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情侣中文字幕电影,在线麻豆精品传媒,在线网站高清黄,久久黄色视频

歡迎光臨散文網(wǎng) 會員登陸 & 注冊

【明日方舟】被告白的拉普蘭德小姐變得奇怪了? 折戟(續(xù))

2022-07-15 15:32 作者:不想寫作業(yè)的某些豐禾  | 我要投稿

ooc警告

文筆不佳,請見諒

上篇傳送門~

上篇傳送門~

“凱爾希啊,你給我放個假吧……就當(dāng)我求你了好不好……”


“你別跟我說你忘記了上次你們兩個跑出去回來給羅德島的風(fēng)氣造成了多大影響,我不會再讓你帶著拉普蘭德到處亂跑了!她是個病人,你應(yīng)該讓她好好休息,平靜地度過最后的日子?!?/p>


“哎呀,就是因為這樣才應(yīng)該多陪陪她啊?!?/p>


“你這個季度的假期已經(jīng)用完了?!?/p>


“啊?一個季度就一天假?”


“我們有太多事要做了,博士,我想我們都很清楚這一點?!?/p>


“可是凱爾希,上次我們是偷跑出去的,這應(yīng)該算曠工吧,怎么能是放假呢?”


“你……”


凱爾希緩緩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深灰色的長方體,她在桌角上猛的磕了一下,那東西原本光滑的表面瞬間布滿了裂痕,只需要再稍微施加一丁點外力就會分崩離析,她握住那東西,只聽得砰的一聲,便碎了,露出散發(fā)著橙黃光澤的密封管。


“凱爾希你想干什么?等等!喂!你拿著理智液是什么意思!不要過來??!不要!等一下要嗆死了唔啊啊啊??!”


被灌了一管理智液的博士一臉懵逼地坐在地上,看著抱有一絲期待的凱爾希。


“你把你有關(guān)假期的想法再說一遍試試?!?/p>


“怎么,你以為我失智了才那么說嗎?我不是在開玩笑,凱爾希,我是認真的?!?/p>


墨綠色的源石造物在菲林身后緩緩現(xiàn)形,博士幾乎能感覺到實體化的殺氣直充面門,隨著利爪的尖端逐漸變得紅熱,博士流下一股冷汗。


“別了,這個不算美麗的世界,別了,我的拉普蘭德莫斯提馬安潔莉娜斯卡蒂紅崽小刻琴柳拿破侖煌大貓貓…………”


他小聲默念著一連串女性干員的名字,死神卻遲遲沒有來收人,當(dāng)他念到第四十二個名字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凱爾希震徹靈魂的低語:


“我倒是很想知道,我在這串名單里排在第幾位呢……”


“你是怎么——”


博士驚恐地看著凱爾希沒有絲毫波瀾的臉,在腦海中想象出四五種不同的求饒方案,現(xiàn)實卻出乎意料。


“滾吧,麻溜的。”


“???好嘞!凱爾希,我愛死你了!”


“滾!”


博士興沖沖地跑到門口,關(guān)上門對著滿臉不高興的拉普蘭德得意地笑著說:


“你看,我就說她會理解的吧!”


“所以她在你那個榜單上到底排多少位?”


“?。磕?!你又是怎么!”


看著博士吃驚的樣子,拉普蘭德終于繃不住笑了出來,她扯了扯博士的兜帽,再順手拍拍肩,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博士。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走吧?!?/p>


就在這時博士的終端震動了一下,屏幕上顯示著這樣一句簡短而有力的話:


“人,要守信?!?/p>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凱爾希和mon3ter閃著紅光的雙眼,博士打了個寒顫,他非常清楚這句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要他把控好分寸,以及那個老女人(博士語)自以為她在博士心中理應(yīng)占有一個相對重要的位置。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博士不以為然:自己在外面怎么做凱爾??晒懿恢@么說也就是想給自己提個醒罷了。就算他們到時候真的一不小心把人家店給揚了,大不了多住兩個月的走廊,或者去其他干員宿舍蹭空調(diào)也不錯。

凱爾希駐足在落地窗前,博士前兩天求可露希爾給她的辦公室裝修一下,她就只好搬到博士隔壁暫時待上一段時間。新辦公室里的一切都早已擺放得整整齊齊,那天她搬東西進去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扇落地窗,窗外不遠處就是調(diào)香師的花棚,再遠一點是龍門城,靜靜地排列在窗前,有遠有近,像一幅精致的油畫。


那時桌子上輕輕用一杯咖啡壓著字條:


“凱爾希,你換個辦公室得了,你那破地方活人都得悶死,我讓可露希爾給你改成倉庫了,你那堆文件確實也該換個地方擺了,畢竟都是些重要的東西,最后,希望你喜歡這扇落地窗?!┦俊?/p>


也許,那就是當(dāng)博士和拉普蘭德跑出去逛街的時候,凱爾希沒有生氣的原因。


“喲,凱爾希,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享受生活啦?”


華法琳抱著一摞書走進辦公室,這讓凱爾希有些詫異,她努力回想自己這兩天有沒有讓華法琳拿什么東西,結(jié)果很顯然:她什么都沒想起來。


“那是什么東西?”


“博士的東西?!?/p>


“華法琳,你如果只是想來攪亂我難得的休閑時光的話,我建議你作好被掛上艦橋的準(zhǔn)備?!?/p>


“哎呀,別那么咄咄逼人嘛。凱爾希,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不讓人開心,難怪博士對你唯唯諾諾的,一點都放不開?!?/p>


“你要說什么就直說,少兜圈子?!?/p>


“真稀奇,你居然著急了,難道說,我們的凱爾希醫(yī)生想要和某位干員搶人?”


她無話可說,盡管她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告訴過自己,那個人曾經(jīng)做過的對不起自己,還有特蕾西婭的那些事請,但她還是,還是再一次抱著希望,希望那個人是真的變得不同以往了,哪怕他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

凱爾希望向窗外,窗外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幾棵樹,稀疏的葉片投下斑駁的剪影,隨風(fēng)飄忽閃爍。


那時博士去年和其他實習(xí)干員一起種的。當(dāng)時他們剛到艦上沒多久,博士就隨便編了個理由,“今天是個好日子,非常適合種點什么東西,要不然我們把這個日子設(shè)為植樹節(jié)吧!”


雖然事后他安慰了風(fēng)笛很久,因為凱爾希沒有通過風(fēng)笛再羅德島艦體上大規(guī)模種植土豆的請求。


“博士說,今天是種東西的好日子!凱爾希,我們能不能種土豆?。縼砟昃蜁L出很多很多土豆的!”


“不行?!?/p>


“欸?為什么?”


“別聽他胡鬧,他說著玩的?!?/p>


“可,可是……”


“不行就是不行?!?/p>


“唔……好吧……”


博士辦公室內(nèi),沖進一個悲憤交加的干員。


“博士!”


“嗯?”


他從一人高的文件堆里探出頭來,看著梨花帶雨的風(fēng)笛,“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還是先抱一抱吧”,他如是想到。


“唔……風(fēng)笛……怎么了嗎?這么難過?!?/p>


“博士,今天不是種東西的好日子嗎?”


“是啊,怎么了,風(fēng)笛覺得天氣不好嗎?”


“凱爾希說,博士只是隨口說的,然后拒絕了種土豆的申請?!?/p>


“你是不是又告訴她要把甲板掀起來填土種東西了?都說了多少次了,羅德島上不能開拖拉機,其他大型農(nóng)機也不行?!?/p>


“唔……”


失落的風(fēng)笛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她盯著天花板上那條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博士似乎突然想到了點什么事,開始在柜子里翻找。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盆盆栽,緩緩轉(zhuǎn)向風(fēng)笛。青翠的綠葉在陽光下似翡翠般透出光澤,擦洗得一塵不染的葉面上,每一絡(luò)葉脈都清晰可見。葉片隨著轉(zhuǎn)身的動作微微顫動,地板上斑駁的投影隨之變換出各種形狀。


“鏘鏘!風(fēng)笛,你看這是什么?”


風(fēng)笛的視線重新聚焦到博士身前,那株新鮮的土豆苗上,看得出來博士為了養(yǎng)好它花了不少功夫。擦洗得相當(dāng)干凈呢,風(fēng)笛想。


“欸?那是,那是土豆嗎?!”


“呵呵,恭喜你猜對了,那么幸運的小姐,這盆別致的盆栽就當(dāng)作是給你的獎品好了。順帶一提,以后可別再去煩凱爾希了哦。”


“嗯嗯!”


有的時候,抱著簡單愿望的家伙們就像小孩子一樣好哄。看著激動的風(fēng)笛,博士笑了。


“博士啊,看不出來你還會種這種東西。”


“哼哼,我可是非常努力的?!?/p>


“那等一切都結(jié)束了之后,我們?nèi)フ覊K地,種好多好多土豆好不好?”


“你老惦記著你那土豆做什么,種點其他的不行嗎?要是天天吃土豆我可不干?!?/p>


“誒嘿嘿……”

“拉普蘭德,你就沒有什么特別想去的地方嗎?”


“嗯……我看看……好像沒有吧?!?/p>


這下難搞了,博士心想,好不容易又要到一天假期,就這么用來散步豈不是非常浪費?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有的時候坐在長椅上,看著面前來來往往的人群,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他們在公園臨街的小徑旁揀了張長椅坐下,望著街道車水馬龍。那是清一色的普通人,沒有礦石病,沒有隨時會沖出來的殺手或者雇傭兵,盡管喧鬧卻又平靜,每個人的一日三餐,柴米油鹽,就這么聚集在一起,匯成一座龍門。


有時他們會看見曾經(jīng)共事過的龍門近衛(wèi)局成員,匆匆穿過人群,或是駐足靜立,掃過熙熙攘攘的人流。大家都知道,自從某些事發(fā)生之后,龍門逐漸變得平靜下來,但無論如何工作都要繼續(xù)。


星熊從二人身后走過,在長椅上放下一袋瓶裝茶水,然后隨意地坐下,同二人一起望著人群。


“怎么突然有空出來曬太陽了?博士,我聽說羅德島最近可不清閑?!?/p>


“難得放假嘛……對了鬼姐,Missy呢?最近都沒怎么看見她。怕不是坐辦公室去了?”


“老陳走了之后,近衛(wèi)局就忙起來了。唉,熬夜,老是熬夜。你說魏彥吾他是不是有毛病?。侩m然說執(zhí)勤是工作需求,但是未免也太頻繁了吧,整合運動那會都沒這么緊張過?!?/p>


“呵呵,倒也是,那鬼姐你也別摸魚了,被看到可不好?!?/p>


“不打緊,看見了也無妨。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大伙雖然看著嚴(yán),實際上彼此之間還是很有默契的?!?/p>


也許星熊看出了博士眼中的意思,留下兩聽飲料便兀自起身離開了。長椅上又恢復(fù)了平靜,二人仍舊沉默著,饒有興趣地觀察著人群。直到拉普蘭德不知何時合上雙眼,倚在博士身上睡去。

時間倒流回兩年前。


那時他們沒命地跑,箭矢呼嘯著從身旁擦過,身上留下道道傷痕,鮮血隨著跑動的頻率滲出,浸透衣裳,灑落一路。


身后追趕的人越來越多,喊聲越來越大,逐漸逼近了。揮舞的利刃仿佛就在腦后,再前進一毫米就要將兩人的性命奪去。


他們沖進小巷,轉(zhuǎn)彎,翻墻,平日里體能訓(xùn)練的基本內(nèi)容都在這里得到最大限度的應(yīng)用。隨便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幾乎要耗盡全身的力氣。雙腿由于長時間的奔跑,變得麻木而僵硬,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他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在驅(qū)使著身體繼續(xù)向前。


接應(yīng)的地點就在眼前了,只要上了那輛車,身后那些要命的家伙就不再成威脅。然而就在博士觸及門把手的瞬間,一發(fā)弩彈正中他的左腿。在全身重量的壓迫和突如其來的沖擊之下,小腿骨幾乎折斷成兩截


他栽倒在地,拉普蘭德拉開車門,回過身踉蹌著要扶起他,可精疲力竭的她此時連上車都費勁,怎么可能讓幾乎已經(jīng)失去一條腿博士站起來。


“你先走啊!”


拉普蘭德沒有理會,人群越來越近,他們清楚地意識到,再不上車,二人都得死在這里。駕駛位的干員驅(qū)車轉(zhuǎn)向擋在二人身前,雨點般的箭矢,飛刀,一切能扔出來的東西,噼里啪啦打在車身上。


“你們兩個快點??!車體要承受不住了!”


咬緊牙關(guān),拖著那副幾乎已經(jīng)不能動彈的身軀,她突然間回想起在敘拉古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不過那時只有一個人,無力的拖著自己半死不活的身體在小巷中穿行。


汗水,血液順著頭發(fā)滴落,地面一片殷紅。


-動啊,為什么拖不動……


-只要……再……一點點……


-好重啊……要不行了……


“蠢貨!快他媽跑?。∥覀儾荒芏妓涝谶@里!”


拉普蘭德不為所動,仍然嘗試著拖動他,喘氣逐漸粗重。


就像是回光返照般,博士崩潰邊緣的身體突然爆發(fā)出力量來,宛如殘風(fēng)中熄滅的火柴,梗子上的火星隨風(fēng)勢發(fā)出最后的光和熱。拉普蘭德被他推上車去,隨著男人的一聲怒吼,越野車疾馳而去。



追上的人群并沒有如他想象中那樣將他撕碎,他們讓出一條道來,一個看上去像老大的魯珀緩緩靠近。


“跑啊,怎么不跑了?”


他閉上眼睛,身后重重的一腳踹得他吐血,鮮血夾雜著唾液糊住面罩,他看不清了。


“要殺就快點……你們黑手黨做事不是最講究效率嗎?”


“呵呵……豐禾先生,別那么急躁嘛……我們和那些粗暴的家伙不一樣,我們……我們會采取更加文明的手段?!?/p>


他踩在博士中箭的小腿上,發(fā)出折斷芹菜的聲響,博士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變形,他感覺到自己的面罩被人扯下來,面前那個人的身影逐漸清晰。


“告訴我,你那些干員都躲到哪里去了?!?/p>


換來的是一口唾沫。


“混蛋!”


一腳,兩腳,三腳……


他說不出話,無論那個男人問什么東西。


“好!我敬你是條漢子!做掉他。”


博士感到自己被人拖動著,扔在一塊冰冷的鐵板上,應(yīng)該是車吧,他作好了死去的準(zhǔn)備,只可惜,想好的遺言應(yīng)該沒人聽得見了。


耳邊傳來射擊的聲音,又嘈雜起來了……

荒野上,一輛破敗的越野車疾馳著,車后是來勢洶洶的車隊。他們幾乎傾盡所有火力,對著那輛車,那輛載著拉普蘭德的車。


也許是車胎被擊中了,它向一側(cè)翻倒去,正好落進一旁的裂谷。


車隊停下來,博士感覺自己被人抬走,甩動。


失重了,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他沉入水底,卻游不動了。


-要死了嗎……


-真不劃算……還有一天假沒放……


-早知道就調(diào)休了……

人生在世,總會經(jīng)歷低谷,如今他正身在谷底。


身旁是全身濕透的拉普蘭德,二人就這么依偎在角落里,上方傳來禿鷲的叫聲。


“拉普蘭德……”


他偏過頭看著她,疲憊不堪的拉普蘭德已經(jīng)睡著了。蒼白的臉龐泛著紅暈,她的呼吸那樣炙熱,溫暖,雙唇微啟,吐出溫潤的氣息,如果她沒有發(fā)燒的話,也許不會這樣。


-這條腿……估計過兩天就會腐爛了吧……


眼前的人救過自己無數(shù)次,每一次出任務(wù)回來,他都會拿出一盒餅干與對方分食,雖然其他干員總是議論紛紛,說什么博士偏心之類的話,但當(dāng)博士拿出餅干遞給他們時,他們卻總是笑著拒絕。


他盡力往拉普蘭德的方向挪動,直到狹窄的空間顯得愈發(fā)擁擠。拉普蘭德緩緩睜開雙眼,看向博士。


“我們這是死了嗎……”


“快了吧……傻狗……把死字掛在嘴邊可不好?!?/p>


-突然好不甘心啊……


-還想回去看德克薩斯來著……


拉普蘭德眼中噙著淚水,以往的自己本不會如此狼狽,哪怕更糟糕的處境她也都是笑著挺過去的,可為什么,為什么呢……


“博士……”


男人伸出手,撫過拉普蘭德的臉頰,他沒有說話,只是捏了捏,隨后抱住她,用力地抱著。


“我在,我一直都在?!?/p>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包餅干,那東西奇跡般沒有掉,只是全碎了。撕開包裝,一股熟悉的味道散發(fā)出來,他揀出一塊稍微大些的碎片,在拉普蘭德眼前晃晃,她伸手接住。


拉普蘭德笑了。


“慶祝我們即將完成的任務(wù)。”


“慶祝我們即將完成的任務(wù)。”


拉普蘭德哭了。

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拉普蘭德睜開雙眼,長出一口氣,臉頰不知為何卻變得通紅。那個夢如此真實,仿佛上一秒二人還蜷縮在那個陰冷潮濕的峽谷底等死。


-怎么又做那個夢了……明明都發(fā)過誓不再回憶以前的事情了……


身旁,落日的余暉灑在博士身上,投下一片陰影遮住拉普蘭德。他恍如鍍金的佛像,散發(fā)出幾乎五彩的光暈。


-這人……睡得跟尊佛似的……我怎么會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比喻?


似乎是察覺到了身旁的目光,博士從亦夢中醒來,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拉普蘭德。


也許是先前看的入神,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身嚇了一跳,尾巴上的毛全數(shù)炸開來,也許能趕上普羅旺斯的一半大小吧。不過盡管心里莫名其妙慌的不行,面上卻還是強裝鎮(zhèn)定,作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么了?醒啦?”


“明知故問。”


“我怎么感覺你有點不自然?。课宜臅r候說了什么嗎?”


“沒……沒有?!?/p>


雖然拉普蘭德確實沒有聽見博士說夢話,況且博士也沒說,但她卻還是像偷聽了什么不該聽見的東西那樣,變得緊張起來。臉紅到耳根,耳廓因此也變得紅潤,她頭頂仿佛有蒸汽在緩緩升騰。


-不是,這反應(yīng)有點太夸張了吧……上回她還那么淡定來著……


“拉普蘭德?不舒服嗎?”


就像生氣的小女孩一樣,拉普蘭德撇過頭去,捂住自己的臉。博士一時間有些恍惚。


“唉……真是的……”


夕陽西下,長椅上年輕的女子羞紅了面龐,正捂著臉心緒紛亂;另一頭,男人無奈地望著面前幾乎壞掉的家伙,似乎突然下定了決心,要說出些什么決定命運的話來。


“那個……拉普蘭德……”


“我……就是……那個……突然想到有什么東西要說……呃……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


白發(fā)的魯珀沒有說話,她點了點頭,默許了身后男人突兀而斷續(xù)的邀請。


一路上她低著頭不發(fā)一語,等待著身旁的人先開口。直到他們不覺間來到車站,博士才如夢初醒地叫住埋頭往前走的拉普蘭德。


“就這里吧……你轉(zhuǎn)過來……看著我?!?/p>


“唔……”


-欸?拉普蘭德怎么開始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了?!不管了!再不開口可能就沒機會了!”


他輕握住拉普蘭德的右手,拉到身前,拉普蘭德羞怯的目光一與他交織在一起,就觸電般轉(zhuǎn)向腳尖。


“怎……怎么了?”


“就是……那個……我們……呃……怎么說呢……就是那個……以后一塊過日子吧!”


“噫!”


雖然博士的表達異常俗氣且生硬,幾乎不能用告白二字來概括,但對于此時因為種種原因而莫名其妙變得奇怪的拉普蘭德來說,這句話也足以讓她的大腦宕機了。


“什……什么?”


“??!就是……啊不管了!拉普蘭德,我們回去結(jié)婚吧!”


被自己沒來由誕生的想法沖昏頭腦的博士終于放下了那些遮遮掩掩的說辭。他慌忙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拿出里面的東西,然后無視同樣慌亂的拉普蘭德,自顧自地把那個東西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那是一只,糖果戒指。


拉普蘭德此時已經(jīng)不能再思考任何東西了,她把眼睛瞪的銅鈴一般大小,微張著嘴喘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那個顏色鮮艷的糖果戒指。腦袋就像是即將爆炸的鍋爐一般,發(fā)出尖銳的叫聲,甚至連頭皮都跟著臉一塊紅了,不斷冒出蒸汽。


-開……開玩笑的吧!怎么會!那個是戒……戒指嗎!啊啊啊啊啊?。。?!


車站里來來往往的行人打量著這對無所適從的情侶,隨著拉普蘭德的眼睛里逐漸盤出蚊香樣的圈圈,甚至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她艱難的說出了那句博士期待的話。


“好……好的!”


欣喜若狂的博士一把抱住仿佛正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拉普蘭德,那樣用力,那樣激動。


“呀!”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的事情,于是乎,巡警們聞訊趕來,把博士帶走了,至于失神的拉普蘭德則被送回羅德島。

夜里,拉普蘭德一回到宿舍就抱著德克薩斯開始發(fā)瘋,忙碌了一天的小德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好冤家的異常之處,只是簡單的將目前的情況認為是拉普蘭德每天的例行活動。


拉普蘭德把那個糖果戒指拿給德克薩斯看,雙眼中滿是期待,盡管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這是……博士給的?”


一提到博士,拉普蘭德的臉?biāo)查g就紅了起來,心跳逐漸加速,腦袋也不太靈光了。奇怪,明明從前經(jīng)歷過那么多類似的事情,為什么偏偏今天變得這么奇怪了?就好像,好像情侶一樣,一起明明不會在乎那些東西的。


“哦?拉普,你有什么東西瞞著我嗎?”


-搞不懂她為什么問我,我怎么知道??!


“你這家伙,喜歡博士吧?!?/p>


“啊……沒……沒有吧……嘿嘿……”


“蠢貨,演都不會演了,你這家伙,就是對他有想法?!?/p>


一記暴粟敲在她額頭上,不等拉普蘭德反駁,德克薩斯便抱住她,柔聲說道:


“那家伙嗎?人很好,你呀,有福氣了?!?/p>


“不……不是……唔……哇!”


拉普蘭德突然就哭起來,她閉著眼睛,抱著德克薩斯喊出那些想說卻從來沒能說出來的話。


“我……我明明那么喜歡他……唔啊……沒有……開什么玩笑!我怎么會喜歡上他!嗚嗚……那個笨蛋!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出來??!你媽的,我今天就突然就變得好奇怪??!德克薩斯嗚嗚嗚……怎么辦他會不會回不來了……啊啊?。∪缓?,然后他就給我一個糖果戒指!蠢貨!誰會用那種東西做信物?。鑶琛捯膊粫f!怎么會這樣啊!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不一樣了?德克薩斯我對不起你??!嗚嗚……我……都怪他他!嗚嗚嗚嗚嗚……”


拉普蘭德胡言亂語著,德克薩斯一面順?biāo)谋?,一面輕聲說著沒事了。漸漸的,身上混亂的拉普蘭德消停下來。


“德克薩斯……“


“好啦好啦,好點沒有?”


“嗯……沒有。”


“你呀,答應(yīng)他了嗎?”


“……嗯……”


再一次回想起在那個車站,夕陽下博士熱切的目光,拉普蘭德的內(nèi)心逐漸平靜下來。


“我啊……答應(yīng)他了……”


(有的時候你永遠也想不通她的腦回路是什么樣的。筆者語)

博士被剛好回去換班的星熊放出來了,所幸沒有耽擱太久,現(xiàn)在回羅德島應(yīng)該還來得及,再晚一點估計又要被凱爾希罵。


一面抱怨著自己為什么沒有人來接自己,一面往回走,他回想起幾個小時前自己所說過的傻話,不由得一身雞皮疙瘩。人們說愛情讓人變得愚蠢,現(xiàn)在看來確實如此了。他有些追悔莫及,一時沖動說了那些肉麻至極的話,那些話甚至都不能算是情話吧。


“唉……我怎么好意思回去?!?/p>


他猛地想起自己給拉普蘭德的那個戒指,然后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掏錯口袋了。


-完了,拉普蘭德該不會生氣了吧,等會德克薩斯會不會沖過來打我一頓?完了完了。


-不過,過兩天倒是可以正式地重新來一遍,也挺不錯的。


如此一想,他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夜幕降臨,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艦船銜接處的陰影里,空留下逐漸遠去的腳步聲。他來到宿舍門前,想敲門卻遲疑了。


-明天再來吧……

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傍晚云霞和博士的聲音,她仍然沒有搞清楚自己為什么要緊張,她開始嘗試從那個夢里尋找答案。


-對不起,博士,我沒能遵守約定……


那時他們縮瑟在縫隙中,自知已經(jīng)不可能回到羅德島了,他們分完了最后的一點餅干屑,然后再無交流。


她呆呆地望著面前的一潭死水,博士望著頭頂一字形的天空,就像一張咧開的大嘴。


他嘆了口氣。


“別唉聲嘆氣的,博士,任務(wù)馬上就完成了,應(yīng)該開心一點才對?!?/p>


“拉普蘭德……”


盡管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但擺在面前的死亡結(jié)局仍然讓他難以接受。他眼角泛出淚光,身旁的魯珀抱住他,跨坐在他身上,微笑地著看著面前拼命忍眼淚的家伙。


“唔嗯!”


他們緊緊相擁,博士無處安放的雙手懸在半空中,直到拉普蘭德的唇貼上自己。感情也好,回憶也好,隨著舌尖的交纏一并交織在一起。博士的雙手緩緩攀上拉普蘭德的背,結(jié)晶戳痛帶來的刺激讓她的身體一陣抽搐,而抱緊的雙手卻不曾分開。愛慕也好,敬仰也好,化作此時所有的動作,肆無忌憚地從口中,傳遞到彼此的心里。


良久,唇分。


拉普蘭德的眼中也噙著淚水,她把頭埋進博士懷中,無聲地嗚咽。


他們就這么抱在一起過了兩天?;脑囊故呛涞?,拉普蘭德的身體卻因為高燒而燙得可怕,所幸博士失血比較多,體溫低可以給她降溫。


直到一隊路過的商人中,一個童心未泯的家伙跑到裂谷旁邊上廁所,這才發(fā)現(xiàn)二人,把他們想辦法拉了上來。


后來他們約好對那些事情閉口不談。

次日清晨,可憐的社畜博士又早早出現(xiàn)在辦公室里,而他的助理卻遲遲不現(xiàn)身,一直到其他干員起床吃早飯的時候(大概八點),博士才決定吃完就去找她。


邊走邊抱怨著,這種早上起床先干活在吃飯的日子簡直不是給人過的,他來到拉普蘭德宿舍門口,撞見正好出門的德克薩斯。


后者非常識趣地沒有關(guān)門,這讓習(xí)慣性賴床五分鐘的拉普蘭德有些不滿,在房間里嚷起來。


“德克薩斯!關(guān)門啊!你想讓拉普醬的睡顏被人看光嗎!”


回應(yīng)她的并不是德克薩斯的煩躁,而是緩緩?fù)崎_的房門,以及……博士?


“博……博士?你……你過來做什么?”


剛剛所有的起床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泛濫的嬌羞和尷尬。(拉普蘭德你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了嗎??。?/p>


博士并沒有理會她,自顧自地環(huán)視著她整潔的房間。房間里除了那張德克薩斯明顯非常不情愿拍出來的二人合照以外,幾乎沒有彩色的東西。但這博士他所關(guān)心的。


視線停留在床頭柜上透明的小盒子里,那是昨天他送給拉普蘭德的糖果戒指。


雖然拉普蘭德沒有裸睡的習(xí)慣,但她還是把自己埋在被窩里,只露出一雙充滿羞澀的灰白眼睛。博士的視線轉(zhuǎn)移到那坨微微顫抖著的灰色被子上,這讓她把最后一條縫合上。然而被子的頂端還是冒出蒸汽來。


“傻狗,會悶死的?!?/p>


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場夢,連帶著所有的回憶。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這讓拉普蘭德有一絲失望,不等她平復(fù)心情,博士便掀開那床被子,讓正蜷縮著身子的她暴露在陽光下。


“欸?!”


仿佛博士是一個手持雙槍的老太婆,拉普蘭德觸電般縮到床邊,當(dāng)然是遠離博士的那一邊。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不要過來!”


“去吃早飯吧,要不然待會上班遲到了我可救不了你。”


一瞥墻上的掛鐘,離食堂關(guān)門還有十分鐘,如果再不出發(fā)的話,肯定就只能吃外賣了。博士沒有多想就拉著正準(zhǔn)備找衣服的拉普蘭德往外跑,完全不理會她凄慘的嚎叫。


這一天,幾乎全艦的干員們都知道了,博士拉著身穿印有德克薩斯Q版頭像白色睡衣的拉普蘭德在走廊上飛奔。


“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知道,臉可以那么紅?!庇惺禄貋碚覄P爾希的詩懷雅后來如是說道,“跟赤霄的刀鞘差不多吧,這么說可能有點夸張了,但比較貼切?!?/p>


“沒臉見人”的拉普蘭德捂著臉坐在食堂一角,博士端上兩人的早餐,坐在她對面。


“吃吧,你應(yīng)該慶幸食堂里沒有只剩下芙蓉營養(yǎng)餐?!?/p>


“吃你個大頭鬼啊!我臉都丟沒了好吧!”


“吃飯,一會再提面子的事情?!?/p>


拉普蘭德捂著臉不說話,博士見狀便拿起其中一個碟子,對她說道:


“唉,可惜了我昨天特地求角峰幫忙做的千層酥咯,我自己吃好了。”


“不要!”


就像護食的小狗一樣,拉普蘭德情不自禁地抬頭喊出來,隨后又意識到,自己的形象要不復(fù)存在了。


雖然干員們都非常貼心的選擇了外帶用餐,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在聽到拉普蘭德呼喊聲后露出姨母般的笑容。

文筆不佳,請見諒


設(shè)備卡死了嗚嗚嗚,只能再分一篇寫了


望各位看得開心

【明日方舟】被告白的拉普蘭德小姐變得奇怪了? 折戟(續(xù))的評論 (共 條)

分享到微博請遵守國家法律
兴仁县| 湘阴县| 德清县| 太保市| 洪江市| 始兴县| 永州市| 天等县| 宜章县| 济阳县| 井研县| 德州市| 长兴县| 龙门县| 乐业县| 伊通| 南江县| 临安市| 合山市| 中阳县| 墨竹工卡县| 尖扎县| 桓台县| 即墨市| 泰和县| 通渭县| 宜州市| 施甸县| 都安| 宜兰市| 磴口县| 阿瓦提县| 嘉祥县| 古田县| 祥云县| 五大连池市| 古丈县| 襄城县| 兴国县| 射洪县| 洛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