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能上樹,“耗子”會(huì)...?

“鬼”能上樹,“耗子”會(huì)...?
奇源人均平
我相信, 你一定聽說過:有錢能使鬼上樹之類的話。但我敢肯定,你一定沒見過:耗子會(huì)推開文中這樣的紗窗。 今天,我有個(gè)重大發(fā)現(xiàn):“可受訓(xùn)”并非猴子、狗、海豚等動(dòng)物的“專利”。四大害蟲之一的“耗子”的聰明,估計(jì)其他動(dòng)物無法比擬!聰明的耗子,會(huì)“開”窗。
昨天,因有事回縣城的家,耗子知道了,關(guān)顧了我學(xué)校里的家。家中的山芋被吃;香皂被啃;沙發(fā)墊上留飯團(tuán);上了我的床,沒得到我的人,卻是昨夜“床”上真正的“主人”!.......也許是吃東西累了;也許是太愜意了,美夢連連;也許為留個(gè)紀(jì)念……隨床給我來了個(gè)大小便,讓人惡心!害得我今天撤、換、洗,忙了老半天。
怕耗子還在家中,我為它準(zhǔn)備了大餐——耗子籠,以解我的心頭之恨!
耗子是怎么“進(jìn)家”的,我很是納悶!我沒給它這樣的機(jī)會(huì),大門是玻璃門,紗窗是去年換的“鋼絲”窗,離開家時(shí),我把一切都處理妥當(dāng)?shù)?,不存在門窗沒關(guān)的可能性。但今天回校,看到家中大房間約1平米的前紗窗被開了足“兩三寸”的縫隙,我開始懷疑起自己,昨天忘記關(guān)窗了。耗子進(jìn)家,都是自己的錯(cuò),怪不得耗子!(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今天晚飯后,去操場散步前,檢查好了門窗。天黑回家在后房上網(wǎng),結(jié)果聽到前房有響動(dòng),趕緊前往檢查。嘿!紗窗又被打開了“兩三寸”。耗子見我,沖出房間,直奔廳堂,闖進(jìn)廚房,藏匿起來。我緊追其后,關(guān)上門,拉開了“人鼠大戰(zhàn)”序幕......
藏匿自己是耗子的看家本領(lǐng)。如何把耗子找出來,并我緊打不舍,非易事。隨手拿起拖把不斷地探找,我驚著它了。耗子直往外逃竄,上蹦下跳,身手十分敏捷。我緊打不舍,始終沒能擊其要害。水池下面的一碗水被打翻,潑了耗子一身,想必它從來沒洗過這樣“魂飛魄散”的澡......幾個(gè)回合下來,人鼠皆憊。
再狡猾的獵物還是逃不過獵人的手。最后,甕中捉鱉,宣布它:死刑!立即執(zhí)行!
耗子唱的這出,大開了我的“眼界”!我為之嘆服!
此次耗子進(jìn)家,讓我再次想起:去年家中山芋被耗子折騰之事和前些年彼此間的難忘“邂逅”。
收后的山芋不能立刻收藏,必須先風(fēng)干。但要完成此事,還是挺麻煩的!天氣好的時(shí)候,白天把山芋搬到院子曬,晚上收回家。為了減少工作強(qiáng)度,索性就把一些山芋高高地掛在院子的陽臺(tái)下,山芋也易干。由于在學(xué)校住在一樓,結(jié)果第二天耗子就關(guān)顧了,不得不下鉤回家,一起攤在廳下的地上。真是“鬧心”!
周末回縣城里的家,山芋需要通風(fēng),玻璃門不好關(guān),就關(guān)了紗門。紗門高,門里無物擋住,耗子若往里抵,就有縫隙進(jìn)家。為了不讓山芋被糟蹋和家里衛(wèi)生,無奈放張小椅子在門里面。耗子并非“望芋興嘆”,紗門的底部鋼紗被整得不成樣子,幸好沒能突破最后防線。今天看來:慶幸自己的小心,沒有低估耗子的本領(lǐng);慶幸耗子沒能有像猴子撈月般的“團(tuán)隊(duì)”精神,雖然他們很聰明!
要說,耗子讓人厭惡,我非常贊同!不是有這樣的話: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可要說“膽小如鼠”,我就不以為然了。蒼蠅、蚊子也許是最多的。除此,耗子估計(jì)就“當(dāng)仁不讓”了。那些污穢之地,就是他們的“天堂”和“王國”!不管白天、黑夜,照樣吃他們的美餐,只要安靜、我們?nèi)瞬蝗ゴ驍_他們;有時(shí)他們趁人不注意,大膽從你身邊溜過,反而讓人,特別是孩子、女人嚇得大跳、尖叫;和人“同處一室”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是我們揮之不去的“噩夢”——叫人惡心,欲睡不能、欲罷不能、欲哭無淚、精神分裂;若不小心吃了耗子偷食過的食物,讓你疾病纏身......
耗子的“本事”,我是領(lǐng)教過的, 至今記憶猶新!
前些年,在“閃中”任教期間, 那棟人字架的屋頂、爬著魚鱗片似的小瓦、縫可入指的松木天花、始建于上世紀(jì)中期、幾乎與“校齡”等同的低矮平房,就是“陽光下最崇高事業(yè)者”的寄生處。條件之差,像冬天寒冷、透風(fēng);夏天潮濕、悶熱;四季雨天逢屋漏;蜈蚣咬人;有時(shí)蛇繞在廚房里水池邊的“熱得快”上等,雖危險(xiǎn)、不和“時(shí)代步伐”,終究還能克服、忍耐。
可“鼠患”那是“一生的記憶”!廚房里,菜櫥是沒法擺的,不是櫥門的鐵紗被干掉,就是櫥板被啃通。就是放在睡覺的房間里,有時(shí)也難逃“厄運(yùn)”! “棉絮”也是耗子“報(bào)復(fù)、泄憤”于房間主人的對象,常被咬得一塌糊涂; 隨處的大小便,如學(xué)校里遇上級的檢查,考察主人的衛(wèi)生與否; 晚上房間的天花板,那是耗子們的“風(fēng)花雪月地”、“游樂場”、“練兵場”、“慶功場”和“格斗場”......什么親親我我聲;打情罵俏聲;路遇情敵一聲吼;攀爬、奔跑、追逐、竄跳操練聲;派對祝福聲;尖叫、歡呼聲......不絕于耳!不甘寂寞的房間里的耗子,此時(shí)也活躍起來,精神來了,咬這啃那的,令人心煩的吱吱聲,仿佛向你示威,顯示他們的威力。讓人水生火熱!
有時(shí)工作累了,我只好“投降”,以拍打“床沿”,敲“桌子”表示我的“抗議”;有時(shí)深夜實(shí)在無法休息,無奈起床,在房間里“翻箱倒柜”般搜索耗子的蹤影。記得有一次,我半夜折騰了一個(gè)多小時(shí),起了幾次床,到處都依次隔離、找遍了,就是找不著。我的人都要崩潰了!大家猜,我最后在哪兒找著的?我把床鋪都掀掉了。原來,耗子就藏在我床頭下床板和床椅間的縫隙里,經(jīng)常和我“同床共枕”。只不過,我在枕上它在枕下,我們只隔著層床板。我夢中被爬上臉的耗子驚醒過,是否被多情的耗子忍不住“親吻”過,那就不得而知了。耗子沒說過,即使說過,你我也聽不懂;我也無處問起。
我與耗子們,就這樣“曖昧”著、“斗智斗勇”著、以生命做代價(jià)“搏斗”著、“難分難解”著,渡過了十幾個(gè)春秋,直至平房拆除......不過,念舊的耗子還是光臨過我四樓的新居,故友我卻不敢給他們“盛大”的歡迎。迎接他們的是:房門大關(guān),窗戶緊閉。后來,有一次還是如愿“登堂入室”了,以破紗窗的方式?;蛟S巡查到新居一貧如洗,也無藏身寄情之處,從此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我才過上深居簡出、短暫、平靜的生活......
世上事挺怪。令人水生火熱的“鼠患”往事隨風(fēng)遠(yuǎn)去,記憶卻清晰起來。而路過的人,許多漸漸地模糊于記憶的長河,隨波逐流,讓人難以找出當(dāng)年的些“蛛絲馬跡”。這或許就是所謂的“一開始就沒走進(jìn)彼此的心里”吧。
人生事難料。你逃離了舊處的“耗子”,新地的“耗子”又不請自來。就好比一些人的一生中既幸遇“貴人”,也永遠(yuǎn)無法擺脫小人的“糾纏”一樣,那是人世間無可奈何的事,只有笑而了之,而不能憤而除之。
低級討厭的耗子,尚如此“聰明”,讓人意想不到,難以對付。這世上的“人”和“事”,在“利益”和“誘惑”面前,還有什么“不可能”?彼此間的錯(cuò)綜復(fù)雜性,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你覺得?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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