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形女孩,你在哪
人,是不是都像我一樣,心底里總會有一說不清的異性朋友?感覺她是精神支柱,又寄厚望于她。生命中等待著她的出現(xiàn),戀愛中以她為擇偶的標準,而真的認識了女孩,熱戀,同居,以為女友是“她”,將她的光環(huán)套女友身上活靈活現(xiàn)成了自己的老婆,同處一室、日久天長、紛紛擾擾,方知隱形女孩永遠也沒走不出你的心境……永遠都只是你心底夢寐的女孩?一個男孩的自白:
(一)
初次見珊,感覺珊還不錯。人家說珊漂亮,知書達理。而我,也覺得珊蠻像“她”。都說日久生情,日日思君不見君,供飲一江水,可我,總讓一陰影籠罩,像吃了只蒼蠅狀的惡心。
事情源于那次聚會,珊說想跟我說上一事。電話上我問她何事?珊說見面再說。我本不想跟珊見面,說不上為啥這樣,可潛意識里就是不想。后聽珊說我朋友壞話,莫名地像被根針刺了死穴……電話上好一通解釋都解釋不清,于是去了珊約會的地方。
現(xiàn)在想來,一些人見一面你還會想著見下次的面,期待著馬上見她;而另些人見上一面,你就開始發(fā)愁再次見她。珊就屬于后者,說不上為啥這樣,更說不上不想見的理由?;旎煦玢绲匕颜麄€世界全都顛倒,我才知我已沒了感情,如行尸走肉般地生活在幻想中。真的,我現(xiàn)在真的對啥都無所謂了!一些原本美妙、癡人說夢的事,如今都不關我事;原先期待著的性愛(特別是偷情般的性愛),如今更是可惡可悲可厭到不恥……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然道是“她”,是“她”讓我從一而終,非“她”不近女人身?
哎,不請我去喝杯咖啡嗎?珊拋媚眼沖我說著。(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下次吧,我送你回家。
不想這會回家。
為啥?
這會回家睡不著。見我沒吱聲,珊望著星空又說:要不,我答應你件事,你再陪我會?
啥事?
隨你。
真隨我?
話到此,我想到了從前。好像有回也有一女孩跟我說過這話,最后,我的要求是要她跟我接吻。她開始不同意,后在我說她說話不算數(shù)時才勉強答應。瞧她羞澀地說我壞,說她說的“隨我”并不包含這意思,我還強詞奪理地說我理解的“隨我”就包含著這意思。不單包含這意思,還包含別的。她也許猜到了我說的“別的”啥意思后才答應了讓我吻她。用手擋在我的嘴前,她說再也不許有別的意思……。
她,是不是也知“還有別的”故意調侃我的性欲?想我能再次有機可乘,怎么一點激情都沒冷靜得坐懷不亂了呢?此刻,風,輕輕地拂面而過,像似“她”對我的撫慰,月,高掛中天,更像“她”對我的關注。瞅著熙熙嚷嚷的人流車鳴,我無言地目送著珊上了她回家的公交。
(二)
一個月后,就在我快忘記珊的時候,我又遇見了另一女孩。女孩是婷,同樣的場景下,婷對我說她這會有點暈,問我能不能送她回家?
見婷整個人有點晃,我就上前扶她,點頭答應了送她回家。手,扶上婷的身,感觸到婷胸前海綿狀地柔軟,我說不上自己怎么有了激情,想入非非?送她回家,送她回家……囔囔自語地絮叨著,腦海浮現(xiàn)的全是A片中的淫蕩……風,輕輕拂面而過的風會是你嗎?激靈過后,我對婷沒了感覺。
上車,下車,幫婷開啟了家門,扶婷到床,對婷說:要不要給你倒杯水?見婷搖頭,緩緩地搖著頭……我真不知這般待她是不是有點殘忍?
許久后,走出婷的家,回眸她窗前的燈光,我能感覺到婷滑落的眼淚像輸液體正滴入她的血液,讓她情感變得冷血,心患悲憫。
對不起,婷!自語著,我離婷越來越遠……
(三)
先生,買朵花吧?一瘦弱的女孩手抱一大束玫瑰站我跟前,見我停住腳步?jīng)]說話,又加了句:女孩都喜歡花的,你就買束送她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她?
一看就知道。
怎么看?
買了告訴你!
多少錢一朵?
人家五元,你十元。
什么什么,你再說遍?
嘿嘿,我說錯了,是人家十元你五元。
這還差不多。
掏錢買下一束花,見女孩走遠,我才記起該問她怎么知道我會有“她”?自嘲著想一不起眼的女孩就這么突然闖進我的視野,留下一水印又永遠地從我生活中消失,這,難道就是生活?難道就是誰也顧不上誰的生活?
走著,再次碰見一賣花的,見她喊著四元一支的玫瑰,我才知,那女孩給我留下的,不單單是慧眼識珍珠般的話語,更有那難以割舍的情殤。
花,我手中的花該送誰呢?送“她”,可上哪兒去找她呢?她本無影,在我心中……如夢寐的女孩,我該怎么找她?天龍八部有武術的最高境界就是不需拳腳就有拳腳之功,套用到戀愛上,是不是不需戀愛就有戀愛之效呢?像花,本實實在在是花,可以送人,也可不送她人。揉碎,揚揚灑灑地將它拋向空中,花,是不是更像花一般永遠地綻放?永遠成她懷里的芳香呢?
(四)
哎,你這花是送我的嗎?
你說呢?
我看不是,可我撞見了,你就得送我。
送你,拿去。
真的,你真送我?瞧靜眼睛滴流轉著,臉似玫瑰花般綻放,我就知這花送靜最合適。
老實說,你這花是不是真的為我而買?
點頭,我還能說啥?說我不是買給她的,可我又該給誰?花送人本只是為討一歡心才有它的價值,不送靜,這花又怎么體現(xiàn)它的價值?
走,跟我來!靜拽著我的手說。
上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跟靜走到有出租車的街道,看她揮手攔下一的士,然后拽我上車,跟司機師父說了一小區(qū)名字,我們仨就這么無語地看著車窗外的街景一閃而過。
下車,付錢,靜始終抱著那束玫瑰。雖那花只是孤單一支,可在靜的懷里好似一大束玫瑰,成百上千,像那首歌中唱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我一直意味玫瑰無香,可那天,玫瑰花香撲鼻地與靜穿行在高聳入云的樓宇間??粗排趴繅Χ5乃郊臆嚕乙芟肽奶煳乙休v寶馬,載“她”馳騁在情感的旅途,那會有多浪漫多美好???進樓,乘電梯到16層的一單元前,見靜掏出鑰匙開門,我才知這是她家。而她,會為那一束玫瑰獻上她寶貴的少女之身嗎?……我疑惑。
進屋,靜邊脫外衣邊說:來吧,時間不多了,一會我還要出去。
遲疑著望著靜,看她寬衣解帶,我突然發(fā)現(xiàn)靜是替她而來,是她的化身。
你也脫啊,快??!
靜說得像化了的蜂蜜,而我,目呆呆地矗在靜的臥室,看那干凈整潔的床單,看墻上掛著精美的裝飾畫,無法想象像靜一樣的女子會有我對她一樣的癡心?
一個女孩的心語:
(一)
總呆漆黑的心房,聽他砰砰跳動的心,我常想這男子怎么就不知進我的心房呢?明知這世上有一愛他的女孩,明知上輩子我早就是他的人,可他,怎么還那么的傻?像和尚念經(jīng)般地不知珍惜眼前的愛呢?
無意間看了他寫的博客,知他有一隱形女孩,我想那女孩是我,我就是他隱形的女孩。
喜歡我嗎?
問他,他點頭。為這,我牽了他的手。誰想他后來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揉著,捂著,搓著,捏著,說我的手好好玩。
愛我嗎?
繼續(xù)問他,他還是點頭,乘我沒反應,一下子把我攬入他懷,雙手緊緊地用力壓著我背,窒息得我頭暈腦脹。許久,就這么依偎在他的肩上,聽他說他真的很想一輩子擁有著我,還說怕我消失,要我不要離開……癡癡地聽他言語,我真的覺得這感覺真好!想永遠都跟他這樣,靜靜地享受!
(二)
關系進一步后,他說他要娶我,要跟我直到永遠。我感動了,隱形的愛情在他的世界里陽光燦爛,慢慢現(xiàn)行。
能吻你嗎?
他問著,眼里透著光,清澈得能見他的心。我無語,閉眼,仰脖,期待著;入夢般等待、幻想、迷醉……真等他濕潤的唇貼了上來,觸電般的感覺襲上身,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真真正正地想當他的女人,實實在在不再是那隱形的女人。 #p#副標題#e#
經(jīng)常地與他手牽著手光明正大地走在陽光下,這感覺,真的很好!
問他:愛,總是春天嗎?
他點頭。
那愛,會有冬天嗎?
他還是點頭。
是啊,當愛冰雪消融時,愛就是春天;如洪水般會讓你倍加瘋狂;瞧著自己的身子被他那手游弋的春水泛濫,你就會浮想聯(lián)翩;而當水滿自溢,你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非??释?,老是想那美麗的太陽島。
你去過太陽島嗎?他問。
點頭,我說那是我的一個夢。
怎么講?
去了,夢就碎了。
真的?
點頭,羞澀地點頭望他,眼前,是我赤裸著被他擁抱,赤裸著把自己無償?shù)亟o他……我以為我會是他的收藏。是他的寶貝??烧娴牡任议W閃發(fā)光的身體逐漸暗淡下來,臉上爬滿皺紋,突然才在情感的秋色中發(fā)現(xiàn)他也去過太陽島,大腦也進水狀地成那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霧朦朧裊朦朧,哀嘆綿綿。
(三)
你還愛我嗎?我問。
他點頭,可眼里分明有驚惶失措的惆悵和那見異思遷的混沌……眼,模糊著,主動撲他懷中,我求他:能吻我嗎?
他敷衍著吻了我,手垂著,眼神似乎漂向了遠方……他還愛我嗎?我問自己,感覺自己被他隱形,不再是他的妻子。
(四)
真的,我真的不知最近自己是怎么了,一段時間老是想他的眼神會飄向哪兒?是在珊珊哪嗎?與他過了這些年,他那點屁事別人不知,難道我還能不曉得嗎?哼,要不是姍姍個子不高,他沒準早就送姍姍回家了……別看他總拿姍姍打比喻,說他多么得出污泥而不染,其實,他跟婷的事,還有跟別的女人的事,若要我一一拆穿,他這藕啊,不用油燜也已醬色入心,黑得勝似煤炭。
靜后來為此寫了篇日記:生活中,有多少活著的女人被富有的男人隱形?像他的女人蝸居在各自的百十平米的家中,成男人隱形的女人。雖這些女人不情愿地掙扎過,問他,鬧他,打他,精疲力盡之后不再理他。可仍然會有更多的女孩飛蛾撲火般地涌了上來,為愛,為錢,為利,安慰著自己,隱形著自己?!
而當我成了他倆的朋友,知道了他倆的故事,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心底也有一隱性女孩,永遠無法從她的懷中釋懷。
(一)
人,有時就是這樣,蠻有興趣探知未知世界,而無心留戀已知世界。
就拿交女友來說,哪個男子不是苦思冥想討陌生女子的歡心?可當那女孩成了自己到嘴的獵物,又有哪個男子不是提起褲子食之無味地想逃離現(xiàn)實?相見時,男人腦子里總想著省略過程只求結果?而真等結果成了過程,又有幾個男子能從這“過程”中體會女子的百感交集,視死如歸的“永遠”呢?
好長時間了,我朋友說他不再跟她來那事。開始,她還像家中養(yǎng)的魚兒一樣,見他就會期待,激動,渴望……討好他著說:“我好看嗎?”激他,久不見他雄起,就無目的地漫游在心靈的死海,看月亮,看星星,再看那成天嘲笑她的太陽,聽呼嘯而過的情感沙塵,將陽光的她遮蓋成隱形的女孩。
好長時間,她也對我說她的心長出了毛,一點血色都沒有。整個人像蔫了的草,閉合起情感與渴望,不自覺地成了尊冰冷的雕塑。在我面前,她說起他沒點熱度,有的全是寒冷的冰雪,凄厲的風霜……說著,眼淚像風過之后的雨滴霹靂啪啦地從她的臉上掉了下來,讓我發(fā)燒的身子不再躁熱。大擺狀地懼怕愛情。
(二)
她還好吧?我問他。
還好!
怎不見你跟弟妹一起呢?我接著問。
她不愿來!
那她是誰?用下巴嚕了嚕站遠處的女子,我說剛才我見你倆一起了。
她是我一親戚。
是嗎?遲疑地又看了眼站遠處的她,見她也在那望著我,我什么也不說,笑笑,與他握手,知趣地匆匆而別。
她,那個叫雪的女孩后來從遠處緩慢地走朋友跟前,問朋友:那人是誰,跟你熟嗎?“不怎么熟,沒事!”說著,朋友后來攬著雪的腰,漸漸地走向了黑暗。而我卻從另一處黑暗走出,眼前全是黑暗。
(三)
你還愛他嗎?我問靜。
你說呢?
哪你找了嗎?
你還不知道嗎?
說真的,我其實很早就愛上了靜,可朋友說那是我沒得到靜的狂想癥。
真的與靜完婚,愈來愈覺得靜一點都不好,像似瓶子里的花中看不中用時,我說不上是不是真因沒得到而總把靜想的很好?不解這婚后靜怎么就成了那中看不中用的煩惱了呢?意識清醒時,我勸慰自己,好好過日子;而意識醉酒后,我又莫名地傷感,埋怨老天如此這般地摧殘我?
很長時間,我揮之不去靜與朋友的過往,與靜貌合神離分床而睡。雖情感破裂,依然跟靜生活在一起,遵守著不棄不離的承諾。
很長時間,心底里滋生出另一無法忘懷的女子。說不上這隱形的女孩是誰,可我總是想她。心,隱隱得痛;情感,跌宕起伏;感覺像戀愛一般,整個人幸福交集在現(xiàn)實的痛苦中,伸長自己的手,我不知自己是不是溺在情感的水中,正等待著她的施救?
(四)
你不是說靜就是你的隱性女孩嗎?
是,我是這么說過。
你不是說這輩子如能娶上靜,就是你最大的幸福嗎?
是,我是這么說過。
可你,為什么娶了靜后,卻說她不是你的隱性女孩了呢?
我也不知道。
你說你心里又有了個隱性女孩,真有嗎?
點頭,我很肯定地點著頭。
她說誰,你能告訴我嗎?
搖頭,我搖著頭,淚,莫名地模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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