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城半日游

二零一五年初夏的一個星期六的上午，同事屈旗星和徐勝利邀我一起去鄧城鎮(zhèn)看銀杏樹，我正好在家沒事，就和他們一起前往。他們每人騎了一輛摩托車，我就坐在了勝利的摩托車后座上。我們走在鄉(xiāng)間公路上，和煦的夏風(fēng)吹面而來，還吹來了地里油菜花的香味，令人心曠神怡。公路兩邊的楊樹都已枝繁葉茂，地里的小麥正在抽穗，一切都顯得生機(jī)勃勃。

二十分鐘后，我們就來到了鄧城鎮(zhèn)的鎮(zhèn)政府所在地鄧城村。勝利說：“咱們先去葉氏莊園看看吧。”三分鐘后，我們就來到了葉氏莊園的門口。葉氏莊園在豫東很有名氣，每到周末，前來參觀的游客絡(luò)繹不絕。我們進(jìn)莊園去看，碰巧看見一位導(dǎo)游正在給一群游客講解，我們就跟在了這群人的后面。據(jù)導(dǎo)游講，鄧城葉氏從清朝康熙年間開始，歷時半個多世紀(jì)，耗銀百余萬兩，終于完成了占地兩萬平方米，以三個大院為主的宏偉的葉氏莊園建筑群。宅西一百間群樓，又名轉(zhuǎn)廂樓，系葉氏當(dāng)鋪院；宅南一百間群樓，系葉氏糧庫?？偣灿袠欠克陌俣嚅g，均是灰色磚瓦硬山式建筑，占地一百畝。整個莊園建筑宏偉，規(guī)模壯觀，實有“五步一樓，十步一閣”之感。葉氏莊園三處主體建筑，是我國典型的硬山式四合院組群建筑。它的整體氣勢恢宏，布局嚴(yán)謹(jǐn)合理，門樓威武高大，主樓富麗華貴。各院因功用而設(shè)計，高低有別，華淡相間，形成跌宕起伏，錯落有致，但又不失其統(tǒng)一的建筑風(fēng)格。建筑選材精良，做工精細(xì)，飛檐斗拱，珍獸鎮(zhèn)脊，磚木雕刻，堪稱一絕，是中原腹地清代民居建筑裝飾藝術(shù)寶庫中的珍品，是我國目前保存最為完整，建筑規(guī)模最大的清代民間莊園之一。具有非常重要的歷史、藝術(shù)和科學(xué)價值。在我看來，說它門樓威武高大是真的，主樓富麗華貴卻不恰當(dāng)，這座莊園處處透出破敗之氣。

導(dǎo)游領(lǐng)著那群游客去后院了，我們?nèi)チ藮|廂房。東廂房的版面上寫著葉氏莊園的近況，民國時期，葉氏莊園是商水縣第三區(qū)政府駐地、七區(qū)聯(lián)師學(xué)校校址，大部分樓房已損壞，拆除后改建為瓦房。主宅三院僅存一院，至今完好，共有瓦房十七間，樓房七十間。一九八六年河南省人民政府公布為省級重點文物保護(hù)單位。二零零六年被批準(zhǔn)成立商水縣葉氏莊園民俗博物館。二零一三年五月，葉氏莊園被國務(wù)院核定為第七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hù)單位。我們又去了西廂房，這里放置了一些石磙、石磨、紡車和織布機(jī)。這些器物，對我們幾個人來說是毫不陌生，因為我們在小的時候經(jīng)常見到這些東西。

葉氏并非官宦門第，而只是一位開旅店的商人。那么，他們怎么會成為一方富豪，并擁有如此華麗的莊園建筑呢？說來還有一段動人的故事。鄧城的葉氏先祖葉紹頤夫婦明末移民時從山西洪洞縣遷居此地。當(dāng)時沙河航運發(fā)達(dá)，鄧城鎮(zhèn)與沙河毗鄰，行旅商賈多在此留宿中轉(zhuǎn)。葉紹頤夫婦二人便在沙河碼頭開小飯店維持生計。一天晚上，有一位陜西的珠寶商人乘船來到鄧城，宿于此店。第二天早晨，珠寶商倉促開船西去，把一包裹遺忘在店內(nèi)。葉紹頤在收拾客人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只包裹就把它收拾了起來，以待客商來取走。一晃一年過去了，第二年這位珠寶商又宿于此店，葉紹頤將包裹取出歸還給珠寶商。珠寶商看著葉紹頤，異常驚訝地說：“這個包裹丟在哪個地方，我早就忘了，沒想到遺失在了你的店里，這真是我天大的幸運??！”商人將包裹打開，光芒四射，滿屋生輝，珠寶玉器，無一遺損。珠寶商深為葉紹 頤的忠厚誠實感動，就與葉結(jié)為異性兄弟，從此常來常往，親密無間。后屢贈巨款為葉氏置田建宅，并資助其他經(jīng)營，以表感謝和結(jié)義之情。加之葉紹頤夫婦勤勞持家，善于經(jīng)營，遂成當(dāng)?shù)鼐薷?。葉紹頤后世子孫，繼承祖上勤儉遺風(fēng)，日富一日。至清乾隆年間，葉氏家族已是家財萬貫，良田千頃，樓房林立。據(jù)說，葉家的當(dāng)家人在建葉氏莊園之前，買通了皇宮中的一位太監(jiān)，太監(jiān)把故宮的圖紙偷偷給了這個人，葉氏莊園就是按這張圖紙建造的。因此，鄧城葉氏莊園有中原小故宮的美譽。正好在這個時候，導(dǎo)游出來了。我問她：“葉家的直系親屬還有沒有了？”導(dǎo)游說：“他家的直系親屬在解放前去了臺灣，其他的親人散落全國各地。九十年代以來，有姐弟二人年年清明節(jié)回來上墳?，F(xiàn)在這姐弟倆都八十多歲了，估計他們死后，就沒有人再回來上墳了?！?/p>

旗星說：“咱們?nèi)タ纯达嬹R臺吧！”我們就從葉氏莊園出來，上了鄧城村后面的沙河大堤，一座武將模樣的白色塑像正對著上河堤的路口，底座上還有五個大字：鄧艾屯兵處。據(jù)歷史記載，三國時期魏國大將鄧艾曾在此地修城屯兵，后來人們就把這個村莊命名鄧城。我們在沙河大堤上站了一會，此時的沙河正是枯水期，河里面的水不太多。二十多年前，我在西華師范求學(xué)的時候經(jīng)常騎自行車從鄧城的渡口過河，鄧城的對岸就是葉埠口，葉埠口屬于西華縣，從葉埠口到西華縣城只有三十華里的路程。我上學(xué)的時候還得坐船，現(xiàn)在搭了一座浮橋，比以前方便多了。我們沿沙河大堤向東騎行五分鐘，就來到了飲馬臺。(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關(guān)于飲馬臺，還有一個有趣的的傳說，這個傳說和我們當(dāng)?shù)亓鱾骱軓V的王莽趕劉秀的故事有關(guān)，或者說是這個故事的一部分。傳說西漢的末代皇帝漢平帝的祖父有一日在山中遇到一只猛虎，當(dāng)猛虎要傷他性命的時候，一條白色的大莽蛇出現(xiàn)救了他的命。平帝的祖父對大蟒蛇很是感激，就對它說：“現(xiàn)在是在山中，等到了平地時，我和你共擁江山?！卑昨呗勓源笙玻o平帝的爺爺作了一個揖，又鉆回山里。巧的是，漢朝后來偏偏出了一個平帝（平地）和王莽（大蟒蛇）！于是平帝他爺爺?shù)脑掗_始應(yīng)驗了。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王莽奪權(quán)篡位！王莽殺了漢平帝，而漢平帝的皇后正是王莽的閨女。也就是說，王莽把他自己的女婿給殺了。王莽除掉平帝沒多久，就如愿以償當(dāng)上了皇帝。但天不亡劉氏江山，在漢平帝死后，他的皇后，也就是王莽的女兒，生出了真命天子劉秀。忠臣王文俊怕王莽對小太子劉秀再痛下殺手，于是用自己親生女兒換了劉秀在自己家扶養(yǎng)（這跟貍貓換太子差不多了），這一養(yǎng)就是十六年，但是這件事最后還是被王莽知道了。為了斬草除根，徹底消除隱患，王莽率領(lǐng)人馬去捉劉秀。王文俊提前得知了王莽要捉拿劉秀的消息，他悄悄把劉秀放走，讓劉秀去巡游訪將，以便日后東山再起。王莽就率領(lǐng)軍隊在后面窮追不舍。劉秀騎馬來到沙河岸邊想要飲馬，但堤坡太陡，他的寶馬難以喝水。這時，劉秀發(fā)現(xiàn)河堤半坡有一口井，可是井水也很深，劉秀失望地拍著井欄說：“這井要是能像水桶那樣扳倒該多好啊”。話聲剛落，井自然傾倒，流出甘泉，劉秀人足馬飽，趕快向南疾馳。等王莽來到此地，那甘泉立即變成紅褐色，并流出血水。從此傳說劉秀飲馬的地方的土壤都是血紅的，至今土壤異于別處（其他地方土壤都是黃沙）。后人在這里建了飲馬臺。我上師范的時候，聽說這個傳說以后，就和幾位同學(xué)到這個地方來看，當(dāng)時只看到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飲馬臺險工，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土質(zhì)和附近的有兩樣，全部都是黃沙土。現(xiàn)在，鄧城鎮(zhèn)政府在此地建了飲馬臺和劉秀像供人祭拜，這應(yīng)該和鄧艾的塑像是同一時間設(shè)立的，目的是開發(fā)當(dāng)?shù)氐穆糜钨Y源。我們在飲馬臺呆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去許村看那棵千年的白果樹，白果樹是我們當(dāng)?shù)貙︺y杏樹的稱呼。

這棵白果樹我在以前上師范的時候曾經(jīng)來看過幾次，它的樹干很粗，樹冠大約能覆蓋一畝多地，它就長在許村西南角的高崗上。當(dāng)我們來到許村西南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圍著這棵白果樹建起了兩米多高的圍墻。南面的圍墻上，安了兩扇大門。我們把摩托車停在大門口，有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走了出來，說：“現(xiàn)在看白果樹得買門票了，一個人兩塊錢?！逼煨切ξ貑枺骸笆盏拈T票錢是你的工資啊，還是要上交??？”中年婦女回答道：“都得上交?。∧銈?nèi)齻€拿五塊錢算了?！彼龁栁覀儯骸澳銈儫悴粺。课疫@兒賣的有香還有紙？”勝利說：“俺不懂咋燒香的，就過來看看樹?！蔽覀?nèi)齻€就從大門走了進(jìn)去。

迎著大門口，有一個騎著戰(zhàn)馬的君王的塑像。不用問，這個人這肯定是漢光武帝劉秀，塑像中的人物高大威武，目視前方，它的顏色也是白色的，這幅塑像倒還有幾分神韻。塑像的西北角就是那棵神奇的白果樹。這棵白果樹和我?guī)啄昵皝淼臅r候一樣，依然是枝繁葉茂，煥發(fā)出蓬勃的生命力。不過和過去也有一些很大的變化，在銀杏樹的南面，也立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劉秀拴馬之古銀杏樹。它的樹身和樹干上，纏繞著一些紅色的帶子和黃色的絲線，給這棵千年白果樹增添了一些喜氣，看來這些帶子和絲線是由那些善男信女為它配掛上的。我們?nèi)齻€伸開胳膊環(huán)抱這棵樹，卻未能如愿，看來樹干的周長至少超過六米五。勝利去看了墻上的一個版面，說這棵樹高二十米，樹干周長是七點五米。這棵樹樹干的中部，有一道深深的痕跡，繞樹身整整一圈，深度大約是十公分，好像是用繩子勒過一樣。樹干的下部離地面大約五十公分處，有一個清晰的靴子樣的凹痕，離地面大約一米處，是一個馬蹄的凹痕。靴子和馬蹄的凹痕都很逼真，里面很光滑，與人們經(jīng)常用手撫摸有直接的關(guān)系。關(guān)于這棵古樹，傳說是這樣的：劉秀在沙河南岸飲過戰(zhàn)馬，見沙河上沒有橋梁，也不見渡船的蹤影，就騎著馬來到了現(xiàn)在的鄧城村東南角的許村西頭。他看見有一棵大樹遮天蔽日，樹下蔭涼風(fēng)清，此時正值中午，四下暑氣逼人，劉秀就忍不住牽馬走到樹下，將馬拴在樹身上，斜躺在馬鞍上休息。因連日逃亡，劉秀早已疲憊不堪，他不知不覺就沉睡了過去，戰(zhàn)馬在銀杏樹下靜靜地吃草。過了不大一會兒，只見遠(yuǎn)處塵土飛揚，刀劍閃亮，原來是王莽帶著追兵追殺過來了。此時，劉秀還在呼呼大睡，但他的坐騎很有靈性，它急忙用嘴向劉秀的臉上吹氣，睡夢中的劉秀仍舊渾然不覺，扭了扭頭又睡著了。眼見情勢危急，這匹戰(zhàn)馬仰天長嘶，雙蹄騰空，噠噠地砸在地面上、樹根上，劉秀終于從睡夢中驚醒，一見大事不好，忙安上馬鞍，當(dāng)劉秀去解馬韁繩時，才發(fā)現(xiàn)馬韁繩被馬掙得太緊了，一時解不開。情急之下，劉秀一劍斬斷韁繩，拍馬逃去。天長地久，勒在樹上的馬韁繩把樹身勒出一道深深的凹痕，樹根上的馬蹄印也越長越大，更神奇的是，劉秀在銀杏樹下上馬時候，一只腳蹬在了樹身上，樹身上竟然留下一個清晰的靴子印跡，為這棵千年古樹增添了神秘色彩。?美好的歷史傳說和人文景觀，給這棵白果樹帶來了幾分神奇的色彩，富于想象的現(xiàn)代人又為它增加了一些新意：人們來此處觀瞻時總要撫摸一下馬蹄的印跡，意為“馬到成功”；把一只腳蹬在劉秀留下的鞋印上，意為“一步登天”；背靠在大樹或在樹前面留影，認(rèn)為“背靠大樹好乘涼”。這些詞語和現(xiàn)在社會上的急功近利的風(fēng)氣是多么地合拍呀！

我們端詳著馬蹄和靴子的凹痕，感覺確實非常神奇。劉秀即使真的在樹下歇過腳，他和一匹馬也不至于會在樹干上留下那么深的印記，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確讓人嘆為觀止。

銀杏樹屬風(fēng)景樹，銀杏的葉子像一把小折扇一樣，看起來非常漂亮。尤其是到了深秋，滿樹的銀杏葉變得通紅，置身銀杏樹下，宛若仙境一般。銀杏樹又名公孫樹，意思是爺爺栽下銀杏樹，到了孫子那輩才能收獲銀杏的果實。銀杏樹的生長速度非常緩慢，我原來的單位種了幾棵銀杏樹，據(jù)說還是速生的品種，十多年過去了，樹干的直徑頂多有五厘米。說這棵白果樹有二千多年的歷史了，這完全可靠。聽看護(hù)銀杏樹的中年婦女介紹，銀杏樹屬于雌雄異株，而這棵古銀杏樹是雌樹，每年還能結(jié)幾十斤的銀杏果。銀杏葉可以預(yù)防癌癥，秋天的時候，一些人到銀杏樹下?lián)焓般y杏葉，回家泡茶喝。我問：“這棵白果樹不經(jīng)過授粉，就能結(jié)出果實來嗎？”那位中年婦女笑了：“在譚莊還有一棵公白果樹，它就能給這棵樹授粉?！逼煨钦f：“那棵白果樹在譚莊鎮(zhèn)的夏莊村，據(jù)說比這棵樹小了一些。”我們就約定找個時間去看看那棵白果樹。

我們在樹下議論起了王莽趕劉秀的傳說故事。我們知道，說劉秀是王莽的外孫，純屬無稽之談！旗星曾經(jīng)修過地方志，他對劉秀的出身頗為了解，他說，劉秀是漢景帝的后人，漢文帝生漢景帝，漢景帝生長沙王劉發(fā)，劉發(fā)是漢武帝劉徹的兄弟，劉發(fā)生舂陵侯劉買，劉買生郁林太守劉外，劉外生鉅鹿都尉劉回，劉回生南頓令劉欽，劉欽生光武帝劉秀。劉秀的父親劉欽起初是濟(jì)陽令，后來改任南頓令，而南頓現(xiàn)在屬周口市，在商水縣和項城市的交界地，這也可能是這兩個地方盛傳王莽趕劉秀的傳說故事的原因吧！我問他：王莽在真實的歷史上屬于一個什么樣的人物呢？旗星說：“至少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并不是后來把他描繪成的一個白臉奸臣形象?！眲倮麊枺骸澳菫樯端谑窌虾兔耖g的口碑這樣差呢？”旗星說：“新莽王朝托古改制，沒有能解決好社會上的尖銳矛盾，王莽病死以后，社會陷入矛盾，一部分人打著匡扶漢室的旗號，扶植傀儡皇帝建立割據(jù)政權(quán)，劉秀后來者居上，打敗其他割據(jù)勢力，重新建立了漢朝，史稱光武中興。史書都是后來的勝利者書寫的，他們當(dāng)然不會說王莽的好話。就像秦朝一樣，后世對秦始皇的評價不高，一個重要原因是這個王朝太短命了，論殘暴的程度，漢武帝比起秦始皇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歷史對漢武帝的評價就比較高。關(guān)于王莽篡漢，這個罪名也不好說。要是朝代一直不更迭的話，天下也不會是姓劉的，姓劉的江山不也是從別人手中奪的嘛！”

將近中午了，勝利說：“咱們?nèi)コ脏嚦秦i蹄吧！”我們就返回了鄧城村。鄧城豬蹄在周口市很有名氣，鄧城豬蹄不僅好吃，還以三不沾而聞名，三不沾指的就是：不沾手、不粘嘴、不粘牙。據(jù)說上世紀(jì)九十年代，朱镕基總理來周口視察的時候，市委領(lǐng)導(dǎo)就請他品嘗了鄧城豬蹄。鄧城鎮(zhèn)開豬蹄店的有十多家，最有名的當(dāng)屬葉來的后人烹制的豬蹄。一位叫葉中和的人頗有現(xiàn)代化的經(jīng)營頭腦，十年前就以他自己的名字注冊了商標(biāo)。如今，帶有葉中和商標(biāo)的鄧城豬蹄遠(yuǎn)銷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鄧城豬蹄店也到全國很多地方安家落戶。我們來到葉來老店，買了將近一百元的豬蹄，他家的豬蹄確實名不虛傳，旗星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

品嘗完鄧城豬蹄，我們每人又吃了一碗山野菜面條。下午兩點的時候，我們就打道回府了。走在路上，勝利說：“這一棵白果樹現(xiàn)在成了一棵神樹了，初一、十五去燒香的肯定不少！”旗星說：“那也是一件好事啊，人類對大自然有些敬畏之心也是不錯的事情嘛！”

201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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