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濃小姐心神不寧/指揮官三顧信濃夢
? ?“唉……”信濃拂去肩上落櫻,長嘆一口氣。
? ?這沒由來的焦躁感是怎么回事,自與東煌的指揮官看過那美夢后,雖幾經(jīng)夢境變幻,心中的空虛感卻揮之不去。
? ?“我本可忍受孤獨,若我未曾遇見友情,么?!笔謭?zhí)清酒,一飲而盡,本該清甜的酒已然失了味道,散了清香。信濃無奈,只得微微搖頭,曰:“曾供我排遣苦悶的美酒,如今亦食之無味了……”
? ?長久的夢,長久的孤獨,只能旁觀世間萬象,窺他者半分命運,有何意義?我為何存在?如果我的存在只為了在此觀望,又為何讓我遇見你?
? ?知曉命運,卻無力改變;與一無所知,亦不知改變,究竟何者更加不幸呢……
?? 扔掉酒杯,信濃抬起頭,夢中櫻花還在不停地落啊落,“吾友啊,汝何時再來呢……”
? ?隨著信濃一語嘆息,櫻花瓣忽地如按下暫停般定格于半空,下一刻便入火燒般化為灰燼,消散??磥韷艟骋兓昧?。
? ?叮鈴~
? ?又恰好空靈的鈴聲響起,信濃知道,這是指揮官要來了。
? ?場景變換,櫻花樹枯萎化肥入土,土地又泛起波濤,化為了大海,而指揮官也正好到來。
? ?指揮官一腳踩到海面上,一時間慌了手腳,腿腳幾個踉蹌,差點摔上一跤,惹得信濃忍俊不禁。
? ?“呼,還是第一次直接進到變幻的夢境中。”
? ?“歡迎回來,妾身已等候汝多時了?!毙艥庑θ轁M面,似乎只要與他一起,就算是絕望的夢,也會變得五彩斑斕。
? ?然而不待指揮官回應(yīng)信濃,炮火轟鳴聲忽地響起,震得指揮官只好捂耳張口,避免被轟鳴聲貫穿耳膜。
? ?循著炮火聲望去,一位栗發(fā)狐耳艦?zāi)镎c一位白發(fā)狐耳艦?zāi)锘ハ鄡A瀉火力,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邊在炮彈激起的水柱中穿梭,一邊不停修正彈道,持續(xù)開火。
? ?“這是怎么回事?重櫻內(nèi)斗嗎?”指揮官不得不提高音量,向信濃詢問。
? ?“非也,此乃演習(xí),栗發(fā)那位乃是天城,而白發(fā)那位名加賀?!?/p>
? ?“演習(xí)居然打得這么認真嗎……”這是指揮官第一次近距離觀看主力艦對轟,雖然缺乏經(jīng)驗,但是這激烈的戰(zhàn)況一看就知道雙方都沒有放水。
? ?“畢竟這是天城最后一次開火了?!?/p>
? ?“最后一次開火是什么意思?”
? ?“汝有所不知,在此夢中,各國間簽下海軍條約,限制各勢力主力艦噸位,重櫻被迫放棄部分戰(zhàn)艦。而天城,因早期建造之際遭逢地震,落下缺陷,已經(jīng)確定退役拆解,此乃天城最后一役,此役過后,天城將自沉?!睂?zhàn)艦來說,酣暢淋漓地打上一場,再沉沒在碧海之中,或許才是最好的歸宿吧。信濃望著天城,眼中竟露出幾分羨慕,“不過,有過一瞬的盛放,總好過默默無聞的凋零吧……”
? ?指揮官聽完信濃的解說,心里一合計,“等等,你說的條約,是不是叫《華盛頓海軍條約》!”
? ?“欸,汝怎會知曉?”
? ?“我昨天剛剛拒簽,或者說,東煌海軍太孱弱了以至于人家根本沒找上門……”
? ?“噗……”這是信濃第一次沒維持住自己的形象,忍不住唔著嘴與肚子,笑話起指揮官來。
? ?“笑什么笑,等再過五年十年的,東煌海軍肯定會站在世界頂端!”然而百年海軍,哪有那么容易,指揮官也知道的。只是這會被信濃這樣笑話,他糗得漲紅了臉,也忍不住說些氣話強撐自己的形象。
? ?待信濃笑也笑夠了,抹去眼角的淚珠,心里一尋思,便有了主意,“指揮官,汝可希望東煌港區(qū)添一艘戰(zhàn)列艦?”
? ?……
? ?指揮官從睡夢中醒來,牙也沒刷,臉也沒洗,抄起衣服去找鎮(zhèn)海與逸仙。
? ?待三人于辦公室集合,指揮官單刀直入地說:“逸仙,鎮(zhèn)海,我接下來說的事有些荒誕,但是,這是我們的機會,待會叫上寧海平海,我們?nèi)埔凰覒?zhàn)列艦回家?!?/p>
? ?這可讓逸仙與鎮(zhèn)海傻了眼,她們互相望了一眼,還是由鎮(zhèn)海開口,“指揮官,至少給我們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吧?”
? ?“《華盛頓海軍條約》的事情你們都知道吧?”
? ?這會則輪到逸仙點點頭,“知道,但是那份條約怎么了?”
? ?“重櫻那邊,部分艦?zāi)锩媾R退役拆解,我們可以去撿個漏。”
? ?“去重櫻撿漏,有意思,有具體執(zhí)行方案嗎?”鎮(zhèn)海被勾起了興趣,要知道目前而言,重櫻的造艦技術(shù)可比東煌強,若是能帶回幾艘,無論是港區(qū)戰(zhàn)力還是技術(shù)研發(fā)都能邁進一大步。雖然兵行險招,但是有嘗試的價值。
? ?“這個暫時保密,我需要你們對我全盤信任?!碑吘褂芍貦雅?zāi)飵?,去救一位即將自沉的艦?zāi)铮@話也沒法說出口呀……
? ?東煌港區(qū)全員出擊,指揮官張開手掌,幾抹藍色光芒在掌中匯聚,化為一只藍色的蝴蝶,扇動兩下翅膀,便飛了出去,在前方為指揮官帶路。
? ?……
? ?“讓我去救天城嗎?這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 ?“妾身只是想救下重櫻同僚罷了?!?/p>
? ?“但是讓天城來東煌,說不定日后會對重櫻不利的哦?!?/p>
? ?信濃搖搖頭,“不會的,汝望成那夢中之美好世界,自然也會善待重櫻艦?zāi)?,不是么??/p>
? ?……
? ?“咳~咳!”天城躺在東煌的醫(yī)務(wù)室中,高燒不退,咳也止不住。
? ?這可把指揮官急壞了,他答應(yīng)了信濃救下天城,但天城這副模樣,隨時可能一命嗚呼。
? ?大丈夫當(dāng)一諾千金,指揮官便留在醫(yī)務(wù)室,對天城悉心照料,又是喂藥又是冰敷,絲毫不敢怠慢,也因此好幾天沒有進到夢里去見信濃。
? ?……
? ?“唉……”信濃長嘆一口氣,她已經(jīng)知道指揮官是因為照顧天城而未來夢中相會,這也是對承諾的負責(zé),但是為什么呢,感覺好不爽。
? ?恰逢此時,夢境變幻。
? ?櫻花瓣化為張張畫卷,向信濃包圍而來。
? ?“最渴望分享之人不在身側(cè),再美妙的夢,亦不過耳耳……”
? ?然而出乎信濃意料之外的,此夢不同尋常。
? ?圍住她的畫卷,竟一張一張地顯示畫像,那是指揮官與天城恩愛的點點滴滴,居然還出現(xiàn)了酷似天城的小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令人好生羨慕。
? ?畫面翻頁,又是指揮官與逸仙的婚禮,東煌港區(qū)一大家子坐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著婚席,歡歡喜喜鬧洞房。
? ?諸如此類,似乎是未來不同命運的分支,但是,無論畫卷如何變化,信濃終究沒有找到她自己的身影……
? ?“這,便是命運對妾身的嘲弄么……”
? ?眼淚從眼角涌出,止也止不住,信濃像個小女孩般,蹲下身子,抱著膝,哭了……
? ?你的未來,沒有我的席位,那么,只要你幸福就好了,我的使命已成,日后亦無需相見,將我忘了罷,忘了,亦是解脫。
? ?……
? ?天城的病情終于好轉(zhuǎn),她從睡夢中醒來,艱難地撐起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床邊躺著一位陌生的男性。
? ?指揮官感覺到病床晃動,條件反射般繃緊神經(jīng),立馬醒過來。
? ?“你是什么人……”天城有些警惕,看來自己是被他救了,但是他是誰,為什么要救自己,他又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 ?“別緊張,是我救了你,是……”一股違和感冒出來,指揮官好像忘記了些什么,一個很重要,但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到人。是誰,給我引路,是誰,請求我救下天城的?
PS:別急!別急!還有后續(xù),大團圓結(jié)局!(避免挨刀子)
補充:封面圖片來自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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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目錄
①夢鄉(xiāng)偶遇信濃小姐CV18154079

②夢中再會信濃小姐CV18170855(上篇)

③信濃小姐心神不寧/指揮官三顧信濃夢(本篇)CV18191535

④信濃出夢,伴我歸家(下篇)CV18196078

⑤信濃小姐再度出航/信濃小姐嘗試夜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