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遺產(chǎn)--歡呼詩歌精神復(fù)興(1-5)
第七部分 他的遺產(chǎn)--歡呼詩歌精神復(fù)興(5篇)
最后一公里的想象
要用漢語唐言來裝點(diǎn)
漢時少壯,唐時青春
詩要上升,為什么不扎根?
--河馬《最后一公里的想象》(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他的遺產(chǎn)(一)
2014年6月25日下午,在暨大,“東蕩子詩歌獎”正式啟動。
該獎由吳真珍女士每年出資20萬元設(shè)立,設(shè)立兩個獎項(xiàng):
“東蕩子詩歌獎·詩人獎”和“東蕩子詩歌獎·評論獎”。
每個獎項(xiàng),獎金三萬元。屬于年度獎。本次活動前一天,
6月24日晚上,我用微信給世賓發(fā)了兩句祝詞。第一句:
“祝賀世賓榮任(東蕩子詩歌研究會)會長”;第二句:
“期盼出成果,讓東蕩子詩歌精神走得更遠(yuǎn)。”
至于世賓在會上提出“確立漢詩寫作標(biāo)高”的主張,
雖高屋建瓴,也不乏氣勢與高度。但我還是認(rèn)為,
眼下多做一些基礎(chǔ)性工作,尤其是物色合適的譯家,
讓東蕩子的詩歌走出去,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因?yàn)椋?/p>
2013年6月14日,赴增城參加了東蕩子遺體告別儀式,
回廣州時,我和紹民、金明三人搭世賓的車,路上
我曾建議要增設(shè)評論獎,金明兄頗為贊同,另外我
還提到要讓東蕩子走向世界,世賓兄也表示受到啟發(fā)。
這次評論獎是增設(shè)了,可惜東蕩子詩歌翻譯獎仍然擱置。
不知該會是否考慮,東蕩子詩歌精神如何走出漢詩以遠(yuǎn)?
2014年6月29日于永安約
他的遺產(chǎn)(二)
什么是東蕩子遺產(chǎn)?他這個人呀,赤條條地來和去。
既“不聚斂岸邊的財富”,也不擁抱任何“生存業(yè)務(wù)”。
他雖“一生逗留,兩袖清風(fēng)”。事實(shí)上,他放棄了一切,
也收獲了一切。他留給世界的禮物,或者最大的財富,
就是“詩歌精神”。而“阿斯加的牧場”,廣大無邊,
便是“精神家園”的象征。東蕩子詩歌精神的載體,
或是詩歌背景,從一開始就設(shè)置為“牧場”,這并非偶然,
而是有意為之。在工業(yè)時代和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只有“牧場”,
可能保持“擠牛奶和寫詩歌”的孿生工作節(jié)奏;也唯有
“牧場”,能夠讓人類保持最后一片“凈土”,精神世代繁衍。
況且阿斯加圖騰之后,“這一個”牧場,已不是普通的牧場,
恰恰是人類精神交往的“不二之選”。這就是理想家園呀。
如此這般,“阿斯加牧場”,價值無法估量。值得仿真想象。
作為精神遺產(chǎn)之一,阿斯加牧場究竟在哪里?我告訴你:
阿斯加牧場呵,它象征了詩人的理想、激情和想象力。
2014年6月29日于永安約
他的遺產(chǎn)(三)
他的遺產(chǎn),除了“牧場”,更重要的是“詩歌形象”。
出于本能,東蕩子的“理想圖騰”,屬于正向圖騰,
因此阿斯加也代表精神復(fù)興;卡夫卡的“困境圖騰”,
屬于反向圖騰,因此甲殼蟲形象,只能揭示人類理解
之不可能,以及由此造成的精神苦難。圖騰價值不可
同日而語。為什么東蕩子能夠找到阿斯加作為圖騰呢?
首先,東蕩子是一個“造心人”。他指出,人類最大的
發(fā)明,也是最大的疼,便是人本無心,心只是人給自己
投下的毒藥。因而最大的疼,也源于心。而藥在哪,老鼠
就死在哪。心就這樣可怕。其次,東蕩子還是淳的釀酒人。
阿斯加這一詩歌形象的產(chǎn)生,無疑是東蕩子最好的佳釀。
再其次,東蕩子還是一個“牧馬人”。東蕩子后期的
詩歌背景,往往設(shè)置為牧場-----阿斯加的牧場。詞語
正如純種馬匹?!澳榴R”即“牧詞”之比喻?!澳榴R人”
即詩人本身。所有這一切,源于“三種卓然”----
本能之卓然、詩觀之卓然、短詩之卓然,無不表現(xiàn)了
創(chuàng)造律令之開啟與神奇。因此,東蕩子就是阿斯加,
反過來也一樣。人詩合一,在理想圖騰中達(dá)到極致。
而“消除黑暗”,加之“生來已為敵”的存在方式,使
東蕩子的詩歌,具有可怕價值。這可能就是“神也恐懼”的
審美戰(zhàn)栗。作為填補(bǔ)空白的詩歌形象,阿斯加不僅僅是東蕩子,
更是整個漢詩最偉大的收獲。它也注定是人類共同的收獲。因?yàn)?/p>
阿斯加的精神血緣正在繁衍呀。用一句話評價,我同意詩人浪子的
看法:東蕩子是當(dāng)代“最優(yōu)秀的詩人”,沒有“之一”一說。這也是
我們對詩歌的本質(zhì)認(rèn)知。而創(chuàng)造的秘密,集中于詩歌精神的理想圖騰。
2014年6月29日于永安約
他的遺產(chǎn)(四)
一個人的偉大,或不偉大,竟源于難以扭轉(zhuǎn)的本能。
鐵心做詩人,使東蕩子既為詩歌而生,必為詩歌而死。
這就是創(chuàng)造律令與釘子般決絕的意志。而理想圖騰,
使東蕩子超越了詩歌,也超越了現(xiàn)代普遍的生存審美困境。
而否定真理,肯定懺悔,使東蕩子獨(dú)自一人絕對“另類”。
東蕩子自己,注定自成生命圖騰。這暗示了詩歌精神復(fù)興,
或者全球一體化之下人同此心?疼或者抽象與本能,意味
著終極可能。概括來看,東蕩子開創(chuàng)人詩一體化寫作路徑。
從讀者的寫作,到“完整性”(借用世賓的概念)寫作,最后
確立“一體化寫作模式”。一體化寫作涵蓋三個層面:從本質(zhì)
上看,人詩合一;從形式上看,本能本體合一;從風(fēng)格上看,
屬于理想現(xiàn)實(shí)主義。在此意義上,東蕩子既是一體化詩人,
同時也屬于理想現(xiàn)實(shí)主義詩人。從東蕩子的生活到東蕩子的
寫作,路徑仿佛自動敞開:本能認(rèn)知,野蠻創(chuàng)造,理想圖騰。
“本能---創(chuàng)造---圖騰”這樣一條美學(xué)線索,牽動了東蕩子的
詩歌精神和詩歌智慧,偉大存在就這樣昭示我們。2013年10月
中旬,在東蕩子遺體告別儀式之后,我曾對媒體人陳朝華說過:
“東蕩子的死,是一個文化事件?!蔽蚁朊襟w可能比較敏感吧。
法國人談到洛特雷阿蒙伯爵(1846-1870)的《馬爾陀羅之歌》
時,布勒東告誡世人:此書只供崇拜,不能評論。東蕩子的
《阿斯加》,雖可崇拜,也可評論,然作為精神象征,對這本
薄薄的書我們不能不慎之又慎,只因時間還來不及拉開距離,
誤讀誤解在所難免。作為一種創(chuàng)作,而非詩歌評論,本書只是隨
筆而已。2014年10月是詩人逝世1周年,我想用我的方式紀(jì)念他。
2014年6月29日于永安約
他的遺產(chǎn)(五)
“永安約”。它是我現(xiàn)在工作所在地一個片區(qū)名吧。
我命中的福地,該不是“永安約”。在這里工作學(xué)習(xí)
它還關(guān)聯(lián)到兩個人。一個是我的曾祖父劉永清,他在
世應(yīng)屬清末民初時期。傳說中他的功夫了得,為人和善,
專做陶甕(大水缸),從不欺負(fù)人。當(dāng)時村里有一戶大地主,
想買我曾祖陶甕作坊那塊地,以連片修建大宅院。曾祖父決
不退讓,便建了三間高平房。這就是我的祖屋。東蕩子,乳名
“安”,我在《圖騰集》一書中已多次提及?!坝馈弊?,注入了我
的血緣關(guān)系;“安”字,或許暗示了我的“精神血緣”;而“約”字,
或許是冥冥中的精神對話吧。這樣看來,“永安約”三個字,既代
表了“清凈”,更代表了“安謐”。合起來就是我的“默和契”。
因?yàn)槲磥?,我?a target="_blank">隨筆《頓漸集》,也將從“永安約”這里產(chǎn)生。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呵,“東蕩子”本身,才成了漢詩的圖騰。
到那時,一片歡呼,意味著精神復(fù)興,既不是理想,就是現(xiàn)實(shí)。
2014年6月29日于永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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