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操漢語的人,精通了一門外語,比如德文。他讀文言文,和他讀德語哲學(xué)一樣,失真太多太多。最主要的是,他誤解的,往往都是那些關(guān)鍵詞?!洞嬖谂c時間》,譯作《時也命也》或《命也時也》或《此時此刻》都更貼合。其中的“畏”,與五千言里人之所畏不可不畏的“畏”,是一個意思嗎?至于為什么古今中外,一百年前西哲非要去和二千年前漢語文言,對照著品嘗,是別扭,還是“祖上闊”,就更沒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