吸聲交換著信息,牙仙對這位許久未來的不速之客感到好奇,而患者Z則保持著她一貫的風(fēng)格:無論何時都隨身攜帶著文件?!邦^疼的毛病又犯了嗎?”牙仙先打破了沉默,她對這位訪客不斷的掃描終于診斷出了結(jié)果“喝杯水吧”,側(cè)對著醫(yī)生的Z女士放下了文件,開口道:“我知道在醫(yī)生這里撒謊沒用”她看向窗外,沉浸在月夜的靜謐“我試過吃人類醫(yī)院給的止疼藥,但并沒有明顯的效果?!薄跋朐囋嚻渌??我不保證療效更好”牙仙收起了她的收藏,她發(fā)覺到Z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并不是 我想或許你會有其他方法”也許是因為舊疾帶來的副作用,Z總覺得自己有些迷離,話語也逐漸輕微”你說幫那個金發(fā)孩子治療的時候,用了一些麻醉劑,我記得那個藥劑有緩解頭痛的作用“Z的面頰泛上潮紅,不知為何,她開始感到身體發(fā)熱,這位牙仙素日里端莊的的同事,此刻卻在月光的催眠下,散發(fā)出獨屬于她的美麗,牙仙不由得向她湊近了一些“你知道它沒用,只是心里安慰罷了”Z將視線轉(zhuǎn)移到藥柜上,整齊的展示架上,唯有帶有
Aphrodisiac
字樣的罐子有挪動的痕跡,“止痛藥大多都是心理安慰,這我知道,只是新的暗示效果更好”牙仙輕笑著說到“那為什么不試試牙仙“Z摘下了眼鏡,現(xiàn)在這只會成為她的束縛“你知道我不喜歡服用那種,呃,用孩子們的話來說,‘老婆婆’”Z的余光看向了桌上那瓶滿載著金色牙仙的玻璃罐,它的所有者似乎對病人的癥狀更有興致“所以說,Z,是那些‘老婆婆’不夠吸引你,“牙仙走到了Z的身前,視線停留在Z肩頸處那段垂落的領(lǐng)帶上,”還是說 您只是想要另一個‘牙仙’?”在她目光上方,Z略帶顫抖的聲音傳來“你其實本不需要用那個,問我就好”她貼到牙仙的耳畔,用只有她們能聽到的聲音說著”你在怕我不答應(yīng)嗎“ 。在藥物的作用下,Z忘卻了她身體的不適,取而代之的熟悉的負(fù)罪感和久違的快感,而那位開具處方的“庸醫(yī)”則沉淪于溫軟的狂熱,Z只感覺自己引以為傲的理性在未知的吸引力中分崩離析,在那份熱量散去幾分后,牙仙戳破了空氣中的曖昧“我不會不聽患者的意見,我只是覺得換一種藥或許對你更有療效” 對于醫(yī)生的辯解,Z沒有過多理會,她端詳著床柜上鋼制水杯中被月光染色的危險藥劑,心中此刻只想停留于她的身側(cè)。作為主謀的牙仙,在褪去瞬間的激情后,正拆卸著禁錮自己的整牙器具,僅僅是一個瞬間,她的目光中心被迫聚焦在她可愛的患者,那杯裝有小半瓶藥水的鋼杯,此刻已經(jīng)干涸,其中的催化劑正順著牙仙的喉嚨流進(jìn)身體,她沒想到Z會對自己如此強(qiáng)硬,雙手被對方牢牢的控制在椅子上,Z僅靠著她的小小技巧就足以讓牙仙動彈不得,像實驗室里的白鼠一般,喝下自己調(diào)配的解藥。“這樣就扯平了”Z松開了牙仙的手腕,撿起掉落在地的一部分鐵質(zhì)支架,牙仙注視著面前的同事,對方的神情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理性,她開始質(zhì)疑自己的計劃是否真的成功,恍惚間,牙仙的思緒飄回了未來,回到了她和Z共事的那段時光,她不知何時能夠回到那個年代,但這位來自東方的同僚似乎永遠(yuǎn)有辦法助力這里度過險境,她并非從不犯錯,只是她會將她的失誤轉(zhuǎn)換為自己可用的工具,就像面對這次并不縝密的計劃,她也沒有亂了陣腳。牙仙凝視著飄渺的月色,在這個人類還沒能登上明月的時代,她再一次找回了未來,“至少把今天過完”牙仙想著,手心冰冷的指甲刀將她拉回現(xiàn)實,“藥效已經(jīng)開始對你發(fā)作了”Z邊說著,解開了方才束縛濕發(fā)的繩圈,牙仙則在全力忍耐著低頭,試圖完成手上的任務(wù),Z緩緩繞道她的背后,俯下身去整理躲藏在腰間的皮帶,像是為回到家的女兒整理行裝一般,輕緩,溫柔,伴隨著牙仙清晰的喘息聲,Z再次來到牙仙耳邊,“醫(yī)生,你的藥劑,顯你自己得有些狼狽呢” 牙仙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血脈噴張,可還是抵擋不住身后這位女士手上輕柔的動作,她只得將昔日的回憶和理智拋諸腦后,輕輕抓住了Z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面前,注視著她的視線,Z溫柔的微笑著,迅速的反握住牙仙的手,扣到椅背上方“感覺如何,醫(yī)生?藥效很好,不是嗎” 對方呼出的氣體在微妙的距離間融化,又結(jié)合在一起,迎向了對方的面孔,牙仙逐漸感覺自己無法呼吸,仿佛有無形的手扼住了她,直到對方發(fā)尖上的水珠滴落在緊握著指甲刀的右手上,她才輕輕的推開了意猶未盡的Z,這位理性的分析者,正直勾勾的注視著那閃亮的金屬吊墜,眼底不住的散發(fā)迷人的光芒。Z的目光隨著牙仙逐漸上移,然后被猝不及防的推倒在一旁的病床上。她們身后剔透的窗上,月光順著炙熱的星河上移,將光線散播到銀河系的深處,而被銀河反射的光回到潔白如玉的月球,留下有深有淺的痕跡,月光散逸到星星上,順著光滑的表面流動,直到她的延展極限,便又順著來時的路折返,如此緩慢又溫軟的往復(fù),直到被來自宇宙中心的強(qiáng)烈射線潮中止,日光和月光才逐漸平息。 第二日早晨,康斯坦丁收到了助手送來的兩份病假通知,內(nèi)容和文筆完全不同,但是指向了同一個結(jié)果:請求到醫(yī)務(wù)室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