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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之光

2008-10-24 08:36 作者:peculiarhu  | 0條評論 相關文章 | 我要投稿

燭火在歌聲中搖曳,古樸的木桌甚至散發(fā)出了腐爛的氣息,木杯里溫熱的鮮啤酒冒出一長串的泡沫,不可否認,阿木叔的酒吧,是這臨近幾個村莊中,最好的一個,不光是因為這些,最重要的是,因為他這里,住著一個非常奇特的女人,她和圣地里其它的女人不一樣,哪里都不一樣。

哲阿大是爾神父的兒子,也是夏爾最有名的紳士,他從不說臟話,尊老幼,甚至幫村里的寡婦挑過水,不管走到哪里,他都是女人們眼光的焦點,然而,他從不褻瀆神靈,從不做那些骯臟的勾當。他父親,哲波神父,是夏爾最有威望的元老,也是人們最尊敬的人。人們都認為,哲波神父歸天之后,哲阿大將會是夏爾神父的最佳人選。

阿木叔酒吧醉人的并不是啤酒,而是女人,來這里的男人,沒一個不醉的,不是醉在女人甜美的歌聲里,就是醉在女人柔軟的舞姿里。此時,哲阿大剛飲完一扎新鮮的啤酒,寬大的衣袖擦過嘴邊殘留的泡沫,像這種有損他紳士風度的動作,是極不常見的,在場的女人們都尖叫了起來,當然,這樣的場景是不能讓哲波神父看到的,不僅是哲阿大會挨罵,就連在場的女人,甚至是阿木叔,也會挨罵,因為哲波神父認為,這種公共場合的行為是有損圣地公民形象的,是對神靈的不敬。

此時,哲阿大剛剛用寬大的衣袖擦去嘴邊的泡沫,邁腿爬上了一張散發(fā)出腐爛氣息的桌子,隨著音樂的節(jié)拍跳起了舞來。哲阿大穿著寬松的袍子,圣地的人都是這種打扮,幾千年來,沒有改變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這樣的打扮,他們袒胸露乳。雖然,在幾年前,哲波神父曾經(jīng)和夏爾的幾個元老們討論過這樣的問題,但元老們都認為,這樣的裝扮既然是神圣的先知與圣人留傳下來的,那么自有他們的道理,或許這樣可以顯示他們豁大的胸懷,所以哲波神父只好無功而返。

哲阿大穿著寬松的袍子,露出結實的胸肌,在散發(fā)出腐爛氣息的桌子上跳著悠然的舞,這是怎樣一副情景呢?聽女人們的尖叫聲就會知道。然而哲阿大聽不見,他只聽見臺上那個女人美麗的聲音,那聲音是那樣的甜,仿佛空氣中都充滿了蜂蜜,他著實地咽了一口口水,這種極為不雅的事情,他居然能做出來,這似乎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看不見那些女人抓狂的表情,他只看見,那個女人身上透露出的,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氣息,這種氣息,幾千年來,沒有人見過,他不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氣息,只是看見她,嘴里會不斷地會有口水涌上來。

哲阿大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回家,哲波神父正在做禱告,感謝圣地賜予的糧食,感謝圣水給我們清澈的水源,感謝圣山擋住那天外的風,感謝我主帶來的圣女,給圣地的子民帶來歡樂,畢拉!其實,哲波神父也不知道畢拉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以前的元老在做完禱告之后都是這么說的,于是他也只有跟著說,畢拉!(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這時,哲阿大坐在木椅上,望著外面的天空出神。哲波神父走過去,拍了拍他的頭,問他今天功課做了沒?

哲阿大說沒。

哲波神父說還不快去做。

哲阿大并沒有去做,也沒有解釋為什么沒有做,而是雙手合十,面向哲波神父,深深地彎下腰來鞠了一個躬,這是圣地人民需要向神父或是元老請教問題時的禮節(jié),哲阿大于是問了一個問題,哲波神父,阿木叔那兒的那個女人是什么時候來的?

哲波神父趕緊堵住了他的嘴,在圣地里,人們不允許直接說“女人”兩個字,他們認為那是對女性的不敬,尤其是直接稱呼我主的使者,神圣的圣女,那是大不敬。所以,哲波神父罰哲阿大面向圣山的主峰跪下來,人們傳說,我主就住在圣山的主峰上,圣水也是發(fā)源于那里,流向天外。

哲阿大面向圣山的主峰跪下來,虔誠地做著洗禮,祈禱我主的原諒。然后,轉向哲波神父,雙手合十,哲波神父,請告訴我圣女的來歷吧。

哲波神父在木椅上坐了下來,虔誠地望著圣山的主峰。

那是在幾個月前,圣地大旱,我早就說了,人們的很多行為是要不得的,是有傷風化的,他們就是不信,終于,惹我主生氣了,不給我們圣水了。我們沒日沒的祈禱,然而,圣水還是沒有來,圣地也起了裂縫,我想,我主的確是生氣了,我們的罪孽太深了,我主再也不能容忍,再也不能原諒了。很多人絕望了。

對,我也記起了這件事情,哲阿大插話說。

哲波神父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繼續(xù)說,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我和圣地其它神父,還有元老們,沿著干涸的圣水河床,一直到了圣山的主峰,我主的居所。

那你們見到我主了嗎?

沒有,我們爬了一會兒,便遇到了圣女。

你是說,阿木叔酒吧里的那個圣女?

是的。

可是,她怎么會和阿木叔聯(lián)系在一起呢?阿木叔不是神父,也不是元老啊。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老是打斷我,聽我說完嘛,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

哲阿大不再說話了,也虔誠的望著圣山。

阿木叔雖然不是神父,也不是元老,但他在鎮(zhèn)上,甚至整個圣地都還是很有威望的,而且他認為,我主斷了圣水,與他整天釀新鮮的啤酒有關系,他是個罪人,他要親自讓我主請罪。我們只是爬了一會兒,可能只到了圣山的腳趾頭上,就遇到了圣女。不,當時,我們并不知道她是圣女,甚至不知道她是個女人,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她與圣地的女人一點都不一樣,圣地的女人是露胸不露臂,而她是露臂不露胸,她不穿寬大的袍子,而是一種比圣地小得多的袍子,將她的腰和胸擠得緊緊的,而下面卻又像是圣地的袍子一樣寬松,卻又不是袍子,袍子是一整塊布料做成的,很平整,而她的卻有許多褶皺。

我們遇見她時,她正倚在一塊石頭上,頭側向我們,秀發(fā)遮住了她的臉,兩條細嫩而潔白的手臂垂了下來。我們聚在她的周圍,不知所措,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我只是看到,許多人的喉節(jié)都動了一下,好像是在咽口水。

我們聚在那個我們當時并不知道是圣女的女人面前,不知所措,此時,阿木叔拔開人群,擠了進來,我看見他的喉節(jié)也動了一下,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然后他開始怔怔的望著天,然后摸了摸臉,好像下雨了。

于是,所有的神父和元老也望向天空,真的下雨了,剛開始只是零星的幾滴,慢慢的就變大了,正在我們欣喜的時候,阿木叔跪了下來,感謝我主,感謝我主原諒無知的人們,感謝圣主的使者,帶來了甘甜的圣水。

當我們轉過頭來時,看見當時我們不知道是圣女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醒了,正怔怔的望著跪在她面前的阿木叔,于是,所有的神父和元老也跪了下來,感謝我主,感謝我主原諒無知的人們,感謝圣主的使者,帶來了甘甜的圣水。

圣女好像說了什么,她舒展著手臂,但是沒有人懂她的意思,于是有位元老發(fā)話了,圣女說的話是神圣的話,我們這些無知的凡人怎么會懂呢?只有無所不知的我主與博古通今的先知才能明白。阿木叔說,她的意思好像是在說水。

于是眾人附和到,對,水,感謝我主賜予我等甘甜清澈的水。

圣女好像又說話了,她紅唇微啟,我看見眾人的喉節(jié)又動了一下。阿木叔再次做出了驚人之舉,他一個箭步?jīng)_到圣女跟前,卻輕輕地拿起圣女修長的手,左看看右瞧瞧,圣女先是一驚,后來發(fā)現(xiàn)他并無惡意,阿木叔看了半晌,終于在圣女的左臂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淺淺的牙印,繼而又面向這圣山的主峰跪了下來,感謝我主,然后又轉向圣女,感謝使者,感謝圣女。然后轉身面向眾人,道出更為驚人之語,她,圣女,是我20年前獻給圣水的女兒,今天她回來了,作為我主的使者回來了,她是我主的化身!讓我們膜拜吧!

于是眾人跪了下來,沒有人懷疑他的話。因為,的確,在20年前,阿木叔曾經(jīng)將一個剛滿月的女嬰放在一個竹籃里面,放進了圣水里,那裝滿花的竹籃就順著圣水漂了出去,沒人知道它漂去了哪里。卻沒想到,它竟然漂到了圣主那里,并且作了他的化身,重回這片圣地,給我們帶來生命的清泉。只是,沒有人知道,阿木叔有沒有在那個女嬰的左臂上咬了這么一個牙印,既然他說有那就有吧。 #p#副標題#e#

于是,圣女便成了阿木叔酒吧里面的圣女,她常年呆在那里,唱美妙的歌曲,只是沒人能懂它的意思。

還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昏黃的燭光在優(yōu)美的音樂聲中顫抖,圣地的人們喜歡在酒吧里聚會,大口大口地喝啤酒,大口大口地吸煙,也可以放聲歌唱,甚至像哲阿大一樣爬到桌子上,敞開胸襟跳舞。在古老而單純的時光里,人們只見過穿寬松袍子的胖胖女人,她們袒露著胸襟,甚至能夠看到肚子上面那一圈厚厚的贅肉,她們就這樣裸露著參加酒吧的聚會,或是找個畫家描描身段,或是大言不慚地走在大街上,撓開袍子給不知哪家的娃子喂奶,然后挽起袖子若無其事地離開。幾千年來的傳統(tǒng)就是這個樣子,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這樣的打扮。

還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新鮮的啤酒散發(fā)出撓人的香氣,不少人就醉在這淡淡的香味中,或者說是醉在女人的歌聲中,或者說是醉在女人漫妙的舞姿中,或是醉在女人從來沒有過的香味中,總之就是不少人醉了,東倒西歪的倚在桌椅上,說著胡話,有人推倒了桌子,有人打翻了酒杯。哲阿大仍然坐在角落里,昏黃的燈光照不到他的臉,只看到他卷曲的頭發(fā)垂了下來。此時,哲阿大正把玩著手中的木杯,是的,這個酒吧里,所有的東西都是木頭做的,桌子、椅子、杯子、柜臺、長笛、短笛、長簫、二胡,都是木頭的,不知道是因為他是阿木叔,所以把所有的東西都做成木頭的,還是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是木頭做的,所以他才叫阿木叔,沒有人能說清楚,阿木叔差不多老了,自己也弄不清了。

還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哲阿大正把玩著手里的木杯,不知道是醉了,還是睡著了,也不抬頭說個話,也不哼哼小曲,就這么安靜的坐在那兒,完全不是平日的樣子。這是怎么回事呢?女人感到迷惑,她們不知道她們心中的白馬王子正在發(fā)愁,愁什么呢?

吧臺后面?zhèn)鱽砹松眢w尚未年邁而嗓子早已年邁的阿木叔的聲音,那聲音微微顫顫,像是再多一個字就要接不上氣來的樣子,聽得人也跟著揪起心來,生怕露掉一個字。明天圣女要正式加冕,今天小店請客。這話并不是一口氣說完的,也不是幾口氣說完的,而是一口氣一個字說完的,說完之后,阿木叔就劇烈的干咳起來,此時臺上的圣女小姐也就停下來,走到吧臺后,給阿木叔擂背。其實,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阿木叔還沒有年邁到這個地步,只是有圣女給她擂背,他臉上多光啊。

哲阿大愁的正是這個,他早已知道明天圣地的人民到為圣主的使者加冕,那時,圣地的子民會整齊的排列在圣道的兩旁,從阿木叔的酒吧,一直排到祭祀的圣堂外,木塔(哲阿大內心里對圣女的稱呼)會戴上華麗的頭冠,穿上寬大的袍子,袒露著胸膛,坐在高高的馬車上,緩緩的步入圣堂,在圣堂里面,由圣地最老的元老為她的頭冠嵌入碩大的珍珠,她就是真正的圣女了,那是圣地人民所能給予的最高榮譽。

哲阿大愁的正是這個,當木塔成為真正的圣女之后,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了,哪怕他是未來夏爾的神父,或者整個圣地的神父,也不能娶木塔作妻子了。所以,當全酒吧的人都在尖叫的時候,哲阿大卻趴在桌子上,輕輕地抽泣起來。

次日清晨,圣地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那場面是人山人海,鑼鼓渲天。而在更衣室里,木塔,估且我們也這么叫吧,她卻顯得很為難。當伺候的女仆將袍子遞到圣女手中的時候,木塔先是拿起來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女仆的袍子和她袍子下的兩個乳房,把袍子放在了一邊,向兩個女人說著什么,但是她們聽不懂。見女仆無動于衷,圣女更加著急,她又拿起袍子,向女仆說什么,女仆只是搖頭,圣女不說話了,只是以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女仆身上的袍子,這讓女仆也緊張起來,不明白什么地方弄錯了。

圣女木塔仍然沒有穿上袍子,兩個伺候的女仆也不知所措,不知該怎么辦,因為她們不懂圣女的語言,只好叫阿木叔進去,阿木叔見木塔半小時仍然沒有換衣服,依然穿著她那古怪的裝束。阿木叔于是在那里苦口婆心的講起道理來,講圣女是如何如何的榮譽,講圣地的人民是怎樣的尊重她,然而,講了半天只是無用,木塔仍然只是望著那寬大的袍子出奇,她沒穿過這樣的袍子,一直穿著那件把她身體裹得緊緊的衣服,當然來到這里以后,她也試圖用這里的布料做了幾件類似的衣服,估且叫做衣服吧,因為那的確是太與眾不同了,當然肯定沒有她現(xiàn)在穿的那件原配的衣服好看。

活了幾十歲,阿木叔看過的都是穿寬大袍子,袒露胸膛的女人,只見過臂如柱腰如桶的女人,沒有見過這種小家碧玉的女人,當然阿木叔不會明白小家碧玉是一個什么樣的詞,這是我用來形容的。阿木叔對圣女講了半天道理,然而,圣女似乎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是呀,圣女是我主神圣的使者,怎么會知曉他這樣無知的凡人的語,阿木叔這樣想到。但是,有一種語言,那是不需要聲音的,那就是肢體語言,于是乎,阿木叔便在圣女面前做出了膜拜之禮,這禮她見過,就在圣山主峰的山腳下見過。

木塔見阿木叔行了膜拜之禮,似乎明白也什么,也似乎什么都沒有明白,她只是把阿木叔趕了出去,連隨從的兩個服伺她更衣的胖胖女人也趕了出去。圣女穿上了袍子,她轉了幾圈,手不停地往背上摸,頭也不停地往后看,希望能夠在背上找到一根帶子,可以把袍子系起來。然而,終究沒有找到,她把袍子裹起來,一只手緊緊地護著,在更衣室里到處翻,可惜仍然沒有找到一根帶子,甚至連一根繩子也沒有找到,而這時,兩個女仆回來了,她們也在幫忙翻著,但不知道要找什么東西,只是不停地翻著,因為她們看到當她們翻的時候,圣女在朝著她們笑。

女人們已經(jīng)等不及了,男人們更等不及了,幾千年來,在這邊無所不出的圣地上,男人可以看見女人飽滿的乳房,還有那腰間的贅肉,女人可以看到男人爬滿絨毛的胸膛,也可以看到他們黝黑的肚臍。時間開始之后,男人們和女人們就互相看著對方袒露出來的身體,他們就這樣走在大街上,他們就這樣聚在酒吧里,也沒有出現(xiàn)過哪個男人對哪個女人,或是哪個女人對哪個男人流口水的事情。所以,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想見見這個圣女。雖然已經(jīng)等得焦頭爛額了,然后他們還是極有興致地等著。

馬車就停在更衣室外面,人群也是從這里開始,一直排到了圣堂。圣女終于出來了,人群開始騷動起來,而圣女一只手仍然護著裹在身上的袍子,彎著腰,在兩個女仆的參扶下,慢慢地走了出來,當她看到騷動的人群的時候,卻又掙脫兩個女仆,跑回了更衣室,女仆跟著跑了進去,人群卻更加騷動起來。

圣女木塔再次出來了,她還是一只手護著裹在身上的袍子,彎著腰,在兩個女仆的參扶下慢慢地走著,另一只手輕輕地揮舞著向人群致敬。她們走到了馬車前,圣女看到了拿著鞭子的車夫,她摒開女仆,彎著腰走到車夫跟前,車夫甚是榮幸,向圣女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圣女已經(jīng)拿了鞭子跑回更衣室了,女仆再次跟了進去。

圣女木塔再次出來的時候,人群仍然沒有泄氣,仍然騷動著,這次她不再護著袍子,也不再彎著腰,也不用女仆的參扶,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雙手揮舞著向人群致敬,圣女剛剛走到門口,就被阿木叔推了回去,因為她的腰間系著那根鞭子!

圣女這次真的出來了,先看到的是那華麗的頭冠,然后是那美麗嬌羞的臉龐,光是這張臉,就讓許多男人咽了口水,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小巧的臉,比小孩的臉還要細嫩,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咽口水。然后是寬大的袍子,男人都急切地想看圣女袒露的胸膛,想看她的乳房與普通的女人的乳房有何區(qū)別,然而,當他們看到的時候他們吃驚了,同樣吃驚的還有女人,他們沒有見過那東西,那不是乳房,好像是一塊布,又好像是兩個倒扣的木杯。旋即又轉為稱奇,心想,圣女果然不一樣,而真正不一樣的還是男人的感覺,那感覺甚是奇怪,仿佛心里有一只螞蟻在爬一樣,那兩個木杯,比老婆的乳房好看多了。而女人們也低頭看看自己的寬大袍子下露出的乳房,臉剎的紅了起來,她們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心想,圣女果然不同凡響。 #p#副標題#e#

洛麗塔小姐想到心愛的哲阿大肯定不會喜歡圣女這種沒胸沒肚子的女人時,心里舒服了許多,索性站了起來,轉上幾圈,捏捏自己扎實的乳房,她想,圣女那點東西,哲阿大一口就咬沒了,沒什么嚼頭,還不夠塞牙縫的。呸,哲阿大怎么會去啃圣女的乳房呢,想到這里不禁自責了一下,哲阿大只會啃我洛麗塔的乳房的,他是心甘情愿的,他多么巴不得啃我洛麗塔的乳房,哪里輪得到這女人不像女人的圣女呢?想到這里,洛麗塔小姐又忍不住捏了一上自己扎實的乳房。

洛麗塔小姐在想哲阿大巴不得啃她的乳房的時候,圣女木塔已經(jīng)完成了加冕儀式,然而,并沒有人歡呼,或許是忘記了歡呼,或許是在想其它事情,比如洛麗塔小姐就在想哲阿大啃自己的乳房,鐵木托正在想是不是再摸一下圣女的臉蛋或者是那只讓他咽口水的小手,這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哲波神父的兒子哲阿大沒有來參加圣女的加冕儀式。

圣女木塔加冕的時候,哲阿大并沒有在場,作為夏爾神父的兒子,這是對圣女的大不敬,也是對圣主的大不敬,哲波神父氣得胡子都立了起來。哲阿大沒有參加圣女的加冕,而是悶在屋里,睡了一整天,過了一天和其它神父的兒子一樣的生活,當然,這不包括偉大的阿樸扎神父的兒子,只是吃飯和睡覺。這在幾千年來,尚屬首次,神父的兒子沒有參加這樣重大的儀式,雖然圣地沒有這樣的規(guī)定,但是,哲波神父仍然感到氣憤,這樣使他很沒有面子。

鐵木托那天看到了美麗的圣女,并且為她美麗的臉蛋咽了口水,不僅如此,他還摸了圣女木塔秀氣的左手,那種滑膩的感覺讓他飄了起來,袍子下面那個東西,竟不自覺的立了起來,這讓他感到很不好意思,臉也紅得跟蘋果似的,只好側過身,不面對人群。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男人可以成為偉人的,都是被女人害了,像商朝就是被妲已害的,周朝是被褒姒弄沒的,唐朝雖不是敗于楊玉環(huán)之手,但的確被她搞壞了,而董卓的確是被貂蟬害死的,當然,鐵木托肯定不知道這些人,但,作為圣地統(tǒng)一后第一個神父的最佳人選,竟也被圣女弄得飄也起來,竟然在白天想這種勾當,的確是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鐵木托看到美麗的圣女之后,對那種勾當?shù)呐d趣空前高漲,心中像是燒了把火,汗水把他的袍子都打濕了,回到家便喝了一大桶水,仍然不解渴,仍然是熱,而且仿佛更熱,但是又不知道老婆去了哪里,一直不在家中,去夏爾參加圣女加冕的時候,她并沒有和他在一起。鐵木托閉上眼睛就看見那藍藍的眼睛,那如圣水般輕柔的眼神,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

哲阿大沒有去參加圣女木塔的加冕,而是在家睡了一天,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存在一個如此強大的情敵,他只知道,木塔現(xiàn)在是圣女了,他再不能娶她為妻了,她是神圣的了,而他,即使當上了夏爾的神父,仍然只是一介草民,甚至沒有資格看圣女的眼睛,對她說話也要行大禮,只能低著頭,不敢大聲說話。哲波神父回到家中,好好的教訓了哲阿大,哲阿大早已預料到父親回家定會很生氣,所以,只是乖乖地挨著,一聲不吭。

鐵木托的女人回來的時候,他正在水缸那兒拿起瓢瓜喝水,雖然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的等待,然而,他的興趣卻并沒有因此減少半分,反而增加了幾成。當鐵木托看見自家女人回來的時候,先是看到了她高大的身影,本來早已按捺不住的他,卻突然之間少了許多興趣,不過還是很想,很想鉆進被窩里面做點什么,繼而看到了她袍子下面的兩個正規(guī)軍,還有那兩點黑幽幽的乳頭,那是他晚上咬出來的,比別家女人的大多了,當初,他每天晚上都特別有興趣咬它,可是今天不知怎的,看到這里,卻頓時沒了興趣。

鐵木托的女人回來的時候,鐵木托就不想做那件事情了,而他的女人根本沒有考慮這件事情,也沒有考慮晚上要做點什么來吃,而是徑直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鐵木托由于喝了太多的水,他爺爺阿樸扎神父回來的時候,他正在打嗝。鐵木托的女人正在屋里扯她肚子上的贅肉,想把它扯下來,于是找了根繩子,想把它捆起來,但是繩子拉緊之后,豎起來兩個更高的饅頭,于是再緊了一圈繩子,這樣就變成了三個,而且中間那個特別高,甚至高過了她上面兩個乳房,這讓她感到非常憤怒,把繩子扔了,坐在床上直瞪眼。

阿樸扎神父回來的時候,孫子鐵木托正在打嗝,孫子的女人關在屋里。以往他布道或是參加完聚會回來的時候,鐵木托的女人都會做好了飯菜,擺在桌子上等他和鐵木托回來吃。阿樸扎神父做完禱告,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鐵木托的女人仍然沒有從屋里出來,而他的孫子仍然在打嗝,阿樸扎神父只好走進廚房,自己做起飯來,這讓他感到很氣憤,也很丟臉,從來沒有一個神父在廚房做飯的,而他竟然做了第一個。

哲波神父見兒子一聲不吭,更加惱火,便想一巴掌打下去,但又舍不得,并不是舍不得他的兒子挨打,而是害怕別人會說神父也要打人,這樣有損他的形象,會讓其它神父笑話的。哲阿大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但他沒有想到,哲波神父捎了一封信給他,那信是洛麗塔小姐寫給他的。哲阿大看了哲波神父一眼,但哲波神父只是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便去做禱告了。

洛麗塔小姐給哲阿大捎了信,信的內容大致如下:

哲阿大阿昵:(阿昵是圣地女人對自家男人的尊稱,男人尊稱女人為阿梅,梅念一聲。)

今日沒有見到阿昵的笑顏,洛麗塔的心久久不能安眠,今日待我好好裝扮,明日定與你見個面。屬名單一個字:梅。

信里的句子通不通順估且不管,淑女洛麗塔是圣地最有文化的女人,因為她的父親阿木爾多是圣地最有文化的人,只有他的名字才是四個字,而且還有一點,因為他為女兒取的名字比其它女人的名字好聽得多,比如,鐵木托的女人,叫做扎蘭伊,聽著就別扭,人們寧愿叫她鐵木托的女人,這樣還好記一點,當然這還得除去一個人--圣女,除了哲阿大叫他木塔之外,當然,這是不能讓其它人知道的,所有人都叫她圣女,不管她的名字好不好聽,光是圣女兩個字,就比洛麗塔高貴了許多。當哲阿大看完信的時候,背上像爬了無數(shù)道螞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鐵木托的女人,扎蘭伊,扯掉和捆緊肚子上的贅肉失敗之后,坐在床頭氣憤,但她發(fā)現(xiàn),當她氣憤的時候,那個反政府武裝也跟著一起一伏的,當它伏下去的時候,基本上就和圣女木塔的一樣平了,只是比她的要寬得多,而當它起來的時候,就比胸上兩個正規(guī)軍還要高,于是她就想讓它一直伏下去。她試了試,發(fā)現(xiàn)深深地吸一口氣,它就會伏下去,但終于還是憋不住要把氣吐出來,于是它又恢復了原狀,這讓她甚是惱火,想找一個方法讓自己不把氣吐出來。于是,她找來一塊布料,在自己深吸完一口氣后,把鼻子堵了起來,但卻悶得發(fā)慌,氣又從嘴里吐了出來,于是,她又找來一塊布料,在深吸完一口氣后,把嘴也堵了起來,沒過多久,她受不了了,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手不聽指揮,把嘴里的布料扯了出來,這時舒服了很多,但是肚子又恢復了原狀,而且起伏更加劇烈了。

哲阿大雙手扯住自己微曲的頭發(fā),做出一個抓狂的姿勢,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甚至比木塔加冕為圣女的打擊還要大。因為他知道,他的父親,也就是哲波神父,對阿木爾多的女兒非常有興趣(其實哲波神父是對阿木爾多神父很有興趣),而阿木爾多神父也對哲波神父的兒子特別有意思,更重要的是,淑女洛麗塔小姐深深的暗戀著哲阿大。雖然哲阿大對她及她父親沒有絲毫感覺,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洛麗塔小姐一直以為哲阿大巴不得啃她的乳房,巴不得早點娶她過門,而哲波神父巴不得攀上圣地第二號人物阿木爾多神父,這樣,當圣地統(tǒng)一以后,他的兒子哲阿大就有勢力戰(zhàn)勝鐵木托,成為圣地的第一個神父。阿木爾多也很喜歡哲阿大,因為雖然他是圣地的第二號人物,怎奈阿樸扎神父的名氣蓋過了他,特別是他孫子鐵木托,總是有意無意的說,要是阿木爾多神父有個兒子的話,一定會和他結拜為兄弟,這讓他感到別人總是嘲笑他沒有兒子。 #p#副標題#e#

鐵木托和他的女人入睡的時候,他女人想要,她把乳房貼近鐵木托的臉,想他像以往一樣,咬它,鐵木托突然想到白天看到的兩個黑幽幽的點,比他的手指頭還要大,胃里像跳了一只兔子,感覺總有東西想往上涌,便轉過身去,縮成一團,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但他一閉上眼睛,就看到那雙如圣水一樣清澈的眼睛,而自己只是一粒沙子,掉進那美麗的湖里,還有那小巧秀氣的手,光滑得像長了青苔的石頭,鐵木托赤著腳踩在上面,滑過去滑過來,終于沒有站住腳,摔了一跤,不禁笑了起來。扎蘭伊也就沒了興趣,不知道鐵木托在笑什么,也許是笑她的乳房沒有圣女的好看,也許是笑她肚子上面那團東西,他怎么不想啃我的乳房了呢,難道他想啃圣女的乳房,那兩個木杯有什么好啃的呢?鐵木托的女人也側過身,背靠著鐵木托,手捏著肚子上的那團東西,沒過多久便打起了巨大的呼嚕。

第二天一大早,哲波神父還沒有起床的時候,哲阿大就已經(jīng)起來了,這讓哲波神父感到很驚奇,或許是因為洛麗塔小姐要來吧,想到這里,哲波神父又閉上眼睛睡了一小會兒。等他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他做完禱告卻看不到哲阿大,叫了兩聲也沒有人答應。哲阿大起來的時候,穿了件袍子,用水打濕了胸毛,用嘴把它吹干,然后就出門去了,所以哲波神父起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哲阿大,因為他去了阿木叔的酒吧。

阿木叔的酒吧才剛剛開門,就來了兩個人,鐵木托和哲阿大,雖然鐵木托的家比哲阿大的家離阿木叔的酒吧遠多了,但他還是先來了,因為他昨天晚上就來了。昨天晚上,鐵木托閉上眼睛就看到藍色的天空和清澈的圣水,他翻過去又翻過來,就是睡不著,旁邊女人的呼嚕聲比雷聲還要大,鬧得他心煩,他想叫她小聲點,可是推了半天,他的女人就是沒有反應。于是,鐵木托就下了床,在水缸邊喝了一瓢冷水,這讓他清醒了不少,更睡不著了,就干脆出了門,也不知道咋的,就到了阿木叔的酒吧。

太陽已經(jīng)爬到了兩根竹竿那么高,阿木叔的酒吧里,人開始多起來,有男人也有女人,男人們都穿著袍子,女人們也穿著袍子,與以往不同的是,有一半的女人穿的袍子已經(jīng)看到不了乳房了,她們把袍子裹了起來,用一根帶子在腰間裹了起來,這樣會讓她們的腰小一點,而且能夠讓袍子把乳房遮起來。鐵木托和哲阿大都坐在一個角落里,當然,女人們是看見了的,但她們的主要目光并沒有集中在兩個男人身上,而是看著舞臺上的圣女。

酒吧的門開了,進來了一個人,穿著寬大的白色袍子,腰間鼓出一團巨大的贅肉,那是洛麗塔小姐,她也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哲阿大,但她并沒有坐到他身邊或是他對面,而是較遠的地方選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要了一扎啤酒。她就坐在那兒,雙腿平放著,開始小口小口的吃啤酒,是的,淑女是不蹺二郎腿的,是不大口大口喝啤酒的,她不能像酒吧里面其它大部分的女人。

洛麗塔要了一扎啤酒,慢慢地喝了起來,喝一口就瞟一眼哲阿大,然而,哲阿大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和看舞臺上的圣女,并不瞟洛麗塔小姐,這讓她很生氣。她將雙手交叉橫在胸前,當她雙手一壓的時候,肚子上的贅肉便跟著跳了起來,仿佛是在示威。我就不明白,這圣女有什么好看的,你看她穿的是什么東西,袍子還要分成兩段穿,上面短得剛剛蓋過胸部,把胸擠得緊緊的,手臂全在外面,而下面的袍子呢,也是把屁股擠得緊緊的,短得只及大腿的一半,你看她跳的是什么舞,動作那么大,一點都不淑女,還雙手重疊往胸上一壓,又不是真正往上壓。旁邊的女人白了她一眼,無趣地走開了。

就是洛麗塔小姐認為不淑女的那個舞蹈,卻讓哲阿大和鐵木托,以及現(xiàn)場的許多男人,咽了口水,他們當然不會知道,那個舞蹈是李利跳的??粗约盒膼鄣恼馨⒋缶尤粚χヅ士谒@樣洛麗塔小姐非常氣憤,她端起木杯,扭扭捏捏地走到哲阿大對面,哲阿大的視線一下被一座巨大的山峰堵住了,這才看見對面坐的是洛麗塔小姐,想起昨天那封信,背心里又爬了好幾只螞蟻,馬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鐵木托看到圣女跳的舞蹈,像是吃了圣地最辣的辣椒一樣,感覺嘴里都快要吐出火來了,他哪里見過這樣的舞蹈,哪里見過這樣的女人。他想起自己的女人,圣女的衣服還不夠包住她的大腿,以前每天晚上抱著睡都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想想不知道怎的,竟然感覺有東西想從胃里往上涌。他的女人,頭發(fā)是卷的,天生就是卷的,就像哲阿大的一樣;她的女人,胳膊是很大的,以前覺得捏著特別舒服,現(xiàn)在想起來卻覺得害怕;她的女人,總是唱一些沒有歌詞的歌曲,那聲音就和天里的夜貓子的叫聲一樣,聽得他就想往被窩里鉛,用嘴狠狠的咬她的乳房;她的女人,總是跳一些只會轉圈圈的舞蹈,轉著轉著就倒在了床上。

鐵木托看著舞臺上的圣女,她的頭發(fā)是直的,長短不一,長的剛及胸部,短的只蓋住耳朵,隨著她舞臺的步伐起起落落,俄爾遮住了臉,俄爾甩過了肩膀。鐵木托的手心起了汗,汗水浸濕了木杯,他拿了好幾次,也沒有端起它,只能低著頭,直接喝里面的啤酒,啤酒就像清澈的泉水,通過喉嚨,直到胃里,那里仿佛帖著心,一下就涼爽了起來。

鐵木托回到家中,阿樸扎神父剛做完禱告,問他怎么回來這么晚,鐵木托并沒有立即回答神父的問題,而是像昨天回來的時候一樣,徑直走到水缸邊,拿起瓢瓜喝了一瓢冷水。阿樸扎對鐵木托說他已經(jīng)老了,而鐵木托的父親又死得太早了,他只期待鐵木托能夠托起圣地統(tǒng)一的重任。鐵木托握著阿樸扎神父的手,面向圣山莊嚴地跪下來,圣主會保佑阿樸扎神父長生的。

鐵木托回家的時候,他的女人正在廚房里面做菜,阿樸扎神父想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鐵不托說,我去看看扎蘭伊做什么吃。阿樸扎神父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什么都沒有說,他相信鐵不托不會令他失望的。鐵木托走進廚房的時候,扎蘭伊正在用那把很鈍的刀切肉,將肉切成一塊塊的,然后丟進鍋里煮。鐵木托從后面看見扎蘭伊切的肉,立馬想到了他女人肚子上面的肉,他想看看他女人的肚子,但是他女人今天穿的袍子卻看不到肚子,她的肚子上也系著一條帶子,不僅看不到肚子,連乳房也看不見了。鐵木托解開他女人腰間的帶子的時候,扎蘭伊手中正抓起一塊肉要往鍋里扔,鐵木托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發(fā)覺還是原來那么多,摸著還是那么軟,這才放了心,吃的不是他女人肚子上的肉,這才叫他放心。鐵木托摸他女人肚子的時候,扎蘭伊火了,昨天晚上讓你摸的時候你不摸,這個時候跑來摸,阿樸扎神父在外面看著呢,晚上再說吧。鐵木托并沒有理她,也沒有再摸她的肚子或是乳房,這讓扎蘭伊很失望。

鐵木托摸他女人肚子的時候,他女人火了,并不是因為怕阿樸扎神父看到,他老了,即使站在外面也看不到,而是在生晚上鐵木托沒有摸她的氣。鐵木托也火了,他看到鍋里煮的肉就像他女人肚子上那種肉一樣,頓時感到惡心,便和扎蘭伊吵了一架。扎蘭伊本就不是示弱的人,沒多久,兩人便吵得難解難分了。像這樣大聲的吵架,在阿樸扎神父家還是第一次,在圣地也不常見,傳出去會給神父丟臉的。

當阿樸扎神父慢慢走進廚房的時候,鐵木托已經(jīng)甩門走了,扎蘭伊一個人哭著進了房間,把門關了起來。阿樸扎神父看著鍋里沒煮熟的肉,只能自己動手煮。

哲阿大回到家中,哲波神父也剛剛做完禱告,一起的還有阿木爾多神父。阿木爾多神父見到哲阿大回來了,很高興,問他洛麗塔怎么沒有跟他一起來,哲阿大告訴他回來的時候先把她送回阿木爾多神父家了。阿木爾多滿意的點點頭,又告訴他,他和洛麗塔的事他已經(jīng)和哲波神父商量好了。哲阿大問是什么事。阿木爾多神父給哲波神父使了一個眼色,哲波神父告訴他,他和洛麗塔小姐的婚事可以定在下個星期。哲阿大沒有說什么,只是望著圣山主峰出了神。 #p#副標題#e#

其實,阿樸扎神父不知道,圣地許多男人都在這兩天吵了架,而且都給鐵木托和扎蘭伊一樣,男人甩門走了,女人丟下沒有煮熟的肉,哭著跑進房間。

還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昏黃的燭光輕輕地搖曳,屋里彌漫著剛榨出來的啤酒的味道,還有那聽不懂卻很好聽的歌聲,鐵木托坐在那個角落里,把玩著手中的木杯,木杯里面已經(jīng)沒有啤酒了,這是他喝的第五扎,其間他去了四次廁所。圣女的歌聲仍然在飄蕩,他看見圣女穿著平時穿的露臂不露胸的衣服,不是昨天那件短短的衣服,跳得不是昨天那種雙手重疊著往胸前壓的舞,而是一種很慢的舞,俄爾伏下身去,這時看不見她的身體和她的臉,只看見兩只手在輕柔的舞動,像一只小鳥一樣,輕輕地撞著他的臉膛,俄爾又站起來,像他的女人扎蘭伊一樣轉著圈圈,這時,他發(fā)現(xiàn)她老婆的手和跳的舞越來越惡心了。

鐵木托在阿木叔的酒吧里喝完了五扎啤酒,開始想他自己的女人,他想她切肉的樣子,分不清哪是她的肉哪是她要切的肉,他也分不清吃的是她女人的肉還是豬的肉,他想他自己的女人轉圈圈的時候,就像一只熊一樣,慢慢地轉,還輕輕地拍手,唱一些沒有歌詞的歌,那聲音就像春天里夜貓子的叫聲一樣,而他就在這叫聲中抱著他,啃她的乳房,然后滾進被窩里。然而,當鐵木托喝完第五扎啤酒的時候,他想的并不是這些,他越想越覺得胃里的東西要跳出來,他想用手堵住嘴巴,結果哇哇哇的吐了出來,把喝了啤酒吃了的肉全部吐出來了,眼淚也流了出來。

鐵木托或許是第一個在阿木叔的酒吧里因為啤酒醉了的人,當他哇哇哇的吐的時候,酒吧里的人都看著他,圣女停止了跳舞,走下臺來,端了杯清水給他喝。鐵木托喝了圣女端給他的清水,就爬上桌子跳起舞來,才跳了幾下,就從桌子上摔了下來。是的,鐵木托喝醉了,他紳士的形象完全沒有了,幸而阿樸扎神父和扎蘭伊不在場,這著實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鐵木托喝完了第五扎啤酒就開始發(fā)起瘋來,爬上桌子跳舞,大聲的唱歌,并且亮出自己絨絨的胸毛,然后摔下了桌子,然后又爬上桌子,如此反復了幾次,就安靜下來了。圣女看對他沒有辦法,又回到舞臺上,唱起自己的歌,跳起自己的舞來。鐵木托想起了那只小巧柔軟的手來,那滑溜溜的爬滿青苔的石頭,他踩在上面,站不住腳,掉進那溫柔的水里。鐵木托從地上爬進來,搖搖晃晃地走上舞臺,拉起圣女的手,親了一下,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臉。圣女被嚇到了,尖叫了一聲,掙脫鐵木托的手就往外跑,酒吧一片混亂,男人和女人們都在尖叫,他們沒有看到過這樣無恥的行為,這是對神靈的褻瀆,是對圣女的褻瀆。

當阿樸扎神父和扎蘭伊趕到的時候,人們已經(jīng)把喝醉了的鐵木托綁了起來,準備送到刑場(刑場是專門為褻瀆神靈的人修建的,用來焚滅那些對神靈不敬的人,人們把一切的罪惡都看成是神靈的不敬)。阿樸扎神父看到被人們綁著的鐵木托,心里又驚又氣,驚得話都說不出來,氣得胡子倒立了起來。而扎蘭伊已經(jīng)暈倒了,有人把她送回了家里。

人們把鐵木托架在樁上,周圍堆起了木柴,阿樸扎神父親自點起了火把,他要親手焚滅這個對神靈不敬的人,他唯一的孫子。圣地的人都來了,阿木爾多神父和哲波神父也一起來了。阿木爾多面向圣山主峰,神圣的我主,請原諒無知的人,原諒他對您的不敬,讓他的靈魂得以安寧,畢拉!哲波神父也在做著同樣的禱告,只是他內心里在想,這下哲阿大可以當圣地第一個神父了。

這時,圣女也來了,她還在哭,她看見鐵木托被綁在樁上,木柴堆到了他的腳下,阿樸扎神父正拿著一個熊熊燃燒的火把。圣女看到這些的時候,驚得面無人色,她沖到阿樸扎神父面前,擋在他面前,阿樸扎神父認為圣女想親自焚滅對她不敬的人,便把火把交給了圣女。圣女接過火把,扔在地上,然后用腳踩滅了,她在吼些什么,但是人們聽不懂她的語言,以為她是憤怒了。于是叫阿木叔帶著兩個女人把圣女送回去了。

這場風波仿佛就這樣過去了,只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連續(xù)幾日都沒有了歌聲,也沒有了圣女的舞蹈,人們還是去阿木叔的酒吧,卻只能喝剛榨出來的啤酒。圣地仿佛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也沒有談論鐵木托的事情,沒有為他感到惋惜,因為這本身就不關他們的事。只是在阿木叔的酒吧里,由于沒有了圣女的表演,去的人越來越少了。

鐵木托死后,阿樸扎神父的地位明顯下降了許多,而且他也的確老了,已經(jīng)沒有精力執(zhí)行神父的職責了,便把神父的位置讓給了另一位元老。圣地平靜了幾天,哲阿大也整天都呆在家里,聽由哲波神父和阿木爾多神父安排婚事,洛麗塔小姐已經(jīng)提前住進了哲阿大的房里,這本是不允許的,但阿木爾多神父經(jīng)不起洛麗塔的糾纏。

阿樸扎神父卸任之后,圣地人民都將目光轉移到哲阿大身上,認為他將會成為圣地統(tǒng)一后的神父,甚至許多神父和元老都開始巴結阿木爾多神父和哲波神父。這之后,阿木爾多神父和哲波神父的威望增加了許多,說話的分量也明顯比以前大了。

風波好像就這樣平息了,但是,不少神父都向阿木爾多和哲波神父反映本鎮(zhèn)男女吵架的次數(shù)多起來了,幾乎每家的夫婦都吵過架,而且都是三天兩頭的吵,吵了架的夫妻都到神父家里來評理,快要把家門都踏垮了。哲波神父也覺得奇怪,夏爾也是這樣,經(jīng)常有夫妻吵架,只是他們都找阿木叔評理,因為人們都知道哲阿大快要和洛麗塔結婚了,不好意思打擾哲波神父。

阿木爾多神父走在街上,發(fā)現(xiàn)好像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但是一時又沒有發(fā)覺。一連幾天,阿木爾多神父都有這種感覺,但又說不出是什么不一樣,這就仿佛明明知道身上有個地方很癢,但伸手去又不是那兒癢,把手拿出來那兒又開始癢了。阿木爾多走在街上,看到磚還是磚,瓦還是瓦,男人還是男人,女人還是女人,對,女人,女人不一樣了,雖然她們還穿著袍子,但是卻不同以往了,她們的袍子上多了一些東西,或是一根小木棍,或是一片圓圓的東西,那些東西可以把袍子緊起來,這樣就看不到乳房和肚子了。他想,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幾千年的傳統(tǒng)不能毀于一旦,于是加快了步伐去找哲波神父商量。

哲波神父說,其實他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了,再前幾年甚至向夏爾的元老討論過這個問題,但都被元老否定了,這也好,現(xiàn)在圣女在此,或許這就是圣女帶來的圣主的旨意。阿木爾多本還想再說點什么,他總是覺得這樣有點不妥,但見哲波神父也這么說,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直到哲阿大結婚前的第二天,如果是以哲阿大結婚為今天的話,那就是昨天的昨天,阿木叔的酒吧,又像以前一樣熱鬧了,圣女又開始歌唱了,雖然聽不懂她的意思,不過那旋律人們聽得出來,有點讓人流眼淚的味道,男人們聽了感覺心里面像放了一片酸蘿卜,酸得鼻涕都跟著流了出來,她的舞也不像以前那么歡快了,很慢很柔,像是要把身體扭成一根麻花,這里的女人們把骨頭扭成了麻花,外面一樣沒有變化。

就是這一天,鐵木托的女人,扎蘭伊也在阿木叔的酒吧里,她坐在一個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喝著新鮮的啤酒,一邊看著圣女的表演,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她的男人會這么喜歡那個女人,而且還為她褻瀆了神靈。扎蘭伊看了,呆了,她明白了一切,是的,她的確明白了一切。

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晚了,太陽已經(jīng)下了山,阿樸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神父了,也無所謂自己進廚房做飯了,所以,他已經(jīng)自己煮了肉來吃了,還給扎蘭伊留了一份。扎蘭伊回家之后,并沒有吃阿樸扎煮的肉,也沒有說什么話,就進廚房拿了那把很鈍的刀進房間去了。

自從阿木叔的酒吧里來了那個圣女之后,圣地男女吵架的頻率明顯高了很多,有的神父甚至向阿木爾多神父和哲波神父反映,有些男女甚至打過架,男人們開始很少理自家女人的需要了,而女人們也很少把心思放在做飯上了,甚至忘了做飯,讓年邁體衰的元老親自做飯,她們大多時候關在屋里研究肚子上的肉和身上穿的袍子。這讓阿木爾多神父感到恐懼,而哲波神父卻不以為然,他認為,這樣很好,甚至早就應該這樣了,因為他曾經(jīng)向夏爾的元老討論過了。為此,阿木爾多神父曾經(jīng)和哲波神父吵過一架,但沒過多久,阿木爾多神父就和哲波神父和好了,原因是阿木爾多主動示了好。 #p#副標題#e#

但,自從鐵木托出了事之后,男人們老實了許多,去阿木叔酒吧的次數(shù)也比以前少了。只是女人依舊在改裝自己的袍子,或是想擺平肚子上那團贅肉。這一點,在哲阿大結婚前的第二天表現(xiàn)得猶為突出。

哲阿大結婚前的第二天,扎蘭伊從阿木叔的酒吧回來,拿了那把很鈍的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了起來,阿樸扎那時已經(jīng)不是神父,甚至他連禱告也不做,就回自己屋里睡覺去了。扎蘭伊捏著自己肚子上的肉,不就是比圣女多一點嘛,割下來不就少了嗎,說不定炒著比豬肉還好吃呢。可是第一刀下去并沒有割動,因為刀實在是太鈍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需要一個手拉起那團肉,另外一只手拿著那把很鈍的刀往下割,這樣不好使力,而且拉肉那只手又礙手礙腳的,所以第一刀沒有成功。于是她又想到怎樣去解放另外一只手,她找來一根繩子,先用一只手把肚子上那團肉提起來,另外一只手用繩子將那團肉套起來,但是當她拉繩子的時候,只要稍一用力,繩子就會滑下來,試了幾次也是如此,只好放棄。

哲阿大結婚的前一天,一個男人,急急忙忙地跑到哲波神父家,阿木爾多神父也在,他是夏爾的布巴托。兩位神父都不是很高興,因為哲阿大和洛麗塔小姐明天就要結婚了,他們正忙得很,本來家庭問題向來都是找阿木叔的。但是布巴托跑來說的卻是他家的女人死了,這讓哲波神父和阿木爾多神父很吃驚,趕緊趕到布巴托家。

扎蘭伊想割掉肚子上那團肉的想法沒有成功,但是有人成功了。布巴托的女人比鐵木托的女人聰明,鐵木托的女人只想到用手提起那團肉,另一只手拿刀來割,后面又想到了用繩子套住那團肉,但試了幾次連刀都不能下,所以這并不能算是一種方法。而布巴托的女人就要比她聰明得多,她也拿了一根繩子,不同是,她用繩子在肚子上纏了兩圈,一圈在胸部下方,另一圈在腹部,這樣,肚子上的那團肉就被緊在了中間,高高的傲視著乳房,她拿起刀一下就切下去了。

布巴托的女人之所以成功,關鍵原因也許在于兩點:

1、她的刀可能比鐵木托的女人用的那把很鈍的刀要鋒利很多

2、布巴托的女人用的方法比鐵木托的女人要高明得多,她知道圍而殲之,讓肚子上的那團肉突出出來,這樣可以槍打出頭鳥,而鐵木托家的女人則在這一點上遜色了許多

布巴托向阿木爾多神父和哲波神父反映,這是因為圣女,她家的女人才想動刀割肚子上的肉的,這是圣女的錯,本來說這樣的話是要受處罰的,是要像鐵木托一樣被焚滅的,這是對圣女的不敬,但是,不止一個女人,幾乎所有的夏爾的女人都向兩位神父反映自己一直都有甩掉肚子上那團肉的想法,也有一部分女人向兩位神父反映自己曾經(jīng)也動手割過那團肉,只是沒有成功而已。甚至不是夏爾的扎蘭伊也坦承地向阿木爾多神父和哲波神父交待自己割肚子上的肉的行為。

這是一個嚴肅的事情,阿木爾多神父對哲波神父說,他早就覺得這件事情不妥,不能壞了圣主和先知的規(guī)矩,自從時間開始的時候,圣地的子民都穿這種袒胸露乳的袍子,到了現(xiàn)在,無知的人們卻想改變它,把給予我們生命的乳房遮起來,是它給了我們生命,是圣主給了我們的生命,我們不能褻瀆他?;蛟S有一個問題我們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她究竟是不是圣女,究竟是不是圣主的使者,這實在是太草率了。

哲波神父也開始猶豫了,圣女出現(xiàn)的幾個月的時間里,出了許多的事情,都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圣地的子民雖然生活沒有現(xiàn)在這么有樂趣,但也過得很寧靜,很少有人吵架,更沒有過殺人、自殺之類的事件,也沒有過像鐵木托一樣褻瀆神靈的行為,刑場上的木樁修了很久了,但從來沒有用過,是的,會不會她不是圣女,不是圣主的使者呢?哲波神父面向圣山主峰沉默著,希望萬能的圣主能夠給他答案,然而得到的也是沉默。

聽了阿木爾多神父的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圣地最權威的人了(自從阿樸扎神父卸任之后,人們就更加相信阿木爾多神父和哲波神父的話了,而且他們馬上就要結為親家了,說話就更有分量了),許多女人也跟著說起來,對,她不是圣女,她是個魔女。喊聲最大的就是鐵木托的女人,她簡直是在吼,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圣女,她就是個魔女,她是來毀壞我們的寧靜的,她想毀滅我們,她害死了鐵木托,她是個魔女!

眾口鑠金這個詞語雖然他們不懂,但是他們完全掌握了它的本質與作用,附和的人越來越多,阿木爾多本就不喜歡圣女所帶來的改變,更是煽了一把風,本就已經(jīng)動搖了的哲波神父更加動搖了,對圣女的來歷,誰也說不清楚,誰知道她會不會是魔女,尤其是當阿木爾多的女兒,他的兒媳婦淑女洛麗塔小姐說了一句話,她哪里會是什么圣女嘛,你看她,乳房不像乳房,倒像兩個倒扣的木杯子,用來裝啤酒還差不多,你看她的肚子,跟沒吃過飯一樣,扁得跟什么似的(她一時找不到什么詞來形容這個扁,只能用什么來代替了),我看她根本就是魔女,自從她來了之后,我們家的哲阿大都不老實了,你們說她是不是魔女嘛?哲波神父也就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她,是個魔女!

對,她就是魔女,她是最邪惡的人,她與圣主為敵,要毀滅這片圣地,我們要將她焚滅。女人們都這么吼著。

把魔女焚滅!

把魔女焚滅!

……

呼聲越來越高,只有男人們沒有吭聲,在這樣的呼聲面前,他們也動搖了,有人開始吼起來,把魔女焚滅!

直到所有的人都在吼,把魔女焚滅!

木塔被綁在了高高的木樁上,木柴堆到了她的腳下,她見過這樣的場景,就在幾天前,人們焚滅鐵木托的時候,只是她不明白人們?yōu)槭裁匆@么做,她的頭發(fā)還是那樣,長短不一,長的剛及胸部,短的只蓋過耳朵,她還是穿著那件她來到這里的時候穿的露臂不露胸的衣服,她在大聲的喊著,只是沒有人能懂她的語言,她的眼角滲出的淚已經(jīng)流到了她的衣服上,男人們看見了,女人們也看見了,她哭了,就像那天鐵木托褻瀆她的那天一樣,她哭了。男人們看見她哭了,他們也想跟著哭,哭聲越來越大了,但是,哲波神父已經(jīng)點燃了火把,漸漸地哭聲小了,沒了,只有漫天飛舞的濃煙。

第二天,哲阿大和洛麗塔小姐舉行了婚禮,整個圣地的人都來了,哲波神父和阿木爾多正式向圣地的其它神父建議建立統(tǒng)一的圣地,推舉新的神父。哲阿大順理成章地當選為圣地第一個神父,那天他雙喜臨門,那天他說他很幸福。

圣地仿佛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哲阿大也早已忘記了木塔的事情,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木塔,那就是洛麗塔,她的妻子,圣地最聰明的女人,然而,她不知道,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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