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所在的另一個世界】與呂佐夫的重逢
前言:此系列所構(gòu)想的是一個只存在戰(zhàn)術(shù)人型、艦?zāi)?、Dolls(以及路人甲乙丙?。┑钠叫惺澜纭!救嗽O(shè)與部分世界觀參考少女前線,碧藍航線,灰燼戰(zhàn)線,還有自設(shè)人型,內(nèi)容參雜部分軍事知識(已經(jīng)很淺顯惹?。?,可能會對您的閱讀造成不便】
(無指揮官、代理人、提督的她們的日常生活)

“哈?你的意思是要去找一份新工作?”
“嗯哼,天天被姐姐大人追著說'不成器',我聽著都倦了?!睔W根親王彎著身子在示衣架上挑選衣服。
“所以,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嗎?”希佩爾海軍上將指向店門外的招牌——明確說明了這里是經(jīng)營售賣cos服的服飾店。
“???”希佩爾雙手插著腰,等待歐根的答復(fù)。
“……果然這種衣服的材質(zhì)都不是很好呢……”歐根抽出一件女仆裝,用手指捻了捻袖口。
“喂!歐根,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哎呀,你不會想歪了吧,只是一件工作服而已?!?/p>
“工作服?什么工作需要你穿這個?這很難不我讓我想歪…”希佩爾瞇起眼睛。
其實歐根在鐵血的咖啡店找到一份工作,而希佩爾和虎式一樣進入了演藝圈,她十分鐘愛手上的電吉他,所在的樂隊風頭正盛。
店內(nèi),歐根還在向姐姐解釋,櫥窗外飄過一個人影,雪色大衣與白發(fā)相輔,除了額前的一縷血紅的劉海實屬惹眼,也正因此吸引了歐根的目光。
“姐,”歐根停下話頭,“Tallin。”
“誰?”隨著歐根的目光,希佩爾望向窗外。
“呂佐夫。”

由于心智云圖只在擁有素體承載時才可以更新并記錄,所以一些在戰(zhàn)爭中素體損壞至重新出廠的人型,失去了期間的云圖,即失去了期間的記憶。
“但是按照時間算來,姐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歐根注意到希佩爾對“塔林”這個名字不甚了解,在出門和塔林,亦或呂佐夫相認之后,拋出了這個問題。
“哈?你認為在北聯(lián)都打到我臉上來的時候,我還有興致打聽一個身在敵營的人型叫什么嗎?”
“然后你就自熔核心了?!碧幵趦扇酥g的塔林開口到。
“重復(fù)一遍,那是英勇就義,誰會想被北聯(lián)拖回去啊……”
“搞得好像北聯(lián)會扒了你的皮似的。你們對曾經(jīng)的姐妹也下手很重啊喂!我可記得清清楚楚,1942年鐵血的轟炸機可不講人情,我在船塢里呆了整整兩年才改裝完噢。名字就是那時改的?!?/p>
“嗯?那你初到北聯(lián)的時候叫什么名字來著?(只記得很長)?!奔氄f來歐根對塔林的了解也不多。
“彼得羅巴甫洛斯克。”
“彼得巴羅……什么斯克?”希佩爾顯得完全沒有聽懂的樣子。“還是改了好(短)?!?/p>
三人邊寒暄邊逛著街,相互補充著在未重建期間未曾了解過的事情。

“呵呵……如此看來,咱們希佩爾級的姐妹們都命途多舛啊……”短暫的沉默,過后歐根拍了下塔林的肩:“第涅伯,那你現(xiàn)在(重建后)在做什么呢?”
“別叫這個名字了,呂佐夫、塔林都可以……我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特別想做的,我知道希佩爾加入了一支樂隊,那么你呢,USS?IX300?”作為回敬,塔林的手也搭在歐根的肩上。
“你還真懂的學以致用……”歐根用另一只手撥掉塔林的“嘲諷”,你敢說出“Glück(幸運)"現(xiàn)在就可以宰了你!當然歐根沒有把情感表現(xiàn)在臉上。
“對了,我這邊有件工作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歐——根——”希佩爾發(fā)出了反對的聲音,“現(xiàn)在你又想拉塔林一起了是吧?”
“哎呀,我不是解釋過了嘛,去找俾斯麥難不成還有錯嘍?”
“找俾斯麥?!”塔林抓住了關(guān)鍵詞,“那會是什么工作?”
歐根微微側(cè)了下臉,瞥向一旁,今天的熟人可真多呵。
“啊啦,如果你有興趣,自己問她去吧?!?/p>
“唔?什么,誰?”塔林和希佩爾看著歐根走向街邊,靠近兩位正在交談的人型。
“Hallo!這位是?”
俾斯麥和勝利回過頭來,“嗨!歐根,我和俾斯麥在給提爾皮茨挑一件合適的禮物?!?/p>
“提爾皮茨說她要從北海那邊回來,我就叫了勝利來幫忙物色一下。這件游戲機看起來的確不錯。你呢,歐根?”
“我和希佩爾出來逛逛而已,”希佩爾和塔林靠過來,“看看我們遇見了誰?”
俾斯麥放下禮物盒,“呂佐夫…果然你和歐根可真像,”握住了塔林伸來的手,“我沒記錯的話,你至少服役到20世紀60年代了吧?”
“啊……其實我53年之后就沒有什么事務(wù)了?!?/p>
“是嗎,戰(zhàn)后的故事我也很感興趣,可要請教一下了。”

塔林可渾身不自在,自加入北聯(lián)后,總在想象未來與大家再相見時的情景:收到姐妹的指責,來自同僚的排擠種種諸如此類,所以自素體重建之后?肩上一直壓著沉重的包袱。
沒想到今天竟然——!甚至遇到了昔日鐵血艦隊的領(lǐng)袖。 ??可是,“她不是俾斯麥,”塔林心想,“一定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家伙罷了?!?/p>
在北聯(lián)的日子里,“冷血無情、從容不迫、運籌帷幄”把俾斯麥幾乎塑造成了一個難以戰(zhàn)勝的完美對手,俾斯麥就是“鐵血”一詞的代言人,以至于到皇家艦隊擊沉俾斯麥后,那朵陰云再次在北海上空漂浮,是出于對俾斯麥級的恐懼,“北方的女王”提爾皮茨接過了權(quán)杖。
可眼前這個人型……完全與幾十年前的那些口吻相背,她——
“她一直是這樣的?!睔W根突然開口到,顯然塔林的心理活動被其盡收眼底,“給我們一點時間?”說罷,歐根牽著塔林準備離開,回頭又向大家說到:“如果可以,你們先回咖啡店吧,我們稍后就來?!?/p>
“你知道你不可能比我更了解她,”兩人走進附近的公園,“你也無法得知萊茵行動的具體細節(jié)。”
塔林沒有回應(yīng)。
“很多人和你一樣有誤解,鐵血里的人也是,'只需要看到她坐在那里,面露微笑,大家就會感到心滿意足'只因為她是鐵血艦隊的領(lǐng)袖。 ? ?而現(xiàn)在,北聯(lián)早已不復(fù)存在;皇家和鐵血也不同以往,終于是時間放下那個沉重的包袱了,不僅僅是對俾斯麥,你也一樣?!?/p>
塔林終于抬起頭來,長出一口氣:“抱歉……是我沒有接受改變,像仍活在過去似的?!?/p>
“該道歉的是我們,為了所謂的'互不侵犯',把你送到北聯(lián)去,還從來沒有問過你的態(tài)度。”
塔林轉(zhuǎn)過頭來,迎上歐根的目光:“那么你呢,歐根?你在開導(dǎo)我從過去脫身,你是否從過去走出來了呢?”塔林頓了頓,似乎在下定決心,再說到:“你面對著那種恐怖至極,以至于讓整個藍星都為之震顫的力量——那可是核爆啊……我無法想象你怎么能從中脫身,你那時甚至沒有因此導(dǎo)致心智損壞……”
“她現(xiàn)在是一個很稱職的咖啡店老板?!睔W根的眼眸中看不見一點波瀾。塔林知道她剛才說的是俾斯麥。
“還是謝謝你,歐根。那我們回去吧?順便——問問俾斯麥愿不愿意再收留一個歸鄉(xiāng)的游子?”
歐根終于露出久違的笑顏。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