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獻給天下父母
序一
我用一切寫下這些,來報答曾經(jīng)你們?yōu)槲宜鞯囊磺小?/p>
章一 年幼
年幼時,從來都在爸媽的照顧之下,孩子不會離開他們視線,某夜,忙碌的父母必須外出,孤單的孩子只能獨自呆在家里,也許這種沒有過的經(jīng)歷只能以恐懼來代替,年幼的孩子自然不會允許這樣事情的發(fā)生,各種沒有意義的理由無法戰(zhàn)勝父母的忙碌,哭泣的孩子只得無助地呆在原地,接受則無法抗拒的事實。
哭泣,從來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父親的言語從來沒顯示過他的嚴厲,無法理解的年幼的孩子只得淺淺地聽,尚不了解言語中的一切,被強制接受下一切的自己,只得賭氣地走向一邊,現(xiàn)在的孩子也許能夠理解,當時他想說的是“忙碌不是一切的理由”……但是忙碌的目的,也許只有長大后的他才能理解。(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父母打開門,不多加任何一句的話,也許是明白孩子不會聽進去,也不會搭理這樣對待孩子的他們,于是“毫不留情”地走下了樓。
孩子在毫不留情四個字上加的省略號,是年齡代表的理解,亦或是悔恨曾經(jīng)的幼稚和年少……
孩子在陽臺上靜觀這一切,兩個黑暗的身影從樓下走出庭院,夜色很濃,使得孩子印象很深,在陰暗的燈光下,父母邁著急促的步伐走了出去,在孩子幾近絕望的時候,卻見即將走出庭院的父母停了下來……
他們 轉(zhuǎn)過身,在黑暗的夜色下……默默地盯著四樓的陽臺。
孩子沒有發(fā)覺這一切,不過我想也許孩子已經(jīng)發(fā)覺了這些 ,使得孩子在鍵盤上編織著這些……
章二 命運
ICU病房可不是特優(yōu)病房,所有關于這一切的記憶,喪失的很是時候,孩子 慶幸自己現(xiàn)在無法回憶起這些,只得通過別人的口了解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的方式,才使得孩子理解到爸媽在那時所作的一切。
孩子昏迷著,沒有人能夠想到當時的情況,甚至在電腦前寫下一切的那位不在年幼的孩子,依然只得用一切回憶。
病房外,玻璃窗外,主治醫(yī)生和父母說著一切。
“這種狀況,你們還是……”
父母沉默了,母親首先發(fā)出拒絕,母親不相信屬于孩子的命運,父親有些迷惑,甚至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昨天……孩子突然暈倒,著急的父母只得趕緊跑到火車站,和一些好心人交換了車票,迅速趕到上海,然后叫救護車送到孩子此刻所在的地方。
母親哭了,坐在電腦前的孩子也哭了,一切的口述,居然會變得這么真實,孩子用手擦去眼角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液體,以防機房中一些熟人的嘲笑。
這樣的嘲笑,孩子不覺得丟人,因為有這樣的爸媽,一切都困難都能夠披荊斬棘。
ICU病房不允許長期有家屬打擾,爸媽只得在外找地方住宿,哭泣的母親很難過地離開了病房,依然昏迷的孩子,無法發(fā)覺在他們離開后發(fā)生的一切……爸媽在ICU病房玻璃窗外停下了腳步……
他們轉(zhuǎn)過身,看著空蕩的病房,在暗淡的燈光下……父母的眼角……喚出一種屬于一家人的共鳴……
今天,窗外雨很大,甚至留在了孩子的眼鏡上。
這樣的多愁善感,也許就是這樣的家人,才會有的共同點吧……
序二
命運從來不是個東西,重新崛起的孩子在此寫道……
章三 幾經(jīng)年少
高三,一段時間,無法計算父母為孩子付出了多少,考試時,壓力這東西絕不可能少,孩子經(jīng)常和家里人吵起來,父母對于孩子只能無奈,似乎無法管教的孩子,無法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甚至在考試前一天 ,孩子還在不停地發(fā)表憤怒……
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孩子以前那個手機,并不是被孩子壓壞的,而是在考試前一天,孩子氣憤地將其砸爛,抱怨父母對高考的不重視,抱怨父母回家時間太晚。那天,家里很吵鬧,基本上都是孩子的憤怒聲,父母用盡各種辦法使孩子安定下來,以防第二天考試出的各種意外狀況。
孩子沒有任何的感受,繼續(xù)表示著憤怒……
年少輕狂,不是這樣表現(xiàn)的……
不知何時,孩子氣憤地睡了下去,在孩子忘了關燈的時候,一只手從門縫里伸了進來,將整個房間的燈關掉。
“明天好好考,我們永遠支持你……”
孩子沒有任何的感想,只是淡然地過到第二天。
考場的人群確實非常的多,父親向單位請假來接送孩子,母親提前找來了車子方便接送。
孩子和父母做了考前最后的道別,孩子走進了最后的決戰(zhàn)之地,隔著鐵門,孩子不停地往前走著,突然,一陣特別的感覺從心底激起。
孩子轉(zhuǎn)過身,在無限的人群只看見兩人,他們在門口永遠地守護著。
序三
人群很多,使得視線立刻被阻擋了,但是孩子明白,有人永遠支持著自己
章四 年輕時
慶幸在十八歲之前,提前來到了這個名叫大學的地方,一切的改變都給自己新的感受,能夠給自己一種新的感覺。
母親送孩子來到大學,孩子說了很多次自己一個人能行,最終只能接受家里人的不同意。
一路上,快速的列車行駛著,孩子沒有感受到即將離開家人的無奈,只是聽著自己的音樂,看著自己的書。
孩子不知道母親有何種感覺,只有列車的行駛聲蓋過了一切。
沒有那種離別的傷感,也許是因為學校所在地和家鄉(xiāng)不是很遠的原因,母親安頓好一切就離開了,母親和孩子向不同的方向走去,一種共同的理解在兩個方向的路上聚集著,孩子回過頭,希望再看一眼母親。
同樣地人群,將一切的眼神阻擋了,孩子無法猜想,母親是否也在熱群的另一方,遙望著孩子,希望尋找這樣的難得的幸福呢?
章五 我想……在以后
孩子是決定要到外頭去工作的,火車是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已不知道是第幾次單獨坐火車了,亦不知道是第幾次離開家里了,孩子很坦然地和家人告別,走進了進站的隊伍中,孩子不要父母幫忙提行李,因為這些都是孩子能夠做到的,成長的足跡,感嘆有多少的事情,被父母接手了……
孩子會拿著自己的行李,排到自己的隊伍中,自立,也許就是成長的最終結(jié)果,也是父母最不想得到的吧。
父母經(jīng)常說希望孩子早些成家立業(yè),這樣就不需要他們的照顧了,只是,孩子離開后的孤獨,每一位父母肯定都理解。
列車終于到了,孩子的隊伍也向前推進,簇擁的人群后方,有些年邁的父母無法擠入,看不見孩子的父母知道孩子一定可以做得很好,于是他們就向家里走去,在父母即將走出車站的時候,這樣慣性的動作,繼續(xù)發(fā)生在他們身上。
父母轉(zhuǎn)過身,看著那個等待所有人走完后,轉(zhuǎn)過身看著父母的孩子……
章六 也許……在將來
孩子的這個稱呼總是會換的,孩子即將出國留學,我們兩個一起去機場送孩子。
這時孩子比我當年還要年輕,不得不說,我和妻子肯定都不放心,這樣的離去,肯定會引發(fā)各種復雜的感情吧。
孩子和父母離別時從來都沒有流淚,孩子不是堅強的,因為孩子把這些淚,在此刻留在了寫下的文字中央。
準備登機了,我和妻子無奈地被阻擋在了外頭,遠方,孩子走向那個帶著傷感的交通工具,一切的無法解釋,存在于在外頭等待的我們兩人身上,和當年我的父母一樣,我和妻子也會選擇離開,但是,那永恒不變的動作,會在固定的時候固定的地點送給對方。
終
我轉(zhuǎn)過身,欣賞這瞬間永不荒蕪的風景。
全文完
獻給爸媽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四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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