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是我最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像是迷霧一般,圍繞著你,你看不見也抓不著,可是這一大片迷霧是要被我活生生的驅散開來,或者是她留下一地的記憶遁地而去。就是這樣一個女孩,我感覺成熟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有她的身影,但我指的是她的外貌、行為和處事方式,但她的內心是在我身邊的一個奇異的璀璨,那顆璀璨便是深夜的一贊昏黃路燈,她照耀出溫暖的光芒,吸引無數的白色飛蛾撲來,上演不間斷的飛蛾撲火的戲碼,但是在那溫柔的昏黃里是刺殺你所有眼睛細胞的強大白光,那道白光會從你的眼睛一路殺到體內然后一陣接一陣地在你體內爆炸,讓你痛不欲生。所以,只有極少數人能忍受這種痛苦,闖入她的心中,成為她真正意義上的朋友與親人,然而很不辛,我就是這極少數人之中的一個。
而現在我拖著奄奄一息的軀殼,緩慢地挪動著腳步,前方快不行走的她頭也不回地繼續(xù)綻放著她的光芒。
她告訴我她很喜歡仰望天空,可是我沒看見過她仰望天空時的樣子,也許她是在無數個三根半夜所仰望的吧,但是她口中所仰望的天空是湛藍的,不留一絲飛鳥劃過的痕跡的天空,然而那也是她所向往的天空:單純的自由自在和無邊無際的藍。她同時也說過想要在溫暖而沒有悲傷的世界里載歌載舞,我回復她說,可是一旦有一絲悲傷沖進來,你便會受不了,被那僅僅的一絲而折磨致死。于是我是外在的極端,她是內在的極端,一旦這兩個危險的物體降落在人間,便不能相遇,即使相遇,也最終會越來越遠,不然會炸的我們彼此死無全尸,但這些內在的激烈、控制和斗爭不會有外人能感受出來。
跟她在一起的我很快樂,但我卻不敢說出幸福,也不敢對這種幸福產生依賴;跟她在一起的我很危險,但我卻不要說出痛苦。
也許她并不知道我對待我們的友誼到底是持一種怎樣的態(tài)度,但我卻可以很快很直接的說出來,正如兩個極端的人碰到了一起,產生了兩股極端的力量,我們隨時可以做到對彼此不聞不問、見面不打招呼、從此變成陌生人,我做的一切你可以不生氣,你做的一切我可以滿不在乎,但是我們也可以隨時做到什么話都談,掏心掏肺的談,甚至在下一秒一把刀刺過來可以代對方承受著致命的一擊。她的優(yōu)點多得可以兩天兩夜都說不完,而她的缺點只有一個,這個缺點也是使朋友接近后而逃避她的最致命一擊:她整個人都是最客觀的存在,就像我們這個朋友圈是一個小型的社會,她便是浮在這個社會上空可以通洞察一切事物的大主宰。(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對于這個看法,我不想做任何解釋。
她的人生活得轟轟烈烈,她的青春也在喜怒交織的世界里載歌載舞,她不僅在自己的青春里扮演著主角,她也奇跡般的充當別人青春中的主角。
也許,在今后的人生里,我們活得并不出色,活得并不是引人注目,但我們這些年的瘋狂已填充遺憾。不管怎樣,她是否知道自己已經在我的世界里發(fā)光,發(fā)熱。
她是我最最熟悉的陌生人。愿你一切安好,然而最后我便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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