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源元指控陳建州性騷擾:罪惡需要揭露,我不想讓大牙只有一個人


隨著近期娛樂圈性騷擾事件的發(fā)酵,“Me Too”之風(fēng)的盛行讓越來越多的受害者站了出來。
繼6月27日黑澀會美眉大牙(周宜霈)指控陳建州性騷擾后,微風(fēng)女神郭源元也出面指控他。
事情發(fā)生在2015年,也就是在大牙被性騷擾后的三年,陳建州曾兩次對她性騷擾。

第一次借著送衣服品牌的名義,陳建州把郭源元叫到了辦公室。
平時禮貌體貼的大哥哥形象全無,陳建州用他高大的身軀從后面環(huán)抱住郭源元。
將她強按在大腿上,任由郭源元怎么掙扎都脫不開身。還無恥的要求只要親一下就放開她。

為了逃離那僵硬且恐懼的場面,郭源元不得已親了陳建州臉頰,之后趕緊逃離現(xiàn)場。
郭源元怎么也沒料到,平時以愛妻形象示人的陳建州,背后竟是人面獸心之人。
而當(dāng)時的范瑋琪正處于孕期,陳建州一邊樹立愛妻愛子的人設(shè),一邊又不甘于寂寞和空虛。

第二次,陳建州又以送衣服鞋子為由邀請郭源元,郭源元自然是拒絕。
可陳建州開著車,竟然在大街上直接打開副駕駛的門讓她上車。
公共場合加上遲疑太久會引起交通不便,郭源元無奈只好上車。一路上陳建州像普通朋友一樣正常問候。

沒想一到家,陳建州再次將郭源元抱起丟到床上,郭源元越掙扎,他越開心。
“哦,這張床不可以?!?/strong>陳建州意識到這是和范瑋琪的床,隨后抱著郭源元輕松丟到了另一張床上。
郭源元掙扎地逃脫,“我要被奸殺”的恐懼感襲上心頭,觸碰到陳建州的下體,她感覺到異常惡心。

最后在郭源元的放聲大哭下,陳建州才松開了他的魔爪,這也成了郭源元后期很長時間的噩夢。
一切來得太突然,郭源元根本沒有契機取據(jù),部分聊天證據(jù)也因換了手機而丟失。
如果陳建州的第一次行為讓她有了警醒,她就不該放任自己給壞人第二次施暴的機會。

性騷擾事件后,郭源元作為受害者更多的是自責(zé),她對自己感到失望,因為沒有盡到保護自己的責(zé)任。
她不敢與人訴說,畢竟臺灣娛樂圈就那么大,抬頭不見低頭見,所有的痛苦都得靠自身治愈。
時至今日,性騷擾事件已過去8年,郭源元選擇原諒陳建州,將過去的不堪永遠埋藏于心底。

每個人面對危險狀況的反應(yīng)和處理方式不同,郭源元認為,“僵”和“討好”不代表受害者不積極作為,更不代表是對侵犯的默認。
如果當(dāng)時她站出來指控陳建州,得到的也許不是正義的扶持,而是如浪打來的媒體報道及充滿惡意的詆毀。
很多人都渴望有完美作為,但更多的是呆住,郭源元沉默無非是想過好當(dāng)下的生活罷了。

當(dāng)她揭開傷疤,將傷口再次示人時,她內(nèi)心的疼痛又有誰能理解呢?
“現(xiàn)在決定說出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我不想讓大牙只有一個人?!?/strong>
“我哭了,我懂你的害怕,我哭了,原來他的魔爪伸這么長。好心疼你,我不是一個人,你也不是一個人。”

兩個受害者的隔空對話讓人淚目,這就是團結(jié)的力量。
言語間或忌憚或無畏,畢竟這不是玲瓏清揚的想象世界,這是令人悲傷的故事,令人悲憤的現(xiàn)實。
面對指控,陳建州絲毫不承認自己有錯,他對大牙提告,以損害名譽權(quán)為由,要求對方賠償1000萬臺幣。

作家馮唐在給《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推薦語中寫道:“性與暴力,都處于人性的幽暗之地。
有美、有沉淪、有欺騙和自欺,有迷醉和清醒之痛,很迷人也很令人厭惡?!?/strong>
郭源元的文字看起來很冷靜,那種冷靜是她反復(fù)用難以啟齒的羞辱試煉自己的內(nèi)心,到了麻木的程度再平靜地講出。

清醒、透明又從中透出一切深淵,黑暗如同狂濤奔騰,刺激著每個受害者,鼓勵著他們勇敢站出來。
大牙和陳建州的這場官司很難打,時間久遠,想要拿出陳建州性騷擾的證據(jù)恐怕有些難。

但隨著越來越多的受害者出面指證,陳建州若真的做了,一定天網(wǎng)恢恢。
任何權(quán)力不對等下的性騷擾都是霸凌,拒絕性騷擾,拒絕霸凌。
罪惡需要被揭露和批判,同樣地,人性也需要拷問和救贖。