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不過素年時——也妖嬈
因為我一轉(zhuǎn)身錯過的只怕不止西雙版納。文/瑾瑜
記戀最近平凡的日子。我的出生不想再說明,只想說這幾年或者這幾日的生活。
在別人眼里我常常是個野孩子,深愛瘋狂不能自拔,卻有著非同尋常的倔強(qiáng)。瑾瑜。一個你遇見不是討厭就是喜歡的女子,善良可愛又張揚(yáng)霸道。她總是肆無忌撣的張揚(yáng)著個性,說話大聲的說,動作粗魯像個男生,原來才知道瑾瑜竟也是個多愁善感之人。我問過你:那一天,如果我不曾看見,不曾跟你說再見。是不是你不會念念不忘我是你深愛的人。那個在雨簾里嬌弱的身子,是你把我拉進(jìn)了墨色的傘下給了我一片明天。我想說:你叫一米八。不美麗的臉形,不明顯的酒窩,在我眼里除了身高令我崇拜之外,你只是一個不入眼的陌生人。沒有一絲的魅力可言。或者:你并不知道瑾瑜是個貪婪無害的女子,欣賞一切值得欣賞的事物,現(xiàn)實(shí)又無理。
一個人的傍晚,正值五月,習(xí)慣性地拉了拉外套,這里的的五月還是有點(diǎn)偏涼,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還受不了像別人一樣穿著短T,街上已經(jīng)有許許多多的女生穿著短褲、短裙了,但瑾瑜不行,一直在廣東養(yǎng)著的身體是容不得自己瞎折騰的,看著別人的美麗,多少是有點(diǎn)感觸的,夏天似乎并不是藍(lán)藍(lán)的天空,晴空萬里的舒暢。人生總是有那么多理由縱容自己回望,說過的告別那么遙遠(yuǎn),心里柔弱的平原,唱不出高吭,或許就靜靜的享受所剩無幾的青春吧!容顏已是另一番模樣呢。我不會說故事,借這樣一個平臺說點(diǎn)年少的事,多日以后翻來看看,后來并不是一無所有,至少曾經(jīng)的自己留給未來的自己一片感恩,一片記憶。
塔二的到來
天空依舊如墨般黑,看不清前面的路了,對,我說的是人生往前走的路。塔二,尋找是那么困難,瑾瑜,你讓我知道什么叫遠(yuǎn)方,什么叫把你放在心上。生活中來來往往,即便你認(rèn)為自己再不起眼總會有一個、或者兩個人在等待與你的遇見。生命是活在海洋里的船,總是搖搖晃晃,不知道下一步會怎么樣,但總是要保證不翻船,而塔二以為這是我在努力的目標(biāo),塔二他是告訴我妖嬈是什么的男子,他來自西藏,那個離我3800多公里的地方。(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會踏上那個遙遠(yuǎn)的區(qū)域,因為害怕路程,不會去奔波得那么壯觀。塔二,你說你無數(shù)次的憎恨過我,恨到骨髓,沿著靜脈纏繞心房,給了你的所謂愛情,它真的是個狗屁。塔二,讓人羨慕的男子,因為他絕對的自由,唯為了你這個女人,一步一步深陷泥潭,是你的毒藥拒絕不了,依然記得你在高臺上那段熱舞,你說塔二能給你想要的一切……塔二離開了多年還記得當(dāng)年我摔過去的那一巴掌嗎?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比愛情還痛?但是我知道五個手指印一兩天變消失了,而心里的烙印呢?明明那時我是舍不得動手的,一直干凈明媚的我,既單純又善良,是你最愛的天使,可惜我有暖暖??!我愛她,因為是暖暖讓我一直清純而自己淪落在煙脂俗粉的染缺里,是我親眼看著她往自己身上刺了一片又一片的罌粟花。她是賣笑的女子,喝酒是家常便飯,路易十三是暖暖的最愛。她說:瑾,親愛的,我樂意這俗不可耐的環(huán)境,雖然它也叫“生活”。但是你要好好的,做我的生命里的天使,最愛你那一塵不染的笑顏。
又掉眼淚了,過去真的好傷痛,暖暖。一米八的墳前是不是依然是你的瘦弱的影子,我想象得到,你堅強(qiáng)的悲痛,你把我丟在天橋下的那一天,我還印象深刻,你說暖暖和瑾再也不相愛。沒有三生石之戀,我只愿做一米八的罌粟花,而你卻是彼岸花。我的腿已經(jīng)沒有了,不會再強(qiáng)行拉著你。瑾可以過你想要的正常人生活。
我想。我是知道的,一米八當(dāng)初推開了我,還笑笑的說:林兒。干凈的天使,生生世世的守戀。我終究是離開了有你們的城市,曾經(jīng)認(rèn)為的江南水鄉(xiāng),塔二。還好嗎?其實(shí)你發(fā)給我的郵件我看過,我也知道,每個靜靜的夜晚你都會哄暖暖安睡,你說她代替不了我,因為你們都是一樣的。
T說:愿我能永遠(yuǎn)想起你明媚的笑,愿你的笑能永遠(yuǎn)如我記憶里的那般動人心魄。T你深知我會戀戀不忘你說這句話時的表情。為何還要用那情深?你說過我只是容易瞬間就感動的女人,不顧一切的瀟灑著性格,你松了的枷鎖還來不掩藏,給你我最無表情的目光,我只是在夜黑下一直盯著遠(yuǎn)方,以為那便是叫空洞的東西,卻一直放不下眼淚的頑強(qiáng)。原來它竟是比我還執(zhí)著。
某些時候,就想說那些相識、相遇、相熟的故事。某些告別絕口不提,例如:訣別。啞人,我不敢再提起你的名字,或者我已經(jīng)忘記。但是我們說好過我叫你啞人。今天是整整三年了,相信你會一直記得我的思念。每當(dāng)我快崩潰的時候?qū)δ愕乃寄罹驮絹碓娇膳?,已?jīng)深入到靈魂,不管我怎么放縱都無法減輕一點(diǎn)點(diǎn)。
天漸藍(lán),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想再去想起那些諱莫如深的笑。只有錯過。當(dāng)成是錯過。暖暖說過,瑾我們的名字應(yīng)該換一下。因為抱著你會很溫暖,看著你的表情還是很溫暖,吃你做的飯真的很溫暖……那時的瑾瑜也是不愛說話,習(xí)慣了目光跟著暖暖走。讓人幾度以為她是個有問題的孩子。后來的后來,瑾瑜終于知道認(rèn)識的人越少越好,就可以有大把時間去珍惜,就像T,普通的哲學(xué)家,祝愿者。像個神父總是在我耳邊嘮叨,讓我想起暖、一米八、還有塔二。他們也曾經(jīng)這樣,一直說話、唱歌、放肆的喝酒、靈魂的纏綿,徹夜的瘋狂。背景總是會想要抹去的,不等你動手,已經(jīng)有人侵占你的腦海。拔不出來,也不想丟掉。人心總歸是易變的,就算有人拿過生命為你擋災(zāi),只是一個謊言便改變了方向。T你所有的希望我多也希望去做到,希望我吃飯,希望我運(yùn)動,希望我結(jié)婚生子,希望我看海追夕陽,希望我知道珍惜。希望我和親人一起,希望有個照顧我的人。希望我寫字不要那么晚,希望總有一天……怎樣。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希望怎樣。你給我的酒總是熱的,你說它叫“少女的愛戀”。
某些時候,某些人的愛情我要不起,也想要?。【鸵恢毕癖话憷淠?,無視一切的表達(dá),卻做個玩世不恭的女人,也會大言不慚。放縱,招搖,甚至別人說過的墮落。審視自己三年前的裝扮,清純的表情換成妖嬈。外表暫時可以回到從前,那么散發(fā)出來的態(tài)度呢?
你自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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