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是我做過最好的事③0

圈地自萌,純屬糖尿病小日常,請勿上升正主??
家里的空調在晚上壞了,楊九郎正好出差去拍雜志不在家,怕熱的張云雷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塞進冰箱里,“辮兒,你嘛呢?”楊九郎抽空打來視屏電話,看見張云雷站在拉開的冰箱門前,也不像是拿東西的樣子。
“九郎,家里的空調好像壞了,好熱”眨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說,如果是小狐貍的話,現在肯定是耳朵耷拉著,尾巴也低低的垂著。
“辮兒,那要不你下樓去樓下的酒店住好不好”楊九郎心疼說。
“還是算了吧,我認床你又不是不知道”張云雷撅了噘嘴。
“那也不能在家熱著啊,要不你回師娘那兒,讓九涵送你”
“小眼八叉的,你看看幾點了都”
“哎呀,是有點晚了,都十點多了”楊九郎看了眼表。
“楊老師,該上場了”傳來工作人員的聲音。
“行了行了,你快去吧”張云雷擺了擺手。
“那辮兒明天我打電話叫人來修,今天你……”還沒說完張云雷就掛了,楊九郎知道這是人兒讓他趕緊工作,工作完趕緊回家,想自己個兒了,果然幾十秒后收到了一條微信“其實也沒有特別熱 還有我想你了?”
“???我愛你三千遍???”
“乖 爸爸愛你一千遍【捂嘴偷笑】 睡了? 你也早點兒”
“好的? 晚安【月亮】【愛心】”
張云雷認命的關上冰箱門,不甘心的上了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太熱了,把平常抱著的毛絨河馬也擱在一邊,抱著熱。
“小河馬,你是不是也熱啊,那你也將就一下吧,明天就有人來修了,而且明天大河馬就回來了,高不高興啊,emmmm,來跟我念,我不熱,我不熱,我不熱”張云雷實在睡不著,戳著旁邊河馬的小鼻子。
好像也不那么熱了,又或許真的困了,迷迷糊糊也睡過去了,剛開始還覺著有些熱,但是后來有一陣涼風,挺舒服的,也就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張云雷一睜眼就看見旁邊躺著大河馬,小河馬又被扔到了床邊那塊長毛的小地毯上,手里還攥著一把扇子,底有片烏青,“傻子”小聲的說了句,但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小心翼翼的坐起來,可能是因為太累,楊九郎罕見的沒醒。
在張云雷與雞蛋斗爭了半天后終于做出了一個比較像樣的煎蛋,又去熱牛奶,好像是加熱52秒,又去冰箱里拿小蛋糕,結果小蛋糕沒有了,只剩下自己昨天吃剩下的半包吐司,撇了撇嘴拿出吐司,把吐司邊和吐司白都分開裝進盤里,忙完一切才去臥室叫人。
“九郎,九郎,起床吃早飯好不好?”張云雷呼嚕著栗子毛。
“嗯”懵懵的坐起來揉了揉有些發(fā)腫的眼睛,張云雷拉著去了洗手間洗漱,下樓去吃飯。
“辮兒,昨天熱著了是不是了,一會兒就有人來修空調啊,一會兒就不熱了啊”楊九郎變下樓邊說。
“辮兒,我不是說過不要去廚房開火嗎?有沒有把油濺到身上,有沒有燙著”看見桌上的煎蛋后連忙扒拉著張云雷的胳膊反復的看。
“下次……唔”楊九郎還想說些什么就被張云雷捧著臉親了上去。
“快吃飯,吃完飯去睡覺”把人親懵了才放開對人說。
“好”楊九郎停止碎嘴開始乖乖吃飯,想到剛剛那個吻,覺得空調壞了也挺好的。
“辮兒,吐司邊真的好吃,你不要嘗嘗嗎?”楊九郎開始逗人。
“走開,以后家里不要出現吐司這類東西了,我不喜歡了,下次咱們包些小混沌吧”
“好啊”楊九郎笑著說。
“都喜歡吃小混沌才是天生一對兒”張云雷隨口說了句。
楊九郎愣了一下,倆人都笑了。
“九郎,別洗了,你快上去休息吧”吃完飯楊九郎自然的去拿盤子被攔下了。
“辮兒,我來吧,油膩膩的,不好,一會兒你陪我再睡會兒好不好”小奶音兒。
“去吧去吧”張云雷擺了擺手,無奈的笑了笑。
“好了,快睡吧”張云雷拿著扇子給人扇著,“辮兒,別扇了,我不熱”如果額頭上沒有汗的話可能會更有說服力。
“怎么著,你這是要養(yǎng)汗啊”
“我這不是養(yǎng)了你了嗎”
“用你,顯你,閉死你那個嘴,閉上你那小眼八叉的眼睛,趕緊睡”
“好好好好,好,那等我睡著了你就別刪了,多累啊”
“行行行行,行,知道了,就你話多,快睡”
“嗯”楊九郎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張云雷看著他,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想著,這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才著急的趕回來,給自己扇了大半夜的扇子,自己值得他這樣呵護嗎?一想到值不值得就想到他曾經說的那句“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為他張云雷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不自禁的低頭親了親楊九郎的嘴角。
在張云雷實在手酸到不行的時候修空調的人終于來了,修好了空調,正好人兒也行了,倆人在涼風下笑的像個傻子。
真相時間
其實,楊九郎不喜歡吃吐司,有一次在姐姐家住無意聽到大林說,“舅媽,你嘛呢?誰家吐司白和吐司邊分開吃啊”
“我家啊,辮兒不喜歡吃吐司邊,我不喜歡吃吐司白”
“德行,你那是不喜歡吃吐司白嗎?也不知道上次誰出去說理解不了早飯吃吐司的人,還不如一碗小混沌呢”
“閉嘴吧你可”
“辮兒,醒來,來吃飯吧,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兒,你喜歡吐司白,我喜歡吐司邊”
“嗯,對”自己當時認真回答的樣子還把人嚇一跳。
昨天本來想著拍完雜志就很晚了,就別回去了,怕打擾到辮兒休息,結果家里空調壞了,辮兒最怕熱了,人兒又不愿去酒店,所以就連夜回來了,進了臥室一看,果然人兒躺在床上皺著眉,額頭上有層細密的汗,趕忙拿起床頭的扇子給人扇,過了一會兒眉頭終于舒展開了,看著睡著的人兒,心里無比的滿足,看見旁邊的毛絨河馬在蹭涼風,心里有些不爽,而且還占了自己的位置,不滿的撇了撇嘴,我扇的風只能給我家的辮兒,于是把小河馬扔到了地毯上,自己小心翼翼的躺了上去。
對你,從來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文末這句話是從某篇文里引用的,具體是哪篇,emmmm,侵刪叭還是,委實記不起來了,只記住了這一句??
封面圖截自于年少之夢未必闌珊的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