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詩友(四)
答詩友(四)
問:
你為什么提出“幸福的娼妓”一說?
答:
仿佛在一首詩中,有此一說吧。
一個(gè)比喻,有時(shí)就是一篇史詩。(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娼妓一詞,娼在暗,妓在明。
一明一暗謂之道。這里作偏義詞。
古代的青樓,沉浮并沉積了不少
或悲壯或優(yōu)雅或純潔的情史片斷。
可除了晚年失明而“頌紅妝”的
大學(xué)問家陳寅恪先生,至今仍
少有人多作“創(chuàng)作性批評(píng)”呀。
至于地方爭潘金蓮或其他尤物之舉,
大概也只屬鬧劇。而我用一行詩
的空間意識(shí),還有一個(gè)“幸福的”
定語,也不可能道盡娼妓那種
儀式化的滄桑感與秩序感。況味
何其相似乃爾,“幸福的娼妓”
這一句,或許像一個(gè)“物自體”。
它那感性與理性交融之神秘,即
審美疲勞與審美自由主義之交集。
這樣一個(gè)詩意的物自體,我無以
言之,只能用一行詩打發(fā)了吧。
而“眾人香爐”一詞,我不想討論。
2015年8月10日于永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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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詩友(四)的評(píng)論 (共 8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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