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乙女向】再也尋不到你
lof名稱:溫羊,
封面侵刪
*??乙女要素 *有ooc,文筆渣 *sans/Fell/Murder?X?你 *有參考書籍的語句,接近4k *感謝小仙女@吱一聲葉子? *夏天來點虐文醒醒腦吧 *又回坑UT了,希望有同好可以來找我玩摩多摩多。 你和戀人因性格不合等問題決定分手,可沒過多久你卻由于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而毫無征兆地去世。 可你又怎知,你的戀人因為你的死亡痛苦不堪…… 你死在了他們最愛你的時刻。 【sans】 “一位虛無主義者為你描繪著有關“如果”的未來?!? sans是在papyrus不尋常的舉動里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一開始,papyrus只是時不時建議他去外面走走,說不定可以偶遇到你,而sans也沒當回事,臆斷為papyrus尋常的關心。 到后來papyrus用強硬的態(tài)度要求他去看看你時,他才隱隱約約感覺到不詳氛圍。 “papy,她怎么了?” papyrus愣了一下,神情躲閃,張著嘴卻不知吐出什么文字才能讓自己的兄弟受到的傷害最小,一直斟酌著。 半晌,才說出四個字: “她很想你。” papyrus才是最焦慮的那個。 雖說sans在和你分手后生活依舊沒變化,依舊懶散悠閑,但他知道sans一直在尋找一個最完美的方式來挽回你。 他會在買首飾珠寶的展臺前停留,思考著你的品味; 他會一個人呆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走到你上班必經(jīng)過的公交車站臺等候著; 他把你在他家種的番茄照顧的很好,紅色番茄皮在陽光照耀下晶瑩剔透,若它果皮上還帶著些許水珠,那任誰看見它眼底都會變得澄澈。 sans早已習慣帶上偽善的面具,世界之外的變化都與他無關,所以他很難對別人交出真心。 他清楚的,怪物和人類的壽命倫擺在天秤一側,他再怎么消耗魔力天秤永遠不會為他虛無的愛情傾倒。 他明明清楚,他和你的結局只能是悲劇,卻還是不計后果地向你表白。 兩個人墜入愛河是有原因的,原因只有一方最清楚。 你們兩個相戀的原因主要是他。 他最清楚,他愛你,毋庸置疑。 你死后,sans在你葬禮上全程黑眼,沒說一句話,沒掉一滴淚。 其他怪物一直在為你抱不平罵他冷血,若不是papyrus極力阻止undyne,估計這位淚流滿面的暴躁魚姐就要不由分說的揍sans一頓。 奇怪的是,sans沒反駁。 他不能反駁,或者說他用什么身份反駁,前任嗎? 當你始終不能接受他sans一直秉持的虛無主義而對他說出分手時,他無力改變,只能一次又一次熱烈又悲傷地注視著你。 你走后,他一遍遍安慰自己,你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就像滿天星總是有人愛。 可他沒想到你什么也沒說就獨自前往了天堂,猝不及防,他都來不及悲傷——他哭不出來,甚至沒有再想念你。 葬禮過后,他感覺自己的生活和地底一樣毫無變化,他變得遲鈍了,那段時間他根本無法感受到外界環(huán)境的任何情感,生活像是變成了黑白默片,一直在慢鏡頭回放。 他蒼白的笑也變得很無力。 他以為他會這樣下去,毫無目標,毫無動力。 但是啊……但是…… 他在一次陽光照暖被窩時,不耐煩的半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發(fā)呆,竟有種亦虛亦實之感,下意識摸了摸旁邊,無人且很涼。 這時他才猛然驚醒,你早已遠去了半年。 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像是要把半年的痛苦和思念全部發(fā)泄出來,sans抱著頭,雙腳蜷縮成一起,無聲地嘶吼。 明明是夢幻般的晨曦,令人清爽的空氣,可為什么他突然崩潰不已,滿腦子都是你。 原來呀,無論是誰,在極度悲傷的時候,是哭不出來的啊…… 【fell】 “用狠厲的表情隱藏心中因你存在的最柔軟的自己?!? fell依稀記得最后一次見你時,你正坐在白樺桌前,喝著boss泡的茶,茶冒著熱氣,桌角花瓶里的郁金香開得盛。 蔥綠的桿、縹碧的葉、水紅的花瓣,散發(fā)出一片生機。 多么美好啊,特別是這紅色郁金香是你挑選的,在他生日時送給他的驚喜。 fell到現(xiàn)在都不理解,為什么你可以在這么溫馨的場景對他提出分手,為什么他看不到你臉上的一絲挽留。 “fell,我覺得我們要冷靜下,最近幾天不要溝通了?!?盡管他承認你提出分手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fell來到地面上依舊沒改變他那混蛋的一面,不是他不想改,地底生活的殘暴已經(jīng)刻入他骨髓,一時半活無法將它焚燒殆盡。 “為什么……” 即使已經(jīng)知曉答案,他還是無力地看向你,右手死死地握住門框。 “……對不起?!?你將頭撇到一邊,壓抑著哭腔。 fell的紅色眼睛由于憤怒越來越紅,血紅,好似下一秒就要發(fā)怒向你沖來。可是他抑制住了,像是泄了氣的氣球癱倒在墻上,任由你奪門而出,再沒看他一眼。 他不會傻到對一片虛無討伐,只能自嘲一笑。 看啊,多美的臉,多狠的心。 不到一個月,boss告訴了fell你的死訊。 這一個月他為了能和你復合努力壓制著基因的暴怒,生疏地學著友善和關愛。 他不是沒去找過你,只是每次走到你家門口都會退縮,敲門的手停在半空中,樓道的麻雀嘲笑著他。 他那可笑的自尊不許他低頭,可他對你的愛意惡意報復他,讓他每晚沉醉在黑加侖。 還是boss一次又一次將他從Grillby酒吧帶出來臭罵一頓,不然他真的要臣服于酒精的烏托邦,忘記他愛你。 他想,boss看到他每天這么消沉肯定會后悔把這消息告訴他。 他本就是個懦弱的人,只是在血腥的地底地獄用尖利的獠牙隱藏起來了而已,他表面上和boss老死不相往來,背地里卻希望這樣可以保護他的兄弟。 在無光領域中,你給他帶來了唯一的太陽。 所以他聽到你死訊的那一刻,他大腦一片空白。 氧氣,光線,虛虛實實。 最終他腦海里停留在最后一刻見你的時候: 你的眉眼浸泡在茶香里,都模糊了。 他徹底發(fā)了瘋,將房間里的物品能砸的都砸了,喉嚨里發(fā)出嘶吼聲,衣服被劃破,掛在身上。 許久,他向落日下跪,伴著淚水的合奏,他狠狠發(fā)誓: 如果重新來一次,他絕不會因為自己的一時興起把摔倒的你扶起來; 他絕不會在你努力和其他怪物交好時對你多看幾眼; 絕不會把自己的大衣套給你穿,絕不會把你介紹給griilby,絕不會為你了和boss頂嘴。 絕不會再愛上你,不能再愛上你。 他會自己一個人看星星,和回音花說話;一個人默默在意四季的變化,看著藍天白云和飛鳥。 但這樣會沒有你的噓寒問暖,沒有你的擁抱,沒有你的理解,沒有你的愛。 沒有你。 沒有你也不要緊,他過得更瀟灑,直至生命終結。 匆匆地來,匆匆地走。 這句哪是說他啊,他在怪你,怪你為什么在最后時刻不回頭,好讓他還能更清晰記住你的回眸。 當然,如果他真的在虔誠發(fā)誓的話,他就不會痛的連靈魂都在顫抖。 【murder】 “你只不過是他人生中所能接受的最溫柔的一瞥” 你和他分手是必然的。 murder不會為了你放棄對player的復仇,更別提拋棄一切和你過平凡如水的生活。所以,你愛他但也很痛苦,你沒有他哀痛的經(jīng)歷,不能完全理解他,分手只是時間問題。 況且,你并不知他是否打心底的愛你,渴求一位“殺人犯”的愛本身就是可笑的,你不是不知。 可情感戰(zhàn)勝了理智,你克服恐懼去擁抱了他、去親吻他、去堂堂正正的愛他。 不知是他可笑的情感動容了還是深處的意識屈服了,他答應了你,并保證在戀愛過程中不會殺掉你,會一直陪你玩下去。 而你呢?你是個天生的樂天派,你打心底覺得murder會變好的,他值得人去愛,去拯救。 若沒有那一次次地折磨,他不會是這樣。 只可惜,他的出現(xiàn)就是夢魘,他不會被拯救。 他是個理智的瘋子,連帶給你的愛都是炙熱到要把你燃燒殆盡一樣,讓你窒息。 你可以理解他對人類的怨恨,可以理解他殺掉所有怪物只為報仇,但你不能接受他拿你的感情當成兒戲,踩在地上過分踐踏。 他獨自呆慣了,早已忘了如何愛人,他只能認清楚仇恨、力量、殺戮這幾個詞的可貴。 他一個人就是一整座地獄。 地獄會對闖進來的天使趕盡殺絕。 你和他的戀愛都是你單方面的付出,他沒對你說過任何情話,態(tài)度永遠冷冷淡淡,仿佛他置身于整個世外。 也許他對你最大的寬容就是允許你單方面靠近他,并且會保護你的安危。 你是個務實的人,了解到他未來還是打算不斷重復復仇,你放棄了。 當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再多的情感也會被失望消磨殆盡——雖然你不會再愛上別人,但你們終究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相交觸碰。 這個時候各自離開不打擾才是最好的選擇。 最終你還是提出了分手。 他還是很平淡,沒有波瀾,答應了。 他選擇繼續(xù)在仇恨的道路上墮落成魔。 但有許多不經(jīng)意的瞬間,他會無法控制地想起你。 在陽光明媚,空氣清新的早晨,你喜歡躺在他的雙膝上休憩,閉著眼如小貓一樣安靜。他會用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溫柔眼神看著你,用手一遍遍地梳理你柔順的長發(fā)。 可惜的是,從你的視角看不見他兜帽陰影下的神情,只有耳邊的畫眉鳥鳴如流水般悅耳。 “dusty......” “嗯?” 他輕聲回答了你,才發(fā)現(xiàn)你早已熟睡,睫毛輕微顫抖。 是夢話啊…… 他脫下外套小心的給你蓋上,失去兜帽遮蓋的頭部只能任由光輝落進他的笑里,有種普通戀人的柔情。 看著你安靜的睡顏,他會有種沖動—— 想拋棄過去,拋棄“murder”的稱呼,拋棄一切地 去愛你。 但這想法就如同你滿載笙歌的夢,睜眼方醒,存在不過幾秒。 得知你死訊后,他只是微微愣了幾秒,又恢復了尋常的冰冷。 “brother,走了?!?murder逆風向森林更黑暗處前行,狂風叫他的大衣翻涌,呼呼作響。 “SANS,你不去看看你的小女友嗎?” papyrus的頭顱飄到他面前大聲詢問,紅色圍巾隨狂風舞動著。 “她已經(jīng)死了,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沒去看papyrus,他加快了步伐,眼里冷冽陰森。 “你真可憐,兄弟?!?為什么?他怎么可能可憐? 他覺得自己此刻無比狼狽不堪,即使自尊心提醒他他從未愛過你,沒必要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傷心。 沒必要……他不愛你,真的,他真的不愛你。 視線變模糊,有濕濕涼涼的液體占據(jù)了他的雙頰。 papyrus看著呆滯淚流滿面的murder,歪了一下頭,嘲笑著他: “你真可憐,mur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