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魂兮,歸否?羊花篇(五)

陸明修將白衣道人帶入結(jié)界后,叮囑他不要亂走后便尋思著去找許長歡,曲嵐寧因為沒有禁地主人的允許進不了結(jié)界,而無名仗著自己的修為又是魂魄之身進入結(jié)界后不知道去哪了。
陸明修是這方面的過來人,在看到白衣道人出現(xiàn)在結(jié)界外時那向往的神情,又聯(lián)想到許長歡給他畫像的意義,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只是覺得他說的再好,也不如直接讓兩人見一面來的好因此就沒有對人說多少,卻不知道他的用意起了反作用 。
當白衣道人站在那棵桃花樹下的時候,看著周圍的房屋,一股熟悉感鋪面而來。他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就是他一直再尋找的,他的歸宿,他的…家!手近乎顫抖的順著撫摸上旁邊的桌子,茶杯……明明是那么的熟悉,可是為什么他腦子里依舊一片空白。想想剛才那位明教離開時包含深意的眼神,究竟代表著什么呢!
就在他出神之際,握在手上的眠月竟然開始不住的抖動,仿佛有些激動。他還未來得及多想就聽見身后咬牙切齒的聲音。
楊…修…辭?
白衣道人下意識的看向聲音的來源,一轉(zhuǎn)頭便對上了一雙快要噴火的眼睛,只見一名身穿紫衣手持玉笛之人站在他的不遠處。
白衣道人看見此人如此生氣的模樣不知為何竟有些不敢雨之對視,他在害怕什么呢?
“你…剛才是在叫我嗎?”
許長歡看見對方一臉疑惑的樣子,想想自己剛見道此人時的心情,怒極反笑。
“還給我裝蒜,怎么,就這么怕我啊?竟然也學會了這一套。我讓你裝!”
說完便已笛子為武器沖著那邊的人就打了上去。
白衣道人忙抽出劍來抵擋,幾個眨眼間二人便已過了近百招。再一次擋住了對方的笛子,白衣道人臉上已經(jīng)開始有些疲憊。身影也在慢慢變得有些透明。
“你是誰,為何要如此?!?/p>
許長歡被問的一愣,隨即仰天大笑,眼角也帶了些濕潤“我是誰,哈哈,你竟然還問我是誰,很好,很好,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我是誰。”
說完手上的笛子被一把長劍所代替,當兩劍即將相交之時竟詭異的將雙方彈開??粗樟说氖终疲约芭赃叺袈湓谝黄鸬膬砂褎?,許長歡愣了一下,是了,他怎么就這么傻,竟然用這把劍……
看著倒在遠處還沒有起來的人,笑的有些猙獰剛想靠近對方,不料有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將白衣道人扶起,許長歡到嘴間的話突然咽了下去,他看到這人整個身軀都變得非常透明。
這人竟然只有魂魄……而旁邊掉落的那把劍早已化作星光消失不見,只是幻影……
“你們是誰,把人給我放下!”
扶著白衣道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趕過來的無名,他沒有理會許長歡而是對著一人道:“這邊交給你了。”在那人點頭之后扶著白衣道人與另外一人跨入一道光門消失,許長歡剛想追上去,那名留在原地的黑衣男子攔住了他。
“走吧,我?guī)闳フ覘钚揶o。”
許長歡冷笑“你當我是瞎子嗎,別告訴我剛才帶走的人不是他?!?/p>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是,也不是!”
“你什么意思?”
“你跟我去一趟咎淵就知道了?!?/p>
許長歡垂眸苦笑“出去?我若能出去有怎會待在這里數(shù)萬年,且不說天道不會允許我這么做的,況且……”看了看天空越來越密集的烏云,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冥界
洛凡將無名和白衣道人帶到了地府的明景之地,望鄉(xiāng)臺。
無名看著那面能讓人回憶過去的神鏡,心里有些復雜。“這里就是望鄉(xiāng)臺……”
洛凡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我只能幫你們這么多了,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如何選擇了。”
無名“他也就罷了,我可也算是個冥界眾所周知的人物,冥帝嚴令不許我不許進入這里,你這樣徇私不怕上邊怪罪嗎?”
洛凡不在意的搖搖頭,甚至還笑了笑“若是七百年前的冥帝我是絕對不敢這么做的,不過現(xiàn)在嘛,他怕是暫時顧不了這些小事了?!?/p>
“奧,對了,你向來只在人間活動對冥界的事情不要意,所以不是很清楚?!?/p>
無名看著對方臉上就差沒寫著快來問我四個字。手突然有些癢癢。繃著臉說了句
“既然沒事,你可以走了?!?/p>
洛凡癟了癟嘴,道了句無趣。反正他答應那人的事已經(jīng)做到了,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了,還不如回家補覺呢。
不過他走前還是幫白衣道人穩(wěn)定了魂魄。
“行了,這樣應該足夠撐到他們見上一面,不過在那之后他必須盡快入輪回才能保住魂魄不散?!?/p>
楊修辭睜開眼虛弱的道了句謝。
洛凡“不用謝,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過我也沒想到,你的前身竟然和冥界有關系。伴侶還是出自冥界的彼岸花,緣分這種東西還真是妙不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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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修將白衣道人帶入結(jié)界后,叮囑他不要亂走后便尋思著去找許長歡,曲嵐寧因為沒有禁地主人的允許進不了結(jié)界,而無名仗著自己的修為又是魂魄之身進入結(jié)界后不知道去哪了。
陸明修是這方面的過來人,在看到白衣道人出現(xiàn)在結(jié)界外時那向往的神情,又聯(lián)想到許長歡給他畫像的意義,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只是覺得他說的再好,也不如直接讓兩人見一面來的好因此就沒有對人說多少,卻不知道他的用意起了反作用 。
當白衣道人站在那棵桃花樹下的時候,看著周圍的房屋,一股熟悉感鋪面而來。他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就是他一直再尋找的,他的歸宿,他的…家!手近乎顫抖的順著撫摸上旁邊的桌子,茶杯……明明是那么的熟悉,可是為什么他腦子里依舊一片空白。想想剛才那位明教離開時包含深意的眼神,究竟代表著什么呢!
就在他出神之際,握在手上的眠月竟然開始不住的抖動,仿佛有些激動。他還未來得及多想就聽見身后咬牙切齒的聲音。
楊…修…辭?
白衣道人下意識的看向聲音的來源,一轉(zhuǎn)頭便對上了一雙快要噴火的眼睛,只見一名身穿紫衣手持玉笛之人站在他的不遠處。
白衣道人看見此人如此生氣的模樣不知為何竟有些不敢雨之對視,他在害怕什么呢?
“你…剛才是在叫我嗎?”
許長歡看見對方一臉疑惑的樣子,想想自己剛見道此人時的心情,怒極反笑。
“還給我裝蒜,怎么,就這么怕我???竟然也學會了這一套。我讓你裝!”
說完便已笛子為武器沖著那邊的人就打了上去。
白衣道人忙抽出劍來抵擋,幾個眨眼間二人便已過了近百招。再一次擋住了對方的笛子,白衣道人臉上已經(jīng)開始有些疲憊。身影也在慢慢變得有些透明。
“你是誰,為何要如此?!?/p>
許長歡被問的一愣,隨即仰天大笑,眼角也帶了些濕潤“我是誰,哈哈,你竟然還問我是誰,很好,很好,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我是誰?!?/p>
說完手上的笛子被一把長劍所代替,當兩劍即將相交之時竟詭異的將雙方彈開??粗樟说氖终?,以及旁邊掉落在一起的兩把劍,許長歡愣了一下,是了,他怎么就這么傻,竟然用這把劍……
看著倒在遠處還沒有起來的人,笑的有些猙獰剛想靠近對方,不料有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將白衣道人扶起,許長歡到嘴間的話突然咽了下去,他看到這人整個身軀都變得非常透明。
這人竟然只有魂魄……而旁邊掉落的那把劍早已化作星光消失不見,只是幻影……
“你們是誰,把人給我放下!”
扶著白衣道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趕過來的無名,他沒有理會許長歡而是對著一人道:“這邊交給你了?!痹谀侨它c頭之后扶著白衣道人與另外一人跨入一道光門消失,許長歡剛想追上去,那名留在原地的黑衣男子攔住了他。
“走吧,我?guī)闳フ覘钚揶o?!?/p>
許長歡冷笑“你當我是瞎子嗎,別告訴我剛才帶走的人不是他?!?/p>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是,也不是!”
“你什么意思?”
“你跟我去一趟咎淵就知道了。”
冥界
洛凡將無名和白衣道人帶到了地府的明景之地,望鄉(xiāng)臺。
無名看著那面能讓人回憶過去的神鏡,心里有些復雜?!斑@里就是望鄉(xiāng)臺……”
洛凡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我只能幫你們這么多了,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如何選擇了?!?/p>
無名“他也就罷了,我可也算是個冥界眾所周知的人物,冥帝嚴令不許我不許進入這里,你這樣徇私不怕上邊怪罪嗎?”
洛凡不在意的搖搖頭,甚至還笑了笑“若是七百年前的冥帝我是絕對不敢這么做的,不過現(xiàn)在嘛,他怕是暫時顧不了這些小事了?!?/p>
“奧,對了,你向來只在人間活動對冥界的事情不要意,所以不是很清楚?!?/p>
無名看著對方臉上就差沒寫著快來問我四個字。手突然有些癢癢??囍樥f了句
“既然沒事,你可以走了?!?/p>
洛凡癟了癟嘴,道了句無趣。反正他答應那人的事已經(jīng)做到了,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了,還不如回家補覺呢。
不過他走前還是幫白衣道人穩(wěn)定了魂魄。
“行了,這樣應該足夠撐到他們見上一面,不過在那之后他必須盡快入輪回才能保住魂魄不散。”
楊修辭睜開眼虛弱的道了句謝。
洛凡“不用謝,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過我也沒想到,你的前身竟然和冥界有關系。伴侶還是出自冥界的彼岸花,緣分這種東西還真是妙不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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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山下刻著咎淵二字的石碑,黑衣男子黑著臉二話不說一掌將其打碎。
許長歡不解“怎么,這名字有問題嗎?”
黑衣男子“看不順眼!”
許長歡也懶的和他爭辯“你說楊修辭在這里 ,那他現(xiàn)在在哪。”
“你跟我來就是了!”
二人又走了很久許長歡看了看,這是一處斷崖,而在一塊凸出的石頭上,一棵散發(fā)著幽藍色光芒的靈草,大老遠就感覺到了靈氣,只是那周圍的幽藍色光又是怎么回事?
黑衣男子看出他的疑惑一伸手將那棵靈草吸入手中,手上穿來一陣莫名的刺痛。忍著痛將他交給了旁邊的人。
“你仔細看看,這上面是什么或許就能明白了?!?/p>
許長歡接過靈草卻并無任何不適。甚至還有些舒服,當他仔細感應著周圍的藍光時,雙手猛的一顫,滿臉的不可置信,心中驚濤駭浪,呆呆的站在原地。
“不……不可能,這難道是……”
黑衣男子冷冷的看著他“這是楊修辭剩余的一魂三魄,他的殘魂一直在守護著這株仙草,這里的魂魄儲存著他的記憶,所以剩余的殘魂只能憑借著本能和生前執(zhí)念在世間游蕩尋找著牽掛之人……”
“這靈草名為圣妖草,顧名思義是妖族的療傷圣物,至于他為什么這么做,你明白嗎?”
許長歡雙手捧著那株靈草猛地跪倒在地表情似哭似笑
他明白,他怎么能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