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杏花,年年雨
三月,一場盛世繁花的集會。
三月,也正值踏春的好時節(jié)。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lián)P州”,三月最好的去處便是江南了。說到江南,心中便有萬千詩句涌上來。煙柳、畫橋、流水、人家等等,這些都是它的代名詞。
是春,當柳梢泛起新黃時,拈一縷春風淺淺作序,詩文里總是風月漸濃,卻不曾見過天長地久。往來幾段離合,沉浸在江南的煙雨里,小橋流水邊,那年撐著油紙傘徘徊在石橋上的人,是否依舊還在?
臨江,思緒涌起;江畔,柳色年年;故園,杏花片片。一汪月光灑在江面,漣漪過后,杏花船搖擺而過。陽春三月,記憶在夢里嫣然綻放。
三月,杏花雨落,落在弦上,一曲弦歌,其聲悠揚,越過了青山,掠過了河岸。我一路負笈尋覓,恍惚中又入了三分癡迷,空有滿腹詩文也難表我心。(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反復著幾回啼笑,回首,還能與誰說?說那年煙雨空濛,杏花船搖擺而過,惹來兩情脈脈,伊人一襲白衣著,隱入山水之間。曲中人早已離題。花期可遇,人散難聚;桌上的棋,傘下的你。借一世光陰,埋下來生的伏筆。棋上的子,你布的局。半世流離,烙下一生的印記?;腥粲只氐侥悄?a target="_blank">春季,一如落花般無情毫不憐憫。
一個初春的時節(jié),一個詩意的世界。萬般如錦,花艷鶯翔。斜倚蘭亭,淺酌清茶。檀香熏染,但聞書香。提筆,又見當年,等過幾番,空折,還折,紛飛的柳絮白了頭。當案上那未對完的詩句,被這陣陣的杏花雨打濕,字里行間,再不是眼前的朝夕。
不知不覺已停筆,留下余韻未完待續(xù)。窗外雨水叮聆,曲中人已隔了千里萬里。在這片煙波外,將思念淡成了一方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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