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懺悔
有時簡單也是一種粗暴。我這一生不堪回首呀,大學時代握過李澤厚的手,大師給我簽名,我回饋一個贊美的句子。乃至成為他的鐵粉。更美妙的是,無意中我發(fā)現(xiàn)溫遠輝同學的水平可以當我半個老師,我崇拜至今,大三他就寫完畢業(yè)論文。從教創(chuàng)辦民間詩報啤酒花,復旦大學詩社想加入我都不同意。從商后心靈一片荒蕪,讓我體驗比死還難受的事兒。后來認識詩人東蕩子,他的語感與表現(xiàn)能力讓我向往之至。近年來進入廣州佛教界服務至今,慢慢修復自己,乃至掌握住語言生命,進入仁者看心的憂郁與空靈,終究天性使然。詩不是事業(yè)只是興趣因為純粹就是透明。所以,我不讓兒子寫詩,他曾寫過一首詩諷刺我。我倒愿意被諷刺或挖苦,因為“詩人多貧賤”,詩人不丈夫!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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