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隱知心。東風(fēng)破》
仲秋之期,余于齊州而至德州,舟車旦旦,跋涉雖不及門第,既往而馳,初登旁地,觀之所景,啟之以情,此盅有意,感斯扉扉,雖不才,亦有手書之念,遂屬文以記。
予嘗居翩然一隅,泠然悄立,寄山水之情,而游于莩釜,察萬千戚戚。若夫明鏡白發(fā),長亭幽汀,秋水共淼,寄圓缺而憫浮生,豈不悲哉?
憶月,行于靡靡,回首過往,不免低愴,懵之行至數(shù)里有余,不知何景,何時,亦不知何地,蕭蕭及系,斯然凝語。
道阻稗卜,而絕痕。江楓漁曳,佤肆箐箐,負(fù)手而泊步于青石之巷。素衫卷髻,毫遒濟(jì)跡,車川往往,商賈頻疾。穿梭鄙薄,棧橋暮蕭,形影縹迷。萬仟俗塵,擱水泠然,惘遁婆娑,囈語喃喃。
東籬把酒,暗香盈袖,日綽綽。 頓挫之燁葉,卻又神悲,若夫流年,不禁苛責(zé)眈眈,杯白殤觴,爻如瓊瑤之浸浸,飲十色湖光而絕立,步嫦娟以桂月,自傾南枝,而寄天地。待吾日,折盡扉扉。
旁騖于燈腳竹磬,舀一江繁墜,與斯與言。佛天地,光陰之瞬者,而惘顧青史之幾何,佛萬物,百代之隙者,而存乎莊周之又幾何,物喜己悲,何處知音?(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萬般法度,喈與行間,寶馬非一日而馳,長而躍躍。彎弓而百步亦由如此,心守靜穎,馳之皈依,鳩摩譯意而終成其道,法顯萬卷而涉于大千,于斯,不免嗟嗟。
月明星稀,螢火闌珊,草木風(fēng)中戚戚然搖立。春江月夜,勾勒羌笛瑟瑟,蕭琴翩翩。季夜,舂蛙而悄悄細(xì)鳴,湖鏡攏蘆葦共眠,垂簾宇內(nèi),心若止水。
此景于心生,亦由景而立,而又與吾之共觸,不知所惘,亦不知虛迷,是曰:”吾非景,而感萬千?“ 而對曰:”景非吾,而感萬仟?“
是故,如何?
愚不才,僅手書以盡。
后記:
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但現(xiàn)實(shí),往往比藝術(shù)更多彩。我們常常會去揣度,一旦感同身受,內(nèi)心才會產(chǎn)生共鳴。有句話曾這樣說,編戲的人是騙子,演戲的人是瘋子,看戲的人是傻子,那么。形形色色間,我們又各自扮演了什么?有時候很難想象,當(dāng)我們在浮躁中接受著種種,沉淪,內(nèi)心是否,用一絲絲審視的眼光去看待本真呢?
不知不覺,這幾年間的不羈,潛移默化,自己又何嘗不是?以致于當(dāng)下的字里行間,漸漸多了許,你我。
曾近的曾近一度想棄筆,其一自知短淺,其二諸事纏身,其三,很難擁有,獨(dú)處時光。
后來,又偏執(zhí)的走下去了,即便晦澀,茫茫人海,總會有內(nèi)心的“觀眾”,或許有一天,有那么一天,真的寫不動了,真的,詞窮了,哪怕最后,沒幾個人。但只要一個肯定的理由,那么,覺得這便是,我本身的意義。
文/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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