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之心(德克薩斯)

魔某の話:ooc警告?
PS:
本篇緊接在上次拉普蘭德篇后面(拉普蘭德與博士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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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見她的煩躁。
我有些茫然的坐在貿(mào)易站的椅子上,看著德克薩斯打包貨物放上梯架。
一旁的能天使和可頌“躲”在另一邊,一邊工作,一邊看戲。
今天我從拉普蘭德的床邊醒來的時候,只看見凌亂的床單,白狼已經(jīng)不見蹤影。
但一扭頭就看見德克薩斯近在咫尺、充滿怒火和執(zhí)念的雙眼。
于是我就被迫來到了貿(mào)易站。
面罩都沒拿。
我試圖通過和能天使或者可頌的眼神交流,獲得德克薩斯如此反常的原因。
她倆不過是笑笑、聳聳肩,攤開手糊弄了過去,一副不愿趟渾水的模樣。
阿能?說好守護(hù)我到盡頭呢?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我重新看向德克薩斯,她面無表情,時不時露出咬牙切齒的神情,經(jīng)過她手包裝過的箱子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
看到箱子在她手里被蹂躪、變形,我不禁打了個寒噤。
我緊張地摸著臉,總感覺這里好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擠壓過一樣。(被拉普蘭德親過)
德克薩斯仿佛背后長眼,一下子看向我這里。
被她那兇狠的眼神嚇到,我額頭上劃過一滴冷汗,動也不敢動一下。
德克薩斯停下手頭的工作,朝著我大步走來。
她握住我放在臉上的手,用力按下,在我觸摸的地方,輕輕嗅了嗅。
突然被女孩子這么近距離的接觸,我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德克薩斯?你......”
“不許出聲!”德克薩斯的聲音,比以往都要低沉,但是卻沒有平時的冷靜,多了幾許躁動。
隨后她瞇起眼睛,細(xì)細(xì)品味著聞到的氣息,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睜開眼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充滿了殺氣。
“切,真煩,這氣味真討厭!”說著不明不白的話,德克薩斯從口袋里拿出手帕,皺著眉頭在我臉上擦著。
“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
能天使和可頌在一邊抱著肚子笑,可頌更是直接輕輕鼓起掌來。
突然一道參雜了嫉妒、不甘和委屈的復(fù)雜視線射來。
我本能地向著那邊看去,只看見當(dāng)紅偶像———空,正兩手扶著門框,殘念地看著我這邊。
我看向德克薩斯,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德克薩斯,空來了......”
“別動!”德克薩斯依然用力地擦拭著我的臉頰,時不時湊上來聞一下,似乎在確認(rèn)什么。
空的視線愈加陰沉,能天使和可頌干脆拿出私藏的零食坐在地上吃起來。
行?。∶姘憔偷戎影喟??
為什么不讓能天使和空加班?
我樂意!(迫害可頌)
我們就這樣一直僵持不下,仿佛成為了一幅畫。
直到德克薩斯?jié)M意了,我才能回到自己的工作中去。
還很苦悶的趕上阿米婭帶著我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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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依然有很多人在工作,真是勞模?。。?07黑心企業(yè))
我沒有戴面罩,搖搖晃晃地走向距離我最近的販賣機(jī),想要買一罐咖啡提提神。
還剩下一點點工作沒做完......
“咣啷!”
雖然凱爾希和阿米婭禁止我服用任何帶有咖啡因的飲品,但是我依然很喜歡背后偷偷做事的感覺。(雖然她們都知道)
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摸著都快被德克薩斯擦破皮的臉,我疲憊地靠著販賣機(jī)坐下。
冰涼的地板并沒有將寒意傳到我的身上,我的大衣有很好的隔熱防寒效果。
一邊喝著咖啡,我一邊打開羅德島專用的電子設(shè)備,看起了之后7天的安排。
我靜靜地翻著頁,看著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地方。
不知為何,每次看見凱爾希和阿米婭,我總覺得自己似乎欠下了許多罪孽。
德克薩斯看到了靠在販賣機(jī)上熟睡的他。
她扭頭就走,不一會兒,抱著一床厚厚的被子走回來,輕輕為他蓋上。
她目光如水,仿佛之前的慍怒都是演技,冰霜一般的表情也逐漸融化,溫柔和無奈浮現(xiàn)出來。
她仿佛下定決心一般,鉆進(jìn)被子,靠在他的肩上。
感到非常滿意,她從口袋里取出pocky,叼上一根,安靜地坐著。
借著販賣機(jī)的光,再加上魯珀族良好的夜間視力,他的臉能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長得很清秀,也難怪拉普蘭德會那么做。
想到這里,德克薩斯又是一小股怒火涌起,她緊緊地盯著之前拉普蘭德親過的地方,沉默半晌。
最后,把pocky快速嚼碎吞下之后,輕輕地吻了上去。
抖了抖漂亮的耳朵,德克薩斯只覺得怒火平息,心情舒暢。
因為至少現(xiàn)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她的標(biāo)記;至少現(xiàn)在,這里是她的領(lǐng)地;至少現(xiàn)在,她能好好獨享一下寶貴的安寧。
在被過去追上之前,一定要......
德克薩斯靠在他的身上,自言自語道:“真麻煩,魯珀族一生只能有一個伴侶......”
“自由的生活,吵鬧的伙伴,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德克薩斯嘆了口氣,“什么時候你也能真的走出來呢?老搭檔啊......”
想到那只白狼一天天欠揍的表情,她嘴角微微上揚。
至少她沒有以前那樣,天天過來決斗了。
沒有劍的日子多好啊,被磨去棱角又如何?
狼啊,只要聞見鮮血,馬上就會找回野性的啊......
再讓我多貪圖一會兒吧.......
“啊———”刺目的陽光把我射醒。
我看著身上厚重的被子,還有一股好聞的清香,不禁疑惑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博士,在地上睡覺可不符合你的身份啊,哈哈哈!”拉普蘭德蹲在我面前,似乎已經(jīng)到這里很久了。
像個痞子一樣,她把臉探過來,蹭了幾下,卻突然睜大眼睛愣在原地。
不管有些臉紅的我,她迅速瞇起眼睛,仔細(xì)地聞了聞,隨后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這樣就更有趣了!”拉普蘭德笑夠了之后,輕輕地把我的面罩按在我的臉上,“博士,你剩下的工作我?guī)湍阃瓿闪?,你還可以再回去休息一會兒?!?/p>
“啊?謝謝啊,這多不好意思啊,我請你吃飯吧。”我不好意思的咳嗽幾聲。
“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給了我最有意思的回報啦!”拉普蘭德一把把我拉起來,隨后說了一句讓我不明所以的話,“博士,你一定要記住,魯珀族啊,一生只能有一個伴侶啊,哈哈哈!”
說罷,她便給了我一個有深意的眼神,扭頭離開了。
什么意思?
我想不出所以然,就把地上的杯子疊好準(zhǔn)備帶回去。
然后,我在被子上發(fā)現(xiàn)了幾小撮灰黑色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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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咣當(dāng)”
我正驚訝的時候,從被子里掉出來一個壓癟的咖啡罐,和一個已經(jīng)被壓成片狀的pocky空盒。
“啊?!蔽乙幌伦用靼走^來,原來被子是她......
“博士???還有很多工作沒做完哦,不能休息哦~~”阿米婭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揉著手,把關(guān)節(jié)捏得“嘎嘎”作響。
“對不起我馬上就去!”
看到這幅樣子,我知道她非常生氣,但不知道原因,只是飛快地跑回了我的辦公室。
阿米婭撿起了地上的咖啡罐和pocky盒,左右看了看,無奈地?fù)u了搖頭。
“博士,什么時候才能改掉不聽話和沾花惹草的毛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