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漢打官司
這里，且不說過往的編修志史經歷，若沒有堅定的史學態(tài)度和嚴肅的治學精神，特別是面對重重困難一往無前的勇氣，都將無法成功；也不說開創(chuàng)旅游業(yè)的艱辛歷程，若沒有強烈的意志力與克服一切困難的毅力，旅游根本不可能這么早就能被轉換為強縣舉措的四大戰(zhàn)略之一；亦不談烏云寺因為擬議的烏云山旅游區(qū)內屬重要景點作為全縣唯一宗教活動場所對外開放過程中遭遇到來自于統(tǒng)戰(zhàn)部，特別是縣政府辦分管宗教科的某人種種杯葛與刁難，若沒有敢于沖破重重阻礙的行動力與執(zhí)行力，也將會不可避免地胎死腹中；更不講圍繞如何擺脫困境、創(chuàng)造光明、展現(xiàn)魄力的那一段艱難時期苦痛悲愴的奮戰(zhàn)情形，……?！魶]有收拾山河、重振旗鼓、東山再起的強烈使命感和恪盡職守、事必恭親的頑強責任心所必須具備的態(tài)度、意志、能力這些綜合素養(yǎng)與品質，在內訌外擾，烽煙四起，官司不斷的連年戰(zhàn)亂中，本人也一定會毫無二致地落得前兩任負責人一樣的悲劇命運，只得灰溜溜敗走麥城！
這里，作為法律門外漢的本人，單就打官司這一議題做一番簡略陳述。
雨里深山雪里煙，看時容易做時難。說到打官司，以及打官司的種種艱難，但凡沒有經歷過的人，無論發(fā)揮怎樣的超凡想象力，你也想象不到。這里，現(xiàn)單就本人“我訴建行侵權、建行訴我不作為案”、“廠遷溪坪我被訴”、“石鎮(zhèn)無端訴我案”、“賴債不還逼起訴”、“同意借款我遭訴”、“為廠借款挨官司”、“兩行追訴擔保責”、“代廠賒衣遭訴訟中的我訴建行侵權”中的“建行訴我不作為”兩案交織一起這一重頭大案的馬拉松戰(zhàn)役來說吧，法庭上常常呈現(xiàn)一人對十數(shù)人的不對稱現(xiàn)象，作為法律門外漢的我，居然創(chuàng)下了五戰(zhàn)連勝的不敗記錄。至今令我不勝感慨唏噓，回味無窮，算是我百味人生中最為亮麗可人的一筆。
1、我訴建行→我勝訴，建行申請中院保全→中院認為申請保全，同意保全，等待另案原審法院判決；
2、建行訴我→我亦勝訴，建行上訴中院→我仍勝訴→復又由中院轉省高院審理→我又繼續(xù)勝訴；
3、建行轉中院轉告申庭復議→我還是勝訴；(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4、我將儲款全部拿來→全案以我最終勝利了結。
我辦于1989年3月10日存于縣建行期限半年月息為0.075%上級撥付的2萬元存款，提取時建行卻說旅游服務公司借貸4萬元逾期未歸，被“暫時凍結”。1990年12月再提取時得到的答復是，傅行長“將此款用作‘抵除’旅游服務公司貸款的利息”。兩年后再次取款，未遂。直到1993年我任負責人后，于3月14日發(fā)出最后通牒，不予理會，遂訴訟。交由溫泉法庭受理。被告律師承認侵權，但強調時效喪失、僑房款存疑。遂反駁：儲蓄款屬國家法律保護，銀行無權強行扣繳借款；公司欠銀行款屬雙方借貸關系，本單位從未參與；僑房款性質不容質疑；不存在失效之說。
可時過40天，該案仍一頭霧水。法官打算調解，讓扣一部，遭本人拒絕。兩月過，無奈的法官建議行政手段解決，因審委意見不一，且法院蓋房需銀行支持，沒有勝訴把握。因利息最多7.5‰，況且為他支付高額電話費等，此錢誰出？亦遭我反對。事實上，我并未放棄行政手段，先后找省僑辦、地區(qū)僑辦、以及多位副縣長、人行，但結果都未如愿。
又過四月，法官說，5萬元以上案一律交縣院經濟庭處理。見我無動于衷，遂安慰：“你著什么急？人家建行才真有些著急呢。”他這一說，倒讓我生氣：“錢在他手里，銀行急什么？我沒拿到錢怎么不急？你就是10年不判，再拖個20年他高興的還要送禮于你呢！”
八個月過去，可這位糊涂法官面對并不復雜的案情雙手伸進染缸，左藍（難）右也藍（難），竟然一莫籌展?？晌覟樗麍箐N的電話費卻逐月增長，翻過兩倍卻不給個說法。只好亮“黃牌”，若不這樣做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可是這位任性的法官在不退電話費的情況下，反而將所有三案全都轉交經濟庭。
年底找現(xiàn)審法官，正式庭審時就被告提出的時效和資格明確判定：被告強行扣劃抵除原告下屬旅游服務公司貸款，未通知原告，因而時效并未喪失；原告訴訟主體不符是事實，但原告在這里是作為儲戶的自然人，而非行政機構，所以不存在主體是否相符的訴由。這一認定，算是擊中本案的要害。一月后，收到判決書，利息損失2萬元不說，竟然還毫無道理地判原告承擔400元的訴訟費，很不滿意。
按道理講，被告方應該心滿意足，可是不然。法院送來建行上訴副本。本人只好應訴。就對方提出的訴訟時效、適用法律、訴訟資格三大問題寫成長達余字的答辯狀?？梢哉f，這比朗平的鐵榔頭還要硬實，足以使對方敗局底定。可是出人意料，兩個月后地區(qū)中院經濟庭兩人來英山：“法律認定上，外僑辦沒有訴訟資格，不能參加訴訟?！?/p>
“作為存款戶，當權益受到侵害，有權以存戶的名義發(fā)起訴訟；國家行政機關參儲的現(xiàn)象大量存在。當合法權益遭受損害時，有權以參儲者外僑辦的名義起訴?！秲π罟芾項l例》并未說國家機關不能參儲，更沒說行政國家機關以自己的名義參儲受到侵害時，不能以自己的名義發(fā)起訴訟。我們是自然儲戶，儲戶理當應被看作是獨立的自然法人，當權益受到侵害時，有權發(fā)起訴訟。作為審判機關，應無條件給予維護。”
其人根本不聽，且舉例論證?！昂帽纫黄甙藲q孩子，將壓歲錢存入銀行。銀行扣繳，小孩不具備訴訟資格，得由監(jiān)護人起訴；又好比工廠財務科將廠里資金存儲，當其權益受到侵害時，財務科無權起訴，得由廠出面”。針對兩例，我就這一裁決性意見又一次嚴厲駁斥：所謂小孩存款、財務科存儲類比起訴，純系編造謊言，純系子虛烏有！并分寄中院院長、副院長、審判委員會成員各一份。
兩月后再找，回說中院講盡管時效不存問題，但一致認為外僑辦不具訴訟資格。就此嚴正指出：這不是單位與單位之間的糾紛，而是儲戶與銀行之間的糾紛；建行起訴本辦，因本辦不是法人，所在應駁回；而外僑辦起訴銀行，則是以儲戶的自然人身份，理當勝訴！
半月后，中院將該案交省高院裁定，因9個審判委員意見高度不一，有傾向外僑辦勝訴，認為這是儲蓄存款，應無條件判歸原主；敗訴的理由，外僑辦作為訴訟主體資格不符。于是我就此向省高院主審該案陳姓法官寄去函件。8月3日，收到中院駁回上訴的終審裁決書?；旧暇S護了本辦合法權益，但未滿足利息的正當要求。
次日經濟庭主審法官告訴我，因為訴本辦不作為一案未了結前，被告律師有權向中院提交保全申請。中院對此予以支持，特準予保全請求。這樣以來，在建行訴本辦不作為案初審法院未結清前，我辦儲蓄款仍被擱置。
建行遂以“對國家貸款遭受損失主管部門不作為”案由起訴本辦。其目的，并非要收回余下4萬元貸款，而是為永遠占有已被強行扣繳的2萬元存款及利息。已進了嘴里的棗子，人家愿意再吐出來嗎？
旅游公司早于歸屬外僑辦之前的1988年8月中旬就已借得期限為兩個月的臨時貸款5萬元?？墒堑侥甑?，旅游公司與主管部門鬧翻以前，建行未采取措施收回剩下的4萬元貸款。公司宣布撤銷之前一年多，有汽車、轎車、摩托車、自行車和其它商品幾十萬元，仍未采取行動。當上級追責這筆貸款時，慌了手腳的傅行長便靈機一轉，外僑辦的儲蓄款還在，便憑借權力，開始是“暫時扣押”，企圖以此迫使外僑辦幫助追繳，追繳不成干脆直接“扣繳”。
就建行訴我辦案，本人以“借貸與外僑辦無關、貸款到期至外僑辦鬧翻之前有近兩月不收回、貸款期限與公司撤銷之前有一年多不予收回、公司撤銷前已與主管部門鬧翻、國務院關于清理整頓公司被撤銷公司債權債務清理問題的通知是公司債務處理的惟一法律依據、原告收回一萬元貸款后已四年為何不及時收回”等9個方面進行詳細而有力的嚴正駁斥。
經濟庭主審法官通知開庭時間。我有力辯護。法官宣布調解，雙方反對，調解無效，即行判決。后法官以調解為名，再次誆我去法庭，實際上是二次開庭。這次審理過程中，這時的法官公開站到原告一邊。對于法官的這一欺騙行為，我表示強烈抗議：去年的今天和今天這次審理的系同案，案情全能背下，還三番五次開什么庭？要袒偏，盡可判他們勝訴罷了！
庭訊中，法官無視我的五點申訴。他一反去年同月同日審理同一案件態(tài)度。那次他宣讀最高法院關于處理清理整頓公司期間撤并公司債權債務問題的一個補充文件，內有兩條：用公司現(xiàn)有財產償還債務，由宣布撤銷公司的部門負責清償債務。而這次庭訊中，他不再宣讀該文，反而極力把人們的視線引向他所指定的方向，不遺余力地大肆奢談、煽動：“國發(fā)（90）68號文件中7個字值得推敲，即第一條中‘凡符合《民法通則》第37條、41條’規(guī)定的法人條件的由被撤銷公司負責清償，若不符合呢？注冊資金不足30萬元的就叫不具備法人資格，這是本案的要害，需要著重強調?！币馑际?，凡不具備法人資格的則要由主管部門負責。另就訴訟時效問題，竟然推翻先前一直堅持的正確說法，武斷的說建行訴外僑辦的時效存在，若不存在則外僑辦訴建行案的訴訟時效也同樣不存在。法官既然這般開說，我還說什么呢？于是干脆等待判決！
年底又找法官。底氣十足的我，要求早日判定我與建行案?！皼]要你判我勝訴，你若認為我輸就判我輸！”顯然輸了法與理的法官，表面上只好妥協(xié)，“我決不會打他一耳刮子又反過來打你一耳刮子”。但實際呢？拖著不辦，令敗的敗不了，勝的勝不成。你若再追，“沒看我忙著嗎，不能光為你一家服務吧”？過了年，又過去3個整月再找。這時他卻詭異地說，所有案子都已移交給后審法官，你可直接找他。
10月中旬，后來的經濟庭新審法官送來了縣法院關于駁回原告建行對我辦起訴的《裁定書》，“外僑辦系政府職能部門，不能作被告”，顯然判我勝訴?？墒瞧浜缶o接著他們又送來地區(qū)中院就建行不服縣法院訴外僑辦案作出駁回原告的起訴裁定書提起上訴。中院研究后，便認可縣建行提出的對外僑辦存款實行保全的申請，要求被告接到通知書后作出答辯，并上送中院。我還能怎樣？立即起草答辯狀。從適用法律、放貸責任、訴訟時效三個大題一下子演展伸長到12個方面，進行逐一強而有力的詳細反駁。
及時上報答辯狀，為促使該案早日了結，于年底在開完武當山旅游統(tǒng)計工作會議后，直接去黃岡中院。院長回說一定及時研究作答。后又數(shù)次打電話催問，回說維護原判。
時間拖到1996年2月快到農歷臘月的年底仍未收到判決書。只好親自去中院拿回維持縣法院駁回上訴的裁定書?？稍谀门袥Q書的過程中，與中院原舉例小孩、廠財務科的那個姓歐陽的法官又產生矛盾糾結，他又要生刺，此不贅述?？墒侨』匾院螅抑鞒謭?zhí)行案子的分管副院長施時，他卻節(jié)外生枝說只要拿來啟封通知就行，裁定通知書拿不拿回不起作用，只好又一次心痛花錢“看”他。這時他又說：“明天去法院，當著多人面打電話給中院，請示能否啟封。若說能的話，做好記錄，再派人直接劃撥，強制執(zhí)行?！笨墒请娫捴心莻€得了我好處（可能是看不上眼的緣故吧）的主審法官卻說，被告帶回的那份判決書不能作為依據，得收到中院寄來的這份維護原審法院判決書后，才可移送執(zhí)行。
收到裁定書，并未移送執(zhí)行。因領導班子調整，那個原庭審法官提升為副院長，并由他分管執(zhí)行庭。怪不得，那天他詭異答話要我找誰，原來事出有因。歷經一月蹉跎，于3月中旬打電話執(zhí)行庭長?？伤麉s說分管副院長已打招呼，因建行律師代理人要上訴，暫緩執(zhí)行，并讓我親自找他。抽時間找到這位新任副院長，他以玩笑的口吻說：“一個月后再執(zhí)行也不是不可”。執(zhí)行庭長不理解，為何到期的案子不予執(zhí)行？明天就執(zhí)行！待到星期一，我問執(zhí)行沒有，執(zhí)行人員回說連分管領導的字都沒簽，怎么執(zhí)行？
過三日，分管副院長，即原先的庭審法官親自來辦公室。要我給面子，過25日后，他親自去人民銀行直接劃撥。這個時間之前，給他上門做工作的時間。他們原在建行借錢幾萬元從沒抵手，如今他分管執(zhí)行庭，強制執(zhí)行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可是才過一天，這位分管副院長與執(zhí)行庭長一起來我家。送來地區(qū)中院告申庭關于暫停執(zhí)行建行案的通知書！“你他媽的甘心成為人家撐褲襠的東西！花言巧語、假意腥腥跑到辦公室央我，給你面子，你好去親做建行工作，保證月底錢回到我賬上，原來卻干著‘大沿帽兩頭翹，吃了原告吃被告’的卑鄙勾當！你執(zhí)意阻止執(zhí)行的意圖和目的，就是為了給人家留足上訴時間？！你精心謀劃和炮制的又一個農行與蓄牧局案大功告成了！你在審理一系列案件中，這樣不講職業(yè)良心，不盡道德操守，怎么提拔你任人民法院副院長？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卑鄙做法，對得起人民法院副院長莊嚴的職銜與身份嗎？”我不僅不送禮，還直罵得他翻白眼，“你這樣喪心病狂地罵我，冤呀！我不是也判過你勝訴嗎”？
待他們離開，打電話單問執(zhí)行庭長究竟為何?；卣f：“他幾次邀我找你，本不想來，但畢竟推不脫，硬是讓他擯著來了。他之所以這樣，是怕我單獨和你見面，把許多不利于他的情況告訴你。也不知是怎么的，他對建行律師格外言聽計從?！焙芫靡院?，一個內情人士告訴我，這個二審法官的女婿，已調到建行法律代理人所在律師事務所擔任律師。為了感謝作為律師事務所負責人、同時又是建行法律代理人的慷慨接收，便以我與建行案作為交換籌碼，給建行代理律師送了這么一個大禮。
到4月中旬，忍不住打電話給中院分管告申庭副院長，可他卻說未收到上報材料。第一次聽到這種遇事推諉不負責任的怪事！找經濟庭，庭長說：“材料已交本縣法院告申庭?！北闳タh法院告申庭，新任庭長說：“我一上任就見到那個申訴材料還躺在文件柜里，便立時轉交給來英山的地區(qū)中院法官?！蹦莻€狗日的原告申庭庭長竟然將我辦上訴材料平白無故地硬是扣壓一個多月！于是連著三番五次分別打電話各位院長，催問何故不下啟封通知書。
6月下旬打電話告申庭長，回說地區(qū)法院已下來啟封通知，維護原判。庭長跟我說，他告訴那個無良律師不要再造，那人卻反要他暫不要執(zhí)行。庭長嚴肅正告律師，你再造已沒有意義，來回無數(shù)個回合，全輸在他手上你還能怎樣？鑒此律師又提出，執(zhí)行可以，但請先放法院賬上。我聽后好笑。
也是鑒于告申庭這樣那樣的原因，導致20多天如此這般的拖拉、疲沓、延期，我決定親自取回。又跑路無數(shù)次。終于在1996年8月1日將.35元錢全都拿回，心也因此徹底落地。這樁案，案中有案的曠世奇案，因為我最終的完勝，終于塵埃落定。
可是事情還沒結束，告申庭另一人自恃是我同學，卻毫無由頭地跑來索要執(zhí)行費2500元！也是奇了怪，收取執(zhí)行費的對方理當是敗訴方，怎么卻跑到我這兒來撒野呢？但我不想拂他面子，因為正如他所說，我們還是同學關系，便慷慨大度地在他開來的收據上簽字：同意在法院欠本辦的資金中（法院欠本辦近2萬元一直拒絕歸還，出于無奈，我只好采用以牛觸牛的辦法對付法院）列支。不料，他卻大聲嚷開了，“凡是法院的錢誰也拿不了，我能拿得動嗎”？管你呢，你拿不拿得了這就不是我的職責范圍。
也是歷經了四年磨亂，好不容易從被人家吃掉快7年的儲蓄款及利息從他們的口中掏了出來，方予告罄。因為原審判決的極不合理，我辦憑白無故蒙受利息損失2萬余元。
以上文字，只是就這起案子的簡略敘述，裁彎、去弧、抹勾、切角地直線牽來。要想細述此案的曲折離奇、詭秘奇特與險象環(huán)生的怪異案情，若沒有15萬字，斷難說清。
有必要特別強調的是，正因為我做“事情”的認真態(tài)度，即我從事“工作”的責任心，還有我對于“職業(yè)”的執(zhí)行力，從而創(chuàng)造出這一奇跡！
——以往的經歷中，本人從未學習過任何法律，純粹一地道門外漢，法律外行人！
——我訴人家以及人家訴我的九起官司中，因法院欠我辦資金，屢追不還，于是故意輸?shù)粜庞蒙缃杩钜话?，且有意激怒判官加重判決，借以用作抵除欠款。執(zhí)行庭數(shù)次三番要求執(zhí)行，我遂以法院欠款抵除，法院萬沒料到我會來這一手，只得擱置。這樣，我既報了欠款不還的一箭之仇，同時又甩掉無法脫身的借貸款案。
——建行法律代理人既是某律師事務所法人代表，更是與本辦九起官司中三個案件的代理人。最具戲劇性韻味、諷刺性意涵的正是基于此，由他代理的三案無一例外地全都慘??！
這叫什么呢？——無事心不空，有事心不亂，小事心不慢，大事心不畏。
作者：陶家宗
2019.12.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