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
有一個問題困惑我好多年。不少人總說要寫點東西,既然語言賦予自己反思的能力,這“東西”的初始化,沉默得以成立?或者說,寫與未寫,存在某種臨界點?為此,我提出一個意態(tài)性的問題:“何為作品?”我想上帝的作品無疑是伊甸園,一棵樹,一條蛇,兩個人,一個光裸世界處于某種內(nèi)在性的緊張。因為“禁果”是悖論性的認知,也是創(chuàng)造性的戰(zhàn)栗,上帝的東西可能有預謀布局,蛇就是突破口。這個先知顯然被設(shè)計,陷于尷尬性處境。設(shè)想它不引導夏娃,亞當怎么會表現(xiàn)出那么堅定的溫存!一切的血液,植物的,動物的,人類的,甚至石頭或金屬,進攻不得不繃緊,涌入永恒凋零的隱秩序,而痛苦只是歌唱寂靜。原罪即愛情,作為動詞讓生命抵近?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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