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執(zhí)浩的詩作真的值十萬嗎?
這首獲十萬獎的詩歌,如果發(fā)在散文網(wǎng),你會推薦嗎?這首詩歌,你因為還是一首詩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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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詩人評著名詩人10萬獲獎詩 (2017-03-:49:29)轉(zhuǎn)載▼
張執(zhí)浩的詩作真的值十萬嗎?
◎ 奇異的生命
文/ 張執(zhí)浩(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兩張紙屑在首義廣場上空飛舞
婉轉(zhuǎn),輕逸
肯定不是風箏。我發(fā)誓
當它們降下來
以蛇山的沉郁為背景
我可以感受到它們的重量
而當它們高于山頂
我的視線無以為繼
如此被動地飛
看上去卻是主動的
陽光照在紙面上
我險些看見了黑暗的筆跡
而奇怪的是
那天廣場上并沒有風
兩張紙屑飛累了以后
依然依偎在一起
【云水簡評】:
這首“詩”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散文分行”片段。且不說“散文分行”是不是可以歸類為詩歌,就此“詩作”本身也是缺陷太多:
本詩通過“紙屑”象征“奇異的生命”,其實,就算是“風箏”,命運也是“被動、無助”的悲劇成分占主體,因而“肯定不是風箏。我發(fā)誓”和“而奇怪的是”這兩句顯然就是贅肉!
一、既然是意象詩,重在取其象征意味。那么,首要的就是本體和象征體之間必須有緊密的內(nèi)在邏輯聯(lián)系,如果是不利于呈現(xiàn)象征意味的部分,則將堅決加以“剔除”,以便達到更為“純粹、渾然、凝練”的文學效果。很顯然:“陽光照在紙面上,我險些看見了黑暗的筆跡”,這句對呈現(xiàn)“被動地飛”的紙屑,甚至是飛累后的紙屑的命運并沒有多大內(nèi)在關(guān)聯(lián);或者,退一步說就算陽光與紙屑的命運有關(guān)聯(lián),可是怎么也扯不到“黑暗的筆跡”與紙屑的命運有關(guān)聯(lián)。“硬扯”的痕跡非常明顯。
二、詩蘊的呈現(xiàn)不是灌輸與宣導(dǎo),更不是一味的勸諭與綁架。而整首“詩作”從開頭到結(jié)尾都洶涌充斥著“詩我”的“主張”。任何文本,其完整的體驗不僅包括文本本身,同時也離不開閱讀者的創(chuàng)造性體驗。高明的作者不是告訴你“某某是壞的”(即為:詩作標簽化),而是對“某某進行關(guān)聯(lián)式呈現(xiàn)”(即為:詩作非標簽化)。前者的留白空間逼仄,有著強烈綁架閱讀者體驗的嫌疑;而只有后者才會給人以愉悅自由的“創(chuàng)造性體驗”。
{去掉“贅肉”后的詩作}:
◎ 奇異的生命
兩張紙屑在首義廣場上空飛舞
婉轉(zhuǎn),輕逸
當它們降下來
以蛇山的沉郁為背景
我可以感受到它們的重量
而當它們高于山頂
我的視線無以為繼
如此被動地飛
看上去卻是主動的
那天廣場上并沒有風
兩張紙屑飛累了以后
依然依偎在一起
請大家看看某刊是怎么閉著眼睛扯淡的!
《某刊》授獎詞:張執(zhí)浩善于在細微的日常事物海洋中,打撈、萃取詩意的“珠貝”,接近“此在”生活和生命的內(nèi)在本相,人間煙火之氣濃郁,并在一種程度上觸摸到了世界的本質(zhì)和理趣的邊緣,平淡而神奇,簡雋又豐腴,兼具音樂的流動和畫面的凝定,在樸素自然、具體質(zhì)感的走筆里,彰顯出一種理想的風格辨識度,和極具個人化的藝術(shù)魅力。有鑒于此,特授予張執(zhí)浩2016年度陳子昂詩歌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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