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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儀物語——第二章 “怪力亂神” 第二節(jié)

2020-01-16 13:34 作者:霜野夏詩  | 我要投稿

2.擦肩而過

?

宮雨蘭在圖書館和餐廳里仔細觀察了一遍,都沒有看到牧知清的身影。

“這是要鬧哪樣啊……英弘明明都說了那家伙一般就出沒在這兩個公共場合啊……難道他在耍我不成?”

心里咋了下舌之后,宮雨蘭轉(zhuǎn)身離開準備去助教辦公室揪出鹿英弘對質(zhì)。她轉(zhuǎn)向身邊一直陪她一起尋找的學生:

“岳興規(guī),你覺得鹿英弘現(xiàn)在會在辦公室么?”

“也許吧,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他和另一個不是化學系的男學生一起回辦公樓了?!?/p>

“這樣啊……他們關(guān)系居然這么好了?!?/p>

宮雨蘭有些吃驚地嘀咕,向?qū)Ψ降乐x之后,她馬上往鹿英弘的辦公室趕去。

?

牧知清以最為精簡的語言把自己的所見所聞表達了出來,說完之后仿佛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而聽完了整個故事的鹿英弘則是一臉不可思議,隔著桌子,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英弘你有沒有什么頭緒啊?”

鹿英弘則是用拳頭抵住下巴,窩在轉(zhuǎn)椅里沉思,許久之后,他終于開口了。

“知清,你確定你看到的不是一群人在圍著爐子烤全羊?”

“怎么可能啊……你見過在教室里面吃烤全羊的么?”

想想也對,沒有人會無聊到大晚上糾集一群人抱著爐子牽著羊?qū)iT跑到學校教室里生火。于是結(jié)論就是二選一:要么牧知清看到的東西是真實的,要么就是他出現(xiàn)了幻覺。但是鹿英弘怎么也不想選第一個。他索性閉上了眼開始胡謅:

“知清,你說的那個場面會是一種秘密結(jié)社或者秘密宗教的儀式么?像基督教的禱告或者洗禮那樣的?!?/p>

“我不太確定,但是我也只能理解成這是一種儀式了,大概像是瑣羅亞斯德教那樣的火焰崇拜吧。我了解的神秘儀式不多,大概就只有共濟會的儀式略有耳聞吧。”

“共濟會儀式……唔……但是共濟會的活動場所大多在他們自己的會所里,也不可能跑到教室里來吧?我說知清,是不是就是普普通通的基督教禱告儀式?。咳f圣節(jié)守歲禮什么的?!?/p>

牧知清右拳錘了一下左掌,似乎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說的好像是挺有道理的。雖然我是基督徒,但是從來沒有經(jīng)歷這樣的儀式啊,但是……五角星什么的,不是魔鬼的符號么?這難道是撒旦崇拜的異端?”

“你未嘗不可以這么想吧,神秘學里面的諾斯底教派也好,還是赫爾墨斯主義也好,也算是基督教的異端就是了。甚至神秘學本身就是為了把解釋自然的權(quán)利從宗教的手中拿過來,而經(jīng)常提到的魔法的一種含義就是基督教抨擊異教偶像崇拜的一種演化,他們所說的魔鬼只是舊的異教的神祇而已?!?/p>

鹿英弘又揉了揉太陽穴,思考這類問題實在是讓她頭疼,然而坐在他對面的牧知清又是一個他無法拒絕的人,于是他也只好在自己有限的腦容量里思考著種種可能性。地下信仰始終是一個神秘的領(lǐng)域,因為是秘密行為,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每個教派的儀式是什么樣的。但是五角星這個象征,非常明顯地指向了撒旦崇拜,以及有名的基督宗教惡魔之一的巴風特。這個惡魔通常被描述為額頭有五角星、兩角之間有火把、長著翅膀的人形山羊,并在腹部豎立著赫耳墨斯手杖,同時右手擺出拇指和食指,指向天空。它也曾經(jīng)被圣殿騎士用來作為撒旦的象征。

“所以八成就確定了,這也許就是個撒旦社團的秘密集會,然后拿一只山羊當作祭品獻祭,然后不小心弄爆了一個氣球,這個解釋你應該滿意了吧,知清?放心好了,雖然羽山大學里面性格惡劣,行為怪異的人不少,但是不可能有魔法師或者巫覡的。”

鹿英弘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然后半是安慰半是打趣般地回答了牧知清的疑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沒什么可擔心的了。謝謝你啊,英弘,真是幫了我大忙了。這段時間又是看我的本行文獻,又是看赫爾墨斯主義的書籍,還真是有點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要是能和她再聊一聊就好了?!?/p>

雖然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但是牧知清還是向鹿英弘表達了謝意。的確,這件事情太過于詭異,鹿英弘也有很多無法理解的地方,先不管存在與否,撒旦崇拜聽起來就很不妙,又出現(xiàn)在自己所在的學校里,簡直是在親身經(jīng)歷一場恐怖片。而且,這類事情就算是宮雨蘭也不會有過多的了解吧。

牧知清看了看墻上的鐘,似乎已經(jīng)快到兩點了,辦公室里依然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嘆了口氣,對鹿英弘說:

“你們當助教的還真是悠閑啊……平常過得悠哉游哉,還不用每時每刻都坐在辦公室里值班?!?/p>

“不是這樣的,我想你對助教的誤解大概有點深啊,其實在教授有課的時候,我們還是有很多任務的,包括坐在教室里再聽一遍大學的時候就聽過的課,一周還要聽好幾次。課后還要批改學生們的作業(yè),比你們研究生輕松不到哪里去啊。”

鹿英弘面無表情地攤手說到,而眼前的哲學系研究生則一臉同情地看著他。

“做科研的其實生活很悲催的,就算有著超高的人氣或者過硬的能力,一旦離開學校,走到社會上,我曾經(jīng)作為助教的這份資歷,根本不值一提啊……所以我和雨蘭都是那種做好了當萬年助手覺悟的人了。況且就憑我們只讀了四年大學的經(jīng)歷,也只能繼續(xù)在實驗室里混一點資歷作為往后去到更高層次學校進修的籌碼,以此來謀求一份體面的教職來繼續(xù)自己的研究啊……就算開始了自己的研究,又要拿出科研論文和研究成果這種從我們讀大學開始就要傷腦筋的事情。做化學還真是一件費體力腦力又低回報的東西啊……真是的,為什么當年我要走上科研這條路啊……”

牧知清的一句無心的感嘆似乎點燃了鹿英弘積蓄已久的苦悶,一向微笑待人的他此時突然站了起來,情緒激動且持續(xù)不斷地向牧知清倒起了苦水。牧知清也苦笑著,一言難盡地不知道說什么好,似乎他還挺羨慕鹿英弘能夠正大光明地把他心里所想的東西講出來的性格。大概在這方面而言,他也是認同鹿英弘說的這些東西的吧。然而這種認同隨著助教辦公室門口響起的聲音驅(qū)趕得無影無蹤。

“其實你如果后悔走這條路的話,現(xiàn)在去工地搬磚還來得及,甚至工地上賺的錢比你當助教還要多。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幫你聯(lián)系學校里的工地看他們還需不需要人手?!?/p>

牧知清有些驚恐地回過頭,發(fā)現(xiàn)辦公室的門被用力的打開,宮雨蘭兩只手交叉在胸前,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和善的微笑站在門邊,看著他們倆。

鹿英弘瞬間泄了氣,坐回了椅子上。

“謝謝,不用了,我覺得老老實實當個助手慢慢往上爬比較適合我?!?/p>

“是么……那以后就不要像剛剛那樣慷慨激昂地發(fā)表演講了,走廊上聽得一清二楚呢,要是你的學生們聽到這些該怎么想呢,鹿老師?”

云淡風輕地說完這些話之后,她走進了助教辦公室,灰白色的頭發(fā)被風吹起來,看起來極為瀟灑。沒有理會驚恐的牧知清,她把目光投向了剛剛發(fā)表了工作感想的鹿英弘。

牧知清似乎是被宮雨蘭的氣勢鎮(zhèn)住了,于是他起身,準備離開辦公室。

“英弘,你加油,我回圖書館繼續(xù)看書去了?!?/p>

“……我說知清,你啊,還真是生性涼薄啊……你難道沒有預感我即將要被這位小姐給收拾了么?”

“那個,我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是……這馬上就要下午上課鈴了吧,是時候返工了呀?!?/p>

鹿英弘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向正在離開的牧知清道別。然而宮雨蘭的眼神轉(zhuǎn)向了他,并且在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抓住了他的小臂:

“我也馬上要返工了,在此之前我有事情跟你說,你也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害得我找了一中午才在這里找到你?!?/p>

看到宮雨蘭是來找牧知清的,鹿英弘松了一口氣,發(fā)出來很長很大聲的嘆息。

“放心吧,和他說完事情就到你了?!?/p>

到頭來還是躲不過這家伙啊……然而讓鹿英弘感到了隱隱的不安的是,宮雨蘭今天的眼神里又出現(xiàn)了那天初見牧知清時的殺氣,可能是又看到了這家伙吧……

“牧知清,你這周或者下周的下午四點以后什么時候有空?”

宮雨蘭的問題十分唐突,而且?guī)е蝗菥芙^的語氣。牧知清仔細想了想,列出了幾個時間。

“那你選一個你喜歡的時間吧。”

“那就明天吧。有什么事情么?”

“你上次去的那家占卜店的店主有話想問你,當然,為了保證你不會出什么事情,我會陪著你一起去的。那明天下午就在這個地方,我等你過來然后一起過去?!?/p>

說完這些之后,她把抓著牧知清的手松開了。牧知清知道自己并沒有拒絕的余地,嘆了口氣,也只好點了點頭。

“那就好,有你在的話,我就覺得沒問題了。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給人安心的感覺啊?!?/p>

牧知清向?qū)m雨蘭微微點頭,走出了助教辦公室。看著他的背影,宮雨蘭感覺有些眼熟,但是又說不清這種熟悉感具體是什么樣的。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鹿英弘似乎有些茫然,在他看來上述談話里并沒有包含足夠多的信息來讓他明白這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牧知清更是說了一句完全不明所以的話之后就離開了。雖然表面上劍拔弩張的,但是大概這兩個人之間有什么默契吧。

“知清說的你給人安心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啊,雨蘭?”

鹿英弘決定問一問宮雨蘭她和牧知清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事情,然而宮雨蘭站在原地,眼神迷離地看著墻上的鐘,似乎是沒聽到他的問話。于是他又輕輕喚了一聲:

“雨蘭,你有聽到我說的話么?”

宮雨蘭依舊保持沉默,于是鹿英弘走到宮雨蘭的面前,伸出手在她眼前晃動。。

“無路賽!我只是這個時候單純不想跟你搭話而已,沒必要一直叫來叫去啊……”

比剛才鹿英弘熱血沸騰的演講更加大聲的嚎叫響徹辦公室外的走廊,他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反駁起來。

“你這聲音也好吵啊……就是因為你這惡劣的性格所以才沒有男人愿意接近你啊,你還不知悔改么?”

宮雨蘭狠狠地瞪了鹿英弘一眼,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窗外。

“還不是有些男人經(jīng)常對我說些毫無意義的話,簡直就像是身旁圍了幾只蚊子,與其是那樣,我還不如和你探討一些哲學問題?!?/p>

宮雨蘭似乎是把男性在追求女性時所說的取悅對方的話看作毫無意義的類似于蚊子的聲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似乎也沒有什么錯誤,至少鹿英弘認同這種觀點。

“所以對你來說有意義的對話就是指學術(shù)上的探討么……你還真是嚴以待人啊,雨蘭,但愿你別寬以待己就是了?!?/p>

“確實是啊……我也不是個溫柔待人的人啊?!?/p>

“無法想象五年來我都沒有見過你對待人親切的時候,更無法想象我居然和你在這樣的前提下居然相處了五年……”

“我溫柔的時候肯定不會讓你看見吧……”

“是么……果然男人會對你望而卻步啊,雨蘭。尤其是你一拳把別人門牙打落兩顆之后……”

“那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么?英弘你的記性還真是好啊……僅僅針對那些奇聞怪事的記性而已。不過把腦容量花在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地方上,會很浪費的哦?!?/p>

宮雨蘭的眼神終于不再充滿殺氣,整個人也慢慢柔和起來。大概對身邊的男性,也就只有對鹿英弘能體現(xiàn)出這種柔和了。

“說句實話我,我也想忘記那件事情啊……不過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的經(jīng)歷實在是太過于深刻,剛才知清說的一些不明所以的話又刺激我把這件事情想了起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宮雨蘭皺了皺眉,盯著鹿英弘。

“慢著,剛才你是把這件事情和他說了么?”

鹿英弘的額頭上冒起了汗,心里開始忐忑起來,一臉大難臨頭的樣子躲開了宮雨蘭的視線。宮雨蘭卻沒有繼續(xù)追究下去,而是收起了殺氣,斜著眼看著他。

“所以,你為什么要對他說這些?”

鹿英弘一時語塞——總不能說,是因為牧知清喜歡上了宮雨蘭,而他想讓這個有些不明白當事人性格的人知難而退吧……保守朋友的秘密從古至今都是很重要的事情——雖然他認為的不能說的秘密只是他的誤解而已。

“說起來雨蘭,你是不是還在對知清有意見啊?”

“怎么可能……這都半個月過去了,我又不是那種會記仇記一輩子的小惡魔?!?/p>

難道不是么?——鹿英弘按捺住了講這句話脫口而出的沖動。

“那我只能是認為你在針對他使絆子了……沒想到你有朝一日也會想著去針對一個看著人畜無害的好人啊?!?/p>

宮雨蘭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出一句沒有絲毫邏輯性的話:

“這是個老實人,所以我們才要去針對他吧……”

“喂喂,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我倒希望這不是你的真實想法,你也不是這樣刻薄地待人接物的人吧……”

“肯定不是啊……說句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看著他有些不愉快,可能看一個人不爽是不需要理由的吧……活得越久,故事越多,傷疤越疼,脾氣越差,這樣的話形容我還真是恰當啊……我最開始的時候不也是怎么看你怎么不順眼么?”

雖然鹿英弘知道這就是宮雨蘭最真實的想法,但是毫無理由地被討厭的牧知清在他看來著實無辜,又聯(lián)想起那個無法讓人拒絕的表情,他決定為牧知清說些什么來挽回宮雨蘭對他的評價。

“但是知清可是對你有愛慕之情的啊,你這樣討厭他真的沒問題么?”

果然,保守秘密這種誓言就是為了打破的……古往今來,泄密這回事兒從來就算家常便飯。等鹿英弘意識到他說了什么之后,一切似乎都來不及了。

“那個……雨蘭,我剛才什么都沒說,請您把剛才的話忘掉吧。”

他緘默地看著宮雨蘭,似乎是等著法官的判決。

“有喜歡的人很正常的吧……我又不會因為知道某個人喜歡我而刻意去疏遠他。我從前對那些男人感到厭煩是因為他們干擾到了我的生活。但是就算牧知清想和我搞好關(guān)系,也沒辦法改變我看他不爽的態(tài)度啊。這個不會因為他喜歡不喜歡我而改變的吧……”

意料之外,宮雨蘭居然沒有感到詫異,反而還是云淡風輕而又無可奈何地感嘆。鹿英弘松了一口氣,同時繼續(xù)帶著略微指責的語氣戲謔:

“你啊,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呢……”

“也不是因為不喜歡他而看他不爽,我對他的態(tài)度也搞不清為什么會這樣,但是他不可能的,百分之百肯定不可能的。”

宮雨蘭甩了甩頭發(fā),似乎是瀟灑地回應了鹿英弘的詰問。鹿英弘嘆了口氣,似乎表示惋惜。

“這樣么……那就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余地了啊。畢竟他沒有理由地喜歡你,你也沒有理由地討厭他,那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調(diào)和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啊……”

在內(nèi)心里祈求牧知清的原諒之后,鹿英弘走到窗戶邊,點燃了一支煙。然而一直保持淡漠的宮雨蘭似乎開始好奇了起來。

“你等一下,剛剛你說了他是沒有理由的對吧?”

鹿英弘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宮雨蘭的臉又陰沉了下來。

“是啊,畢竟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么會喜歡上雨蘭,大概是稀里糊涂地就產(chǎn)生了那樣的感覺吧?;蛘甙凑账欠N看什么都無所謂的性格,可能真的就是沒有什么理由。”

由于因為外表而喜歡上一個人的理由太過于膚淺和扯淡,鹿英弘選擇了把這一段給忽略。

“我都已經(jīng)跟他說了你之前的那些故事,然而他還是沒被嚇退,然后還說了些什么我沒理解的話,像什么你的眼神讓他覺得安心,帶著些憂傷又有著期盼,還比如說就算你看人的眼神兇神惡煞,但是還是有溫柔存在的什么的。這種肉麻的話反正我是說不出來……總的來說就是知清并沒有因為你的那些故事而對你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就是了——雨蘭,你有在聽我說話么?”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長久的沉默,他回過頭去,看到了宮雨蘭背對著他,攥著拳頭,似乎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啊……我可算是知道了為什么我會看那個家伙不爽了?!?/p>

宮雨蘭發(fā)出低聲而絕望的感嘆,甚至無視了鹿英弘的存在,開始自顧自地抱怨。鹿英弘不由得又嘆了口氣,暗暗祈禱牧知清的人身安全。

“那家伙,根本不懂按照場合氣氛說話啊,也不知道他是天然呆還是腦袋里缺根筋啊……而且總是把一些顯而易見但是我又不想明說的東西說出口來,真的是,我最討厭這樣做了好么……真的是,這家伙不知道觸了多少次我的逆鱗了,沒被我一拳撂翻全是因為諭佳啊……”

這個女人果然是魔鬼啊……鹿英弘繼續(xù)感嘆,然后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是兩點過五分。

“喂,我說雨蘭,先不說知清的事情,你們實驗室下午是兩點鐘就上工吧?”

“是啊……誒?怎么就過了兩點鐘了?”

“牧知清出門的時候其實就一點五十八分了……我說宮小姐,與其在這里生氣,不如回實驗室去看看書啊什么的……生氣傷肝啊,他又不是能對你造成多大威脅的人,不至于這樣吧……”

鹿英弘倒了一杯水遞給宮雨蘭。喝了口水之后,她終于冷靜下來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確實不該沒理由地這么發(fā)脾氣,那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回去了。哦對了,下午下班之后你等我一下,我是真的有事情要跟你商量?!?/p>

送走宮雨蘭之后,鹿英弘倒在辦公椅上,狠狠地嘬了一口煙,然后喝了口茶。

“果然男人還是喜歡黑暗啊……雖然生氣的時候很嚇人,但是確實也挺可愛呢?!?/p>

他望向窗外,依舊是藍天白云,冬天即將到來,陽光也變得柔和起來,白晝逐漸變短,寒氣正一天天地侵襲著羽山市。真希望辦公室能快點裝上空調(diào)啊,這樣冬天就不需要電烤爐這種高能耗而且容易失火的電器了。

“那兩個人的關(guān)系能變好么?真是讓人頭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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