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與老鼠及其澄明
寫這篇小隨筆,并非魯迅先生那種“藥與魏晉”的命題,也就是個體沉浸頹廢式路徑。出于純粹的寫作動機,適時關(guān)注當代性,仍需努力喚起沉默視域,以便懷念詩人東蕩子做人與寫詩的真誠與勇氣。作為自然之子,他的寫作天性干凈體面大氣透明,而其詩歌啟蒙,說來你可能不敢相信,居然是一個擺地攤的中年農(nóng)民/一句老鼠藥的終極廣告語!有時我懷疑,讀萬卷書不一定抵達真理。因為存在本身,既是觀念又是體驗,即心理即本體。本體之澄明,存在之本質(zhì),可能存在不確定。然后呢?本真與非本真,解蔽或澄明,其實簡單/淡定,自悟/自明,頓/漸交集。正是歷史開啟,未來的詩歌血液?就像東蕩子多年前一次偶遇,事后一次次分析/推理。細節(jié)體驗加上終極反思,正思與反思并置,存在與思考疊加,貌似無來由決定他的人生軌跡與心理歸依。江湖—地攤—叫賣聲,在任何時空實體均可證明:“藥在哪里,老鼠就死在哪里?!笨膳碌恼J知??膳碌淖非?。可怕的價值??膳碌墓?jié)奏動力!終極之于透明,仿佛藥與老鼠的關(guān)系邏輯。倘若進入澄明之境,反過來遮蔽也是一種神秘之必須。正如意態(tài)小徑,借助光裸/內(nèi)視,完成做人與寫詩合一,也就是自我仿真—形式載體乃“藥”而已。
2023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277762.cc/sanwen/vbrcdkq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