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們兒—書安擇
前幾天在微信朋友圈看到一張古式紅木舊床的圖片,是我的哥們兒書安擇上傳的。我對歷史知識幾乎一無所知,只見精致的床形,以及室內(nèi)各種屏風(fēng)書畫的唯美裝飾,感覺是古代風(fēng)格。我不禁調(diào)侃道:哎呀兄弟,才到南京多久,就住上這么好的古屋了!后來聽他說,那是明末清初,秦淮八艷之一李香君的寢床。我除了嫉妒和恨以外,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羨慕他了。
是啊,我何嘗不想著,能像他那樣可以拋開生活中的所有煩惱,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去感受下凄迷柔麗的江南文化,一并尋找那些千百年前就發(fā)生在秦淮河畔的風(fēng)花雪月。但書安擇說,這只是他隨拍的一張照片而已,其實他也很想上去躺躺,去接近一回古代美人的溫婉氣息。
我不知道書安擇是什么時候去過南京的,但我一直認(rèn)為他是喜歡追求安靜的人,也正如他所說,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會讓我們淡忘這個繁華而喧囂的世界,用更多時間去親近自然,才能脫離塵世間的紛紛擾擾,體會到生活的真實和平靜。于是,他習(xí)慣收拾起簡單的行囊,也走過了好多地方。但我始終不懂,這究竟是處于無形壓力下的種種釋然,還是根本就屬于他那一段又一段的爛漫時光?
記得第一與書安擇見面是在東莞的某個小鎮(zhèn)里,一個不起眼的小鎮(zhèn)子,沒有像大城市一樣的繁華和激躍,倒顯得格外的寧靜與自然。他每天除了忙碌于工作外,就是寫作。二十平米的房間里,推積著厚厚的書本,那臺“宏基”牌臺式電腦成了他業(yè)余時間的陪伴者。他很喜歡“安妮寶貝”的作品,幾乎買齊了她所有的書籍。我們常常在一起討論,《七月與安生》是多好的一個故事,但美中不足的是結(jié)局太過于傷感,而從他自己的文章里,我看到了小欖的秋菊很美,也讀懂了他是個不愿意相信于愛情的人。
三年前,我們又見面了,是在廣州,也是迄今為止最后一次相遇。短短幾年,他寫過很多小說和散文隨筆,最為出色一篇是《原來只是一個游戲》。都知道小說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題材,在他的文字里,讓我欣賞到的不僅是連貫深動的描寫風(fēng)格,以及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故事情節(jié),還有他所有情緒的灌輸和融入,但他少了像在東莞一樣的閑情逸致,多了幾分沉穩(wěn)和淡雅。他說,已經(jīng)厭煩了被時間所約束的日子,不想過著每天除了上班還是上班的生活,于是開始了自己的創(chuàng)業(yè)之路。艱苦的歲月,似乎磨平了他臉上的輪廓,也使之漸漸放棄了寫作的樂趣。我又何曾不能理解呢,在愛情都需要面包的年代里,所有的夢想都是要靠現(xiàn)實去支撐的。于是,我不得不認(rèn)同,他對生活領(lǐng)悟得比我更深,對未來看的更遠。
廣州是許多外地人做夢都想駐足的地方,但在書安擇眼里,它更是一座無情的南方城市。繁華的地域條件和發(fā)達的經(jīng)濟沖刺,讓他在這里似乎找不一個可以長久停留的理由,無奈所有的激情與拼搏最終還是冷卻了。他又一次告別,毅然踏上了前往貴陽的列車。(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眾所周知,貴陽是一個避暑的好地方。在涼爽的氣候和清新的自然環(huán)境中,讓書安擇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春天,一百多萬字的《再見英雄情》正在這里醞釀著,書寫著。而去南京,大概只是他的一次旅行而已,他說南京離黃山不遠,很多年前就想上去走走了,去看看奇松怪石,也好領(lǐng)會一番云海的神奇與大自然的浩瀚。
艱苦后的甜美,勞累后的安逸釋然,才是生活饋贈給我們最好的東西。我衷心的祝福我的哥們兒書安擇,愿他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能累積成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綻開在最美好的年華里。也希望他筆根不輟,在文學(xué)和事業(yè)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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