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草原之夜》_作曲家田歌去世 21歲時用40分鐘創(chuàng)作出《草原之夜》

田歌:把音樂帶到生命中的歌手
從單縣小城背巷走出的他,在國內外歌壇享有盛名,被全國人民所熟知和喜愛。最近,康健的老先生受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之邀,回到了故鄉(xiāng),寫了一首“單縣縣歌”,思鄉(xiāng)之情,如一首感人的曲子,在他腦海中久久不散。

《可克達拉》的誕生
一九四九年,十六歲的田歌隨部隊入疆。這位彈竹板,拉二胡,活躍著部隊的文化生活,沉浸在歌舞升平的五彩繽紛的音樂中的小戰(zhàn)士。在新疆軍區(qū)文藝團體創(chuàng)作組工作時,田歌5次攀登昆侖山,讓駐守邊疆的將士們的豪邁與愛國之情浸潤到了他熱血沸騰的體內;走進維吾爾的木制大門,就能聽到《十二木卡姆》這首充滿魔力的曲子;把哈薩克人的心,用冬布拉的琴弦,把塔吉克人的琴瑟和鳴的曲調,用新疆各族的曲調,鐘毓著他的靈魂。
一個傍晚,田歌與張加毅在一片曠野中散步。天高云淡,地大物博,殘陽,晚露,煙火,歌聲,雄渾而凄美,喚起了他們的創(chuàng)作激情。

張加毅興奮地說:「我們的片子要有一首好歌詞?!固锔枵f:「可以,你作詞,我作曲?!箯埣右阆肓艘粫海蝗慌d奮起來,他沒有找到自己的筆記,便從衣兜里掏出一封信,把信拿出來,放在膝上,他的筆尖在信的背面徘徊,來回踱步,飛快地跑著:美麗的夜色多沉靜,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聲。想給遠方的姑娘寫封信,可惜沒有郵遞員來傳情……
田歌看得眼睛都直了,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感覺自己的情緒在跳躍。他接過信,在山丘上坐下,花了四十多分鐘的時間,他的筆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不斷地嘶鳴,不斷地旋轉,不斷地跳躍,不斷地奔跑,不斷地發(fā)出歡快的聲音,不斷地拍打著馬尾,隨著他的思緒的飛馳,一首名為《草原之夜》的名曲,在中國西部的可克達拉沙漠中誕生了。
再譜寫一首新的戰(zhàn)歌,獻給墾荒人
一九六四年,八一電影公司又推出了一部以軍團為主題的文藝影片《軍墾戰(zhàn)歌》。由于工作繁忙,田歌并沒有隨攝制組采風。但是對于新疆,對于兵團,他卻是如數(shù)家珍。他一邊追尋,一邊捕捉,一邊飛快地寫著。幾個月的時間里,他潛心鉆研,在生活的積淀中,一代軍人的情懷,融入了新疆山歌的旋律,河南梆子的曲調,南方的絲竹:人人(那)都說江南好,我說邊疆賽江南,來來來。朝霞染湖水,雪山倒影映藍天,哎呀來。撒網(wǎng)湖面上,戰(zhàn)士歸來魚滿船……

在文藝評論界中,有一種公認的說法:“聆聽歌手《草原之夜》,是一種審美的愉悅;聆聽天歌,是一種情緒的感染,是一種精神的沖擊。”田歌:“如果不是墾區(qū)將士們那悲壯的犧牲,如果不是歌詞的啟發(fā),就不會有《草原之夜》這首歌?!?/p>
一千首歌,一千個里程碑
經(jīng)過40多年的辛勤耕耘,田歌創(chuàng)作了1000多部歌曲:50年代《啊,親愛的伊犁河》《草原之夜》;60年代《邊疆處處賽江南》;70年代《咱們新疆好地方》;80年代《歌唱你啊,祖國》《那是我幸福的微笑》;九十年代,田歌在江南游歷,他以“五根情線”為魔力,織就了一幅江南柔情的畫面。《千古風流姑蘇城》集南方的柔美與北方的陽剛于一體,出乎意料地讓江南人有了一種清新的感覺,并為之陶醉。

田歌的歌曲可稱得上是一座音樂的瑰寶。稱其為“陽春白雪”,而鄉(xiāng)村的人們都喜歡聽,都喜歡唱歌;可以說,這是一個“下里巴人”,但在這座宏偉的藝術宮殿中,卻熠熠生輝。田歌多年以來,在工廠,鄉(xiāng)村,機關,學校,軍隊中,經(jīng)久不變,經(jīng)久不衰,經(jīng)久不息,在風雨交加的年代里,它的曲調始終沒有消失。
1999年,在《草原之夜》問世四十周年的時候,田歌再次以《喀什噶爾女郎》的形式,再次在海內外引起轟動,這是他音樂事業(yè)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成為其創(chuàng)作生涯的又一座里程碑。
田歌,一個充滿熱情的新生代歌手。它的音樂既是昨日的,又是今日的,更是明日的。田歌說:“為美麗家鄉(xiāng)賦予時代樂章,是我一生的夙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