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即是歸期
山海自有歸期
風雨終會相逢
意難平終將和解
萬事終歸如意
相愛的人怎么轉(zhuǎn)彎彎,都回回到彼此身邊。我寫的文,不過就是莎追頭,頭追莎。有時候或多或少帶點背德,你不愿意看,就閉嘴,還需有。文里出現(xiàn)的配角我根據(jù)他們的關(guān)系,年紀而設計的,我不去揣測他們,只是從看到的新聞,視頻中自己猜的,如果你不喜歡某個人,就也別看,行么,就一篇文章,編的,哪那么多講究
“那你現(xiàn)在怎么想的啊,他要訂婚了”鰻魚有點心疼,又有點難過。
“你怎么想不重要,你想怎么做”大夢兒看看鰻魚。又看看莎莎
當年誰都說他倆是天選,誰都覺得他倆是絕配,誰都以為他倆在一起了,沒想到多年后,傳出的是大頭要跟別人家訂婚的消息。孫莎莎在知道這個消息后,哭了三天。而后她決定回北京,大夢和鰻魚來接她。
“你當年走的那么絕,誰都不說,大頭那時候痛苦了好久。你現(xiàn)在回來,到底啥意思啊”
“我的好姐姐,你會明白的。我,我愛他。我,想把他搶回來”孫莎莎雙手握拳,給自己鼓勁兒。
大頭退役后在國家隊一隊當教練,手里有幾個不錯的苗子。女朋友是關(guān)亮介紹的,是先農(nóng)壇團委的干事,長發(fā),文靜得很。倆人在一起一年多了,感情穩(wěn)定,32歲的大頭,決定跟她訂婚。
“也沒啥別的,就是她特適合結(jié)婚。人又好,又孝順,脾氣也特別好。沒那么多事兒”
大頭把要訂婚的事說給高遠和馬龍。
“那你想好了,就這么著了。你愛她嗎”馬龍問的直白。
“愛,吧。反正她就挺好的”大頭有些不自信
“什么叫愛吧,是愛。還是不愛”高遠逼問他“愛與不愛的重要嗎?”
“重要,世間萬萬難,唯獨愛情才使這無趣的人生徒增歡喜。你要是不愛她,一輩子。一輩子吧大頭。你想清楚”高遠當起人生導師。
“大頭,畢竟,莎莎回來了”馬龍一句話,掀起他內(nèi)心的波瀾。
他如今只能默默壓制住,回了一句“哦”
回家的路上,他的腿像灌了鉛,他走回家,酒味兒跑得差不多了。打開門看到關(guān)心在等他。
“回來了。”
關(guān)心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說話,大頭曾說,聽她說話雖沒有什么波動,但卻也讓人心安。
“嗯,以后別等了太晚了”大頭摸摸她的頭。
“你不回來,我睡不踏實。快去洗漱吧”關(guān)心接下他的衣服,催促他去洗漱。
大頭洗漱完,走進臥室看到穿著吊帶裙的關(guān)心,正坐在床頭擺弄一個掛件
“頭哥,這個掛件這么舊了,還要嗎?”那是一個皮卡丘的掛件,那年莎莎丟在寢室,大頭撿回來的,一直放在床頭柜里。
“怎么突然拿出來,”大頭接過掛件,放進床頭柜。
“沒什么,就是,我今天拿東西看到了。哥哥,”說著關(guān)心去拉大頭的手。
“最近有點忙,睡吧。今天確實太累了。乖”大頭揉揉她的頭,示意她早點休息。關(guān)心沒在說什么,摟著他很快睡著了。
這邊大頭睡不著了,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兩人。
2030年后,兩人同時選擇退役,歡送會上,大家都在給他倆敬酒,并且都詢問他倆真實的關(guān)系。莎莎光笑,不說話,
“問頭哥,秦指說了,什么都他來”
大頭嬉皮笑臉慣了,
“妹妹,就是妹妹,咱想進一步,關(guān)鍵是,哎呀。以后別開玩笑了啊”
他這一句話,讓莎莎也愣了。趁著大家都在喝酒,都在玩,她灌了一大杯白酒。走到大頭面前
“你,真的只是把我當妹妹?一直都是嗎”
“莎莎,你喝酒了。剛才不是一直都替你了。你怎么。誰給你到的酒?!?/p>
大頭沒明白莎莎的意思,只是擔心她喝酒不舒服。他把手背貼在莎莎臉上,
“你,是不是,到底是不是一直把我當妹妹”莎莎有點惱,
“莎莎,我,”
大頭有些不知所措。他喜歡莎莎嗎?喜歡,但是他不敢說。他不知道莎莎的意思。照理說,30歲的他們位置相當,青梅竹馬,但他總覺得自己跟她差一截子,莎莎已經(jīng)是雙全大滿貫,而自己在2年前才完成大滿貫夢,在這期間他無線的對她好,她也欣然接受,但從來沒說過愛或者喜歡,大頭是個謹慎的人,他怕莎莎不明白,就連自己也覺得會不會把習慣當成愛。他猶豫了。
“說話啊”
莎莎急的掉眼淚。大頭一看她哭了,趕緊找起來給她擦眼淚。她一把打掉大頭的手,慌忙的想要逃離。大頭見狀跟大家告別,說先送莎莎回去。
一路上。莎莎在前面走。他跟在后面,莎莎一邊哭一邊走,就這樣,走了二十分鐘,莎莎扭頭說
“頭哥,抱抱,好累”
大頭經(jīng)不住她的撒嬌,趕緊趕過來,輕輕把她擁在懷里,他依舊沒說話,一下下順著她的背,
“頭哥。我累了,我們?nèi)ニX吧”說完她拉著大頭走進旁邊的賓館。進屋后,大頭沒再給她機會,直接封住她的唇,好軟,她不會,只能抱緊他。他也只有理論常識。兩個人就這么摸索著,互相交代了。
一切發(fā)生的順理成章。也許是酒精作祟,兩個人都沒那么多話,只有不斷涌出的愛意在宣告著心中的不甘。莎莎真的累了,大頭摸著她的頭,輕輕的說。
“莎莎。我喜歡你。我只是不敢說,我以前總覺得配不上你。后來配得上了,你又比我優(yōu)秀了一個檔次,我一次次的懦弱,不是不喜歡你。是怕你小,怕你無法區(qū)別喜歡和習慣。你看,就連九宮格打出來,都會不小心打錯。所以,我想等你想清楚,我再告訴你。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p>
大頭不知道的是,莎莎沒有聽見他所說的話。
第二天一大早,莎莎先起來了,她看著旁邊的人。憐愛的親了親他的額頭。30歲了,依舊是一副少年模樣,她以為,大頭不喜歡她。她以為昨天只是酒精作祟,她以為,他們僅僅是兄妹。她逃了。
等大頭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跑了,以為是不好意思,便打電話
“莎莎?干嘛去了”
“頭哥。我回來給佳佳送鑰匙,你醒啦”莎莎話里話外透著開心,
“我起了,你等我,我?guī)愠燥埲ァ?/p>
大頭也透著開心,倆人都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大頭決定吃飯的時候,跟莎莎表白。他趕緊起來,收拾后去找莎莎。
“莎莎,這兒”
陽光下,莎莎順著聲音,看到大頭,心想,真帥啊,像小時候一樣,要模樣有模樣,要個子有個子的,
“頭哥”也許是昨晚,莎莎有些不好意思。
“莎莎。那個,我,我喜歡你,你能不能當我女朋友。我等不及去飯店再跟你表白了”
大頭有些局促,有些不安
“好啊”相比他的不安,莎莎沒猶豫,
“嗯?你同意了莎莎?”大頭欣喜若狂
“嗯,同意了,同意了。再說。我不同意。昨天我就虧了”
莎莎笑他,也笑自己,非得用這種方式表明真心。
自從莎莎答應他以后,他恨不得把莎莎栓褲腰帶上,走哪兒帶哪兒。都知道他是爹系男友,所以管的相對也多一些。剛開始莎莎還能接受,慢慢的。也有些不自在了。
大頭退役后入股全世爆,時不時的會出差,一般不會太久,這必須要去廣州,為新球館做推廣,估計有一個月。
“乖乖,我這次得去廣州一個月,你要不跟我去得了。還可以找同同他們玩玩”
“幾號走,佳佳快生了,我想等她生完?!?/p>
“后天走”
“佳佳預產(chǎn)期還有一周,這樣吧,等她生完,我過去跟你匯合,怎么樣”
莎莎退役后暫時沒找工作,報了一個烘焙班,去學做蛋糕。沒事兒跟朋友去逛街喝茶,頭發(fā)續(xù)起來了,也會穿漂亮的小裙子,但是大頭不允許她穿太暴露的,所以她總據(jù)理力爭。
“好,我先過去,你在家乖乖的啊,不許回家太晚,不安全。也不要吃涼的,快例假了,我會突擊檢查的”
“停停停,頭奶奶,你好啰嗦啊”莎莎去唔他的嘴,被大頭抓住手腕,拉到懷里,好好的親了又親。
“我去收拾行李,你看會兒手機先睡吧”
“好噠,你快去吧”
莎莎不會做家務,收拾行李箱也一般都是大頭的活兒。她在家就是個小公主,大頭管她,但是也慣她。所以孫莎莎總是有恃無恐。
大頭應酬喝多了,也會自己叫代駕回來,因為他不舍的大晚上的莎莎去接他。這種付出回報不對等的關(guān)系,持續(xù)了半年。但大頭從不覺得不對等,莎莎也從不這么覺得,只是身邊的人,會有這種感覺。
大頭那邊剛走,莎莎就放飛了自我,她約著陽陽去看演唱會,又蹦又跳,結(jié)束后,陽陽帶她去酒吧,她從沒去過,因為大頭不許,但是他不在家,莎莎決定少玩一會兒就回家。
花花綠綠的酒吧,讓她有點興奮,之前打球。她幾乎不喝酒,陽陽點了一杯雞尾酒,度數(shù)不高,極好入口,倆人一杯兩杯的,有點上頭了,
“莎。走了,不能在喝了,該喝多了?!?/p>
“陽陽,頭好暈啊”
莎莎有氣無力,陽陽打了車,帶她回了自己家。到家后她先把莎莎安頓好,就去洗漱了,沒看到莎莎手機沒電了,也沒看到大頭打來的電話。
那邊聯(lián)系不上莎莎的大頭有點著急,洗漱完的陽陽看到手機,趕緊回給大頭,因為怕大頭多問。就發(fā)了微信,說莎莎和她都睡了,沒聽到手機,發(fā)了照片給大頭,大頭也就沒再往下問。早早休息了。
結(jié)果第二天一大早,大頭就收到了朋友發(fā)來的圖片,說去酒吧的時候,看見一個很像莎莎的女孩。大頭仔細看了看,確實是莎莎。
氣不打一處來。那邊莎莎一覺到中午,起來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電了,心想,壞了,大頭找不到她,又該心急了,趕緊充電,開機就是一堆來電提醒和微信。點開微信,前面還都是關(guān)懷她的信息,但最后一條是
“孫莎莎,酒吧好玩嗎?”
她趕緊給大頭撥過去電話,大頭在應酬,就沒接電話。
“陽陽,昨天大頭給你打電話了嗎。你怎么說的”
那邊已經(jīng)起床買好午飯的陽陽說
“我跟他說了,咱倆睡得早,沒聽到手機,怎么了”
“完了,你看,大頭問我酒吧好玩不,他知道了。怎么辦?!?/p>
“知道知道唄,你都30歲了,怎么,只許他應酬喝酒,你去玩一下都不可以呀。好了,快吃飯吧?!?/p>
莎莎有點擔心,她知道大頭不喜歡她這樣玩。心想著一會兒再回個電話給他。于是發(fā)了一條微信,就去吃飯了
“頭哥。對不起,昨天去玩了一小會兒,就一小會兒,手機沒電了,我沒看到。你,給我回個電話,好嗎哥哥??”
那邊大頭跟方博也被人灌著酒,壓根沒工夫看手機,不出意外,倆人都多了,方博的女朋友開車把兩人帶回酒店,因為擔心大頭自己不舒服,就讓他倆都暫時睡在方博屋里,她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吃完飯的孫莎莎給大頭打電話,依舊沒人接,她以為大頭在生氣。她就繼續(xù)打。方博女朋友看電話一直響,就接起來了“
“臭豬頭,干嘛一直不接電話”
“額,那個,找大頭嗎,大頭喝多了,這會兒還在睡,那個。我是方……”莎莎一聽是個女孩接的,馬上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