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文:愿風神保佑你

“溫迪!”
“溫迪?你在嗎?”
“賣唱的!賣唱的!這里有好喝的蘋果酒哦!”
蒙德城的大街小巷之中,旅行者和派蒙找遍了這里的所有地方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自由調(diào)皮的身影,就連平常他最喜歡去的天使酒館也尋不到蹤跡。
“派蒙,我想溫迪應該不會在那些野貓堆里玩的……”
“誰知道呢!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不定賣唱的欠人家酒錢躲起來了呢!”
派蒙不管這些受到驚嚇的貓咪們,愣是一臉堅決地硬闖進它們歡快的交際圈之中,被抓了好幾道印記不說,飄在半空中的身體也被扒拉到了地上,屈辱得如同毛線球一樣被它們滾來滾去。
“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還是最危險的地方啊……”旅行者連忙救出暈頭轉(zhuǎn)向的派蒙,躲避憤怒貓咪的追擊。
全城的貓咪在找她們,而她們則全城的在找溫迪,躲在風神像頭頂上的兩個身影望著滿城暴走的貓咪們,忍不住嘆了口氣。
她們是接了委托來找溫迪有事相求的,結(jié)果平常抬頭不見低頭見地溫迪,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卻怎么找也找不到。
“賣唱的!賣唱的……”端坐在風神像手掌上的派蒙用兩只小手抓著開了蓋的酒瓶,企圖用這香味吸引溫迪的出現(xiàn)。
要是擱平常,光是這開蓋的聲音就能讓那少年從任意一個方向跳出來,畢竟誰不喜歡喝免費的酒呢?
“在城里找了那么久都沒遇到他,溫迪是不是不在城里啊?”旅行者雙手捧腮的思索道:“說起來,我們好像有幾天沒見到溫迪了呢?!?/p>
“那你說賣唱的會去哪?。繒粫綇U墟那邊找特瓦林玩了?”派蒙猜測道。
“也有這個可能……畢竟昨天才把特瓦林給胖揍了一頓,溫迪大概率會在它的身邊安慰呢!”
確定了要去廢墟那里尋找,旅行者和派蒙相視一笑便打算立馬出發(fā),為了這個委托上的心愿,她們必須要抓緊時間才行。
因為那是,一個男孩的小小愿望。
在和家人路過酒館的時候偶然聽見了溫迪的演奏和歌聲,便被那如天籟般的奏樂給深深的征服了。
出現(xiàn)在男孩眼中的身影。
是一位——迎著風演奏的吟游詩人。
男孩目瞪口呆地望著那閉著眼露出微笑地少年漂浮于風兒的擁躉中,白嫩的手指輕撫豎琴彈奏出每個跳動的音符,都會隨著他的歌聲一同舞動至每個人的耳中,能令人驚奇地感受到身處萬花叢中被微風拂面般的清爽舒適。
當男孩拉著母親的手想要多停留一會的時候,卻不知道從哪里跑過來幾只貓咪攪亂了這場小小的演奏,以至于后面的歌聲全部變成了一個接一個停不下來的噴嚏聲。
“真相再聽一次那樣的歌聲呢……”
躺在病床上的男孩望著窗外的大樹回憶著那天出門的情景,本以為身體難得好轉(zhuǎn)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幸運了,但沒想到還能聽到那樣的歌聲!這究竟是最大的幸運,還是最后的幸運了呢?
但是男孩不甘心……他還想再聽到那樣的歌聲,想要聽到那少年一整段的吟唱!
于是乎,便拜托了自己的母親寫了委托送到了冒險者協(xié)會,希望能夠有人請這位不知名的少年到他的家里來演奏一番。
而接下這份委托的,正是旅行者。
畢竟和溫迪都那么熟了,和小男孩做出保證的旅行者表示肯定會讓他再一次聽到歌聲的!只不過偏偏在這個時候,怎么找都找不到溫迪的身影。
“特瓦林,溫迪有來你這里玩嗎?”
來到風龍廢墟的旅行者和派蒙,二話不說地直接找上了正在午睡的特瓦林。而睡眼朦朧的特瓦林一看到這熟悉的身影嗖地一下便清醒了,那龐大的身體如PTSD般的擺好了戰(zhàn)斗姿勢。
“今天不是來揍你的啦!是來問你有沒有看到溫迪!”旅行者一本正經(jīng)地詢問著那緊張的特瓦林,同時示意它保持放松就好。
“旅行者你壞事做盡!都把特瓦林打怕了!”
“我的錯嗎!”旅行者滿臉無辜地攤手道:“要不然下次派蒙你跟特瓦林打好了!”
“其實冷靜想一想!這都是特瓦林自己自討苦吃,每一次主動點把材料全交出來不就好了嗎!”派蒙極其快速的話鋒一轉(zhuǎn)指著特瓦林說道:“特瓦林,壞!”
“嗷嗚——”
派蒙話音剛落,便猝不及防的被特瓦林的深淵大嘴給咬了進去。
“派蒙,好吃?!?/p>
旅行者一臉冷漠地看著特瓦林和派蒙的負距離親密接觸,同時也確定了溫迪并不在這廢墟之中,雖然能夠感受到一些他殘留的氣息,大概之前有來過吧。
“救命啊旅行者!派蒙要被吃啦!嗚嗚嗚!這里好黑啊……這個是什么?舌頭……欸欸欸!口水口水!特瓦林的口水滴到派蒙腦袋上了!”
“我們是來找人的,又不是讓你過來給人家塞牙縫的。”
“嗚嗚嗚!你以為派蒙想啊!”
“那你就好好地跟人家道歉才對啊,誰讓你當著面說壞話?!?/p>
聽到這番話的派蒙,這才嘟囔著和特瓦林道歉,那委屈巴巴的聲音從它的大嘴巴里傳了出來:“特瓦林,派蒙向你道歉……”
特瓦林的嘴巴緩緩張開,濕漉漉,黏糊糊的派蒙垂頭喪氣地從里面飛到了旅行者的身邊。
“啊哈!上當了吧!特瓦林!”
回到旅行者身邊的派蒙又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威風,一臉理直氣壯地朝著它做起了鬼臉大肆地嘲諷起來。
然后——
旅行者二度冷漠地看著那被特瓦林的舌頭頂著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像個球一樣不停翻滾的派蒙,“你說你非要皮那一下圖啥?”
……
蒙德城沒有,風龍廢墟也沒有結(jié)果,她們下一站便打算去風起地碰碰運氣。
“??!看到了,是溫迪!”
眼尖的派蒙率先看見了那與草地融為一體的溫迪,他正躺在遮擋陽光的樹蔭下閉著眼睛睡覺呢。
溫柔的北風吹過,揚起了少年黑青色的發(fā)絲。
旅行者示意派蒙小點聲,不能驚擾了人家睡覺,同時也讓它遠離一點。
“太過分了旅行者!”
“你想一想從剛才開始就近距離忍受你身上這股口水惡臭味的我,是不是你的行為更加過分!”
“那派蒙去找一只野生的水史萊姆洗一下身子好了……”
派蒙飛走后,獨自一人的旅行者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溫迪的身邊,似乎害怕打攪這個少年的夢境。
她護著裙子靜悄悄地坐在了溫迪的身邊,默默地注視著少年恬靜的睡顏,同時四面八方的微風都像是朝著這邊匯聚一般,隨著少年的表情變化時而溫柔時而激烈。
“是在做什么美夢嗎?”
旅行者的嘴角也揚起了幾分笑容,她那一頭金發(fā)也被調(diào)皮的風兒吹拂起來,只能伸出手按住自己的發(fā)型。
“嗯,是能遇見故人的美好舊夢哦?!?/p>
當這陣風停下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的溫迪微笑著坐在草地上看向旅行者。
“抱歉!我吵醒你了嗎?”一想到這里,旅行者連忙向著溫迪道歉起來。
“沒有?!睖氐系哪樕蠏熘蝗缂韧男θ荩骸奥眯姓吣闶怯惺裁词虑橐椅?guī)兔Π桑俊?/p>
“嗯!其實是這樣的……”
旅行者將小男孩委托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溫迪,原本還有著笑容的他,表情漸漸地陰沉了下去。
“這一次該輪到我說抱歉了呢旅行者……我已經(jīng),不能再演奏了。”
在溫迪充斥著歉意的臉上,他拿出了昔日彈奏的豎琴,原本美輪美奐的琴身卻變得破敗不堪起來,就連琴弦也斷了幾根。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溫迪!”
旅行者一臉詫異地看著溫迪那伸向琴弦的手指也變得顫抖起來,要知道原來的那雙手,可是能擁有彈奏出令人沉醉在樂章之中的神奇魔力??!
“或許這就是流轉(zhuǎn)千年的詛咒吧……終于出現(xiàn)在了我身上而已?!睖氐献猿暗卣f道:“從幾天前開始就已經(jīng)這樣了,彈奏出來的樂聲令人害怕和厭惡,大家都恐懼這樣的聲音,就連酒也沒機會喝了呢……”
“千年的詛咒……”旅行者擔心地看著身旁的溫迪,她很少能夠從這樂天的少年口中聽到這樣沉重的詞匯。
曾經(jīng)的魔神戰(zhàn)爭,那時候所付出的傷痛和犧牲,在隨著溫迪懷念故人的演奏之聲中不斷浮現(xiàn)出了往昔的所有畫面。
而這些沖入腦海中的畫面,讓他的手顫抖了。
“一旦演奏的話,舊時的記憶便會不斷的涌上心頭呢……”溫迪飽含歉意地說道:“恐怕不能為這個小男孩演奏了,現(xiàn)在我的音樂之中,只有著那時的恐懼與殺戮。”
“溫迪……”
“恐怕,會嚇到他的!”溫迪溫柔地笑了笑,表示不想打破那孩子對自己音樂懷揣的這份美好期待。
旅行者默默地看著溫迪,又看了看那破敗的豎琴,在他來這里睡大覺躲避之前肯定也在掙扎吧?不在蒙德城的這幾天大概是試圖鼓起勇氣演奏給特瓦林聽吧?
遙遠的魔神戰(zhàn)爭啊……那是自己不曾經(jīng)歷過的殘酷戰(zhàn)斗,身為現(xiàn)任七神之一的他肯定經(jīng)歷了鮮為人知的往事吧,才會讓他變得害怕演奏了。
“那就!”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旅行者從草地上站了起來。
“那就來教我吟唱吧!只要我能夠?qū)W會的話,就能完成那小男孩的愿望了!”旅行者斬釘截鐵的對著溫迪說道。
“旅行者……”溫迪念念有詞的抬頭看向這個被透過樹葉的陽光照耀的金發(fā)少女。
“很抱歉!我不了解溫迪經(jīng)歷的事情,也無法感同身受你現(xiàn)在的心情……但是!已經(jīng)接下這個委托的我不想讓這個小男孩失望,所以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來完成他的心愿!”旅行者很是認真地朝著溫迪鞠躬道:“請你!教教我吧!”
雖然可能有點強人所難,但是在溫迪無法彈奏的現(xiàn)在,這是旅行者能夠想到的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了!畢竟,已經(jīng)和那小男孩約定好了!
然而聽到這個請求的溫迪卻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原本烏云密布的臉上出現(xiàn)了陽光燦爛般的爽朗笑容。
“真不愧是旅行者呢!這就是所謂的現(xiàn)學現(xiàn)賣嗎?”溫迪也從草地上站起身來說道:“我的教學可是很困難的哦?!?/p>
“我會加油的!”
……
在派蒙被水史萊姆吞掉的幾個小時里,旅行者跟著溫迪開始了彈奏豎琴和吟唱的特訓。
要論戰(zhàn)斗,旅行者毋庸置疑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好手。但要是彈奏豎琴,旅行者就像是半身不遂的手指僵硬的木偶。
在溫迪的諄諄教導下,終于能夠簡單彈奏的旅行者發(fā)出來的聲音直接把附近的騎士守衛(wèi)給招了過來,原因是他們以為有人在這里要把風起地的大樹給鋸了。
“你是怎么用豎琴發(fā)出那種聲音的?”溫迪捂著耳朵一臉難受的詢問道。
“我也想知道??!”旅行者放下手中用來練習的豎琴,擦著汗的她無奈地看著遍布四周的史萊姆液體。
這些野生的史萊姆正打算朝這邊靠近的時候,一聽到這個聲音便立馬爆炸了。
“不想那個少年和這些史萊姆一樣的話,就要繼續(xù)加油啊!”
“明白溫迪老師!”
“手指!你的手指!開始彈奏的起手式錯了!”
“我會注意的溫迪老師!”
他們總共練習了三天,旅行者便帶著這三天的功力勉強的到小男孩的家中報到去了。
因為小男孩的病情比較復雜,所以他的家人便打算帶他前往其他國家尋求更好的醫(yī)療。而在出發(fā)之前能再次聽到那時的演奏,便是他的心愿。
當旅行者來到小男孩面前的時候,自然逃不過一連串的追問,為什么那個一身綠的少年沒有一起出現(xiàn)?
“他有點事情,所以只能由我這個親傳大弟子過來給你演奏……”在小男孩失望的表情下,旅行者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雖然沒能見到溫迪,但對方的身份既然是那個人的親傳弟子,肯定也有著不輸于她老師的實力吧!
正所謂,一切都能夠用事實來證明!
在旅行者閉著眼睛專心致志的撫動豎琴琴弦的時候,那沉浸的表情,那自信的歌聲,那不再顯得生硬地手指,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著在場的所有人——
她!這位年輕的旅行者!
一定是被逐出師門的那一個!
男孩的母親一把拉住捂著耳朵的派蒙大聲喊道:“你快讓你朋友收了神通吧!我們家沒錢買更多的治療床位了!”
眼看著那男孩就快要背過氣去了,拼盡全力地派蒙這才把旅行者的彈奏給中止了下來。
“你在干什么啊派蒙!我好不容易找到節(jié)奏了!”
“呼……呼……你是找到節(jié)奏了……這家人也差點跟著節(jié)奏走了!”
“是……是嗎?”旅行者顫抖著雙手看著四周表情痛苦地一家三口。
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旅行者來說,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在沒有溫迪演奏的現(xiàn)在,能夠完成男孩心愿的,就只有她自己了!
“就讓我再來一次吧!拜托了!”
“你是生怕他的心愿變不成遺愿啊……”此時的派蒙一臉的麻木。
就在她們爭執(zhí)要不要第二次彈奏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窗外翻進了房間里,那是溫迪!由于放心不下旅行者,便悄悄地跟了過來一直在外面偷聽著。
而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也正如他預料那般發(fā)展起來,除了彈奏和歌聲一如既往的稀爛外,一進到房間的他也在瞬間發(fā)現(xiàn)了旅行者的各種錯誤。
“你彈奏豎琴的起手式又錯了哦,不能一直按照自己的習慣來撥弄的??!”
“抱,抱歉溫迪師父!”旅行者連忙向溫迪道歉,然而抬頭看向溫迪的時候,他卻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同樣的情形,同樣的話語,還有著同樣的聲音……借用了這副昔日友人身軀的自己,居然和他同步起來了嗎?
溫迪的眼圈微微發(fā)紅起來,昔日故人的聲音同樣在腦海里響起,陪伴在他左右學習彈奏豎琴的時候,好像,也被這樣批評過。
“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呢……這可是從他身上學來的樂章啊。”
像是終于下定了某種決心,溫迪拍了拍旅行者的肩膀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表示剩下的彈奏交給他這個老師就行了。
“就是你!你就是那天的大哥哥!”緩過來的男孩看著那突然出現(xiàn)的溫迪,原本蒼白的面容頗有點回光返照的趨勢。
在這份熾熱的期待下,溫迪從懷中拿出了那幾天未碰的豎琴,但是他那伸向琴弦的手指,依舊顫抖著。
房間一時間安靜得可怕,眾人屏息凝神地注視著溫迪的一舉一動,有的在期待,有的在擔心,有的在為其加油。
“明明下定決心了的……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可是很丟人的啊……”
盡管很想一如平常那般彈奏起來,但是伸出去的手指依舊是不聽指揮的在顫抖,若是這種狀態(tài)的話,肯定會讓這個男孩失望了吧?
“老師你現(xiàn)在彈奏的手勢,也是錯的哦!”
旅行者的聲音突然響起傳入了溫迪的耳中,一陣無名之風穿過窗戶涌了進來,在所有人被吹得睜不開眼的時候,那陣風,撥動了豎琴上的第一根琴弦。
房間里,回響起了第一道琴聲。
“嗯……”
溫迪的嘴角揚起了淡淡的笑容,少年的臉蛋上也浮起了兩抹紅暈,他將破敗的豎琴貼近胸口,像是在回應這道風聲般……
“因為看到我的起手式出錯了,所以特地過來糾正我嗎?”
眼中,友人的手拂過琴弦,而他的手尾隨其后接過這第一聲彈響繼續(xù)彈奏了起來,原本破破爛爛的豎琴在這一聲聲的樂聲之中,逐漸修復起來。
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平和起來,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美妙的音樂聲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而男孩臉上更多的則是喜悅,因為他看見了和那天一樣的情形。
被風兒擁躉包圍的俏皮少年,全身心的演奏著那如仙樂般令人流連忘返的美妙琴聲。
而在他的吟唱歌聲之中,被傳唱的故事里,那小小的風精靈最終和它的友人一起,并肩地走到了最后的自由之地。
是啊……自己究竟在害怕,在抗拒著什么呢?
在那殘酷的歷史之中,不也是自己,與那如渺小而又美好的友情,相遇的重要時刻嗎?
拍著小手跟著節(jié)奏的派蒙似乎是看花了眼,它好像看到在那風的演奏之中,出現(xiàn)了兩個溫迪。
“就像是溫迪守護著蒙德一樣……而他,在守護著溫迪呢。”
旅行者對著驚訝的派蒙眨了眨眼,示意它接著欣賞這場無與倫比的演奏就足夠了。
一曲終了,房間之中的幾個聽眾毫不吝嗇地給予了他們最為熱烈的掌聲。
“這下,他終于能心滿意足的去治療了呢!”
在和男孩一家臨別的路上,派蒙向著身旁的旅行者竊竊私語道。
“這都是溫迪的功勞呢!”旅行者則是向著身旁的溫迪答謝起來。
“喂喂喂!我可不敢擅自居功??!這難道不是大家的功勞嗎?不過說到功勞,有沒有什么慶功的蘋果酒呢?”
“有的有的!”聽到這話的男孩父親連忙從行李里掏出一瓶蘋果酒塞到了溫迪的手中,他正愁不知道怎么答謝這個少年呢。
不過就是害怕自己這個舉動,算不算教唆未成年人喝酒呢?
“大哥哥,大姐姐!等以后我回來了,就會變得和其他小孩子們一樣了!到時候我也要當一名吟游詩人走遍整個大陸去傳唱,嘿嘿嘿!”男孩的眼神之中永遠充斥著對未來最為純凈的愿望,同時他很是虔誠地說道:“愿風神保佑你們?!?/p>
“嗯!愿風神保佑你們!”旅行者和派蒙也異口同聲地說道。
而注視著男孩的溫迪也是微微一笑,將那放于胸前的手向著他伸了過去,“愿風神,保佑你?!?/p>
當人的愿望達到極致的時候,神的視線會落到他們的身上,這便是【神之眼】。
而在這即將前往異國他鄉(xiāng)的男孩懷中,似乎也有著一顆【神之眼】隨著吹來的微風一起,蠢蠢欲動地發(fā)出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