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治/原創(chuàng)/散文隨筆:做“放歌時代”的寫作者
01
我曾寫過一篇《寧河阿炳·李世和》的散文,講述一個有音樂天賦的盲人 李世和 與古鎮(zhèn)居民交往的故事。那是我第一篇文藝處女作,文章的發(fā)表,引來了內心不小的震動,也換來了兒時伙伴的尊重和羨慕。
那時候,我是 S 鎮(zhèn)一個“內部學習刊物”的主編。工作中,經常為一些“大學生村官”或“本土人才”做寫作輔導和業(yè)務咨詢。一次,一位剛剛入職的女同事告訴我,她不喜歡豆腐塊似的新聞寫作,她樂意進行抒情散文和詩歌寫作。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不僅向我展示了謳歌家鄉(xiāng)的抒情詩,而且發(fā)來了—— 她以她父親和鄰居生活為背景寫成的情感故事及散文,并恭恭敬敬地讓我修改和斧正。當時,我手中的刊物, 也正需要諸如此類的文藝稿件“裝飾頁面”。于是,我試著對她的文字,從遣詞造句到立意謀篇進行大膽地重組、改編和創(chuàng)作,并試著推薦到省、市、縣各類文藝網(wǎng)站發(fā)表。在這種邊學邊改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我不但是一名好的新聞寫手、而且,還可以嘗試一定程度的文藝創(chuàng)作。
02
其實,還在我上小學低年級的時候,我對語言文字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那時,無論是學校的語文課本,還是課外連環(huán)畫之類的故事書或是街上張貼的各類通知和告示,我都會主動地仔細閱讀,反復揣摩那些字詞句的含意。對其中不懂的語句,我常常默記在心,一有機會,便找高年級的同學或向家長請教。(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我的父親,是當時一家國營工廠為數(shù)不多的管理干部,我的母親,曾經是知書達理的名門閨秀,因此,我鐘情這種修身養(yǎng)性的文化學習。天長日久,我便成了同齡人公認的故事講述者,便有了一個榮耀而不太雅的名號“瀟日白”
記憶中,我家七十年代居住的木樓結構的四合院后面,有一塊碧綠的蔬菜地,分別由四合院中的五戶人家各自經營,用以改善質量不高的城鎮(zhèn)生活。在阡陌縱橫的菜地邊沿,有一個用幾根木材、木板和圍席搭建的簡易毛房,也就是現(xiàn)代人眼里的衛(wèi)生間。兒時的我,在毛房做“新陳代謝”運動的時候,也不忘念念有詞,朗聲誦讀書上的文章。這不僅引來了鄰居的笑話,也招來了母親的寬慰。母親告訴我:人在排泄廢物的時候,是不可以高聲朗誦詩文的。因為,在毛房讀書一不衛(wèi)生,同時也有辱祖先斯文,是對文化的不尊重,所以,排泄時讀書,是萬萬切不可以的。
那以后,我記住了母親的教誨,改掉了新陳代謝時高聲朗讀的毛??;但是,我對傳統(tǒng)文化的膜拜一刻也沒有放松。因為,對文字的鐘愛,上世紀八十年代,身為火柴廠臨時工人的我,參加了縣工會、團縣委組織舉辦的“振興中華”職工讀書演講活動,在那場正式的比賽中,雖然沒有取得第一名的優(yōu)異成績,但是,因為那場比賽,我與當時的第一名,一位漂亮的大眼睛美女結下了不解之緣,五年后,我順理成章地與那位美女成了夫妻。
因為文字的鐘愛,我從1979年開始連續(xù)三年高考,盡管,因為不理想的數(shù)學成績,最終沒有考上全日制大學。但是,在當時百分制試題的情況下,每次高考,僅語文一科,都考出了78分以上的較好成績。
因為對語文的鐘愛,八十年代中期的1984年,我在火柴廠打拼之后,一舉考入文化行政事業(yè)單位,成了一名正式編制的鄉(xiāng)鎮(zhèn)干部。從那以后,工作中的我,與文字打交道的機會更加頻繁起來。
03
在我寫作小有成績的時候,本縣文聯(lián)副主席、一位擅長短篇小說創(chuàng)作的李吟老師,通過網(wǎng)絡加上了我。他給了我一套:加入本縣作家協(xié)會的《電子申請表》讓我填寫。在老師的鼓勵和運作下,我成了本縣作家協(xié)會一位人到中年的年輕會員。
閱讀,是寫作的起跑線;閱讀,是寫作的跑道。
作家,是以文字為犁的辛勤勞動者。
帶著作家協(xié)會會員的光環(huán)和滿心的虛榮,我一路爬涉,歪打正著的跨入了中國詩歌網(wǎng)、中國作家網(wǎng)、中國散文網(wǎng)、中國文學鳳凰作家、中華文藝經典文學等眾多文藝網(wǎng)站的門檻。經過當代著名詩人、詩詞評論家、經典文學總編陶士凱先生,中華文藝學會副會長、著名詩人、作家孫淑香先生;中華文藝詩詞學院院長、主編章曉紅先生,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中華文藝執(zhí)行副主編單佳老師的精心指導和正確引領,我被中華經典文學授予“當代杰出詩人”和“百強簽約作家”榮譽。
2019年,我?guī)е叭珖乃噭?chuàng)作精英”“中外詩歌散文領軍人物”和“當代知名詩人”等藝術光環(huán),參加了 第六屆“相約北京”全國文學藝術頒獎盛典。與中國人民解放軍原濟南軍區(qū)副司令員、濟南空軍司令員、解放軍中將郭玉祥;全國政協(xié)原副秘書長、著名書法家張道誠;中國音樂文學學會副主席、原北京軍區(qū)政治部創(chuàng)作室主任、國家一級詞作家石祥;中央國家機關書法家協(xié)會副秘書長李文章;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理事、中國華僑畫院院長、國家一級美術師張清智;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理事、中國國家博物館書畫研究創(chuàng)作中心主任、國家一級美術師石峰;中國紅十字書畫院執(zhí)行院長、北京藝術創(chuàng)作中心常務副主任王建勛;中國硬筆書法協(xié)會終身名譽主席、著名詩人、書法家、教育家龐中華;中國詩書畫家網(wǎng)總編輯、大賽組委會主席邵建國等領導專家,學習交流文藝創(chuàng)作。并與來自全國各地120余位作家、詩人、書畫藝術家,進行了為期3天的文藝理論學習、交流和外出采風活動。
04
在我的筆下,既有為脫貧攻堅綻放青春的大學生村官“最美巴渝·感動重慶月度人物”艾菱;也有樂居大山、癡心追夢,為村民修通4.8公里鄉(xiāng)村路的重慶好人、共產黨員方德玉;有不等不靠、主動脫貧,享譽巴蜀的“鄉(xiāng)村巾幗”何啟英。有自強不息,將巫巴兔養(yǎng)殖做大做強、榮登中央電視臺農業(yè)農村頻道的脫貧老人杜文翠。
我采寫的文藝短訊《重慶巫溪"文藝輕騎"穿行街鎮(zhèn) 成為田園鄉(xiāng)村美的音符》榮登中央宣傳部、中央文明辦主辦的《中國文明網(wǎng)》《北京市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設主題教育網(wǎng)》《重慶晨報》《上游新聞》《網(wǎng)易重慶》等多家媒體。
我的長篇詩作《歷史的星空》從華夏五千年的歷史文化作筆,以內心燃燒的血液為墨,用賦比興手法,謳歌了偉大祖國歷經磨難、立于天地、亙古不變的情懷。反映了作者對祖國母親一往情深地向往和點點滴滴地真愛。
抒情詩《紅色將軍石》以重慶市巫溪縣“一線天”紅軍首次入川紀念碑 為主線;謳歌了中華民族自強不息、改天換地的英雄氣概和“一線天”人民“發(fā)揚紅軍傳統(tǒng)、振興美麗鄉(xiāng)村”的時代主旋律;散發(fā)著自然恬靜、親切溫暖的鄉(xiāng)村氣息;洋溢著雅致清新、催人奮進的人文情懷。
短篇小說《尋涼的黃蜂》以抒情散文的筆墨,構畫了愛心滿滿的優(yōu)雅琴師敏瀟陽一家,與一群不請自來,秋涼后又主動離去的黃蜂和諧相處的故事。小說曾在《重慶巴渝文化》《中國散文網(wǎng)》和《中國作家網(wǎng)》等媒體發(fā)表,受到經典文學副總編孫淑香先生的推薦,入編《當代實力派作家文選》。
寫作,是靜下心來對生活進行沉淀,在沉淀中,不斷對話和牽手內心那個鮮活的自己的一種情感勞動和藝術創(chuàng)作。在通往文學的路上,在碩果累累的秋天,我在內心與自己對話的同時,請允許我在祖國的西南邊陲,向關心、支持我成長的各位老師、向扶持我前行的各位友人 —— 真誠地道聲尊重,深情的說聲謝謝!
在未來的日子,讓我們一起腳踩大地、心向天空 攜手前行。做放歌時代、不負人民的寫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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