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彈少年團/ABO/不知曉 十八擱淺的感情
我知道你不愛我。
我知道你不會再愛我。
粱槳蹙眉稍作猶豫接起:“喂?”
其余三人的注意力便不約而同集中在她身上。
“你在哪兒?”金碩珍問道。
她壓低聲音回答:“我在去記者會的路上,有什么事嗎?!?/p>
“粱槳?!苯鸫T珍難得聲音冷冽,“我最后問你一遍,你真的想好與閔家的婚約了嗎?”
“你這話有點多余吧,這不正是你所愿的嗎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問話,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彼焕斫馑藭r的言語,話中帶刺。
“我可以取消記者會你沒必要公布身份,需要的話會有替身……”
“不用了?!彼驳幕亟^,“我說過我會嫁的也會光明正大的公布身份用不著替身。你有時間說服我,不如問問你自己是誰造成這一切。”
粱槳不再理會他迅速掛掉電話,雖不知金碩珍又在上演何種戲碼,但一定不會是對她卑微感情的回應,可能……只是憑她從不想承認的那點親情在可憐她吧。
無人顧念彼時的安靜,他們神色各異皆有思量:駕駛座的男人透過后視鏡想看清后座始終一言不發(fā)的人的反應,可惜毫無所獲。無意間瞥見與她同行的人眼眸中的風暴,其中的感情過于復雜不見清明,最后盤旋成他嘴角的一抹笑意,更叫人看不懂。

低垂著腦袋的粱槳自然對一切渾然不知,沉浸在反復無常的哀傷里。
“到了?!彼_認一下地點,“你說的是這里沒錯吧。”
粱槳打起精神,負面情緒逐漸被冷靜取代,微微側身再次表示感謝便下了車,金泰亨緊隨其后。
待兩人走遠,后座的人才終于抬起頭注視他們離開的方向沉默不語。倒是駕駛座的人看他諱莫如深的神色,不分時宜的調(diào)侃道:“想看人家就去啊,你什么時候這么扭捏了?!?/p>
“閉嘴?!?/p>
“我說你把我拉上來干什么?剛剛在七區(qū)那么多人你不找偏偏找我,我看上去很閑嗎?”他喋喋不休地抱怨,“X和E他們倆整天沒事做,你也不管管……”
“H?!蹦侨舜驍嗨脑挘Z氣微寒,“檢察廳的任務X失敗了就交由你去完成。”
代號為H的人慌亂制止:“不不不,你別開玩笑我可沒時間?!?/p>
“我看你很閑啊,有時間在這里廢話沒時間做事?!?/p>
“我這就要走了……”說著他解開安全帶。
“五天?!彼敛涣羟?。
“別??!你聽我說……”H還想討價還價。
“三天?!?/p>
H欲哭無淚只好閉嘴下車忿忿不平的離開。
“等等。”他又想起什么,“去查金泰亨的背景。”
金泰亨默默跟在粱槳身后看她一臉凝重的樣子,然后似乎決定好了什么一般的視死如歸,猛地停下面向他,“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這次的事不用謝我以后少惹事就好?!?/p>
他點點頭并不打算多言,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神晦暗,他很想知道她究竟打算怎么做。
“金先生此次召開記者會的目的是什么,是關于金氏近期的董事會變動還是與閔家的聯(lián)姻有所改變,或者另有其他?”
金碩珍出神的盯著面前的桌子,面色寂冷面對四面八方的提問沒有絲毫開口的意思。就在眾人不解之時,身后大門大開場面一度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暫時擱置在自門外走來的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粱槳。”
一時間矛頭調(diào)轉,記者們的一齊擁向門口,對這個自稱粱槳的女孩發(fā)起連珠炮式的問題。
粱槳面不改色看向鏡頭,單純說著自己要說的話,聲音清晰地傳到在場以及屏幕前的人們耳中。
“無需證明,之前那個是冒牌貨,我回國時遇到了意外現(xiàn)今都已解決,那個人只是用來應付外人的。
“我此行的目的是回應關于金氏和閔家的聯(lián)姻?!绷粯跓o人看到的地方攥緊拳頭,微微挺直腰板,“沒錯,我是要嫁進閔家嫁給閔玧其,雖然我和閔玧其從沒見過面,也根本不了解他。
“就算這樣也沒關系?!彼囊暰€緩緩移到眾人之后與她遙遙相望的金碩珍身上,“我有時間在婚前了解他以確保這場聯(lián)姻不會是我單方面的意愿。
“說得簡單點就是從今天開始,我粱槳要追閔玧其。”
此話一出場間嘩然。
“還有?!绷粯獙Υ饲榫柏枞粑绰劊^續(xù)說道,“我和金碩珍的關系很好,畢竟是叔叔收養(yǎng)了我,現(xiàn)在我為了他,為了金氏,更是為了我自己做出這樣的選擇,相信沒有人再會反駁我了?!?/p>
鏡頭背后的金碩珍,落地窗前的樸智旻,立于原地的金泰亨,封閉車子里的神秘人,或是此時仍舊一無所知的閔玧其,都在卷入一場無法挽回的局,他們不加顧忌地設好陷阱鎖定目標,以為會有所收獲,卻不曾想為那獵物反中自己的陷阱,皆是一塌糊涂。
記者會散場,他們離去的面龐上無一例外都透著興奮。直到所有人都離場,只剩他們兩人徒留在荒唐后的落寞。
久久處在失神中的金碩珍看向身旁的粱槳,措了許久的詞最終只是不明意味地問道,“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這次粱槳沒有閃躲與遲疑,平靜了與他對視:“想好了,一開始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無論結果如何對我來說都沒所謂?!?/p>
她明白,最初金氏的收留就已經(jīng)注定自己以后脫軌的人生。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他心中燃起的悔意越燒越烈,平淡又坦然的語氣使更使心臟刀割一般的泛著疼。
他好像真的舍不得了。
“我知道你也沒有辦法改變,所以我不怪你了?!彼郎\淺一笑,笑里有釋懷,和難以排解的悲哀令他們喘不過氣。
“回去吧,我都餓了?!北济σ惶焖娴睦哿?/p>
“聽說…你去金氏找我了,有什么事嗎?”金碩珍追上走遠的粱槳,急切的表達關心,或者是挽留。
“沒事……”堪堪躲過眼前突如其來的人,不知從身體何處傳來的疼痛令她痛呼,聲音不大不小,到他耳中全部轉化為緊張。
“怎么了?”金碩珍扶住她。
兩人這才注意到那片淤青,粱槳想著可能是找金泰亨時不小心碰到的。
“回家……”
她恍然,抬頭看向他。
“我給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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