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分手
你所說的分手
文/孟冬子
我將抑制自己對你的情感,但我的世界有你已經(jīng)夠溫暖了,在這個冬天。所以,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朝前邁出步子。
大冬天的夜里好長,躺在圖書館外的那條路我們好像在夜里走過了許多遍?;璩恋臒艄猓紶栍行枪獾囊瓜?,我和你的影子悄悄地從這條路上踱過。我曾幻想過許多,短暫而又漫長的是煎熬,愛情是一副中藥,我和你不知道用什么藥引來熬出這副藥,在這正青煙躥上時,你依了你那錯覺,輾轉(zhuǎn)幾次之后,你好似要把這青火徹底的熄滅,我們不成了嗎?
夜至零點(diǎn),我終于肯下筆,肯寫出這段美好的故事,肯承認(rèn)我是失敗的,抑或我本來就不可能遇著你,不是嗎?我曾希冀自己會在大學(xué)里遇到像你這樣的姑娘。你說你不好,你不適合我,你說我會找到更好的,這樣的渾話為什么要從你的小嘴里一句句地剝出,況且說這話的次數(shù)已有許多時候了。在你的眼眸里,我讀不出什么了,我迷惑了。熱氣騰騰地沸水,在這大冬天里也會驟降溫度,我這是被打擊到了嗎。
腦子閃出的一幅幅畫面,如蒙太奇般慢慢的放映,邊框、背景是那么的美好,我現(xiàn)在開始珍惜,開始好好揣度我和你,這個故事并不算美麗。都是在夜里發(fā)生,夜的美,夜的沉醉,夜的氤氳,我和你就是在夜里產(chǎn)生情愫的。你可以盡管不認(rèn)同,我一直在認(rèn)真。(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第一次和你出去吃飯是在夜里。夜里下著小雨是件讓人舒服的事,冬夜的雨有點(diǎn)凄然了,可就在這樣濕冷的空氣中你還是和我去了。你沒有把飯全吃完,剩余了三分之一。你問我敢不敢吃,我毫不猶豫地虎咽著全吃完。我第一次把女生的剩飯吃完。那時讓你不經(jīng)意間滑進(jìn)了我的心。回程時,雨零散的下著,我替你撐著傘,在熹微的燈光里,有兩顆未聚攏又靠的很近的心。
日子是慢慢的劃掉了,第一次去火車站接你是在夜里。知道你從長沙回常德是坐的那一趟列車,時間也掐算好了,希望它晚點(diǎn)我就多了些等待的時間。那晚在飯局上吃了些許酒,有了醉意,把晚上的演講推掉了,拿了件外套便提著步子向車站邁進(jìn)。我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勇氣,浮上來的醉意促我騰云駕霧般飄到了車站。果然我還是等了一個小時。褪了醉意,稍稍清醒了下,看到你完好的回來,我安心了。
火車的站離學(xué)校有二十分鐘的車程,我怕我接不到你,便不顧醉意跑了四十分鐘到了目的地。我和你花了一個多小時走路回了校。你愿意和我走這么長的路。突然想到,現(xiàn)在我和你剛剛提起步子,你卻不走了,不走了。
在夜里發(fā)生的第一次實(shí)在是太多了,我終將不復(fù)記憶,把它湮滅在心間,隨著你說的話,等到有天,冬天過了,春日的陽光偶然的掠起一層覆在上面的灰塵,我還是會得我是不是依然愛著你。
聽著小文的《流著淚說分手》已一個多小時了,斷斷續(xù)續(xù)的敲擊著鍵盤,斷斷續(xù)續(xù)的譴責(zé)自己是不是不夠好,我緊繃著琴弦好像是僵臥在琴床上沒了發(fā)聲的韻律。我想寫一本小說來紀(jì)念,不,還是來懷念吧。也許喜歡是喜歡,在交往過程中產(chǎn)生的錯覺被我當(dāng)成了愛,誰有能告訴我愛情是什么呢?你不懂,我也不懂。我們一起看過的《北愛》還是不能讓我們明白。難道你硬要說你不適合我,我會找到更好的嗎。
那一刻,看著你走遠(yuǎn),在這一條泥濘的路上真的會少了你的腳印嗎,你的偏執(zhí)我是知道的,你的試探我是知道的,你說明天我們還會是好朋友,我可以說你還是那么膽怯嗎。你走之后的一瞬間,感覺夜里飄飛的小雨滴轉(zhuǎn)眼夾雜了雪花,稀稀落落的墜落在我的身旁,它們應(yīng)該沒有喟嘆,沒有憐惜。我和你明天又會是怎么樣,這黑色的長幔我真想撕破,這不是一場夢,我是醒著的。
我可以明白了,你說的,我說的。
奚惆悵而獨(dú)悲,奚惆悵而獨(dú)悲,在這凌晨幾許,我那滿滿的失落與彷徨怕是抵擋不住倦意了。在文末尾是的祝福與希冀,你會在某個夜里憶起我和你在夜里的許多的情節(jié)嗎?語文老師提到詩經(jīng)里的《蒹葭》算是對了: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你啥時候肯渡過來,我不肯讓你溜出我的心底。哪怕我與那孤獨(dú)寂寞結(jié)了很深的愁怨,哪怕我成了那頹圮坍塌的老墻,哪怕是伊人所屬我寄去的只有祝福。我愿意。就你昨夜所說的分手。你若安好,隨意了我。
——寫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一日凌晨二時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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