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時光(第九更)
前言:
一個人,一本書,一杯茶,一簾幽夢,在清晨雨霧彌漫的林間,在午后窗前慵懶的沙發(fā),在靜夜泛黃的光影中,有時候,寂寞是這樣叫人心動,也只有在此時,世事才會如此波瀾不驚,涼風(fēng)吹起書頁,雨露滴濕衣裳與書卷,在午后暖陽中散發(fā)著潮濕的氣息,隨著和風(fēng)飄來的只有淡淡墨香,待到夕陽西下,花開人靜時,于橘色燈火中留下淺淺水印在光影中跳躍,城南假日,時光靜好,捧書而坐,細(xì)品一盞茶的時光。
一
時光呀,你都去哪兒了,若不是那新添的幾絲白發(fā),我甚至都懷疑你是否來過。是的,你來過,穿插于生命中,從我的全世界悄然路過,足跡所至,如影隨形。
昨天睡前洗漱時,當(dāng)看到鏡子里那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卻意外的沉默了許久,我努力在回憶,想把從前的模樣記起,可時光只留下一張模糊的臉,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幾聲長嘆,一晃眼,已不知今夕是何年!,當(dāng)拋開那些黑白的膠卷以后,誰還記得,年少的自己?
長恨當(dāng)年情所累,卻忘紅塵似煙飛, 追憶流失的歲月,當(dāng)思念如潮水般洶涌而來,卻也淹沒了我留在昨天那最后一絲足痕,來時的路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唯剩一片心海在往事云煙中時隱時現(xiàn),我莫名的凝視著,就好比我望向鏡子里那陌生的身影一般,總想表達(dá)一些東西,想大聲疾呼,想奮力吶喊,可最終,總是無法言喻。(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最近總在聽電臺,習(xí)慣每晚在電臺里娓娓道來的聲音中睡去,不知始于何時,當(dāng)止于何處,日積月累后才明白,你總能在那些故事中找到屬于自己的位置,也因此給了我很多寫作的靈感,但我卻未曾挽留,放縱它如流星般劃過,消散于星空的某一隅,供自己去眺望,或是遺忘。那些熟悉的場景,相同的經(jīng)歷,又或者似曾相識的陌生人,每每聽到,總能開啟內(nèi)心深處某個被遺忘的角落里,那塵封的記憶,而這些零散的回憶,或讓你嫣然一笑,亦又是黯然神傷,這并不重要,因為這些愛恨情仇、歡喜悲憂,本就是人生的一部分,昨天有,今天有,明天依然還在,你所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對,同時祈禱那些曾傷害過你的,未來不再讓你心寒。
二
總走不出往事迷途,思念如枷鎖般拉扯著回憶,夜太深,心太靜,耳畔的喧囂早已隨時間流逝,為何又獨(dú)留我一人。
曾在燈紅酒綠的KTV里,用一首歌的時間,裁剪那如枯藤般爬滿心頭的情絲,也曾在喧囂的夜市中,用一瓶酒的時間,鉛洗那如浮塵般藏于肚腹的愁緒.云開霧散后,迎著溫和的光,我微笑向暖,不想也不敢去回望,那潛藏于身影中的未知,誰曾想,這所有的一切,卻都在一盞茶的時光中,隨著靜夜泛黃的光影,躍然于紙上,在筆尖輾轉(zhuǎn)。我無奈的把你拾起,想丟棄在冷風(fēng)中,誰知你轉(zhuǎn)眼就溜上眉頭,待漸弱的音樂隨我入夢時,你悄下眉頭,卻上心頭。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高考,在朋友圈里發(fā)現(xiàn)一個P準(zhǔn)考證的應(yīng)用,二話沒說就厚著臉皮弄了,做到最后出現(xiàn)個留言欄,提示為“你想對曾經(jīng)的自己說什么?“,我沉默不語,閉上眼任憑那記憶的洪流漫過時光的堤壩,涌入平靜的心海,在被激起的每一朵浪花里,努力的找尋年歲殘留的痕跡,許是一個片段,那人那物,又或是一段往事,愛恨情仇。當(dāng)我用盡一杯茶的時間細(xì)數(shù)起三年生活的點(diǎn)滴后,驀然睜開眼,在留言欄里寫上”17歲那年的雨季,我在時光里等你“.
少年啊,請原諒我已把你忘記,當(dāng)年走得太過匆忙,只顧著向前奔跑,還沒來得及好好收拾整理一番,就已分別,許多老物件都被留下,留給了你,留給了時光,留給了那一方水土??蓱z現(xiàn)在,每每想起你,想拿個睹物思人的物件出來都這般的無可奈何,就像這準(zhǔn)考證,真的,早已隨風(fēng)散了,只能弄個假的,聊以自慰,尤自嘆兮,尤自憐矣。
17歲那年的雨季,我在時光里等你,但愿我還能在歲月的潮流中遇見你,好讓我再次把你想起,那個年少的自己。
三
其實從來沒有忘記你,當(dāng)時隔多年以后再聽到有人提起你,還是會想念,不是想你,而是想名為“你”的文件夾里所包含的每一個文件,許是一張圖片,一則文字,一段視頻,一首歌。照片我沒刪,只是加密收藏了,有回憶的東西我沒丟,只是裝進(jìn)了那個再也不敢打開的箱子里,而你,我也沒忘,我只是把你整理好,放在了情歌里。
原來那句“我忘了”,許是真,亦是假,我忘了你的名字,忘了你的年齡,甚至模糊了你的容貌,可我始終放不下那個情字,不是愛情,只剩舊情.
會不會有那么一個雨天,在擁擠的人潮中,尋覓到你緩緩流失的身影,會不會有那么一個瞬間,在模糊的視線里,定格住你一閃而逝的目光,如果有的話,請別沉默地低頭,垂傘遮面來掩藏空氣中那揮之不去的尷尬,你要勇敢地抬起你高傲的頭,相逢一笑,你說:好久不見,過的好?,我答: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就像張學(xué)友歌中所唱,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十七歲的初戀第一次約會,在二十五歲戀愛是風(fēng)光明媚,在三十三歲真愛那么可貴,在四十歲后獨(dú)自流淚。每次聽到這首歌,我都在想,我們是否也會有久別重逢的一天,在四十歲的家長會,在六十歲散步的公園,在八十歲醫(yī)院的病房,在青山白云里落滿青苔的石碑,許是一眼,一眼萬年.......。
原諒把你帶走的雨天,在漸漸模糊的窗前,每個人最后都要說再見.
四
你說:夜深了,你在思念誰?,我答:夜深了,我在懷念舊時人
早幾年,每天都會去一家飯館吃飯,同樣也會見到那飯館里一位可人的姑娘,這也許是我在城南最熟悉的角落,喝著她泡的茶,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其實這也是一種生活,只是一種習(xí)慣,而這種習(xí)慣正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悄然消散,剩下的唯有懷念。
想去剪頭發(fā),走到門口卻已停業(yè),無奈地喝杯咖啡,才知道服務(wù)員換了人,想起一個很久不曾聯(lián)系的朋友,電話播出去卻顯示空號,回來的路上還意外地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那個常去的飯館早已改頭換面,那位可人的姑娘此時又會在哪呢,
當(dāng)這些習(xí)慣被無情的剝離、物是人非之后,心中免不了感嘆,我自認(rèn)為是個懷舊的人,喜歡老音樂,懷念舊時人,當(dāng)新事物不斷沖擊人心靈之時,我們留給老故事的位置還有多少,我不想遺忘,也不想被遺忘,我只愿安靜的自顧懷想,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在這一盞茶的時光中。
你好,舊時人,你那里的夜是否也如此微涼,當(dāng)你仰望星空時,愿你還能記起,遠(yuǎn)方還有我的思念,請清風(fēng)明月代為相傳,我無言的問候,愿你一切安好,晚安,好夢。
窗外那一絲晚風(fēng),你究竟想告訴我什么,是你的急不可耐,還是安之若素,你不說,我怎能懂,如果你也在等待,那我期待與你夢中相遇,在高高的山崗上,那一抹暖人的月色里,我愿傾聽你無言的心語.
五
觸摸時光流逝的傷痕,昨日今昔已不那么明了.
橘燈夜舞,是誰在搖曳?,將難言的情愫散于風(fēng)中,此生情懷皆賦煙雨,落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我伸出手,任憑雨水劃落手心,那觸手可及的冰冷中,總有一絲溫暖在輾轉(zhuǎn),暗淡,消散,是無言的問候?,是淡淡的思念?,淺嘗于嘴角,..........原來是苦澀的味道??!
晚風(fēng)悲歌,是誰在吟唱?,吟唱那似水流年的夢,將回憶沉淀在情歌里,寄予和風(fēng),委以相思,去往有你的地方,于燦爛中翱翔,于靜夜里凝望,映出你昨日的模樣,在我今晨未醒的夢里,倘若某天清風(fēng)徐來,那一定會是你的柔情。
有人問我,為何在《一盞茶的時光》里寫盡了回憶感觸,卻唯獨(dú),只字不提愛情。我沒有回答,選擇了沉默,而這相似的場景卻時刻都在上演,在跟朋友說我很久沒談過戀愛后他們懷疑的言語中,在街坊鄰里得知我沒有女友那不敢置信的眼神里。
也曾相過親,也曾瘋狂的愛過,也曾在女孩表達(dá)情意時,選擇了保持距離,當(dāng)一切塵埃落定后,依舊一個人,但我卻不覺得落寞,原來,愛情也可以如此灑脫,對想追求的人,并為此努力付出過后,結(jié)果是什么反而不重要,對向你表達(dá)情意的人,不是真愛就及時保持距離,免得讓人誤會而造成傷害。
關(guān)于愛情,我在太多人眼里看到了對分離的悲傷又或是冷漠,同時,我也在許多人眼中看到了對相戀的珍愛又或是虛情。君子與小人之分在于平素,一言一行,一念之間,一心之間。
六
“起風(fēng)了,唯有努力生存!”
這是法國詩人保爾·瓦雷里在他的作品《海濱墓園》中寫的一句話。同時,也是電影《起風(fēng)了》中男女主角在火車上相遇時吟誦的詩句,當(dāng)少年在追逐夢想的途中邂逅愛情,他或許不曾想到,這句話也如命運(yùn)般伴隨其一生。
如果說少年時的初遇只是人生中一次平凡的經(jīng)歷,那成年后的再次相逢就是命運(yùn)的捆綁,在高高的山崗上,穿著淺黃色連衣裙的女孩,那隨風(fēng)舞動的裙擺,飄蕩的長發(fā),當(dāng)她手拿畫筆專注地描繪眼前的風(fēng)景時,卻不知,此時此地的自己,已然成了男孩眼中最美的畫卷。
明知女孩身患重病,卻依然從女孩父親手中接過了女孩的手,那一刻,我在男孩清澈的眼眸中看到了愛,更多的是責(zé)任。在相處一段時間后,女孩開始了自己的尋醫(yī)之旅,而男孩也繼續(xù)投入工作,那對夢想的執(zhí)著。
因為工作的特殊,男孩無法離開崗位,當(dāng)?shù)弥⒉≈睾?,坐著火車飛奔到她身邊,看穿了女孩刻意遮掩的蒼白,卻始終沒有道破,只能在返程的火車上默默的流淚。
當(dāng)風(fēng)起時,夢想的翅膀再次被折斷,時日無多的女孩放棄了治療,來到男孩工作的地方,用陪伴給了他最長情的告白。痛苦的呻吟,憔悴的面龐,都留給了黑夜,病痛的折磨沒有讓她屈服,用堅忍給了他似水柔情,每一次出現(xiàn)在男孩眼前的,唯有那精致的妝容,淡淡的微笑。
風(fēng)又起時,女孩默默地離開了,回到了山中的療養(yǎng)院,最后,孤獨(dú)的逝去,關(guān)于這段,電影只用了一句話來說明,“她已經(jīng)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xiàn)給了自己心愛之人” 。
風(fēng)再起時,男人的夢想終于展翅翱翔,飛向天際, 山崗上,女孩穿著淺黃色連衣裙迎風(fēng)走來,留下一句話后隨風(fēng)而散。
“起風(fēng)了,一定要活下去!”。
七
離開的時候,記得說“再見”,哪怕轉(zhuǎn)身之后,從此天涯是路人。
我們是否都曾經(jīng)歷過這樣的愛情,相愛的時候,總以為對方就是自己全部的寄托,直到不得不分開的那一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對方只是我們生命中的又一個過客,當(dāng)曾經(jīng)的親密愛人被時光所抽離,成為一個背上行囊,即將從你生活中搬離的過客時,我們卻沒能如初見時那般禮貌的說聲“......再見,珍重......”。
愛情開始的時候,我們總是那樣的彬彬有禮,我們也從不會吝嗇自己的言語,總希望通過言談舉止來增加自己的魅力??蓯矍榻Y(jié)束的時候,我們卻始終沉默,簡單的一句分手,不經(jīng)意間,已然了無音訊,你會發(fā)現(xiàn)Ta消失在你的好友中,Ta的微信朋友圈成了空白,Ta的電話始終無法接通,悄然淡出了你的視線,仿佛Ta從未來過。
直到此時,曾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事物卻無比的刺眼,那一直置頂?shù)膶υ捒蛞约皬牟辉鴦h除的聊天記錄,那一度被人笑罵“秀恩愛”的手機(jī)壁紙,那能倒背如流的電話號碼,男人錢包里存放的照片,女人鎖骨間精美的項鏈,這些曾見證且陪伴彼此的長情,仿佛也失去了它的信念,當(dāng)珍貴變得平凡,它失了光鮮,反而暗淡,你會如何選擇?,是回憶還是逃離......,如果是回憶,請把它鎖進(jìn)箱子藏在角落里,而逃離,那就把它丟棄在時光的沙漏里.
我聆聽過很多的愛情故事,每當(dāng)我問起分手后有沒有道別時,大多數(shù)人都笑著搖搖頭,我能看出,他們中有些人是苦笑,有些人是譏笑,每個人的愛情觀各不相同,所以也不能單純去評定他們對于“分手后是否需要告別”這個話題所表達(dá)的態(tài)度是好是壞,只能說那些苦笑的朋友,你們或許挺無奈吧!,曾幾何時,當(dāng)你們想告別時,卻已沒了機(jī)會,始終講不出那句“再見”.
我們每個人的一生,都是在不斷的相逢和遺忘中完成的,愛情的路上也是如此,但我們一定要學(xué)會尊重,尊重彼此,尊重愛情,只有“你好”沒有“再見"的愛情并不完整,也不是真正的愛情,只能算個游戲,戲耍的唯有自己,如果你連“再見,珍重”都不愿說,那你對這段感情,對那個愛你的人又有多用心呢,如果你真的愛Ta,在分手后你不想祝福Ta?
對愛情的敬仰與尊重,才能使我們不忘初心!
八
回憶從來不說謊,而我們總在騙自己。
總會在某個時刻,想起某個人,當(dāng)你在整理房間時翻出某個舊物,當(dāng)你從別人口中聽到某個名字,當(dāng)你在人群中偶遇那與之相似的面容,當(dāng)你再次來到某個有故事的地方,盡管你總是刻意回避,盡管你總在努力忘記,但不得不承認(rèn),想起一個人,卻是如此簡單。
當(dāng)年,回轉(zhuǎn)年輪。不曾遇見未來,還有多少期盼,在徘徊中永遠(yuǎn)定格成難以平復(fù)的曾經(jīng),只是一些洋洋灑灑的思緒,還在那些空空洞洞的氣息里,作著垂死的掙扎。
腦海里不停地出現(xiàn)那些如夢似幻的場景,記憶或者說是意識被一種叫做思念的躁動帶著東奔西跑,走南闖北。意識流,在假想中,做著和你約會的夢。
每每想要提筆,卻有千言萬語哽住了喉嚨,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的心里總是藏著這樣一封信,泛著依稀陳舊色調(diào)的牛皮紙信封,上面貼著小店里買來的郵票,信封上寫著這么幾個字,寄往心靈深處的寄托。這一封早就嚴(yán)嚴(yán)實實封好的信,里面承載著我的私語,那么多密密麻麻的簡體漢字總結(jié)來就是那么幾個字。
想念那繁花似錦的年華,想念那不為世俗的情懷,想念那席地而坐、談天說地的情誼,想念,那個坐在草地上,看著你冷的發(fā)抖,想伸手去抱你,卻畏畏縮縮的我,想念,想念那天下雨,我們還是朋友的時候,我給你舉傘,像情人般嬉戲玩鬧的時光。想念,就像是劍客的劍,當(dāng)回憶瘋長成高高的蘆葦時,一劍下,蘆葦斷了,幻化成我斷了的思緒。
想念,想著念著,想著的是你,是你的情愫;念著的是你,是你的眉宇樓蘭。
九
我穿行在你的晨昏,停停走走,用心觸摸那悄然流逝的每一秒時光,呼吸,聆聽,再提筆將這無處安放的青春一字一句落滿心扉,或是濃墨重彩,宛如黑白畫紙上那一抹朱紅,或是輕描淡寫,好似青燈黃卷上那淺淺水痕。
我從不曾打擾你,就像現(xiàn)在這樣,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望著,將目光所及之處的事物,跨越時空與你重疊,穿行在人潮中,我總能在那些稚嫩的面龐中依稀看到你的影子,亦如此年少輕狂過,亦如此情竇初開時,漫步在城南的大街小巷,斑駁的樹影印在墻上,隨風(fēng)起舞,好似輕巧的手語,講述著光陰的故事,曾在那一角落患過的傷風(fēng)。
不知道還會跟隨你多久,或許終有一天我會說服自己,說一句往事不堪回首,留下你的傳說,從此江湖再無言.........
很簡單的相遇,沒有任何預(yù)知地鋪墊,甚至連眼神都不曾給過交待,就算是那些過分熱烈的情感都顯得太過草率。在一絲不茍的循規(guī)蹈矩中,木然的享受這份紋理不明的錯綜復(fù)雜,以為的夢境完美到阿諛奉承,而我們居然都信以為真,并且束手無策的只能等待。
也許是杞人憂天,或者是庸人自擾,望著來勢洶洶的你來我往,我們居然又杯弓蛇影般的祈求共鳴快點(diǎn)有,相遇快點(diǎn)來……猜不透而且猜不來,有種過去不明白,可很多將來不能猜。對于相遇的徇私枉法,無語之后只能笑著說……從頭再來。
如果時間真的如流水,那我一定會溺水身亡。可時間更像離弦箭,所有的人都已成功抵達(dá)另一種遙遠(yuǎn)。時間指向昨天,去年不像今天就好比今天未似后年。此去不經(jīng)年。以后會是怎樣的嘴臉,下下一年還會怎樣,倔強(qiáng)沒有寫上我的臉,但我不會輕易松懈。一如花開,一如季節(jié)。
昨天沒過完,去年已走遠(yuǎn),季節(jié)的輪廓反復(fù)糾纏更變。其實真的沒什么區(qū)別,我這樣對自己說,人總會變老,青春總要逝去,有些人是要記住一輩子,有些人是要在下一個轉(zhuǎn)角就忘記。我還沒敢忘記任何人,可已經(jīng)不被任何人記起。這是個遺忘的季節(jié),隨時都在等待另一場陣亡般的離別。
我說有些人啊,我真的會記住你們,一輩子并沒有那么長,那些流光溢彩的青春贊歌應(yīng)該被緬懷,黯然神傷或者順其自然。記住一個人很難,可記住一群人真的很容易,只是都不再清晰,模糊的畫面,泛黃的老照片,在夕陽下,目光里,相守或者相忘。
于是傳說在流傳,只是我去流年而流年不待見。
------城南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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