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桃花紅
又見桃花紅
走在清明節(jié)的郊外,各種顏色的花兒競相開放,粉白的杏花剛剛凋落,粉紅的桃花迫不及待地粉墨登場,那一朵朵深情的桃花開在枝頭,開在春天的田野,開在溫暖的三月,也開在我的腦海里。
學校西邊有一塊新開墾出來的桃園,樹與樹之間的空隙被人們擠的所剩無幾。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也有孩子。這鮮艷的桃花裝點了春天的桃園,濃郁芬芳?!疤又藏?,灼灼其華”,那紅紅的桃花把桃園打扮成了一個美麗的大花園。桃花在微風中舞動,嬌艷而不嬌氣,跳出了最美的舞姿,婀娜多姿,引來一群蜜蜂也漂浮不定,不知是先落在哪一朵桃花上,也跟著桃花搖來晃去的,似乎哪一朵也是它的最愛,待風勢稍小,那只蜜蜂順勢擠入一朵開的正濃的桃花中,開始了它那甜蜜的工作。
這片桃園大約有二畝地大小,是新開發(fā)的“中華壽桃”園,桃枝被拉開成型,最高處的桃枝也只有成人伸開手臂那么高,對日后的采摘極為便利,技術的發(fā)展讓人們的觀念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兒時鄉(xiāng)下的老家,全村也沒有幾棵桃樹,孤零零散落在村子里,每當桃花盛開的時候,點綴在村子里也很誘人。伴隨著杏花、梨花、蘋果花的次第開放,好一副迷人的畫卷。只是可惜了那些果樹,個個被修剪的高高在上,矮處的樹枝被統(tǒng)統(tǒng)砍掉,為的是不讓頑皮的孩子們攀爬摔傷。那些枝條向高處瘋長,加上技術不行,盡管開滿了五顏六色的花朵,但結下的果子沒有幾個,倘若遇到天災蟲害,有的甚至“顆粒無收”。
而今的桃園,技術趕得上,秋后,桃子掛滿枝頭,碩果累累,那些別出心栽的還能賣個好價錢。正如眼前的這片桃園,每當桃花凋落之后,果農(nóng)通過套袋,讓桃子更加靚麗。這樣,既避免了蟲災,又讓鮮桃上還呈現(xiàn)了“?!薄暗摗薄皦邸钡茸謽?,讓鮮桃增加了靈性。不僅如此,技術的發(fā)達,讓鮮桃錯峰成熟,待正常的鮮桃過了成熟采摘期,這些壽桃才掛滿枝頭,一年三季有桃吃。(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媽媽,這是誰丟的一元錢?”我扭頭一看,剛剛進入桃園的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從地上撿起一枚硬幣。他的媽媽笑著說道:“在桃園里撿到錢,要交桃花運了?!?/p>
“什么是桃花運?”男孩好奇地望著媽媽問。
他的媽媽被突如其來的問話,一時吞吞吐吐,難以道破,又覺得不好意思,臉上溢出粉紅色的羞容,隨即指向一旁的愛人,讓他作答。
孩子的爸爸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對于愛人指來的矛頭,故作鎮(zhèn)靜,咳嗽一聲,把鼻梁上的眼鏡向上推了一下,解釋道:“桃花運泛指身邊不斷出現(xiàn)喜歡你的異性朋友,多指愛情和婚姻方面,舊時指男性,后來也指女性?,F(xiàn)在泛指一切好的運氣。”
聽到孩子爸爸的解釋,我對“桃花運”也有了更深的理解。原來只知道男性受到女性的青睞,頓覺茅塞頓開,開了眼界。
沐浴在桃花的海洋中,人群如織,個個精神飽滿,靚麗多姿,我真一時分不清是人點綴了桃園,還是桃花襯托了人群?
嗅著這芬芳的桃花,我仿佛看到了當年的劉關張“桃園三結義”的場景,焚香祈禱,叩頭祭天,撒下熱酒,之后又馳騁在三分天下的戰(zhàn)場,勇猛無比。我仿佛聽到了蔣大為演唱的歌曲《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有我迷人的故鄉(xiāng)。
如日中天,穿梭于桃花中的人們并不感到熱,依舊忙著賞花,嗅花,嬉花,拍花,桃園中不時傳出歡樂的笑聲。我望著太陽,格外耀眼,看看桃花,婀娜多姿,層層疊疊,一片紅紅火火的世界。我仿佛看到了秋后人們在桃園里忙碌的身影,游人挎著籃子,采摘著“?!碧?,“祿”桃,“壽”桃,歡聲笑語又一次飄蕩在桃園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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