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微雨,南柯夢罷愛怨結(jié)

四郎,那年杏花微雨 你說你是果郡王 也許一開始,一切便是錯(cuò)的。 ——記
塵緣若水,花開遲暮,安恬莞爾的眉眼,豐腴了歲月,似水若風(fēng)的纏綿,驚艷了流年。月光傾城,闕闕,片片,步韶光幾許,盈一懷淺笑于心間嫣然明媚。淡箋輕描彎眉曉月,素筆盈盈淺唱流年。逝水沉香,紅顏幾許,不尋,不覓。
細(xì)雨如簾,杏花疏影,紅梅簇簇,沉香向晚。
掬一捧光陰,素筆凝香。翻闕闕清詞,唐風(fēng)古韻,書不盡我對(duì)你的一往情深。驀然,一位素顏淺笑,衣袂飄飄的女子映入了眼簾,與印象中古代那些穿紅戴綠、步搖微曳,珠翠滿頭的宮嬪大相徑庭。再凝眸細(xì)望,才發(fā)覺是膚如凝脂,巧笑倩兮的女子甄嬛。
甄嬛,這個(gè)一襲錦繡華衣,膚如潤玉,卻又滿腹經(jīng)綸的如花女子,在大清的后宮中傾軋算計(jì)中逐步變得毒如蛇蝎,蹂躪成陽奉陰違,口腹蜜劍的女人,入宮數(shù)載,卻始終無法得到“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滄海桑田,“逆風(fēng)如解意,容易莫摧殘”的朝夕廝守,終是歲月折煞了紅顏,白了鬢,老了容,絕了戀。
猶記,那年入宮的甄嬛,薄施粉黛,一身淺綠色挑絲雙窠云雁的時(shí)新宮裝,上裳下裙,泯然于眾的普通式樣和顏色,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七寶玲瓏簪,綴下細(xì)細(xì)的銀絲串珠流蘇,小家碧玉的嬌容勾畫出云卷云舒的夢寐,羌笛一曲,驚鴻謝幕,為君執(zhí)一筆癡狂,將杏花春雨,搖曳成心湖波瀾不驚的水面,含情脈脈地與君,許下一世情緣,三生石上,君是我一眼萬年的風(fēng)景。(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紅梅簇簇的倚梅園, 杏花春雨的花香徑,都是三生石上的半簾煙雨,皆是我與君共執(zhí)手妖嬈的風(fēng)景。飄飄絮,濃濃情,淺淺觀,深深藏……
依依煙雨,紅塵紫陌,我與君,共涉足,君可記得?
半簾春江,花開向暖,我與君,共回眸,君可記得?
花香滿徑,紅梅伊人,我與君,共流離,君可記得?
一曲相思,別赴心頭,紅塵三千丈,念在山水間。一諾成風(fēng),一別成訣的故事已是紅塵流年中的過往。水墨云煙,每一次的告別,皆有可能滄海桑田,每一次的揮手,皆有可能天涯陌路。君知,江南的紙油傘,豐盈著盛夏枝頭的落英紛紛。柔情若水,蝶舞翩翩,是我與君的邂逅,妖嬈了歲月,清淺了流年。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看穿了紅塵紫陌,懂得了所謂的山盟海誓,無非只是倦鳥余花后的借口。只愿,在紙鳶向遠(yuǎn)的芳菲四月天里,掬一捧盈盈淺笑,溫潤了眼角平平仄仄的溫暖,攜刻著生命中愛的永恒。不愿讓經(jīng)年枝頭的那一抹翠綠依然獨(dú)自搖曳,惟愿,在輕顰回眸中,那些纖指笙歌,旖旎成一抹春暖花開。
逆風(fēng)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三生,一晃而過。依依楊柳,依然飄絮著回眸處遺落在心間字里行間的感動(dòng)。生命中的每一刻,皆繁衍著花開季季,花香妖嬈。君知,今夜,我月光傾城,明日,我醉暖夕陽,情思幾縷,折煞了紅顏,那一眸深情,剪碎了心口一切的痛苦,化成了紅塵紫陌里含笑一腔的一往情深。
四郎,那年杏花微雨 你說你是果郡王 也許一開始,一切便是錯(cuò)的。南柯夢,罷,終究是一場錯(cuò)付了光陰的愛怨結(jié)。光陰深處,依然有那個(gè)衣袂飄飄的女子,甄選著屬于她的愛恨情仇,一場紅顏劫,黃了回憶,苦了經(jīng)年。
文字:歐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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