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原初與原罪(第十七章)我愿成為你們最后的希望(下)
【新人寫作,劇情ooc警告,劇情及人物性格與游戲?qū)嶋H劇情及人物性格存在一定差異,請見諒】

夜晚的甲板上,通常是最安靜的時候,但這時卻有一位少女獨自站在圍欄旁,幾乎每個晚上她都會過來,用著只有自己能聽懂的阿戈爾語歌唱,天上的繁星已經(jīng)是這場演出的??停贿^今天這位歌手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好,這是為什么呢......

......
當(dāng)她趕到時,一切都晚了,她丟下手里的劍跑到魔方面前,她看著緩慢流逝出的鮮血,馬上從外套上撕扯出幾份布條,包扎在傷口,但傷口太多了,她只能不停的撕扯出布條,拼命的想去補救這逐漸走向結(jié)束的生命,可血污和死亡氣息彌漫出如同泥沼一般的腐爛氣息混亂了思緒,斯卡蒂不停的責(zé)問自己
“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咳......咳咳......”
原本還在昏迷的魔方突然咳出幾口血沫,他感覺的附近有人,但虛弱的已經(jīng)不能撐開雙眼,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桌子上......有一瓶裝著黑色液體的藥......”
斯卡蒂聽到后趕忙來到桌子旁尋找,幸運的是這瓶藥擺在了十分顯眼的位置,斯卡蒂拿到藥后跑回魔方的身邊。
抱起魔方,打開瓶口就要把藥送進嘴里,但這時,魔方卻抬起手擋住了藥瓶,“不要給我,給……幽靈鯊......”
“可是你現(xiàn)在傷的更重......”斯卡蒂不解的問著,但馬上就被魔方打斷。
“不用管我,幽靈鯊,快......咳咳!”激動的魔方催促著,但這樣做又一步加重了傷勢,包扎過的傷口又開始往外滲血。
斯卡蒂只好作罷,她來到幽靈鯊身邊,幽靈鯊滿臉虛汗的躺在地上,痛苦的表情說明著她現(xiàn)在所在噩夢的漩渦中。
看著屋里的一切,斯卡蒂只能一邊把藥慢慢送進幽靈鯊嘴里,一邊自責(zé)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最后一滴藥送進后,幽靈鯊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她從噩夢里逃離出來,睜開眼睛,那位最熟悉的友人就在自己的身邊,“斯卡蒂......”
看著蘇醒的幽靈鯊,斯卡蒂連忙回應(yīng),她緊緊的抱住幽靈鯊,“我在,我在這里!”。
“這是哪里,我為什么會在地上躺著?”幽靈鯊揉了揉還在發(fā)暈的腦袋,“我記得自己喝了藥后有些發(fā)困,然后就在床上......”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幽靈鯊感覺到一種怪異的感覺,自己的手上有著一種濕漉的感覺,并且身上還伴有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剛從昏睡中醒來的幽靈鯊第一時間也沒想起,她把手放在眼前,想要辨認出手上的液體,或許是房間里太熱,睡著的時候捂出的汗吧......
但鮮紅的顏色沖擊著幽靈鯊的視覺神經(jīng),她想揉搓下手上紅色的印記,結(jié)果卻看見兩只手上都布滿了著可怖的紅色,而且不僅手上,她這時才發(fā)現(xiàn)身上到處沾染上了暗紅色,自己聞到的奇怪味道就是在這些污穢上發(fā)出的。
“這,這些都是什么?”幽靈鯊有些慌亂起來,她絲毫回憶不起這些東西的來歷,但越是想不起越是讓她想要知道答案,她推開斯卡蒂,慢慢地撐起身體,想要環(huán)顧四周來找到答案。
“等一下,你先……”斯卡蒂想阻止她,但已經(jīng)晚了,在起身后的第一眼,她便揭開了最殘酷的真相。
看著躺在血泊中的魔方,和那半片卡在腹部的電鋸時,幽靈鯊終于知道了那份爬滿身上的污穢和怪異味道是什么。
思緒在這瞬間被撕碎,幽靈鯊感覺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頸,她顫栗地張開嘴巴試圖大聲的尖叫,但不知道為什么,話語打算吐出的時候,卻不能發(fā)聲,不僅如此,就連呼吸這樣簡單的動作也不能進行。
窒息感翻涌上來,幽靈鯊只感覺大腦一陣暈眩,便又昏倒在地。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尋著聲音望向門外,斯卡蒂看到了匆匆感到的博士和凱爾希。
“凱爾希醫(yī)生,這里是ACE,我和A1小隊在正門區(qū)域搜查,沒有發(fā)現(xiàn)魔方和可疑人員,完畢?!?/p>
“ACE,通知scout以及A2至A4小隊和紅,警戒解除,辛苦了?!辈┦繌膭P爾希手里拿過對講機,用著十分淡定的語氣說著,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還需要朝您那里指派增員嗎?”
“不需要了,10分鐘后來封鎖魔方的房間,不要透露任何信息?!?/p>
“……我知道了?!?/p>
結(jié)束了通訊以后,博士朝著斯卡蒂走來,凱爾希則去查看魔方的傷勢。
“博士……”
沒有理會斯卡蒂的話,博士蹲下身子,用手去試探了幽靈鯊的鼻息,然后撐開幽靈鯊的眼睛進行檢查。
博士看著斯卡蒂手中的理智液,很快想出了答案,“只是昏迷,應(yīng)該是受驚嚇導(dǎo)致的?!?/p>
接著博士抱起幽靈鯊,“凱爾希?!?/p>
“已經(jīng)通知過華法琳準備好進行手術(shù)了。”凱爾希說完便用mon3tr小心的把魔方托起離開。
“好,我先帶著幽靈鯊去隔離病房?!?/p>
就在博士也要離開的時候,斯卡蒂才緩過神來,她急忙踉蹌地起身,抓住博士,“博士,事情不是那樣的,請聽我解釋,幽靈鯊她……”
“松手,斯卡蒂?!辈┦恐苯亓水?dāng)?shù)卮驍嗔怂箍ǖ佟?/p>
“現(xiàn)在幽靈鯊還是羅德島的病人,當(dāng)下她需要醫(yī)療救治,至于事情的經(jīng)過,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不能完整解釋清楚,先平復(fù)一下心情,等魔方和幽靈鯊救治結(jié)束的時候再來說明吧,不用擔(dān)心?!?/p>
十分平靜的語氣,讓斯卡蒂不禁詫異,為什么眼前的人可以做到如此冷靜的處理現(xiàn)場的情況,不自覺間,抓住博士的手自然的松開,接著博士沒有任何停留的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斯卡蒂呆滯的站立……

【時間拉回到現(xiàn)在】
斯卡蒂的歌聲結(jié)束后,聲音開始哽咽起來,她望著天空中散落的繁星,無力問出了縈繞在心頭疑問,“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只是想救治我的朋友,僅此而已,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身邊的每個人都遭遇不幸,我究竟做錯了什么……”
星星不會說話,斯卡蒂知道,她知道這個問題不會有人來告訴自己答案,即使是自己欺騙自己,就和以前一樣。

就在斯卡蒂失神的時候,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夏天最熱的時候早就過去了,現(xiàn)在的晚上開始冷了,不穿外套很容易感冒的?!?/p>
!
聽著耳熟的聲音,斯卡蒂不敢相信的回頭?!氨福驗槲?,害你把你的那件外套扯壞了?!?/p>
看著面前這個撓著頭面色歉意的少年,斯卡蒂并沒有順著話去追究外套的事情,而是不解的問道,“為什么你會知道我在這里?!?/p>
“這個嗎……希望說出來你別生氣……”魔方先是道歉,然后繼續(xù)說道,“自從幽靈鯊那次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一直想能有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和你好好解釋一下,但一直沒有一個好時機?!?/p>
“直到一次晚上,我失眠在羅德島閑逛時,才偶然發(fā)現(xiàn)你會晚上來這里唱歌,我原本是想去找你的,但最后還是放棄了,因為我不想打斷這份美麗的歌聲?!?/p>
“之后在羅德島的每個晚上,我都會來到這里聽你的歌,所以我才會這么容易找到這里。”
聽了我的話,斯卡蒂只是壓低了帽檐,然后快步離開,有些不悅的說道,“離我遠點?!?/p>
“等一下?!边@一次,我并沒有和之前一樣放任斯卡蒂離開,而是抓住了她。
“放開我!”斯卡蒂想掙脫開我,但我抓住的手沒有絲毫的松懈。
“這一次我說什么都不會放開,哪怕你打算折斷我的手臂,我也不會讓步?!?/p>
“……”
換做以前,或許斯卡蒂會真的折斷我的手臂,但這一次,斯卡蒂沒有再反抗,語氣也沒有了剛才的強硬,“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和你好好談一談,不過這次你不能拒絕,不然我不會放你走的?!?/p>
“我知道了,我會和你談?wù)劦?,?.....你先把我的手松開......”
聽了斯卡蒂的話,我才注意到自己牽住的是斯卡蒂的手,奇怪的是,明明是經(jīng)常揮舞著巨劍,但摸不出一點的繭子,每一處的關(guān)節(jié)和掌心處都是這么的柔軟......
“......不是說可以松手了嗎......”
“哦,哦......”在斯卡蒂又一次不耐煩的催促下,我趕緊松手。
?......
兩人短暫的冷場后,我提議,“去那邊的椅子上坐著聊吧,我去附近的販賣機那里買點東西。”
“好?!?/p>
斯卡蒂坐在長椅上,注視著剛才被牽住的手,不自覺的回味著剛才那股殘留的余溫。
“給,先喝點熱飲暖和一下吧?!?/p>
看著魔方遞來的牛奶,斯卡蒂猶豫再三還是選擇接過,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下,這幾天的徒勞奔波里,這算是斯卡蒂吃上的第一頓飯。
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我不禁感到一絲的心痛,我很熟悉饑餓的樣子,所以可以看出她一定餓了很久,大概是為了幽靈鯊吧。
“還要再吃點嗎,我這還買了不少,我們可以吃完再聊?!?/p>
“不用了,我不是來吃飯的,現(xiàn)在,你想聊什么就趕緊說吧,不然我就走了?!?/p>
斯卡蒂干脆的拒絕了我,我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直接插入正題。
“我聽說了,你打算帶幽靈鯊離開羅德島?!?/p>
“對,我已經(jīng)向凱爾希提交了辭呈,她讓我明天去一趟博士的辦公室,把結(jié)果批準下來?!?/p>
“那幽靈鯊怎么辦?”
“......”
我搖晃著手中的易拉罐,看著無邊的黑夜,“你找幽靈鯊談過這件事情嗎?談過未來你的打算?”
“我會和她談......”
“那你就打算這么帶著幽靈鯊離開?即使代價是讓她可能得不到治療?”
“我沒有......”
“還是說你終于意識到幽靈鯊是個累贅,打算把她丟在這里自己瀟灑去......”
這一次,斯卡蒂沒有了之前的沉默,她猛然的暴起,一只手揪住我的衣領(lǐng),把我摁倒在地上,怒視著我,殺氣不停的散發(fā)。
“現(xiàn)在,滾開,不要逼我......”
“你終于......肯看著我說話了?”
從剛才開始,斯卡蒂一直都沒有去正眼看,直到現(xiàn)在,她才去正視這個被壓在身下的人,清冷的月光灑在他慘白的病態(tài)膚色上,臉上也沒有自己腦海里幻想的幸災(zāi)樂禍或是嘲笑的神情,只有深深的疲憊的虛弱,但看著自己的眼眸中卻還是充滿了溫柔。
我輕輕的握住她不停顫抖的手,“抱歉,我本來不想這樣去激怒你的,但只有這樣你或許才能好好聽進去我的話,我真的想要去幫你?!?/p>
“為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卻一直都在道歉,明明你才是那個被傷害的人,為什么要向我道歉,明明我才應(yīng)該是那個對你道歉的人?!?/p>
“因為我一直看著一個什么都沒有做錯,卻把一切責(zé)任都強加在自己身上一直都在默默付出的人,卻沒能幫助她?!?/p>
“你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彼箍ǖ侔杨^靠在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覺到淚水浸濕了我的衣服,“如果我沒有去給幽靈鯊喝下那瓶藥,如果我沒有去做那份交易......”
“藥,交易?”聽到這里,我坐起身子,“可以詳細和我說說嗎?”
斯卡蒂點了點頭,兩人又坐回了長椅上,斯卡蒂抹去眼角的眼淚后,開始解釋起了今天這一切的原因。
“就在去滴水村的幾天前,我收到了一封信,TA......就是讓幽靈鯊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兇手之一......”
“信里面,TA說要和我做一個交易,去滴水村取回一個【開啟的鑰匙】,而報酬,就是可以救治幽靈鯊的藥物?!?/p>
聽到這里,我有些被突如其來的信息量繞暈了,“等一下,你的意思是,那個把幽靈鯊害成這樣的人突然找到了你,然后用救治幽靈鯊的藥去......讓你找可蘿爾的鑰匙,但幽靈鯊就是因為這個人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你為什么還要相信TA?”
“我......我原本也沒打算相信TA的,可……”斯卡蒂拿出一份檢查單遞給我,“收到信后的一周,幽靈鯊?fù)蝗粵]有緣由的病情加重,當(dāng)時看著她被折磨的聲嘶力竭痛哭,癱在病床上麻木的流淚時,我……我沒有選擇,只要有一絲能救下她的可能,我就不會放棄?!?/p>
“幾天前,我拿著鑰匙和TA做了交易,拿到了藥?!?/p>
說到這里,斯卡蒂自責(zé)地握緊了拳頭,“我本應(yīng)該先去把藥拿去進行化驗,我應(yīng)該一開始就不該去相信TA,但我還是把藥直接給幽靈鯊服下,她當(dāng)時確實變得正常了很多,甚至回憶起了一些曾經(jīng)的往事,可之后……”
之后發(fā)生的一切也不用繼續(xù)說下去,我們兩人心知肚明。
“現(xiàn)在,你知道了這一切后,還會和剛才一樣說出那些蠢話嗎?幫我這個給你們帶來厄運的罪魁禍首脫開罪名嗎?”

“所以,拜托了,逃離我吧,不然下一次,你一定會被卷入災(zāi)厄的漩渦中?!?/p>
聽到這里,魔方?jīng)]有再說什么,而是攙扶著椅子慢慢的起身離開。
“走了嗎?”坐在長椅上,看著自己的不停顫抖的雙手,清涼的晚風(fēng)拂過,卻讓她感到刺骨的疼痛,那種扎進心臟的疼痛。
斯卡蒂捂住胸口,和皮肉上劃過的傷口不同,這種掩埋在內(nèi)心處不停割裂的傷更加的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斯卡蒂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次了,每一次身邊重要的人離開了自己,她都會感受到這份如同刀絞的疼痛,沒有醫(yī)治的方法,她只能和以前一樣,安慰這自己。
“我是對的,我是對的......只有這樣,只要我離開了大家,大家才會幸福,我沒有做錯,我沒有......”
思想的漩渦是可怕的,因為你稍有不慎,就會被卷入深邃的黑暗,斯卡蒂便被淹沒進無盡的洪流中,她像溺水一般失去了掙扎,沒有去需求別人向她伸來救贖,只是不斷呢喃道。
“好黑......好冷......”

“......”
“......斯卡蒂......”
“斯卡蒂,斯卡蒂?能聽見嗎?”
!
斯卡蒂猛然驚醒,是幻聽了嗎?她抬起頭,模糊的眼神重新聚焦,卻發(fā)現(xiàn)魔方還在自己的面前。
“你也做噩夢了?”看著斯卡蒂看出的表情,我不禁打趣到,“不得不說,和幽靈鯊的表情真的如出一轍,你們兩不會是親姐妹吧?”
意識剛才自己失態(tài)樣子被眼前的家伙盡收眼底還拿來開玩笑,斯卡蒂頓時又氣又急,她拉下自己的帽子,不滿的反駁道,“我們不是親姐妹,不對,這和你沒關(guān)系,你為什么要回來!難道你的記憶力真的只有七秒嗎?!笨魚!”

看著斯卡蒂突然暴跳如雷又害羞的不敢直視我的樣子,我突然感覺眼前的這位平常不動神色,捉摸不透的深海獵人多了幾分可愛,我笑著說,“我從來沒有說過要離開,只是回去拿了點東西而已?!闭f罷顛了顛手上的幾份信件。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有關(guān)系了,這些可都是寫給你的信件?!?/p>
“我的......信件?”聽到這里,斯卡蒂才帶回自己的帽子看著我,準確的說是我手里的信件,“為什么?我會有這么多信件?”
“其實這些早就寄過來了,不過嘛,你平時要么不在島上,要么一直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信使們也不好把信直接給你,正巧我經(jīng)常去照顧幽靈鯊,所以他們就都把信塞到我手里了,讓我?guī)檗D(zhuǎn)交了?!?/p>
我把信封遞給斯卡蒂,“不想打開看看嗎?”
“幾封信而已,對我來說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既然你不在意的話,我拿出來讀一讀也沒什么問題吧?”
“我......”
沒等斯卡蒂反對,我已經(jīng)拆開第一封信。
“斯卡蒂小姐,我是滴水村的可蘿爾村長,現(xiàn)在我們的村子因為那份寶藏開始一點一點的變好,我們現(xiàn)在每天都可以看著種滿了莊稼的田野展望著未來,村子里的孩子們也可以睡在溫暖的床上進入夢鄉(xiāng),這些都離不開羅德島的幫助,尤其是斯卡蒂小姐您,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有一些誤會,不過最后也在您的一部分幫助下我們才能拿到寶藏,所以,您也是我們村的英雄,但可惜那天您走的太快,我們沒有好好的感謝您,所以我特意在此寫下此信,代表滴水村的所有村民,向您表達由衷的感謝?!?/p>
在信的最后,可蘿爾還附上了幾粒飽滿的種子。
我把這份謝禮倒在斯卡蒂的手里,“嘗嘗吧,這個東西的種子吃起來味道還挺不錯的,對他們來說這些來之不易的寶貝可是因為你的努力才得來的,感覺怎么樣?被他人當(dāng)作英雄的感覺。”
斯卡蒂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粒,觀察著它的樣子,種子很小,但圓滾滾的軀體仿佛充滿了無限的力量,放入口中咀嚼后,一股淡淡的清香在嘴里飄蕩。
“像這樣的信,這里幾乎都是的,還想繼續(xù)聽嗎?”
回味完種子的味道后,斯卡蒂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xù)讀下去。
“斯卡蒂小姐你好,我是之前與你一起出過任務(wù)的一名醫(yī)護人員,或許你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那次野外任務(wù),我不小心和隊伍走散了,在我還在尋找隊友們的時候,山崖上的一塊巨石突然滾落,以很快的速度朝我砸了過來,我當(dāng)時被嚇在了原地,這個時候你突然出現(xiàn)一劍切開了落石,還把我背回到了隊伍中……抱歉,我的話太多了,總之,真的十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
往后的幾封信都是來自不同地點,不同人寄來的,有的是被海嘯擊翻過船的漁民,有的是被搶劫的母女……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就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一位寡言少語的深海獵人出手救下他們,并且不求任何回報的悄然離開。
讀完以后,我看著已然入迷的斯卡蒂,“現(xiàn)在,看著這么多把你視為英雄,對你的到來感到幸運的人,你還會覺得自己是帶來厄運的災(zāi)星嗎?”
斯卡蒂看著這些信件,喃喃自語道,“原來,我?guī)椭^這么多人,原來,在我身邊的每個人……都覺得我是他們的幸運嗎……”
“是啊,對于你身邊的人來說,你從來都不是災(zāi)星,你也從來不必把周遭人的不幸歸咎于自己身上,你已經(jīng)做的很棒了,應(yīng)該怪罪的,是那些散播不幸的惡人,而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你?!?/p>
溫?zé)岬臏I滴從眼角滑落,斯卡蒂卻很開心,因為她感覺自己身上承重的枷鎖被解開了,此刻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所以,為了幽靈鯊,和你身邊那些重要的人,不要離開了,好嗎?”
斯卡蒂點了點頭,可很快,她又想起來什么,眼神里多了一些落寞,“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必須要有一個結(jié)果,我……”
看她還在擔(dān)心,我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鄭重的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不管結(jié)果是什么,我陪你一起?!?/p>
斯卡蒂看著我認真的樣子,嘴角泛起了一抹安心的笑意,她緊緊的抱住我,“謝謝你,魔方,謝謝……”
短暫的擁抱過后,斯卡蒂站起身,她扶正頭上的帽子,“那么,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p>
我朝她擺了擺手,“我今天就在這里過夜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唉?在這里過夜,你不回去睡覺嗎?”
“這個嗎……”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我的房間現(xiàn)在還在維修,所以今天只能在這里過夜了?!?/p>
“可在這里睡覺,不會冷嗎?”
“不會不會,今天晚上的氣溫對我來說還好,我在這里睡覺沒問題的,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睡覺吧?!?/p>
聽到這里,斯卡蒂沒有離開,而是又坐回了我的身旁。
“你這是……”
沒等我問完,斯卡蒂就把衣服披在了我們兩人的身上,“你靠過來一點,不然衣服蓋不住我們兩個人?!?/p>
“等一下,斯卡蒂?!狈磻?yīng)過來的我趕忙往一旁挪動,“我一個人在這里就可以......”
結(jié)果沒等我移開半步,斯卡蒂便伸出了手臂一把把我摟入懷里,瞬間兩人的距離快速縮進,我甚至能聞清晰的聞到斯卡蒂身上那股芳香。
“都說了要你不要亂動,不靠近點的話衣服蓋不住我們兩個人,笨魚?!?/p>
“這樣,不太好吧?!?/p>
斯卡蒂把帽子蓋在我的臉上,“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才說過嗎,我保護過不少人,所以今天,我在你的身旁,保佑著你安然入睡,不行嗎?”
“似乎沒有反駁的理由,那既然如此,就拜托斯卡蒂小姐了?!蔽乙膊缓迷诙嗾f什么,淡然的笑了笑,就靠在了斯卡蒂的肩膀上進入了睡眠。
雖然剛才的語氣十分的自然,但斯卡蒂冷風(fēng)刮過后依然熱的發(fā)燙的臉龐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但身體已然行動,斯卡蒂能做的,也只有用帽子擋住他的視線,以防看到自己已經(jīng)紅潤的臉,不然這家伙一定會拿這件事取笑自己。
“愿你有個干燥的夢......”

翌日清晨,溫暖的陽光懶洋洋的趴伏在走廊上的兩人,站在博士的辦公室面前,斯卡蒂的手懸停在門把前,這個動作已經(jīng)重復(fù)了好幾次,但一直沒有勇氣去打開,她看著我,像是尋求答案一樣,“魔方,我......”。
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握住了她猶豫的手,“放心吧,我答應(yīng)過你,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和你一起承擔(dān)?!?/p>
一種安心感從被握住的手中傳來,她向我微笑著,隨后和我一起打開了門。
屋里的凱爾希和博士聽見推門的聲音也同時看了過來,“斯卡蒂,你終于來......魔方?你怎么也來了?”
“我來逛逛,不行嗎?”
看著擋在斯卡蒂身前的我,兩人對視了一眼后沒有繼續(xù)閑扯下去,坐在椅子上的博士敲了敲手里的文件,“你來了也好,等會要說的事情就和你有關(guān),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說一下關(guān)于斯卡蒂的事情?!?/p>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斯卡蒂才從我身后慢慢的走了出來,她低著頭,和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昨天幽靈鯊的失控和我有著直接的責(zé)任,我愿意接受任何的處分,只希望羅德島可以對幽靈鯊繼續(xù)治療”。
聽到這里,博士拿出昨天斯卡蒂上交的辭呈,語氣還是和之前一樣平淡,“今天叫你過來并不是在這里商討條件,斯卡蒂,昨天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所幸及時控制住才沒有釀成大禍,但不意味著我們會從輕發(fā)落,任何事情都沒有后悔藥,我今天喊你過來也只是為了讓你知道你會面臨的懲罰,首先就是這份你昨天交給凱爾希醫(yī)生的辭呈?!?/p>
這一瞬間,斯卡蒂感覺時間仿佛被拉長了無數(shù)倍,詭異的安靜壓迫在頭頂之上。
……
一聲清脆的紙張撕裂聲劃破了安靜的房間,斯卡蒂詫異的看著博士手里被撕成兩份的辭呈。
博士沒有理會斯卡蒂的眼神,而是繼續(xù)手里的動作,把辭呈揉成紙球后丟進垃圾桶,“幽靈鯊之所以能自由活動是之前你以病情有所好轉(zhuǎn),患者可以自行獨立并且會有你本人看護作為擔(dān)保才批準的,現(xiàn)在幽靈鯊傷人,與你的看守失職有著直接關(guān)系,我們不可能讓你犯下了如此嚴重的錯誤后還安然離開,所以我們拒絕了你的辭職申請,并且作出以下懲罰?!?/p>
“幽靈鯊將轉(zhuǎn)運到單獨建立的隔離監(jiān)護室,由本島醫(yī)療人員進行24小時的監(jiān)管以及治療,我們會每天對幽靈鯊進行多次的醫(yī)護檢查來確保病情的穩(wěn)定,剝奪幽靈鯊的單獨自由活動權(quán)限,離開監(jiān)護室必須有你或者魔方的全程陪同,并且每次會派出一支小隊在以你們?yōu)橹行牡?0米內(nèi)進行隱形監(jiān)管,同時斯卡蒂你今后完成的任務(wù)中會額外抽取1%的酬勞用于治療幽靈鯊的藥物經(jīng)濟支持?!?/p>
“以上,就是對于本次事件的處罰,如果沒有什么疑問的話就可以離開了。”
斯卡蒂不可置信的看著博士,即使再怎么遲鈍,斯卡蒂也知道這根本不是什么所謂的懲罰,她沉默了許久后才敢開口,“博士,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為什么要?”
看著不解的斯卡蒂,博士只是給予了一份微笑,“這是我和凱爾希決定的,我們兩個人認為,這些對于你是最合適的“懲罰”?!?/p>
斯卡蒂看著在博士身旁的凱爾希,凱爾希感受到后沒有與視線交匯,只是低頭看著手里的終端,沒有多說什么。
斯卡蒂強忍著馬上流出的眼淚,向博士和凱爾希兩人道謝。
“十分感謝?!?/p>
“好了,既然沒有異議,那兩位就先出去吧。”

走出房間后沒兩步,斯卡蒂突然停下了腳步,“魔方,我們,在這里坐一會好嗎?”
“在這里嗎?可以是可以,但直接坐的話會不會有些臟,不如去前面的......”
“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我......我走不動了?!?/p>
這時,我才注意到斯卡蒂的有些發(fā)軟的雙腿,沒想到在戰(zhàn)場上如同戰(zhàn)車般碾過無數(shù)敵人的深海獵人,會因為這一會時間膽戰(zhàn)心驚到差點無法站立,“那就在這坐一會吧,辛苦你了?!?/p>
“我什么也沒有做,倒不如說,謝謝你能陪在我身邊。”斯卡蒂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不知今天怎么的,只要靠在魔方身旁,自己就會感覺一種安逸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對了,魔方,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p>
“什么事情?”
“就是,我的手,真的有這么舒服嗎?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就一直時不時的會摸我的手,而且今天早上你也一直牽著。”
“有這回事嗎……”我被斯卡蒂這么一說有點摸不著頭腦,然后低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我很自然的牽著斯卡蒂的手。
幾乎是察覺到的瞬間,我抽出了自己的手并向旁邊挪去,“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p>
斯卡蒂看我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連忙繼續(xù)說道,“我沒有怪你,只是......”說著,斯卡蒂用手撩起自己的頭發(fā)。
“我只是想告訴你,其實你可以多注意注意我的頭發(fā),畢竟比起我的手,我對頭發(fā)更有自信一點。”接著斯卡蒂甚至把頭發(fā)舉到了我的面前,眼神里滿是期待的樣子。
看著她如此認真的樣子,我不禁感到好笑,明明之前都覺得是一位做事不講道理,一板一眼的強硬家伙,原來只是一個不善溝通卻又一根筋的笨女孩。
“謝謝你的好意,斯卡蒂,但還是等到下一次吧?!蔽艺酒鹕碜?,拿出響著電話的移動終端,“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p>
斯卡蒂并沒有繼續(xù)強求我,她扶正帽子,“正好我也要去看看幽靈鯊的情況了,那就先再見了?!?/p>
“好?!?/p>
看著斯卡蒂離去的背影,我接通了煌打來的電話。
“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電話了?酒館的賬單又忘結(jié)了?”
“那個scout已經(jīng)幫我結(jié)過了......不對,不是這個事情!我聽說昨天你的房間突然發(fā)生爆炸了,出什么事了?”

“嗯?哦......沒什么,博士之前實驗用的幾份化學(xué)藥劑放我房間忘拿走了,昨天我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碰掉才發(fā)生的,小問題?!?/p>
“原來是這樣,我前幾天出任務(wù)去了,今天剛回來聽到你出事,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呢,去問ACE他們也一直不告訴我,真是的,搞得我心里毛毛的。”
“那我是不是還得多謝你這么關(guān)心我?”
“不用不用,作為朋友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嗯……不過既然你要真想感謝我的話,就今晚請我喝酒吧,今天ACE和scout都要去值班,我一個人喝酒老沒意思了?!?/p>
“原來是為了這個才打的電話,你呀,真是個酒蒙子,那今晚別遲到了。”
“一定,好幾天不喝,可饞死我了?!?/p>
掛斷電話后,我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昨天博士把事情都交代好了,除了ACE他們沒人知道發(fā)生了,這樣就好。”

隨著兩人離開,坐在椅子上的博士伸了個懶腰,“好了,這樣事情就算結(jié)束了,你看,我說了吧,魔方一定能勸回斯卡蒂的,你就放心吧?!?/p>
凱爾希沒有回答,而是繼續(xù)擺弄著手里的終端。
“看什么呢,這么認真?!辈┦堪褎P爾希拉過來,讓凱爾希坐在自己的腿上,看向終端。
“這是幽靈鯊的數(shù)據(jù)檢查?你已經(jīng)看了一個晚上了,好好休息吧。”
凱爾希把身子向后仰去,完全貼在了博士身上,“今天暫時還不能休息,幽靈鯊的這個情況太奇怪了,只在幾小時內(nèi),原本腦部的那片源石陰影會突然減少了將近一半,這太匪夷所思了?!?/p>
“我一邊揉搓著凱爾希不停抖動的耳朵一邊回應(yīng)著,我也好奇,這僅靠現(xiàn)有科學(xué)來說完全行不通,而且幽靈鯊當(dāng)時經(jīng)過監(jiān)控時反常的源石技藝也是疑點,我試著去問過魔方,不過他當(dāng)時的意識本身就不算清醒,所以也問不出來什么?!?/p>
“不過,當(dāng)時我好像記得魔方在看完監(jiān)控后說了個莫名其妙的詞,叫什么來著......對,不可直視。”
“不可直視?”聽到這個詞后,凱爾希幾乎是彈了起來,她立刻回頭向博士確認,“你確定魔方說的是這個詞嗎?”
看到凱爾希如此劇烈的反應(yīng),博士再三回憶后肯定的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可能真的麻煩多了?!?/p>
“你有思緒了?”
“嗯,不過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幽靈鯊的病情就不只是簡單的源石感染,而是......”
聽這凱爾希若有所思的樣子,博士忍不住追問,“是什么?”
良久,凱爾希說出了一個讓博士后頸發(fā)涼的詞。
“邪魔”
“邪......凱爾希,這個詞匯可不是能亂說的,你確定嗎?”
凱爾希站起身子,看著窗外的天氣,剛才還是陽光明媚的晴天詭異的暗了下來,漫天的烏云一點一點吞噬光芒,“但愿是我們猜錯了吧?!?/p>
【???】【???】
昏暗的破敗房間內(nèi),一張圓桌前靜靜地坐著三位身披斗篷的人,水珠滴答滴答的落下,在安靜的房間里不合時宜的作響。
“砰!”
大門被推開,一位身披白色斗篷的人緩步走進,來到圓桌面前,坐在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看起來有人來晚了?!被疑放竦娜藨蛑o的嘲諷著。
“急什么?只是因為之前的一件玩具耽誤了而已,再說了,今天的主角可是我?!?/p>
“放肆!”
紅色斗篷重擊著桌面,“分輕自己的地位,你這次喊來的可不止我們四人,那位大人今天也會來?!?/p>
“這么激動干什么,我只是開個玩笑,再說了,貌似我們的同伙還有對此不感興趣所以缺席了,這么藐視那位大人的權(quán)威,也沒有見你對此感到憤怒吧,怎么?只敢對我們發(fā)威?”說完,白衣用手指了指遠處的兩個空位。
“你!”
紅色斗篷正欲發(fā)怒時,一聲蒼老且病態(tài)的聲音微弱的傳來,“咳咳,諸位,既然人已經(jīng)來了,就請安靜吧。”
很平常的一句話,但卻讓兩人瞬間停止了爭吵。
“抱歉,大人?!睅缀跏峭瑫r,兩人彎腰致以歉意。
在圓桌遠處一個王座之上,一位看上去行將就木的老人癱坐在那里,身上插滿了用來吊命的藥物和儀器,“呵呵,沒關(guān)系,咳咳......好了,【瘟疫】,既然你也來了,就說一說你發(fā)現(xiàn)的東西吧?!?/p>
“是,大人?!卑咨放駨囊路?nèi)掏出一顆血紅色的奇怪石頭,“今天我呼叫大家至此是為了一件我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大人,您應(yīng)該知道這個是什么東西。”
“這是......【鑰匙】?!”
癱坐的老人看見那塊石頭后,激動的幾乎想要站起來,但很快,貧弱的身體就給出了警告,幾大口黑血吐了出來。
“大人!”【瘟疫】瞬身來到老人身邊,在他的手臂打上一針藥物,“請不要如此激動,您的身體現(xiàn)在太虛弱了。”
“咳咳!沒事,這次沒想到你可以給我?guī)砣绱说捏@喜,【瘟疫】,你干得不錯?!?/p>
老人從【瘟疫】手里拿過石頭,高舉起來,渾濁的眼睛注視著石頭的每一處,“貪婪的【鑰匙】得到滿足后,它將給予奉獻者通曉封鎖萬物奧秘的機會?!?/p>
【瘟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沒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拿到了【鑰匙】,現(xiàn)在只要去找到【啟示錄】便可以......”
“那么【審判之星】便會前來,在寰宇之間放聲歌唱那無序的樂章,而在它歌唱之時,墳?zāi)怪械墓治飳⒈粏拘?,也將喚醒墳?zāi)贡旧?。?br/>
“那永久的存在不會死去,而在怪異的永恒中,連死亡都會死亡?!?br/>
老人在吟唱完幾段晦澀難懂的詞句后,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質(zhì)問著圓桌旁的四人,“【四騎士】們,請告訴我你們存在的意義。”
圓桌上的四人聽到呼喚后同時站起,將手抵在自己的心臟上,“吾等是無上之主創(chuàng)造出侍奉偉大之人的仆從,吾等沒有本名,【瘟疫】【戰(zhàn)爭】【饑荒】【死亡】為偉大之主賞賜的至高無上之禮,為回報其無上之禮,吾等將用其一生,去幫助吾主找回曾失去的力量,幫助吾主,重新取回那凌駕神祗之力?!?/p>
“很好,那么為了你們的無上之主,為了我,繼續(xù)去努力吧,我的【六】位仆從們?!?/p>
話語的最后,老人的目光沒有看著四位仆人,而是落在了離自己較近的兩張空椅上,接著,慢慢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