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前線》第二十五章:休閑時光

法國的鄉(xiāng)下遠(yuǎn)比德國要陽光明媚的多,這座位于凡爾登的村莊集合體常常有來自巴黎和城市內(nèi)的客人游玩,一些人形在此處住下享受一些加厚干草鋪的感覺,貓少對于休假沒什么期待,他更希望參與作戰(zhàn),而不是成為一個麥克阿瑟式的軍官。
休息的越多,讓他有額外的空余時間可以打發(fā),找來地圖、資料、記錄……或許他可以寫一寫記錄或者設(shè)想一些作戰(zhàn)可能,托卡列夫比較支持,因為還有許多文書工作要做而且貓少也愿意分擔(dān)一些,托卡列夫可算讓自己能夠多休息一會了。
只有貓少依舊悶悶不樂,他不接受這樣的假期,可如果他于任上遇刺,這便是正中下懷讓一個陰謀得逞,鐵血工造絕對向這些合作者拋出了什么橄欖枝,這絕不能是什么恩怨情仇,自鐵血工造之后也總有些勢力從陰影中走向舞臺。
“您還在發(fā)愁什么嗎?德國的同志?!?/p>
“沒什么,我決定寫一本小冊子?!?/p>
“那是件好事,很多大事記都是靠紙頁傳下來的?!?/p>
“倒也不是,其實更多是靠敘述……”
“你說得對?!?/p>
與農(nóng)村人對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這讓貓少想到了柏林的那些公社工廠里的工人,他們學(xué)習(xí)的多同時收獲的也多,他在這里認(rèn)識了一個法國通訊部的軍官,此人有些摳搜不太愿意多提及法國南部的事情,那個大文件包也被他遮蔽的嚴(yán)實。
“你覺得那個家伙包里都有什么?!?/p>
“不知道,我覺得再討論下去不太禮貌?!?/p>
“二位好啊,在議論這位通訊員什么呢?”
利貝羅勒?貓少轉(zhuǎn)過頭去,拉著行李箱的利貝羅勒和一個頭戴洛林十字掛鏈的人形在一起,“這位就是那個莫斯科的傳奇?”“不要這么直呼別人的名號?!彼坪跄俏蝗诵胃嘣谝獾氖亲约菏种械拿姘?,貓少扭了扭腰,他站的有些累了。
通訊員提起自己的包,他趁著兩個人不注意走進(jìn)了自己的小屋,其實包里并沒有什么只不過是一份精致早餐,他想找個舒適的好地方享用一下罷了,“告別朋友的滋味不好受,您現(xiàn)在還難過嗎?”貓少搖搖頭,他對利貝羅勒的關(guān)心表達(dá)了感謝。
“忘記介紹了,這是我的朋友,MAS-38?!?/p>
“你好,要來塊面包嗎?”
“非常感謝,不過我不吃了,已經(jīng)吃過早飯了?!?/p>
托卡列夫站在他后面,雙手揪扯他的耳朵,“不去買長方形面包,在這干嘛呢?!必埳傥嬷湓卮蜣D(zhuǎn),托卡列夫顯然沒有松手的意思,貓少只能苦苦哀求托卡列夫停手,他可不想讓自己的耳朵疼一整天。
只要一不監(jiān)督他,貓少就會沉迷于其它事情無法自拔,好在是托卡列夫替貓少完成了這個工作,不然明天一早就只能去煮那些誰都吃不慣的米粥度日了,托卡列夫松了手讓貓少痛的叫了幾聲,貓少揉著發(fā)痛的耳朵坐在木樁上。
MAS-38咬了一口面包,她在好奇貓少為什么不去反擊,一個指揮官的反擊能力為何如此弱小,可看起來那位人形在教訓(xùn)這位指揮官,就像是人類與人類之間的教訓(xùn)一樣,“忘了告訴你了,二人是夫婦關(guān)系?!薄斑@樣啊,就是愛這個東西是嗎?”利貝羅勒點頭,她對MAS-38做了一個笑臉。
“今天晚上和我一起住干草鋪嗎?”
“恐怕不能,G11希望讓我過去陪她住宿,她等挺久了。”
“那我也一樣等很久了啊?!?/p>
“你們兩個啊,我總是要做出點選擇才行……”

利貝羅勒一只手捏著MAS-38的臉,另一只手從面包上掐了一塊下來,托卡列夫拍著貓少的后背讓他起來,“耳朵疼,不太想站起來。”
貓少繼續(xù)揉著耳朵,托卡列夫沒辦法只好從衣兜里把文件掏出來給他,“這是什么?”貓少接過文件,里面扁平的像是沒裝什么東西一樣,拆開是一張審批結(jié)果表,他的文件順利通過了。
“你不回去再吃一點嗎?早上都沒見你吃多少東西。”
“不用,可惜沒打聽到多少法國南部的消息?!?/p>
“沒有也無所謂,你就從來沒關(guān)心過家里,不是上前線就是上前線?!?/p>
“怎么會呢?怎么會呢?可當(dāng)務(wù)之急確實是戰(zhàn)爭啊?!?/p>
貓少為自己申張冤屈,托卡列夫可不聽,一天到晚都談不上好好休息,要是貓少敢堅持她就真正好好把他修理一頓,大戰(zhàn)輸贏談何容易,明明就是貓少熱情太高,“真該把你打昏,好好躺著?!蓖锌蟹蚺吭谪埳俦成希臍鈶嵶屫埳俑惺苌羁?。
貓少不太再敢說話,生怕托卡列夫又揪他的耳朵,以后可不能談?wù)撎噙@些了……貓少畏縮起來,等到托卡列夫火氣逐漸消氣之后,貓少緩慢起了身,時間不早了該回去整理內(nèi)務(wù)了,托卡列夫盯著他,看看他待會又想跑到哪去。
“又想去哪???MP40已經(jīng)睡下了,你是不是……”
“我?guī)マD(zhuǎn)轉(zhuǎn)怎么樣?”
“嗯?我不會是幻聽了吧,真要帶我去轉(zhuǎn)轉(zhuǎn)?”
“對,就當(dāng)是將功補(bǔ)過了,今天看火氣蠻大的嘛。”
貓少希望托卡列夫情緒穩(wěn)定些,這幾天確實沒少讓托卡列夫發(fā)火,他也考慮過該不該消停會了,去什么地方也沒有定下來。
就牽著手漫無目的的在道路上走走也是好的,MAS-38被貓少的行為看呆了,似乎對方在吃力不討好的讓另一方心情愉悅,可貓少還是依靠堅持讓托卡列夫動情。
“我還是不能理解這種行為是怎么讓人回心轉(zhuǎn)意的。”
“你呀,要學(xué)的還多著呢,至少要基礎(chǔ)了解人類情感的方式?!?/p>
“那就不學(xué)了,反正也不妨礙我的冒險?!?/p>
利貝羅勒生氣的捏著MAS-38的臉,轉(zhuǎn)頭看去,貓少和托卡列夫不見了蹤影,“平日里太太很少換衣服啊。”“新衣服?先生不說我都忘記了。行李箱和衣柜里還有許些購置的新衣服,可兩人始終沒怎么穿過除了平常制服以外的衣物,連貓少想想都連聲嘆息。
“現(xiàn)在開始嘆息了?”
托卡列夫雙手按著自己的連衣裙,裙底正順著風(fēng)隨意搖擺,貓少雙手放在托卡列夫的肩膀上揉捏,難怪總覺得放假無聊,把自己總關(guān)在主臥里談何什么有趣可言,托卡列夫的心情逐步變好許多,望著平原,貓少又牽起托卡列夫的手往回走。
“就帶我走這么一會???略有失望?!?/p>
“因為我不是很注重日常生活,但是走了一會之后我改變了想法?!?/p>
“看來先生'回心轉(zhuǎn)意'嘍?!?/p>
或許吧,貓少笑著撓頭,他打算抽時間去這個村落的附近走走,頭條新聞上依舊不減的鐵血戰(zhàn)爭消息讓他依舊警惕。
思緒停下了,他思考的東西也變得模糊起來了,貓少棄掉了它,他不再想著展開那個褶皺紙團(tuán)般的思維,讓自己偶爾也怠惰一下也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