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zhàn)水仙】赤 染言&三羨 第七章
第二日一早,北堂墨染要去軍營,言冰云早早就收拾好了在門口等著。
北堂墨染看著言冰云收拾了一大口袋東西,眉頭一皺。
“冰云,這是做什么?”
“今日殿下要去軍營,我根據(jù)昨日管家告訴我的你的喜好準(zhǔn)備了一點日常用品?!毖员普f。
去軍營要騎一個多時辰的馬,北堂墨染本來是怕言冰云累著,不打算讓他去的。現(xiàn)在看著他瘦弱的肩膀掛那么大一個袋子,感覺隨時都可能要把他壓垮,更加堅定了他不帶言冰云的心。
“那個...冰云,軍營你就不去了,留在府里休息,等我回來?!?/p>
收拾了一早上的言冰云,突然被告知不用去了,多少都有點失落。但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北堂墨染是主他是仆,他得聽從北堂墨染的。
“哦,是,殿下。”
北堂墨染看著言冰云那一臉失落的樣子,心都碎了一地,算了算了,帶在身邊吧,能一整天都看著也挺好。于是北堂墨染走上前一把拿過言冰云肩上的大袋子,扔在了馬背上。
“算了,還是一起去吧,難得你一大早起來收拾,不能辜負(fù)了冰云的這片心意?!?/p>
這片心意...言冰云疑惑,他的什么心意,不就是作為貼身伺候的仆人準(zhǔn)備了一下,想照顧好北堂墨染嗎?
“冰云,會騎馬嗎?”北堂墨染問。
言冰云搖搖頭。
“我們要騎馬過去,不然得耽誤很長時間。冰云你和我一起,我?guī)?。?/p>
言冰云看向北堂墨染,這......會不會不太好。
沒給言冰云多少考慮的時間,北堂墨染翻身上馬,又一把將言冰云拉上了馬背,然后將人嚴(yán)嚴(yán)實實地箍在了懷里,鞭子一甩,馬兒便聽話的跑了起來。
言冰云隨著馬兒跑起來一個重心不穩(wěn),趕緊抓住了北堂墨染的手臂。
北堂墨染看著懷里人緊張的樣子,嘴角勾了勾“冰云不用害怕,有我在,不會讓你摔下去的。”
有了北堂墨染的安撫,言冰云果然放松了一些。
一路顛簸,兩人的身體時不時的就要撞到一起,言冰云緊張的僵直了后背,一動也不敢動,北堂墨染則在背后偷偷地笑開了花。不曾想一起騎馬還有這等好處。不自覺地又收緊了一點手臂,將懷里的人箍得更緊了一些。
終于到了軍營,北堂墨染扶著言冰云下了馬,又幫他提上了那個大袋子,徑直去了主帥營帳。
其他守將早已等在主帥的營帳外,看見宸王提了一個大袋子來,都疑惑地瞪大了眼睛。
北堂墨染和其他守將要進(jìn)營帳商議事情,言冰云知道自己進(jìn)去不合適便在營帳外等著。偶有路過的士兵都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言冰云感覺怪怪的。
沒一會兒,一個士兵匆匆忙忙地跑過來說有要事稟報,北堂墨染很快便將人傳了進(jìn)去。
士兵:宸王殿下,劉將軍在護(hù)送糧草的路上遭遇了偷襲。糧草被搶了,劉將軍也受了重傷。
“什么?!”北堂墨染一掌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士兵趕緊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說話。
“劉將軍現(xiàn)在在哪?”北堂墨染問。
“在...在軍醫(yī)的營帳里?!?/p>
北堂墨染大袖一甩起身就往軍醫(yī)的營帳走去。
言冰云看著北堂墨染匆匆離開,拖著他的大袋子跟了上去。
北堂墨染來到軍醫(yī)的營帳,這里躺了有十來個傷兵,劉將軍還沒有醒。
“怎么回事?”北堂墨染問。
“啟稟宸王,小的幾十號人跟著劉將軍轉(zhuǎn)運(yùn)陽城的糧草到大營,不想半路遭了偷襲,七八十人的隊伍,就剩小的幾個了,糧草也被截了。”一個傷兵悲痛地哭訴到。
“可有看清是什么人截的?”北堂墨染問。
“穿的是斗羅國士兵的衣服,有一兩百人的樣子?!?/p>
“用的什么武器?”
“彎刀。”
“可有看清領(lǐng)頭人是誰?”
“都蒙著面,看不清長相。”
“還有其他重要線索嗎?”
“小的暫時沒想到。”
“好,我知道了,好好養(yǎng)傷,你們要是想到什么有用的線索,立刻稟報。還有等劉將軍醒了,也立刻報給我。”北堂墨染說。
“是!”
北堂墨染皺著眉頭走出營帳,就看見扛著大袋子等在外面的言冰云。
“冰云怎么在這?”
“我跟著殿下過來的。這里是軍醫(yī)的營帳是吧?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絾??”言冰云問?/p>
“你懂醫(yī)術(shù)?”
“不懂,但是阿羨從小身體就不好,照顧病人我還是挺有經(jīng)驗的。”
說著言冰云從自己的袋子里拿了兩個瓶子“這兩瓶是金瘡藥,我怕殿下出門有個受傷什么的,就備著的。阿羨小時候身體不好還總是喜歡跟別人打架,經(jīng)常受傷,這個藥很管用的?!?/p>
北堂墨染接過言冰云手里的瓶子,心里暖暖的,他還真是細(xì)心啊。
言冰云又從袋子里撈出另一個小瓶子,“這個有提神醒腦的功效,精神不濟(jì)的時候,拿到鼻子前嗅一嗅,頭腦會清醒很多。”“還有這個,可以止血?!?.....
北堂墨染看著言冰云像變戲法一樣從他那個大口袋里拿了一堆東西,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你這袋子里就帶的這些...”難怪那么重...北堂墨染問。
“也不是...我還給你帶了糕點,水,衣服那些...”言冰云看著北堂墨染,他昨晚想了很多,他怕北堂墨染出來餓了,所以早早起來做了糕點。又怕他渴了,又帶了水,管家說北堂墨染很愛流汗,他又帶了扇子和替換的衣服。收拾那么一大袋子,別說,還真挺重的。
北堂墨染看著言冰云,這也太心細(xì)了,好想帶回家藏起來。
“那殿下,我現(xiàn)在把這些要都給軍醫(yī)了咯。”言冰云抱著他的瓶瓶罐罐說。
“嗯,你這些藥,要是真好用,回頭跟管家說一聲,讓他多弄點送到軍營這邊?!?/p>
“好?!?/p>
“對了,我可能要在軍營這邊住幾天,冰云要是不習(xí)慣,我讓人送你回去?!?/p>
“不用不用,我本來就是貼身伺候殿下的,哪有殿下在一處我在一處的。只是阿羨...”言冰云時刻都沒忘記自己的身份,他是來做工不是來享受的,只是自己不回去,有些放心不下魏無羨。
“不回去也行?!北碧媚鞠胫羰亲屓怂脱员苹厝?,走路太遠(yuǎn),騎馬言冰云又不會,他可不允許別人騎馬帶言冰云,那些親密的身體接觸,只有他可以?!鞍⒘w那邊,你放心,我會差人好生照顧,等這陣忙完了,就讓他來軍營里歷練歷練。”
“好,多謝殿下了?!?/p>
“你我之間,不用客氣。”
“......”言冰云看向北堂墨染,臉上紅撲撲的,眼神躲閃了幾下,抱著瓶瓶罐罐就去軍醫(yī)的營帳了。北堂墨染看著手里的兩罐藥,心情比起剛才似乎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