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此篇——《節(jié)?奏》,借用孔子“食不厭細(xì),燴不厭精”的后半句,同時借用史記的詩眼“胃乃天倉”,詩史互證而心情復(fù)雜。只因儒釋道雖融于一爐,但吃之奢華與“見紅而泣”的反諷性如此之大,竟與艾略特精神的荒原比肩而立乎?
噢怎樣的“文化屬性”,自鑄華夏的審美十字架,是吃神,還是財神,是阿Q的自我打賞,還是鐘鳴鼎食的獨享體驗?黑暗料理。黑暗詩歌。黑暗幽默。賀拉斯何在?我被一種復(fù)雜性壓得很透明的渾沌。
2018年9月25日于永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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