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豆大哥 番外
那天之后,我便深深地迷上了那個女人。
她是那樣的瀟灑,那樣的與眾不同。我在這短暫的十八歲人生中第一次遇到像她這樣的女人,即便用“女神”二字去形容她也難免有些俗套——她是絕不會裸身在眾神注視下從貝殼中走出來的,因為我猜想這世上定是沒有親眼目睹過她胴體的人的。
她就像是強行植入iPhone的鴻蒙系統(tǒng)一般狂暴鴻儒了我十幾年來都沒什么意義的生活。
每天下午放學(xué)路過那條小巷,那天的情景便如同ar投影一般浮現(xiàn)在眼前——橘色的光束透過她干練的短發(fā),映出她那仿佛古希臘雕塑般圣潔優(yōu)雅的剪影。我狼狽地趴在地上,與她四目相對,心跳,呼吸,一切都仿佛停了下來,只有丁達爾效應(yīng)中律動的塵埃還告訴我時光仍在流逝。
這一幕,似曾相識。
就像是踏遍尸山血海,被稱作“騎士王”的少女與廢柴男主的那次相遇。
只是,我并不認為我是什么男主。
我又算什么??東西。
我早已習(xí)慣仰視,仰視世間的一切。
花開花落,月圓月缺,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
我只不過是rpg游戲里一個可有可無的村民a,在這輩子中不知道哪一刻才能跟主人公說上一句跟主線劇情無關(guān)的廢話,然后按照早已寫定的腳本就這么將我的人生一步步地順序執(zhí)行下去。
還真是可悲的一生呢。
但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是一名皇珈騎士了。
我從沒想過我這樣活在陰濕角落里的耗子有一天也能被稱作gentleman。
可gentleman,究竟該是個什么樣子呢?
是身著燕尾服,在大劇院欣賞交響音樂會的紳士嗎?
我學(xué)不來,也做不到。
那一名皇珈騎士,在珈樂面前究竟該是怎樣的儀態(tài)呢?
我不知道。
對此我毫無概念,大腦此時一片空白。
但是,我十分清楚的是,皇珈騎士絕不該是我這個比樣。
毫無尊嚴,像一條任誰都可以踹幾腳的喪家野犬,這算哪樣呢?
連最基本的身為人的人尊嚴都談不上,還談什么騎士?
可笑。可笑到無法使人發(fā)笑的地步。
可這樣是不行的,是萬萬不行的,我告訴自己。
“你認為你是不是皇珈騎士?”,我自問。
“我認為我是”,我回答。
毫無疑問的,我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皇珈騎士。
我喜歡她,這便是唯一被需要的理由。
這便足矣。
上課從來都不干舉手作答的我竟邁出了此生都從未有過的一步。
直到第二天早上睜開雙眼,我還久久不能平靜————我已經(jīng)成為了asoul的一員,這么講是有些狂了,其實只是她們的工具人。
我的人生,從此迎來了361°的大轉(zhuǎn)變。
一切都好起來了。
生活的鐵環(huán)已被徹底粉碎,我拿起新的武器,開始了新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