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眼
臺風來了,夠大的臺風,于昨日過了臺灣,從衛(wèi)星云圖上看幾乎是將要侵擾整個南部中國,恰逢中華古夏歷立秋之時,我喜歡它帶來的涼爽,也正如我喜歡現(xiàn)在它帶來的屋外連綿不歇的大雨,這種營造的氛圍除了古歐美古典主義油畫出現(xiàn)過,更多的出現(xiàn)在小時候的記憶中,畢竟在鄉(xiāng)下你可以見到的不僅僅是陰云和雨水,這時候,知了在密林中發(fā)瘋似的鳴叫,樹木隨大風來回晃動,河水自由歡快的暴漲,一切那么隨性自然。
然而高中時代更多的窩在二樓小房間里睡覺和看書,或者趴在書桌上小憩,大學離家到了毫無美感的江淮北部,全然感受不到。有些故事正如那飛出窗外的紙飛機,永遠也回不來,這似乎是個不負責任的結(jié)論,但真實的細節(jié)是終于不會再穿起小膠靴打起傘隨便找一處水坑快樂地玩一個下午的水,不是嗎?
你該如何回答。無論結(jié)論如何,這都是一個沉重和心痛的問題,你無法反抗的要逐漸遠離了一些東西,看過的童話書留在了二樓的書柜里,收集的玩具留在了二樓的書柜里,寫給初戀的信留在了二樓的書柜里,沒有什么比這更真實。
年齡像一個連接不同世界的蟲眼,富有邏輯性的促使著你去經(jīng)歷不同世界的事物。在時間序列里,無論群體和個體都避免不了這些,也無法去避免,生老病死、燒殺搶掠、貪污腐敗、走水叛變、拍馬附庸。在個體的意識里這些都是無法接受的,但是可笑的是你必須在尋求幫助時要下意識的去親近和巴結(jié)另一個個體,所出相同卻又怒目相對,人終究不是純潔的,也無法純潔起來。
寫道這里不知道怎么寫下去。暫時就這樣吧,正如昨晚和一女孩的談話,除了陽臺上的風吹著裙子不要不要的,這里沒有結(jié)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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