滌生紀(一)
(一)
運動會終于結(jié)束了,坐在B區(qū)食堂和蓮花姐姐嗑瓜子兒,很無聊,就為了等最后的總結(jié)大會,可最終還是提前了。
慫恿蓮花姐姐去吃覬覦已久的“福記冒牌菜”,興許是倆人這最近太壓抑,點了四人份的倆人最終只能打包兩大碗瀟灑離去。蓮花姐姐說:“再也不要和你一起去吃東西了,憨吃哈漲,,每次都撐得不得了,找虐。”
喜歡吃東西。開心時吃,難過時也吃,我也是在薛瀟口中坐實了吃貨的這一美稱,畢竟認識一個月,在一起的時間總離不了各種吃。
其實,我也知道她只是說說而已。因為前不久在某個飯館兒里,她也是說眼大肚皮小,再也不和你一起吃飯之類的話語。這使我更加囂張,蓮花姐姐多多少少對我有一些縱容。我是喜歡她的,喜歡蓮花、喜歡叫她蓮花姐姐,雖然她不喜歡我對她這樣的稱呼。
最近,蓮花姐姐背上了書包。她說背上書包的感覺很不一樣。(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會覺得自己始終年輕。像個孩子??梢员?、可以跳;哈哈大笑不用淑女,犯錯也是可以原諒的。我一直都愿意背著書包來來回回。我從不覺得傻。我也不介意沒有人理解。呵呵,這些都是我能理解明了的。
(二)
天氣很涼,像被抽空了一般沒有生氣。
鼓起勇氣去看了《等待下雨的時間》,這是蓮花姐姐冒死陪我看的,為什么是冒死呢,因為在準備去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突發(fā)狀況,蓮花姐姐收到七點開會的短信。
方文山說:
用鉛筆仔細描繪
紙上的我們
框框里
好多等待你填空的人生
卻又怕說好的人生
失了真
于是蓋上了書
但總是溢出了幾行
橫著走的 青春
終究是沒有勇氣看完全場
周末了,新都橋?qū)懮?a target="_blank">伙伴們也該回來了。
原來我已經(jīng)20了,那些無處安放的青春一直在游蕩著。
可惜歸期無約定。
(三)
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另一個我,正過著我想要的生活。
因為整理相冊,一個興起,我開始清理舊畫。
原來學了這幾年我留下的也就這一堆水平不高,亂七八糟的畫稿而已。
美術(shù)生真的算得上最為不學無術(shù)的一類學生了。
一個把“文森特當”作信仰以及救贖的姑娘,可能她忘了,文森特最后的吞槍,也走上了死亡。
等等我吧,前路太險惡了。
(四)
碰見了周鷺師姐。精致的女子。精致的面容,精致的嗓音。喜歡有她的那些音樂時光
充滿了高雅氣質(zhì)。
我喜歡這樣的女子。我總覺得她們應(yīng)該很開心,也很自由。我想只是我一心向陽的情緒在作怪罷了。
我遠遠的走開了,沒有招呼。我是畏懼她的,我還只是個少不更事的姑娘。
(五)
七少問我:“有沒有你一生中你丟掉它你會覺得你活不下去,一說到它你就會很激動,你就會有激情,你就會為它付出你所有的一切的東西?”我回答有,我喜歡播音,我喜歡借著那冰冷的四四方方的機器傳遞溫暖的那種感覺,沒有太多的原因,就是淡淡的喜歡,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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