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川·九千錯【水仙·羨染/言染】(第七章)

預(yù)警:人物ooc嚴重,ABO,染不潔,小言渣攻預(yù)警,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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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曾經(jīng)被關(guān)小黑屋的經(jīng)歷,讓墨染害怕極了被關(guān)起來的感覺,在言冰云離開后,墨染漸漸的開始緊張了起來,就在他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的時候,墨染突然想起了北堂棠被抬進了隔壁房間,于是墨染開始拼命用手砸墻,大聲喊著父親。但是直到他砸的滿手是血,直到他喊得聲音嘶啞,他也沒有聽到一絲北堂棠的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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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言冰云來找墨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白天他花了大部分的時間去安慰了獨守空閨的太子妃,而理由無非就是喝醉了,雖然太子妃沈婉一開始半信半疑,可是言冰云在進宮給父皇母后請安時對自己的夸獎和主動向父皇母后請罪說自己喝醉沒能陪沈婉的行為,都讓沈婉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真如大家所說那般有擔(dān)當(dāng),而他口中所言也因此都在沈婉耳中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臎]有了可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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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墨染相比,沈婉對言冰云而已一點誘惑力都沒有,所以言冰云根本沒有打算碰沈婉,他看著眼前身著薄紗、滿臉?gòu)尚?,正在?zhǔn)備侍寢的沈婉,甚至還心生了厭惡之情,于是他偷偷在沈婉的杯子里下了幻藥,讓昏睡的沈婉以為自己和言冰云在親密糾纏,而他則在看到幻藥發(fā)作后,片刻不停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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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找墨染的路上,言冰云滿腦子都是染上情欲的墨染那勾人的樣子,而這也讓言冰云抑制不住自己想再次將墨染蹂躪在身下的沖動,他加快了腳步走到了關(guān)著墨染的房間前,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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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漆黑讓言冰云以為墨染跑了,他連忙打開鎖,推開門,透過月光尋找著墨染的身影,可是昏暗的房間里,他看不到墨染,他大聲喊著墨染的名字,卻依舊無人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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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逃走的恐懼讓言冰云慌了起來,他連忙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找墨染,卻聽到了來自昏暗房間角落里發(fā)出的聲音“嗚嗚嗚,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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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雖然很小很弱,但言冰云也立刻注意到了,他連忙點亮了蠟燭,看了蹲在墻角將自己的頭埋在雙臂間,微微發(fā)抖的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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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不知道墨染的經(jīng)歷,所以他也不知道僅僅一天,墨染在這個密閉的房間里,看著周圍由亮變黑是有多么的痛苦,尤其在夜幕降臨后,墨染甚至害怕到連點亮蠟燭這么簡單的事都忘記了,明明火折子就在桌子上,可墨染連去拿的力氣都沒有,他只能把自己藏在角落里,把頭埋在雙臂間,以此來讓自己不那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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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這般墨染的言冰云,雖然不知墨染為何這般,但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墨染,輕輕喚著“墨染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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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然和剛才一樣,墨染好像聽不見他的聲音一樣,依舊不為所動,但就在言冰云伸手打算去碰墨染的時候,感覺到有人靠近的墨染突然被嚇得大喊著“別過來!”然后又往墻角里躲了躲,而他的舉動卻也很快讓言冰云注意到他受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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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誰傷的你?”看著墨染受傷,言冰云立刻緊張了起來,他伸手緊握住墨染的手仔細觀察著墨染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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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言冰云碰到了傷口,也許是墨染下意識的害怕,被言冰云握住手的時候,墨染便掙扎了起來,他想把自己的手從言冰云手里拿出來,可是他的舉動卻讓自己更疼了“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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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你知不知道自己受傷了?”看著墨染的傷口,言冰云不擔(dān)心是不可能的,他握住墨染的手腕盡量不去碰到墨染的傷口,然后想拉著墨染去桌子邊給墨染上藥,但是還沒從封閉的恐懼中緩和下來的墨染,卻怎么都不肯離開這個唯一讓自己有些安全感的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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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墨染這般,言冰云也不忍心再勉強墨染了,他起身一旁的柜子里取了一瓶藥,然后重新蹲到墨染身邊,給墨染上起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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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便上藥,便無意識說著“這個是上好的傷藥,我怕弄傷你,所以早早備在了這里?!?/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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