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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圓舞曲-北弗吉尼亞戰(zhàn)役1862(一)

2023-01-16 23:01 作者:列波利達斯  | 我要投稿

題圖:Don Torian最著名的油畫,描繪的是美國內(nèi)戰(zhàn)中第二次馬納薩斯之戰(zhàn)中彈盡糧絕的聯(lián)盟軍(南軍)仍在用石頭奮勇殺敵。

本文由北弗吉尼亞戰(zhàn)地通訊發(fā)布,最初發(fā)于知乎平臺。作者:雪百科大老師、邪王真眼使,編輯/校審:愛斯基摩人;部分作圖:Perkunas。

本文篇幅較長,請耐心讀完。作圖的人暫時手受傷了,我們將在其回歸后再次更新本篇剩余地圖。歡迎各位批評指正。

同時提前祝各位新春快樂,兔年大吉。

開幕

美國內(nèi)戰(zhàn)自1861年爆發(fā)以來,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年多,然而從第一次奔牛河到半島戰(zhàn)役,成千上萬士兵和財產(chǎn)的損失讓這場戰(zhàn)爭不再是北方民眾茶余飯后津津樂道的話題,許多人開始擔(dān)心戰(zhàn)爭的走向以及自己的未來。1862年的夏天,隨著波托馬克軍團逐漸陷入半島的泥潭中,林肯政府迅速結(jié)束戰(zhàn)爭的希望在一點點消失,聯(lián)邦軍(北軍)在東線急需一場勝利。

約翰·波普(John Pope)在此時走上了東線的歷史舞臺,這位喬治華盛頓旁系的后裔于1822年出生在肯塔基州,隨后跟隨家人移民到伊利諾伊州。1842年以第三名的優(yōu)異成績從西點畢業(yè),畢業(yè)后參加了美墨戰(zhàn)爭,戰(zhàn)后到內(nèi)戰(zhàn)爆發(fā)前一直作為工程師在西部忙碌著。內(nèi)戰(zhàn)爆發(fā)后,波普授命指揮位于西線的密西西比軍團(Army of Mississippi),并隨后在1862年3月奪取了新馬德里還有密西西比河上的十號島(Island No.10)。平心而論,十號島的勝利并不能體現(xiàn)波普在軍事指揮上多有才華,成功更多依賴于他的屬下,但是占領(lǐng)十號島加上3500名南方戰(zhàn)俘的戰(zhàn)果,此時聯(lián)邦軍又在西線一路高歌“猛進”,加之他本身喜愛自賣自夸,將所有功勞攬在自己身上,波普的名字開始逐漸出現(xiàn)在了北方的各大媒體上,最終也為林肯所熟知。

約翰.波普
攻占十號島是波普短暫內(nèi)戰(zhàn)軍事生涯中最耀眼的時刻。憑借著足夠多的陸軍以及強大的內(nèi)河海軍,波普擊破分散在各處的聯(lián)盟軍守軍,以僅僅78人傷亡的代價俘虜了超過7000名守軍

或許在今天看來,我們會覺得波普何德何能會被認為有能力在東線力挽狂瀾,但是在當時的華盛頓政府眼中,波普就是最合適的人選。首先,波普能依靠著自身的政治關(guān)系和傾向讓他成為當時政客圈中的名流人物。波普的岳父,國會議員瓦倫丁 B. 霍頓(Valentine B. Horton)是時任財政部部長薩蒙.蔡司(Salmon.Chase)的密友;波普的父親在戰(zhàn)前曾是伊利諾伊州聯(lián)邦巡回法院的法官,并曾多次邀請林肯來他家做客;此外,波普的一位堂兄嫁給了時任第一夫人瑪麗·托德·林肯(Mary Todd Lincoln)的姐姐,這些裙帶關(guān)系都讓波普有機會去和林肯分享自己那些共和黨人的政治觀點。在當時的傳統(tǒng)軍官團里,傾向于直接消滅奴隸制的高級軍官較為少見,而波普和林肯則都認為奴隸制必須消亡,現(xiàn)在的問題“只是關(guān)于采用何種審慎的手段削弱它”。實際上,許多圈外人提到將戰(zhàn)火燒到民眾頭上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謝爾曼,但早在1861年,波普就認為有必要將戰(zhàn)爭的負擔(dān)轉(zhuǎn)嫁到平民頭上,波普在密蘇里就經(jīng)常讓當?shù)赜H南方的民眾為叛軍游擊隊的破壞行動負責(zé),而這也正是當時華盛頓方面需要的。現(xiàn)在戰(zhàn)爭已經(jīng)進入了第二個年頭,以喬治·B.麥克萊倫為代表所支持的懷柔政策,即只摧毀軍隊、保護民眾財產(chǎn)的方式已經(jīng)不再有效。如果想消滅奴隸制,就有必要擴大戰(zhàn)爭規(guī)模,盡管可能會在軍隊中引起不滿,但是為了勝利這都是值得的。

因此,在考慮了多方面因素后,1862年6月,波普被正式任命至東線。帶著西線將領(lǐng)特有的傲慢,波普起初打算拒絕這份任命,聲稱他“生來就是一個西部人,充滿了對西部的情感”,相比調(diào)至東線,他更愿意留在“西線軍隊和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中”。在6月底與戰(zhàn)爭部長斯坦頓的第一次會晤時,他聲稱自己注意到“每個人都帶著一種神秘感,同時還帶著一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神情”,他覺得這里的人關(guān)注的都是個人或黨派利益,而不是總體利益,“這與我在西方的經(jīng)歷大相徑庭”。波普甚至將這種氛圍描述為“空氣中一股下水道臭氣一般的道德氣味,在口腔中留下一股怪味”。

第一幕-弗吉尼亞軍團

波普來到東線的第一件事就是處理河谷戰(zhàn)役的爛攤子?!笆瘔Α苯芸诉d在河谷戰(zhàn)役中靠著一系列機動成功擊敗了三支不同的聯(lián)邦軍:班克斯、弗里蒙特、麥克道威爾軍(波托馬克軍團第一軍)的一個師,成功阻止了他們南下和位于半島的波托馬克軍團遙相呼應(yīng)以圍攻里士滿。三支部隊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指揮官是河谷戰(zhàn)役中聯(lián)邦軍慘敗的重要原因之一,而波普此行的目的就是將這些部隊重新整合,許多媒體也對波普充滿了信心,例如紐約時報認為波普將會擊敗杰克遜。

弗吉尼亞軍團(Army of Virginia)的組建

1862年6月16日,在林肯的授意下,弗吉尼亞軍團(Army of Virginia)正式組建,其軍隊均來自之前在謝南多厄河谷與弗吉尼亞北部作戰(zhàn)的聯(lián)邦軍。該軍團第一軍,原群山部門(Mountain Department)交由德意志巴登人弗蘭茲·西格爾(MG Franz Sigel)指揮。西格爾從卡爾斯魯厄軍事學(xué)院畢業(yè),隨后在1848年革命中擔(dān)任巴登軍隊的一名中尉。革命失敗后逃亡到了美國,隨后在紐約當起了老師,之后又在圣路易擔(dān)任學(xué)校董事。原群山部門的指揮官弗雷蒙特(MG John C.Frémont)非常反感波普,并且以軍銜更高的理由拒絕在波普手下服役。而西格爾依靠著豌豆嶺之戰(zhàn)(Battle of Pea Ridge)的名聲以及在德裔同胞中享有的良好聲譽,理所當然的獲得了第一軍的指揮權(quán)。盡管他從來沒有展現(xiàn)過什么出眾的軍事才能,但是考慮到第一軍有著大量的德裔,林肯認為這是贏取德裔支持的好機會。第一軍在西格爾接手后進行了重組,麾下三個師,指揮官分別為羅伯特·申克 (BG Robert C. Schenck),阿道夫·馮·斯坦維爾(BG Adolph von Steinwehr)和卡爾·舒爾茨(BG Carl Schurz),后兩位都是河谷戰(zhàn)役后新任命的師長。此外還有一個獨立的旅級單位,由羅伯特·H·米爾羅伊 (BG Robert H. Milroy)指揮,還有上校約翰·比爾茲利(Col John Beardsley)指揮的一個騎兵旅【此時應(yīng)還未組建成正式的騎兵旅,而是各個獨立的騎兵連】以及路易斯·席默(Cpt Louis Schirmer)的三個炮兵連。

西格爾憑借著在德裔中的名聲成功上位

第二軍由原謝南多厄部門(Department of the Shenandoah)改組而來,指揮不出意外仍是納撒尼爾·P·班克斯(MG Nathaniel P. Banks)。作為前眾議院議長和馬薩諸塞州州長,班克斯更多是一名政治家而非軍事將領(lǐng),盡管沒有展現(xiàn)出過什么過人的軍事才能,但是班克斯很擅長讓人覺得他有,并成功依靠著政治上的關(guān)系在溫徹斯特敗退后挽救了自己的名聲。新的第二軍由阿爾菲斯·S·威廉姆斯(BG Alpheus S. Williams)以及克里斯托弗.阿古爾(BG Christopher C. Augur)的師組成,同時還有克萊蒙 L. 貝斯特上尉(Cpt Clermont L. Best)的6個炮兵連以及由約翰.P.哈徹(BG John P. Hatch)指揮的騎兵旅。

班克斯雖然在河谷戰(zhàn)役中經(jīng)歷了失敗,但憑借著政治上的關(guān)系免于被問責(zé)。

新編組的第三軍即原波托馬克軍團第一軍,河谷戰(zhàn)役期間被短暫重組為拉帕漢諾克部門(Department of the Rappahannock),其軍長仍是在第一次馬納薩斯之戰(zhàn)中指揮聯(lián)邦軍的麥克道威爾(MG Irvin McDowell)。作為軍中最有經(jīng)驗的職業(yè)軍官,他對北弗吉尼亞的了解和在這里的經(jīng)歷讓他成為了波普的主要顧問以及副軍團指揮。但可惜的是由于第一次馬納薩斯之戰(zhàn)失敗的影響,軍隊里似乎除了波普,并沒有其他人與他交好。此前由于半島戰(zhàn)役,林肯將麥克道威爾麾下的富蘭克林(BG William B. Franklin)師以及由麥克考(BG George A. McCall)指揮的賓州預(yù)備師送往波托馬克軍團,因此此時留下來的只有盧弗斯·金(BG Rufus King)一個師。為了補充實力,新組建的第三軍得到了詹姆斯·B·里基茨(BG James B. Ricketts)師的增援,其部隊均來自原先的華盛頓軍事行政分區(qū)(Military Dist. of Washington)。而賓州師,由于麥克考在七日戰(zhàn)役中被俘虜,此時交由塞莫爾(BG Truman Seymour)指揮,也將在隨后被命令回歸麥克道威爾軍中。麥克道威爾手中還有喬治·D·貝亞德(BG George D. Bayard)指揮的一個騎兵旅【此時應(yīng)還未組建成正式的騎兵旅,而是各個獨立的騎兵連】。不同于其他兩個軍,作為前波托馬克軍團一員的第三軍的兩個師都有自己的師直屬炮兵,這是麥克萊倫在去年秋季編制調(diào)整后留下的產(chǎn)物。

麥克道威爾憑借著資歷以及對弗吉尼亞的熟悉獲得了波普極大的信任,麥克道威爾也成為了軍團實際上的“二把手”

弗吉尼亞軍團的準備

華盛頓一直期望對弗吉尼亞保持攻勢,作為奪取南方首都里士滿計劃的一部分,在波托馬克軍團于半島和叛軍對峙時,林肯希望弗吉尼亞軍團能夠在保護華盛頓、威脅謝南多厄河谷的同時,進攻戈登斯維爾(Gordonsville)和夏洛茨維爾(Charlottesville),襲擾弗吉尼亞中央鐵路(Virginia Central Railroad),以切斷謝南多厄河谷和里士滿的聯(lián)系,從而迫使聯(lián)盟軍(南軍)分兵防守,為波托馬克軍團創(chuàng)造機會。如果里士滿守軍不為所動,弗吉尼亞軍團也將南下直取里士滿。

就在波普仍在忙不迭地進行準備時,東線的局勢已經(jīng)陡然改變,6月25日至7月1日,羅伯特.李在“七日戰(zhàn)役”(Seven Days Battles)中用一連串的攻勢成功將麥克萊倫逐出了里士滿周圍,這意味著林肯政府包圍里士滿的計劃徹底破產(chǎn),弗吉尼亞軍團有必要行動起來??蓴[在波普面前的卻是無比絕望的現(xiàn)實,弗吉尼亞軍團的狀況現(xiàn)在很糟糕,盡管人數(shù)超過50000人[1],但是卻嚴重缺乏底層軍官,如何讓新生的弗吉尼亞軍團恢復(fù)戰(zhàn)斗力成了大難題。西格爾報告他的部隊士氣低迷,能夠執(zhí)行巡邏和前哨任務(wù)的騎兵數(shù)量稀少,而第三軍則面臨更嚴重的后勤問題,靴子、背包、帳篷、馬車輪子,這些急需的物資遠在40英里外。三個軍也并沒有能在此期間被集中起來,他們分散在弗吉尼亞北部還有下謝南多厄河谷地區(qū),因此整個7月里波普也只能在華盛頓遠程指揮自己的軍隊。

[1]OR, XII, part 3, pp. 428, 448; 這其中有一定的誤差,見pp. 428,6月末班克斯的一名副官記錄此時西格爾的師有6050人,而西格爾則回報稱有5500人,見pp. 448

6月波普的三個軍還分散在各地?zé)o法被有效統(tǒng)一組織起來,隨即而來的七日戰(zhàn)役麥克萊倫也將被逐出里士滿周圍

除此之外,波普發(fā)現(xiàn)東線的聯(lián)邦軍已經(jīng)被杰克遜還有李嚇破了膽,這種狀態(tài)的軍隊是肯定不可能給叛軍迎頭痛擊的,是時候給自己的部隊灌輸一些“更加勇敢的”精神了。因此,波普于7月14日發(fā)布了他最為著名的一道命令(更像是一則公告),盡管名義上是說給弗吉尼亞軍團全體官兵的,但是言語中充滿了對麥克萊倫及他的波托馬克軍團的嘲諷:

“讓我們相互理解一下。我是從西線來到你們這里的,在那里,我們的軍隊總能看著敵人的背影,那(指西線的軍隊)是一支尋找并摧毀敵人的軍隊,一支宗旨是進攻而不是防御的軍隊。只有那么一次敵人能夠使我們在西部的軍隊處于防御狀態(tài)。我想我被派來這里是為了追求用同樣的策略帶領(lǐng)你們對抗敵人,而我的目的也正是要這樣做,并且盡快這樣做。我相信你們渴望有一個贏得榮譽的機會,而你們會得到這個機會的。同時我希望你們能將某些語句從你們的腦海中抹去,我很遺憾發(fā)現(xiàn)這些短語在你們之間如此流行。我不斷聽到‘占據(jù)優(yōu)勢位置并且堅守’,‘撤退路線’,‘補給基地’的說法。讓我們拋棄這些想法。一個士兵所希望占據(jù)的優(yōu)勢位置應(yīng)該是他向敵人推進的位置。讓我們研究對手可能的撤退路線,忘了我們自己的撤退路線。讓我們向前看,而不是盯著后方。成功和榮耀就在前方,災(zāi)難和恥辱將被拋在腦后。讓我們按照這些準則來行動,你們的旗幟上將寫下許多光榮的事跡,你們的名字將永遠為你的同胞所銘記。

這道命令在不同的群體中產(chǎn)生了不同的反響,不少底層士兵相信波普會給現(xiàn)在的形勢帶來一些改變,但是軍官們并不這么認為,他們認為波普只是在通過夸大其詞掩蓋自己的軟弱,麥克萊倫和他的波托馬克軍團更不必說,“占據(jù)優(yōu)勢位置并且堅守,“撤退路線”,“補給基地”就差指名道姓了,第五軍軍長也是麥克萊倫的好友菲茨-約翰.波特(MG Fitz-John Porter)也對這份命令頗有微詞,認為波普會成為國內(nèi)外軍事界的笑柄。

但這正是林肯和斯坦頓想要的,林肯批準了這條命令,狠狠打了麥克萊倫還有反對波普的一眾人的臉。一些善于觀察者也發(fā)現(xiàn)了這意味著華府的戰(zhàn)爭策略已經(jīng)在悄悄改變,而在隨后的日子里林肯接連批準的三道命令更是讓不少保守派震驚。1862年7月18日,波普發(fā)布了其中的第一道命令,即第5號總體命令(General Order No.5),此命令指示弗吉尼亞軍團“將靠鄉(xiāng)村地區(qū)就地補給”,被征收物資的居民將被發(fā)放憑證,但這些憑證只能在“戰(zhàn)爭結(jié)束時,并且有充分證據(jù)證明所有者從憑據(jù)發(fā)放開始時便忠于聯(lián)邦”的情況下折現(xiàn),這是傳統(tǒng)弗吉尼亞人不愿或無法滿足的條件,波普指出,只要周圍的土地能夠為軍隊提供補給,“就應(yīng)盡量不用火車來運送物資”。從理論上講,軍隊的速度因此提高,與此同時,皮埃蒙特地區(qū)郁郁蔥蔥的農(nóng)場未來為聯(lián)盟軍提供物資的能力也將被摧毀。

接著是第7號總體命令(General Order No.7),這個命令主要是針對游擊隊,當?shù)鼐用裥枰獙τ螕絷牭男袨樨撠?zé),需要對任何對聯(lián)邦財產(chǎn)或士兵人身安全造成的損害負責(zé),所有居民有義務(wù)干預(yù)游擊隊行為并且提供游擊隊情報,如果聯(lián)邦財產(chǎn)造成損害,方圓5英里的民眾都需要負責(zé)填補這些損失。

最后一項命令,即7月23日的第11號總體命令(General Order No.11),也是在以抗擊游擊隊問題基礎(chǔ)上發(fā)布的。本月早些時候,聯(lián)邦騎兵繳獲了屬于聯(lián)盟軍游擊隊指揮官約翰·因博登(John Imboden)的一些文件。這些文件詳細介紹了因博登的計劃,因博登計劃讓他的手下白天融入當?shù)厝丝?,晚上在鄉(xiāng)村針對聯(lián)邦展開破壞行動。因此,波普的第11號命令指示弗吉尼亞軍團需逮捕其所能接觸到的范圍內(nèi)所有對聯(lián)邦政府不忠的成年男子,由于該命令沒有確立“不忠”的標準,因此擴大化不可避免,那些愿意宣誓效忠的人將被允許留在自己的家里,但如果未來發(fā)現(xiàn)對聯(lián)邦實行了敵對行為,他將被槍斃,財產(chǎn)將被充公;而那些根本不愿意宣讀誓言的人將被逐出聯(lián)邦控制區(qū),如果再次在聯(lián)邦控制區(qū)范圍內(nèi)被發(fā)現(xiàn),他們將被視為間諜,并受到極端嚴格的“軍事法”的制裁,這可能意味著絞刑。[2]

[2]林肯同意上述三個命令,可見 OR, XI, Part 3, pp. 359; OR, XII, Part 3, pp. 500-501

上述種種表明華盛頓方面已經(jīng)基本不再指望僅靠懷柔政策以及僅僅摧毀某支軍隊來迫使里士滿政府投降,任何對支持軍隊的民生財產(chǎn)的破壞都將被視為可行之法。士兵和下級軍官很歡迎這些命令,對他們來說在弗吉尼亞的土地上作為“入侵者”還要裝作老好人實在是過于偽善,但是中高級軍官則開始擔(dān)憂這些命令造成的不良后果,事實也的確證明了他們的擔(dān)憂是正確的。尤其是第5號命令,弗吉尼亞軍團的許多士兵都視其為放任自由的通行證,劫掠和盜竊變得頻繁起來。后來波普下令將所有警衛(wèi)從私人住宅或私人財產(chǎn)中撤走的命令對這些虎視眈眈的士兵來說更像是一種進一步的默許。

7月下旬,盡管有軍官在努力控制,但聯(lián)邦軍士兵還是涌向鄉(xiāng)村地區(qū),尋找渴望已久的美食。他們清空了 “所有藏著蘋果汁和白蘭地的雞窩、煙囪和地窖,只要他們在軍隊所能觸及之處”,鮮肉代替了咸肉和培根,營地成為了劫掠來的牲畜的屠宰場,就這樣,聯(lián)邦軍摧毀了弗吉尼亞中部大量的農(nóng)場和磨坊,讓叛軍在一段時間內(nèi)都無法再利用進行補給。盡管波普后來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劫掠行為對他的軍隊紀律有著多么糟糕的影響,并于8月14日向軍隊表達了他對第5號命令“要么被完全曲解,要么被嚴重濫用”的極大不滿,“這種掠奪和暴行對軍隊來說是可恥的”,波普還承諾肇事者“將受到懲罰,他們將有理由記住”,但其命令仍舊被忽視,只有李軍隊的迫近才阻止了劫掠的進一步蔓延。

里士滿戰(zhàn)局的變化

正如上文提到,在波普任命后的一周內(nèi),弗吉尼亞州的戰(zhàn)略形勢就發(fā)生了急劇的變化。7月1日,李已將麥克萊倫從里士滿的大門口趕到詹姆斯河(James River)畔的哈里遜渡口(Harrison Landing)。對波普來說,這種突然的逆轉(zhuǎn)使進攻的命令變得不切實際,他在7月4日的一封信中向麥克萊倫解釋道:“如果我直接進軍里士滿,在與你會合之前我必須與敵人的全部力量作戰(zhàn),而且你距離我太遠,無法提供支援?!蓖ㄟ^水運將弗吉尼亞軍團調(diào)去半島支援波托馬克軍團也不是一個可行的方案,這會導(dǎo)致華盛頓門戶洞開。

波普和他的弗吉尼亞軍團現(xiàn)在只能保持守勢,伺機而動騷擾弗吉尼亞中央鐵路。波普將把他的軍隊集中在藍嶺(Blue Ridge)以東,從弗雷德里克斯堡(Fredericksburg)延伸到庫爾佩珀(Culpeper)和斯佩里維爾(Sperryville)。波普認為在那里他可以反擊可能進入弗吉尼亞州北部或西弗吉尼亞地區(qū)李的部隊。如果李的部隊進入河谷,波普可以在戈登斯維爾(Gordonsville)占據(jù)弗吉尼亞中央鐵路,從而切斷李的補給線。相反,如果李選擇直接進攻華盛頓,波普將有機會迂回李的側(cè)翼。他告訴麥克萊倫,他打算堅持這一防御計劃,直到“可以確定一些明確的行動和合作計劃”。

反觀麥克萊倫這邊,麥克萊倫理所當然對波普的一系列行動并不感興趣。早在7月8日林肯便親自拜訪了麥克萊倫的指揮部,在那里他聽取了麥克萊倫的匯報,也是從那時起,他堅定了必須有一個新的弗吉尼亞軍團和波托馬克軍團遙相呼應(yīng)的想法。在之后的幾天里,新上任的陸軍總司令亨利·哈萊克也拜訪了麥克萊倫,并就當前的形勢進行了一定的討論。麥克萊倫最終提出一個全新的進攻計劃,他將向南移動并且占領(lǐng)彼得斯堡,隨后在那挖掘戰(zhàn)壕駐守,徹底切斷里士滿與南方腹地的聯(lián)系,這樣李將不得不被迫與麥克萊倫進行野戰(zhàn),被迫進攻麥克萊倫在彼得斯堡建立的堅固防線。在麥克萊倫的計劃里,李理所當然的會撞得頭破血流,而麥克萊倫他則將會因為這樣一場“滑鐵盧式”的重大勝利徹底留名史冊。

很遺憾的是,哈萊克當機立斷的否決了該計劃,在麥克萊倫的計劃中,他預(yù)估李有接近20w人,這代表李可以輕而易舉的同時面對波托馬克軍團與弗吉尼亞軍團,因此哈萊克告訴麥克萊倫,他要么繼續(xù)在詹姆斯河以北行動,要么就放棄整個半島。[3]

[3]OR, XI, Part I, pp. 80; OR. XII. Part II, pp. 5

第二幕-北弗吉尼亞戰(zhàn)役(Northern Virignia Campaign)序幕

聯(lián)邦軍的行動

隨著波普的弗吉尼亞軍團在弗吉尼亞中北部地區(qū)的動作越來越頻繁,李也逐漸清醒的認識到局勢已經(jīng)刻不容緩。李面臨的局面與聯(lián)盟國5月份所面臨的幾乎如出一轍,聯(lián)邦軍在兩個方向均有一定程度的兵力,而此次則更甚。在里士滿北面,弗吉尼亞軍團聚集起了63564人;在里士滿東南方向不遠的詹姆斯河,波托馬克軍團仍有近100000人的有生力量[4],讓二者再度連攜對于剛松了一口氣的里士滿當局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因此李有必要做出行動。

[4]OR, XI, part 3, pp.329, Number of men composing the Army of the Potomac on the 20th day of July, 1862; OR, XI, part 3, pp.367, Abstract from Twi-monthly Return of the Army of the Potomac on the 10th day of August, 1862

7月12日,李接獲消息稱波普的大軍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庫爾佩珀(Culpeper),并可能會繼續(xù)南下戈登斯維爾(Gordonsville)并破壞弗吉尼亞中央鐵路(Virginia Central Railroad),這將徹底切斷里士滿與謝南多厄河谷乃至西面的聯(lián)系。于是在7月13日命令托馬斯.杰克遜帶著自己的舊部“石墻師”與尤厄爾師立即出發(fā)前往戈登斯維爾,同時其余部隊繼續(xù)駐守里士滿以防止麥克萊倫反撲。萬幸的是,波普行動的速度并不如自己當初所說的那樣果斷、迅速,在7月19日杰克遜及尤厄爾師抵達戈登斯維爾時,波普的前鋒距離目標仍有15英里遠。

7月19日杰克遜抵達戈登斯維爾,此時波普距離該地仍有很遠的距離,只有數(shù)量極少的騎兵在試圖破壞鐵路。與此同時麥克萊倫因為新近的失敗停留在哈里遜渡口,哈萊克只能命令伯恩賽德部即刻啟程加入波普

在之后幾日,波普陸續(xù)派出了幾支小股騎兵部隊試圖襲擊弗吉尼亞中央鐵路但最終只有一支成功了,其造成的損傷之輕微以至于弗吉尼亞人第二天便修好了鐵路。這段時間里,杰克遜正密切的關(guān)注著前線的局勢,他認為應(yīng)該對波普先行展開攻擊以挫其銳氣,李對此表示一定的贊成,但同時也很猶豫,因為并沒有跡象顯示麥克萊倫將要撤離半島,而杰克遜也深知如果沒有后續(xù)的援軍,他也很難依靠現(xiàn)有的13000多人展開進攻。但在7月27日,李突然決定增援杰克遜整個A.P.希爾師,并給杰克遜的進攻計劃亮了綠燈?,F(xiàn)在前線完全交到了“石墻”杰克遜手上,而這也正是杰克遜一直以來最擅長的。

波普此時正在華盛頓與哈萊克激烈的討論著下一步計劃,由于此前幾次行動的失敗,導(dǎo)致他錯誤的認為杰克遜應(yīng)有大約30000名士兵正與其對峙,但他也必須謹遵當初“前進”的諾言。在8月2日,來到庫爾佩珀的波普隨即下令弗吉尼亞軍團開始集結(jié),似乎是為了進攻杰克遜的左翼并切斷戈登斯維爾與南面的聯(lián)系做準備。但根據(jù)波普的報告來看,此時的他并沒有特大的意愿,他更愿意等到波托馬克軍團加入他之后再展開大規(guī)模的攻勢。

遠在半島的麥克萊倫自然是消極應(yīng)對來自華盛頓的命令,哈萊克告訴麥克萊倫他還將擁有20000人的援軍,即伯恩賽德部以及另一部分來自大西洋沿岸的聯(lián)邦軍,但麥克萊倫回復(fù)說他至少需要35000人的援軍,即伯恩賽德部及大西洋沿岸所有可能來增援的聯(lián)邦軍,同時他還希望西線能提供15000-20000人的援軍。哈萊克聽到后自然是勃然大怒,7月30日他下令將所有的傷員撤出半島,緊接著8月3日,他又發(fā)布了一道新的命令:麥克萊倫將軍應(yīng)立即北上與波普聯(lián)合起來,展開一場新的戰(zhàn)役。

當然麥克萊倫仍有機會,因為哈萊克擔(dān)心李極有可能利用20w大軍擊破分散在兩地的聯(lián)邦軍,而麥克萊倫并沒有任何行動,這只會加劇危險,但只要麥克萊倫仍能證明他的部隊能繼續(xù)挺進里士滿,就還有轉(zhuǎn)機,因此8月5日,麥克萊倫下令胡克重新奪回馬爾文山,但D.H.希爾在李的授意下強硬的回擊了麥克萊倫的行動,麥克萊倫被完全嚇破了膽,因為似乎看起來李可能還可以順勢占領(lǐng)他在渡口的據(jù)點。8月7日,麥克萊倫命令胡克再度撤出馬爾文山,這也意味著麥克萊倫撤出半島將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p>

北弗吉尼亞軍團的再編成

為應(yīng)對新的戰(zhàn)局,李于8月初對軍團進行了一定的改組,改組充分吸取了七日戰(zhàn)役中暴露出的種種弊端。首先便是建立軍級結(jié)構(gòu),分別交由李最信任的兩位將領(lǐng),“石墻”杰克遜與朗斯特里特。【注:這一階段北弗吉尼亞軍團的編制相對不固定,關(guān)于對此的討論,礙于篇幅問題便不在此過多展開】 [5]

[5]截止7月23日,北弗吉尼亞軍團此時已經(jīng)建立了“”(Wing)的雛形,共編有3個部(Command),分別由石墻”杰克遜、朗斯特里特以及D.H.希爾指揮。其中杰克遜部包括“石墻”師與尤厄爾師,朗斯特里特部應(yīng)至少包含其舊部6個旅的師、A.P.希爾師、R.H.安德森師(原胡格師)。此外D.H.希爾師(由里普利代為指揮)與麥克勞師也均可能納入在朗斯特里特指揮下。D.H.希爾部則為原先的北卡羅來納部門(Department of North Carolina)。懷廷師(后由胡德指揮)則直屬于李。弗里曼認為此時所有里士滿周邊部隊均受朗斯特里特指揮。見OR, XI, Part 3, pp. 648-652; Lee's Lieutenants: A Study in Command Volume I, Douglas Southall Freeman, pp. 671-673。
朗斯特里特師于8月10日啟程出發(fā)前往戈登斯維爾。哈什認為直到8月12日D.R.瓊斯與朗斯特里特匯合,此時朗斯特里特才得以指揮該部,同時還包括埃文斯師(由彭伯頓于7月下旬送往弗吉尼亞,應(yīng)包含埃文斯旅與德拉頓旅,但師編制無法明確)。胡德師此時仍應(yīng)直屬于李,并于8月13日被李直接命令趕往戈登斯維爾,見Confederate Tide Rising, Joseph L.Harsh, pp. 119; 相關(guān)佐證亦可見OR, XII, Part 3, pp. 929,李的AAG馬松(A.P.Mason)13日在給朗斯特里特的命令中明確提到“Major General Longstreet, with his command, consisting of Kemper's, Jenkins', Pickett's, Wilcox's, Pryor's, Featherston's, D.R.Jones', Toombs', Draytons' and Evans' brigades......”;OR, XI, Part 3, pp. 674,李直接命令胡德“......I desire you to march at once with your command to Gordonsville and report to General Longstreet”;胡德師應(yīng)最遲于8月15日歸屬朗斯特里特指揮,見Confederate Tide Rising, Joseph L.Harsh, pp. 125,哈什提到此時朗斯特里特統(tǒng)一指揮其舊部,D.R.瓊斯師,埃文斯師,胡德師。
關(guān)于“翼”的建立,弗里曼認為8月20日,全軍跨過拉皮丹河的那日,軍團被非正式的命令分成了兩個“翼”,見Lee's Lieutenants: A Study in Command Volume II, Douglas Southall Freeman, pp. 63。哈什并沒有提及具體時間,但哈什同時認為此時R.H.安德森師仍未隸屬于朗斯特里特,而是直屬于李作為預(yù)備師(Reserve Column),而朗斯特里特在二馬的回報中也稱直到8月30進攻發(fā)起前安德森才被李交至其手上,見Confederate Tide Rising, Joseph L.Harsh, pp. 182; OR, XII, Part 2, pp. 566。關(guān)于朗斯特里特拆分其舊部為2個師并沒有直接命令,但弗里曼認為在20日建立“翼”的同時完成,見Lee's Lieutenants: A Study in Command Volume II, Douglas Southall Freeman, pp. 63。其余證據(jù)可見OR, XII, Part 2, pp. 595-596,威爾考克斯首次提及自己在20日指揮三個旅。

“石墻”杰克遜指揮被稱為“左翼”(Left Wing)的一個軍,麾下共有3個師,其中尤厄爾(MG Richard S.Ewell)和溫德爾(BG Charles S.Winder)已經(jīng)與杰克遜共事了很長一段時間,彼此間較為熟悉,其組織結(jié)構(gòu)也基本與此前無異。尤厄爾師下轄三個旅,包括厄爾利(BG Jubal Early)旅,泰勒的路易斯安娜旅(之后因病被交給了底下團長)以及特恩布爾(BG Trimble)旅;溫德爾(BG Charles S.Winder)指揮杰克遜的舊部,麾下包括石墻旅,加內(nèi)特(Col T.S.Garnett)旅(原J.R.瓊斯旅,J.R.瓊斯在七日戰(zhàn)役中負傷)與托利弗(Col Alexander G.Taliaferro)旅。A.P.希爾對于杰克遜等人來說則就顯得較為陌生了,七日戰(zhàn)役中A.P.希爾大多數(shù)時間都與朗斯特里特一起參加戰(zhàn)斗,A.P.希爾在戰(zhàn)后與朗斯特里特就戰(zhàn)役細節(jié)爆發(fā)了激烈的沖突 ,因而導(dǎo)致李不得不將A.P.希爾調(diào)至杰克遜麾下。[6]A.P.希爾的輕步兵師(Light Division)是整個軍團中規(guī)模最大的師,麾下共7個旅,包括菲爾德(BG Charles W.Field)的弗吉尼亞旅,格雷格(BG Maxcy Gregg)的南卡羅萊納旅,J.R.安德森(BG Joseph R.Anderson)旅,布蘭徹(BG Lawrence O.Branch)的北卡羅萊納旅,阿徹(BG James J.Archer)旅,斯塔克(BG William E.Stark)的路易斯安娜旅與潘德爾(BG William Dorsey Pender)的南卡羅萊納旅。A.P.希爾師的加入極大的充實了“左翼”的實力。

[6]OR, XI, Part 3, pp. 639, A.P.希爾寫信至李希望被調(diào)離朗斯特里特指揮

圖自Warhawk

右翼”(Right Wing)則被交給了詹姆斯·朗斯特里特,與杰克遜不同的是,朗斯特里特指揮的部隊則就顯得非常雜亂,其部隊來自多個單位?!坝乙怼惫苍O(shè)有5個師,分別由R.H.安德森(MG Richard H.Anderson),D.R.瓊斯(BG David R.Jones),威爾考克斯(BG Cadmus M.Wilcox),胡德(BG John B.Hood),肯帕(BG James L.Kemper)指揮,此外還有一個由埃文斯(BG Nathan G.Evans)指揮的直屬旅。R.H.安德森師即此前的胡格師,頗受朗斯特里特信任的安德森在七日戰(zhàn)役后被正式提拔為少將,理所當然的接替了因為戰(zhàn)績不佳被調(diào)離北弗吉尼亞軍團的胡格,包括馬洪(BG William Mahone)的弗吉尼亞旅,萊特(BG Ambrose R.Wright)的喬治亞旅與阿米施特德(BG Lewis A.Armistead)的弗吉尼亞旅;D.R.瓊斯原本是馬格魯?shù)虏康囊粏T,在七日戰(zhàn)役后馬格魯?shù)掠捎诎l(fā)揮不佳被李調(diào)離軍團, D.R.瓊斯師便原封不動的轉(zhuǎn)調(diào)至朗斯特里特新的軍中,包括圖姆斯(BG Robert Tommbs)與瓊斯旅(由G.T.安德森指揮),此外瓊斯師還接收了一支新組建的由德拉頓(BG Thomas F.Drayton)指揮的旅,成員多來自南卡羅萊納以及喬治亞;胡德師為原先的懷廷師,懷廷由于身體狀況不佳,因此李交由表現(xiàn)突出的其部下胡德指揮,包括胡德的德克薩斯旅與勞旅(Col Evander M.Law,原懷廷旅)。

剩余的兩個師,朗斯特里特在成為“右翼”的總指揮后,為了便于指揮將自己舊部一分為二,分別交由威爾考克斯(BG Cadmus M.Wilcox)以及肯帕(BG James L.Kemper)。威爾考克斯師包括威爾考克斯的舊部阿拉巴馬旅,普萊爾旅(BG Roger A.Pryor)與費特斯通旅(BG Winfield S.Featherston);肯帕師則包括肯帕舊部(現(xiàn)由科爾斯Col Montgomery D.Corse指揮),詹金斯旅(BG Micah Jenkins,原安德森旅),皮科特旅(由于皮科特在七日戰(zhàn)役中受傷,現(xiàn)由亨頓Col Eppa Hunton指揮)。

圖自Warhawk

炮兵方面,李充分吸取了此前炮兵無法被有效集中的問題,將各個原先分配至步兵旅的炮兵連集中起來組成軍團直屬炮兵、軍屬炮兵或師屬炮兵。其中整個華盛頓炮兵團與另外6個炮兵連組成的一個混合炮兵營共同構(gòu)成了“右翼”的軍直屬炮兵,由華盛頓炮兵團的指揮沃爾頓(Col. John B.Walton)統(tǒng)一領(lǐng)導(dǎo),“右翼”的R.H.安德森師、胡德師、肯帕師也均建立了自己的師屬炮兵;杰克遜的“左翼”也將炮兵集中起來,統(tǒng)一組建為各自3個師的師屬炮兵。此外彭德爾頓依舊指揮著軍團直屬炮兵,26個炮兵連被分成了5個炮兵團(營)以便于指揮。有賴于麥克萊倫在半島戰(zhàn)役中的饋贈,彭德爾頓成功為北弗吉尼亞軍團組建起了實力較為強勁的炮兵,整個軍團共有69個炮兵連,超過275門火炮。 當然問題仍然存在,聯(lián)盟軍各個炮兵連的實力參差不齊,缺乏足夠的炮手。有限的資源仍然被大量地集中投入到了軍團直屬炮兵的建設(shè)中,而軍團直屬炮兵由于里士滿戰(zhàn)局的不確定性仍然被暫時留在了里士滿,這可能會使得一線作戰(zhàn)力量顯得尤為薄弱。

騎兵方面,則依舊交給了早已經(jīng)證明了自身實力的J.E.B.斯圖亞特,麾下兩個旅分別交給了羅伯特森(BG Beverly Robertson)以及李的侄子同時也是斯圖亞特極其信賴的菲茲休.李(BG Fitzhugh Lee),當然還有由貝爾哈姆(Cpt John Pelham)指揮的一個騎炮兵連。

而如D.H.希爾師、原馬格魯?shù)虏亏庀碌?strong>麥克勞師則被留在了里士滿承擔(dān)防衛(wèi)職責(zé),他們在7月末與8月初還將與麥克萊倫的波托馬克軍團之間發(fā)生一些小規(guī)模沖突。

雪松山之戰(zhàn)(Battle of Cedar Mountain)

另一邊波普在哈萊克的授意下正在努力試圖于拉皮丹河拉帕漢諾克河之間建立一條防線,并穩(wěn)固與弗雷德里克斯堡的聯(lián)系,重組為第九軍安布羅斯·伯恩賽德部已經(jīng)抵達了那里并將隨后與波普匯合。哈萊克提醒波普 “保持與伯恩賽德將軍的聯(lián)系,不要讓敵軍鉆進你們之間?!保⑹谝獠ㄆ諏ⅡT兵重組為騎兵旅,保護軍團的側(cè)翼。

就在波普等人仍然踟躕于庫爾佩珀一帶,獲得A.P.希爾師的杰克遜已經(jīng)在思考如何進攻聯(lián)邦軍,很顯然李已經(jīng)不會再給予他更多的部隊。8月7日,杰克遜注意到弗吉尼亞軍團正于庫爾佩珀一帶集結(jié),但在那里此時只有班克斯的第二軍,“石墻”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趕在弗吉尼亞軍團集結(jié)之前給波普一個當頭一棒。班克斯在6月的河谷戰(zhàn)役中被杰克遜打的體無完膚,他正期待這個復(fù)仇,因此在波普命令他于庫爾佩珀教堂以南11公里的雪松山(Cedar Mountain)建立防線后,他便計劃反攻而不是遵循波普的建議穩(wěn)固防守。8月9日,杰克遜開始進攻位于雪松山的第二軍,最初班克斯利用聯(lián)盟軍的疲憊與混亂成功在中央撕開一道口子,但隨著杰克遜親自組織部隊反擊以及之后A.P.希爾的加入,聯(lián)盟軍在人數(shù)上遠遠超過第二軍。到了晚上8點,聯(lián)邦軍在聯(lián)盟軍的巨大優(yōu)勢下完全潰退,損失超過2000多人,而對于聯(lián)盟軍來說,損失雖然只有輕微的1300多人,但溫德爾在戰(zhàn)斗中身受重傷并在當晚去世,這被杰克遜稱為“沉重的影響”。

杰克遜在得以一定程度上自主主導(dǎo)戰(zhàn)局后,再次發(fā)揮了其在河谷戰(zhàn)役中展現(xiàn)出來的魄力,試圖利用迅猛的攻勢擊破此時仍未完全集合的聯(lián)邦軍
托利弗在溫德爾受傷后接管“石墻師”表現(xiàn)出來的糟糕指揮讓班克斯抓住了機會,班克斯幾乎完全突破了聯(lián)盟軍的中央陣地,但憑借著杰克遜的個人魅力,聯(lián)盟軍最終穩(wěn)住陣腳并在越來越多趕到戰(zhàn)場的A.P.希爾師增援下?lián)魸⒘巳藬?shù)嚴重劣勢的聯(lián)邦軍

盡管杰克遜及其部下在雪松山贏得并不漂亮,但勝利的果實卻是足夠豐富的,因為波普和哈萊克都認為應(yīng)該是聯(lián)盟軍而不是他們處于劣勢,但班克斯獨斷行為的失敗讓他們改變了想法。雪松山之戰(zhàn)結(jié)束后僅僅12個小時,波普便告知哈萊克他可能會放棄拉皮丹河的前沿陣地,轉(zhuǎn)而撤退至拉帕漢諾克河,而哈萊克也失去了往日的銳氣,他們都失去了與聯(lián)盟軍作戰(zhàn)的決心,也從此失去了整個戰(zhàn)役的主動權(quán)。

“我衷心的祝賀你,也感謝上帝賜予你在雪松山的勝利……我希望你的勝利是接下去一系列的開頭,這將會徹底擊垮敵軍?!?/strong>

李在8月12日寫給杰克遜的信中表達了他最熱烈的祝福,這也預(yù)示著李將把目光完全投向弗吉尼亞的北部。此時的他已經(jīng)通過種種信息判斷出麥克萊倫將離開半島,首先便是一名經(jīng)過談判被從門羅堡交換回來的俘虜?shù)乃娝劊暦Q伯恩賽德的軍隊已經(jīng)啟程前往弗吉尼亞北部而不是加入麥克萊倫。緊接著8月8日,偵察回報稱麥克萊倫的一部分人正在登船往下游移動。種種都讓李認為麥克萊倫正在離開半島,這也讓李下定決心在麥克萊倫得以增援波普之前擊敗波普。誠然李已經(jīng)指揮北弗吉尼亞軍團發(fā)起了七日戰(zhàn)役,但那時軍團的各方面均繼承自前任,而即將發(fā)起的北弗吉尼亞戰(zhàn)役,人員、組織、戰(zhàn)術(shù)等等都將由李一手掌控,這將是李作為北弗吉尼亞軍團司令完全指揮的第一場戰(zhàn)役。雖然歷史學(xué)家對李此時的想法眾說紛紜,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李內(nèi)心的首要目標是將波普趕出弗吉尼亞中北部地區(qū),而如有可能他還會尋求徹底摧毀波普的軍隊。

李的反擊

8月13日,李下令朗斯特里特指揮D.R.瓊斯師、威爾考克斯師與肯帕師啟程沿著弗吉尼亞中央鐵路前往戈登斯維爾,胡德師和斯圖亞特的騎兵緊隨其后保護側(cè)翼,三天后R.H.安德森師也開始向西北移動。李為了防止麥克萊倫突然回身重新進攻里士滿,因此他還是留下了D.H.希爾師、麥克勞師以及漢普頓的騎兵旅。[7]

[7]OR, XI, Part 3, pp. 675, Special Orders No. 181

8月15日凌晨,李經(jīng)由鐵路出發(fā)前往戈登斯維爾,杰克遜與朗斯特里特已在那里等候多時。杰克遜聲稱,波普應(yīng)大約有65000-70000人,而伯恩賽德部已經(jīng)抵達了弗雷德里克斯堡,麥克萊倫還未加入波普。而波普的補給線,奧蘭治-亞歷山大里亞鐵路(Orange and Alexandria Railroad)已被探明沒有任何新的軍隊正在通過。李此時的手中可直接調(diào)用的兵力約有58000人,而李已經(jīng)寫信至戴維斯總統(tǒng)希望更多的援軍加入,包括D.H.希爾、麥克勞師以及軍團直屬炮兵,這會給李帶來額外的22000人。此外一直位于里士滿的北卡羅來納部門也被戴維斯總統(tǒng)命令釋出2個實力強勁的旅,人數(shù)多達6500人,由沃克(BG John G. Walker)統(tǒng)一指揮趕來增援。這代表李可能可以聚集起多達89000人實力遠超預(yù)想中的弗吉尼亞軍團。但李仍需要行動起來,因為波托馬克軍團隨時都可能加入波普。[8]

[8]關(guān)于這一階段的聯(lián)盟軍總兵力,見Jospeh L.Harsh, Confederate Tide Rising, pp. 182

波普的軍隊此時正位于拉皮丹河和拉帕漢諾克河之間,此時的他正憂心于自己的“艱難”處境,雪松山之戰(zhàn)的失敗極大的打擊了波普的信心,而且補給也越發(fā)困難。因此在雪松山之戰(zhàn)后,波普完全沒有任何繼續(xù)前進的計劃,哈萊克也認為直到麥克萊倫抵達之前都不應(yīng)有進一步的行動。弗吉尼亞軍團目前共有約57000人[9],軍團右翼是西格爾的第一軍,一直延伸到羅伯特森河(Robertson's River);其左翼是伯恩賽德第九軍的兩個師,剛從弗雷德里克斯堡趕來匯合,統(tǒng)一由雷諾指揮(MG Jesse L.Reno);雪松山遭遇慘痛損失的班克斯第二軍依舊位于庫爾佩珀教堂南面;組成弗吉尼亞軍團核心力量的麥克道威爾第三軍則占據(jù)了中央,沿著拉皮丹河布置。整個軍團在拉皮丹河和拉帕漢諾克河之間呈一個V字型布置。波普非常擔(dān)心其左翼與弗雷德里克斯堡的聯(lián)系,因為那是援軍來的主要路徑。不過波普卻拒絕撤至拉帕漢諾克河之后,相反他決定延長其本身就已長達17英里的陣線,將其左翼進一步延展至拉帕漢諾克和拉皮丹河的交匯。

[9]OR, XII, Part 2, pp. 28-29. 53

時間現(xiàn)在是李唯一的敵人,8月16日早上李接到消息稱有108艘運輸船駛出了詹姆斯河,這意味著麥克萊倫已經(jīng)啟程加入波普。因此李寫信給戴維斯總統(tǒng),希望戴維斯能從此時的里士滿守軍中再抽出一個師支援他。在與杰克遜以及朗斯特里特的會晤中,朗斯特里特首先提議向西北方向移動進攻波普的右翼,但該想法被杰克遜與李同時否決了,相對的李認為應(yīng)該進攻波普的左側(cè),杰克遜和朗斯特里特可以通過薩默維爾淺灘(Somerville Ford)與浣熊淺灘(Racoon Ford)直接進攻波普,而菲茲休李的騎兵則會繼續(xù)北上穿行到拉帕漢諾克車站(Rappahannock Station),騎兵將破壞里通過拉帕漢諾克河的橋梁,徹底切斷波普撤向北面的主要通路。李期望能迅速發(fā)起進攻,杰克遜能立馬出發(fā)并預(yù)計在17日渡過拉皮丹河發(fā)起進攻,但朗斯特里特麾下的R.H.安德森師此時還沒抵達,并且“右翼”剩余的師也才剛抵達并沒有接收足夠的補給,而騎兵則更遠。因此李只能被迫推遲行動時間,計劃于8月17日展開行動,于次日渡過淺灘發(fā)起進攻。8月16日晚,整個大軍行動起來,杰克遜向著薩默維爾淺灘,朗斯特里特向著浣熊淺灘,他們隨后在拉皮丹河的南岸駐扎,做好最后的準備。

李的計劃再次依賴精密的協(xié)作,聯(lián)盟軍將從兩個渡口分別通過,隨后騎兵直插聯(lián)邦軍后方


但菲茲休李最終讓他的叔叔被迫取消了整個行動,8月16日菲茲休李的騎兵才抵達海貍壩溪車站(Beaver Dam Station),距離拉皮丹河還有30英里遠,而斯圖亞特也并沒有告訴李他的叔叔接下去的行動實際上全依賴于他能何時抵達浣熊淺灘,也因此菲茲休李并沒有讓他的士兵急行軍而是一路走走停停接收補給,這導(dǎo)致他比李實際期望的時間又要晚上24小時。此外朗斯特里特指出他的士兵缺乏補給,而還在路上的R.H.安德森師狀況則明顯更糟,因此他希望再度推遲一天至8月18日行動。

李并不清楚其侄子的騎兵旅到底位于何處,但先行抵達的J.E.B.斯圖亞特向李保證他的侄子能按時抵達,因此李便指示騎兵需在晚上抵達拉皮丹河后警戒,薩默維爾淺灘被交給了羅伯特森的騎兵,但浣熊淺灘很顯然只能由朗斯特里特來解決,這項任務(wù)被交給了圖姆斯旅,但不巧的是當夜圖姆斯外出拜訪了一位友人,因此實際上命令被傳遞給了喬治亞第17步兵團團長本寧,本寧隨即按照命令送出了兩個團。不幸的事發(fā)生了,圖姆斯很快就回來了,他對兩個團不按其命令行動大發(fā)雷霆,對于本寧的解釋充耳不聞,隨后便召回了承擔(dān)警戒任務(wù)的兩個團。

北弗吉尼亞軍團現(xiàn)在完全敞開了大門,正所謂“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班克斯第二軍送出偵察的騎兵旅(此時已由巴福德指揮,BG John Buford),其中2個騎兵團(由布羅德黑德指揮,Col Thornton F.Brodhead)發(fā)現(xiàn)了這段完全沒有人警戒的路線,在通過后便開始沿著奧蘭治木板公路(Orange Plank Road)向東繼續(xù)偵察。布羅德黑德此時還未料到這將是他短暫人生中最耀眼的時刻【布羅德黑德在一個多星期之后8月31日的第二次馬那薩斯之戰(zhàn)中重傷不治而亡】,因為斯圖亞特等人正在公路上設(shè)營休息等待菲茲休李!他們返程的路上直接撞到了斯圖亞特等人,斯圖亞特起初發(fā)現(xiàn)東邊而來的塵土還高興的認為是菲茲休李已經(jīng)到了,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一群藍衣服揮舞著刺刀展開了沖鋒,他們立馬慌亂逃進了附近的樹林。在了解了事情原委后,朗斯特里特立即逮捕了圖姆斯,雖然圖姆斯試圖解釋,但朗斯特里特并沒有采納,圖姆斯最終被留在了戈登斯維爾,其部隊被交給了本寧。接下去的一個多星期里斯圖亞特都將悶悶不樂,因為在這過程中他丟了一頂他與在聯(lián)邦軍中的好友打賭賭贏的帽子以及他的披風(fēng),這讓他的部下在接下去的一段時間里都使勁的捉弄著長官,“你的帽子在哪里?”,斯圖亞特憤怒的叫道“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布羅德黑德成功的偵察帶給波普幾條重要信息,即北弗吉尼亞軍團已經(jīng)全部集結(jié)起來,并且已經(jīng)做好準備攻擊他薄弱的左翼。隨即18日當日下午波普下達了撤退的命令。西格爾的第一軍向北隨后渡過硫磺泉(Sulphur Springs)然后向下游移動至拉帕漢諾克車站;班克斯的第二軍和麥克道威爾的第三軍將先后沿著奧蘭治-亞歷山大里亞鐵路向北跨過拉帕漢諾克河,最終抵達拉帕漢諾克車站;大軍左翼的雷諾,將向東經(jīng)過史蒂文斯堡(Stevensburg)最終到達凱利淺灘(Kelly's Ford)。哈萊克在獲悉波普的決定后對此也是贊賞不已并表示“拼盡全力,直到我能給予你幫助之前都待在那兒,援軍馬上就到?!?/p>

波普的撤退提醒了哈萊克,他必須多加督促麥克萊倫, “小拿破侖”在盡一切可能拖延時間,直到8月13日波托馬克軍團才完全撤離哈里遜渡口(Harrison's Landing)。在給麥克萊倫的信中哈萊克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伯恩賽德將軍抵達阿奎亞渡口只用了兩天時間……我認為你每天也可以轉(zhuǎn)運8000-10000人至此……”,麥克萊倫則回復(fù)道“我們也沒能力讓更多的人登船……并沒有發(fā)生不必要的延誤”,麥克萊倫的確并沒有說錯,但麥克萊倫只首先選擇將傷員運送出去,而后續(xù)的大軍還在以緩慢的速度擠在半島的鄉(xiāng)間小路上,直到8月19日第五軍的先頭部隊賓州預(yù)備師才搭船離開紐波特(Newport,靠近漢普頓港口),即便以最快的速度也要在8月22日才能抵達弗吉尼亞中北部。

這或許對于李是個好消息,但李因為菲茲休李以及R.H.安德森已經(jīng)被迫推遲了計劃,而這恰恰給了波普時間。截止8月19日的半夜,弗吉尼亞軍團大半已經(jīng)通過了拉帕漢諾克河,只有騎兵以及麥克道威爾第三軍的小部因為交通堵塞以及路途等原因還滯留在南岸。李在中午也接獲了弗吉尼亞軍團退回拉帕漢諾克河的消息,他親自和朗斯特里特登上附近的高地觀察,朗斯特里特以及李的隨身副官之一都在日后用生動的語言回憶了當時的場景。“塵土騰飛,預(yù)示著士兵們前進的腳步,很快塵埃逐漸形成了一條一直延伸到后方的密集縱隊……(李安靜的看著一切)隨著他們越來越接近河邊,他們的身影也變得越來越小,逐漸融化在了午后陽關(guān)的明亮薄霧中。(最后李放下了望遠鏡,嘆了口氣說道)‘將軍,我沒想到敵人會這么快就背離我們?!?/strong>[10]第二天,李下達了追擊的命令,但為時已晚。20日晚上,朗斯特里特的先頭部隊占據(jù)了凱利淺灘的南側(cè),杰克遜占據(jù)了史蒂文斯堡到鐵路中間的地帶,那里的百姓非常熱烈的歡迎了李與他的部隊。

[10]Longstreet, From Manassas to Appomattox, pp. 161-162

波普的撤退以及李的追擊,波普迅速的撤退讓李喪失了第一次進攻的機會,但接下來李將主動創(chuàng)造出更多的機會

幕間(尾聲)

波普撤向拉帕漢諾克河的舉動也標志著北弗吉尼亞戰(zhàn)役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李無法在短期內(nèi)進攻波普受到拉帕漢諾克河保護的陣地,幾個合適的渡口均已被聯(lián)邦軍用優(yōu)勢炮兵力量封堵,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麥克萊倫的部隊就將加入波普,李與他的北弗吉尼亞軍團將處于極其危險的境地。

舞曲已經(jīng)拉開帷幕,高潮即將到來,李將在隨后的一個多星期中利用超脫常識的一系列機動,為我們奉上其最一生最輝煌的演出。

盛夏的圓舞曲-北弗吉尼亞戰(zhàn)役1862(一)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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